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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马西北王之争
二马“西北王”之争
从清朝同治年间开始,在回族人民起义抗清的斗争中,发展起一支由河州(今甘肃临夏回族自治州)回族马姓掌权的武装力量。
这支武装先后攀附和效忠于晚清王朝、北洋军阀和蒋介石等历代统治者,以“甘、河、回、马”为用人标准,核心权力采取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封建继承办法,延续不断,相机发展。
进入民国以来,该武装逐渐形成左右西北局势的军阀势力,时称之为“西北五马”,实际是一个河州地区马姓的军阀集团。
到20世纪30年代以后,由马鸿逵割据宁夏、马步芳割据青海。
各马之间,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利害关系,所以他们有抱紧团结、一致对外的一面,如1934年“四马驱孙”战役,就是个明显的例子。
但当涉及到各自切身利益的时候,相互间也经常出现你争我夺的滑稽剧。
全国解放前夕,马步芳与马鸿逵之间关于“西北王”即“西北军政长官”的宝座之争,就是其中的一幕。
马鸿逵先下手为强1945年9月抗日战争胜利后,蓄谋已久的蒋介石,妄想尽快剿灭共产党,以和谈为烟幕,积极调兵、备战,次年悍然发动了全国规模的内战。
但仗打了一年多,由于连吃败仗,实力大减,已无力直接统治西北,蒋介石不得不考虑借助马家军阀的统治力量,为其在西北支撑残局。
于是,关于西北地区最高权力即西北军政长官一职,在蒋介石的天平两端,就各摆上了马步芳、马鸿逵,一时难以决断孰轻孰重,任用哪个为宜。
马步芳其实,二马早已“审时度势”,窥测出蒋介石的意向,而且都一向对“西北军政长官”这个宝座垂涎三尺。
于是便各显神通,展施招数,马鸿逵先发制人。
1948年5月间,马鸿逵借口调停马步芳与其胞兄马步青之间的关系,偕同马步青到青海观察虚实动静。
马步芳闻知马鸿逵坐车从兰州向西宁进发,则从西宁赶到西宁与兰州间的享堂迎接。
二人见面寒暄之后,又同车到达西宁。
马步芳热情招待,在其省政府礼堂举行大会欢迎马鸿逵。
马鸿逵在大会上说:
“甘青宁原是一家,我们又都是家乡人,彼此不是新亲,便是故旧,关系很深。
现在共军猖狂,家乡的事,我们不管谁来管?
所以应该精诚团结,一致对敌,保卫西北,保卫家乡。
我已年老(年57岁),子香(马步芳表字)年富力强(年45岁),当挑重担,我从旁当参谋协助。
”在大会之后个别交谈中,马鸿逵又对马步芳说:
“我保举你当西北军政长官,我从旁帮助,共同对付共产党。
”这是明摆着摊牌了。
哪知马步芳却说:
“老爸爸(在两家姻亲中,马鸿逵长一辈。
河州人呼长辈为爸),你领导我们。
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办。
”两个人都是嘴甜心苦,各怀心计,而且都“知己知彼”。
但第一个回合,当然还是相待以礼。
为了进一步表示友好,双方又结新的姻亲,马鸿逵将自己的孙女许配给马步青的儿子。
马步芳以战马200匹相赠,马鸿逵则回赠以大炮两门。
如果说马鸿逵此次西宁之行有什么收获的话,那就是摸清了马步芳的底,了解了马步芳志在必得“西北王”的宝座,因此认为必须认真对付一下。
为此,马鸿逵不回宁夏省会银川,借口养病仍住在兰州。
马鸿逵在其私邸每日大宴宾客,门前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从国民党军政大员到甘肃地方名绅显宦,都广泛邀约,请他们为自己制造舆论,以期形成此宝座非己莫属的形势。
与此同时,马鸿逵还积极进行倒郭运动。
原来,自张治中离开两北以后,西北军政长一职即由甘肃省政府主席郭寄峤兼代,若不把郭及早挤走,这个位子怎么空下来?
于是,马鸿逵挖空心思抓郭的把柄。
恰好郭寄峤当时要发行300万元的公债,引起已处水深火热之中的广大民众的强烈反对。
马鸿逵就摆出一副关心民众的面孔,到处攻击郭的这一吮吸民脂民膏的丑行,在青年学生中公开讲演加以指责,甚至在各县市参议员代表会上,当着郭的面揭露说:
“不应大批发行空头公债,有损长官公署威信;风闻前不久由省运往内地的黄金甚多,住汉口被白崇禧查扣,甘省财政既有困难,又何来黄金运出呢?
”弄得郭面孔铁青,狼狈不堪。
郭直到1年后逃到台湾,还为此对马鸿逵施以报复,这是后话。
但当时,马鸿逵倒郭的目的是达到了,“西北王”的宝座没有郭的份,已是确定无疑了。
马步芳公馆马步芳后发制人谋取权利马步芳不是弱手,自有他的招数。
他没有像马鸿逵那样在社会上大肆铺张,制造舆论,却狠抓要害,悄悄地走上层路线,展施“黄金外交”。
何谓“黄金外交”?
原来,青海生产黄金,从马步芳的父亲马麒统治青海开始,就大开金矿,搜刮聚敛,因此拥有大量黄金,在紧要时刻,就拿出黄金买路,果然处处畅通,如愿以偿。
马麒的西宁镇守使一职,就是1912年以200两黄金买来的。
马步芳在此关键时刻,自然又用起这个法宝。
他派亲信马绍武到广州,走代总统李宗仁和行政院长阎锡山的门路,自然亦有收效。
于是乎,国民党枢要中当时传着一种说法:
马步芳是匹野马,马鸿逵是匹猾马。
野马难驾驶,猾马不出力。
在此“戡乱”的紧要关头,猾马不能用,不用野马还不行。
这样,西北军政长官的宝座,自然就属于马步芳了。
马鸿逵听到这个风声,直急得七窍生烟,六神无主。
但他深知,自己的实力终逊马步芳一筹,自己的黄金也没有马步芳多,只好忍气吞声。
没过多久,马鸿逵又想出新主意,于1949年5月5日跑到享堂,同马步芳讨价还价。
双方达成这样的“君子协定”:
马鸿逵保举马步芳当西北军政长官,马步劳保举马鸿逵当甘肃省政府主席,并且将宁夏兵团开赴陇东,与已在陇东、由马继援率领的青海兵团联合作战,阻止人民解放军西进,以便巩固甘宁青的局势。
马鸿逵对这个“君子协定”挺满意,回来对其亲信说:
“长官是个空头衔,主席才是有地盘、有实权的,还可以多征兵。
”原来他有个如意算盘:
将宁夏省政府主席让次子马敦静去当,自己当甘肃省政府主席,甘、宁牢握在手,进一步就可掌握整个西北。
殊不料马步芳比他的胃口更大些。
马步芳早已准备让独子马继援接任青海省政府主席,在青海党政军各界中,已培植了一个以马继援为核心的少壮派;他的亲外甥、骑五军军长马呈祥早已率部进驻新疆,可以当新疆省政府主席;他自己再兼上甘肃省政府主席,剩下区区宁夏一隅。
宽肩膀一挤,不怕他马鸿逵不让位。
1949年5月18日,阎锡山主持的行政院明令马步芳代理西北军政长官(不久又实任)。
马步芳率领早已拼凑好的一套班底,急忙从西宁赶到兰州上任。
一下车,马步芳就撵走长官公署原来的骨干,换上清一色自己的亲信。
系于自己安危的兰州城防部队由马步芳的82军接替,城防司令一职,先后派亲信杨修戎和赵珑担任;委派亲信马玉龙等为兰州市副市长,以削弱原有市长孙汝楠的权力;副长官兼参谋长刘任由于是桂系李宗仁的人,决定予以拉拢,使之起穿针引线的作用;对郭寄峤也表示亲近之意,为的是让郭先占住甘肃省政府主席的位子,以抵制马鸿逵,等机会成熟再让其让位。
与此同时,马步芳还发动各地大肆献马献旗,派代表来兰州祝贺代长官上任,为自己大造声势。
蒋经国(左)和马步芳(右)这时,马鸿逵有前次“君子协定”的定心丸,满以为甘肃省政府主席垂手可得,住在兰州静候佳音。
可是左等右盼,日复一日,仍是杳如黄鹤,马鸿逵未免心中有些发毛,就去找马步芳。
起先,马步芳还阿爸长阿爸短的,好象挺热乎,之后便越来越冷漠,直至闭门不见,使马鸿逵大为恼火。
而最使马鸿逵难堪的还是献马事件。
原来马步芳给青海省政府秘书长高文远布置任务,要他纠合青海上层人士400多人,组成“青海代表团”,以马元海为团长,到兰州来进行祝贺;并命其携带军马3500匹,将3000匹献给马步芳自己,将500匹献给马鸿逵。
6月14日,马元海率人马到了兰州。
马步芳除对3000匹马照收不误之外,对给马鸿逵的500匹马却变了挂。
他对马元海说:
“给他送啥哩,他爱说闲话,不如不送。
”马元海以事先通知马鸿逵献马的事为由,认为不好失信。
马步芳眉头一皱,最后说:
“那就给他50匹,就你一个人去看他好了。
”马元海只好遵照命令行事。
马鸿逵一看,400多人的代表团成了光杆团长一个,500匹马变成了50匹,不禁勃然变色,气势汹汹地对马元海说;“子香目不识丁(其实马步芳还是粗通文墨的),是我保荐他当了长官,可是刚坐上位子就过河拆桥,整天去跟剧团的姑娘们鬼混,这还能办成大事?
”马元海呆若木鸡。
马鸿逵风火过后,又转而摆出一副亲切的面孔说:
“子涵(马元海的表字),我们是从小一块长大的。
青海是我的家乡。
对你们400多位代表的盛情,我铭志不忘。
明天,我在西北大厦(当时兰州最阔绰的地方)请大家吃饭;给每人敬赠上等衣料一套,以表示我的答谢。
”随后,马鸿逵亲自回访了马元海的代表团,并发出请柬。
马元海对马鸿逵的这些言行举止不敢有丝毫隐瞒,如实向马步芳报告了。
马步芳听罢恼羞成怒,一拍桌子,命令马元海:
“明天一早,你率领代表团一个不留地给我回青海,谁也不准去赴马鸿逵的宴。
”第2天,马鸿逵的副官去请马元海等,正值马元海率400多人登上汽车即将出发。
副官苦苦请求代表团下车赏光,马元海只好支吾说:
“我们已经起身,来不及了,请回禀马主席多加原谅。
”副官回来向马鸿逵汇报后,马鸿逵知道这是马步芳硬给自已下不来台。
直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后来,马鸿逵将这批衣料送到青海,托马元海向各代表转送,却被马步芳全部没收,存入其私邸。
这件事当时传遍兰州、西宁,成为笑柄。
马步芳的马家军挤马鸿逵出走马鸿逵在兰州私邸整天生闷气,偶尔出来走走,哪知冤家路窄,偏偏碰上马步芳和刘任。
马步芳、刘任脸上堆满笑容,问候马鸿逵病情。
马鸿逵说:
“病还没好。
”马步芳乘势接过话茬说:
“阿爸这病,国内治疗条件太差,还是到美国去看看为好,我向中央替你要出国护照。
至于这里的事情,一切由我负责,你放心好了。
”转身就叮嘱刘任向中央发个要护照的电文。
马鸿逵气得话也说不出来了。
一跺脚回到私邸。
待冷静下来,马鸿逵才明白了:
这是马步芳早把圈套做好了,可不能糊里糊涂地钻进去。
于是,他拿起电话对刘任说:
“马子香未免野心太大。
他当了长官,仍兼青海省主席,还要兼甘肃省主席,是不是连我的宁夏省主席也兼上?
这种做法,不是欺人太甚吗?
”刘任只好连连解释,并且宽慰说:
“这件事,我再向中央说说。
李代总统和阎院长都是自家人,有话好讲。
”马鸿逵放下电话,拿不定主意,心里烦燥异常,不住地转磨磨。
还是他的四夫人刘慕侠有主见:
“这么大的事,不向中央说给哪儿去说,应该立即跑趟广州。
”第2天,马鸿逵就坐飞机到了广州。
经过预约,见到李宗仁。
不料李对马的第一句话就是:
“少云兄,你看刘任当甘肃省主席怎样?
”马鸿逵一听,头嗡地一下就大了,几乎要跳起来,只是在代总统面前,不可失仪,才勉强捺住火气,半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这是中央的权利。
”李又问:
“刘任与地方相处的关系怎么样?
”马鸿逵又不冷不热地答了三个字:
“不知道。
”李宗仁见话不投机,说了个“改日再谈”,即不欢而散。
马鸿逵知道桂系的路是走不通了,还是要走蒋介石的路。
于是,第2天提出要飞台湾去见蒋总裁,李宗仁却以“西北军务紧急”为理由,不予批准,马鸿逵干着急也没有用。
之后,李宗仁、阎锡山又经过一番商量,认为眼前对付共产党,在西北只有二马这点力量可用,不拢络住马鸿逵,马步芳的势力更孤,于是决定让马鸿逵当甘肃省政府主席。
所以,当马鸿逵又去见阎锡山时,笑容早已堆满阎的老脸,阎劈头就说:
“少云,你的任命还没发表?
”“什么任命?
”马鸿逵不明就里。
“甘肃省政府主席,这是中央的意思。
”阎锡山一个180度的大转弯,简直把马鸿逵乐得不辨东南西北。
他正想说点感激的话,不料阎锡山又说了犯忌的话:
“我打算给子香发个电报,让他保你一下。
”阎锡山原以为二马之间总还在表面上能过得去,没想到马鸿逵并不领情,便唱开了高调:
“国难时期,要同舟共济,不要动肝火。
甘肃大政,还要你去主持。
”不料阎的高调,引来马鸿逵更大的牢骚:
“我前边说了,我并没这个要求,而且时间也嫌太晚了。
假如早在两三年前有这个任命,不是我夸口,我不但攻下三边以后直驱延安,而且还可以出兵山西,也给你百川先生助上一臂之力。
那样,西北、华北的局势就会完全改观。
但现在共军已兵临城下,怕是什么也来不及了。
”马鸿逵的一番慷慨陈词,正说中了阎锡山的心病,只好强打精神给马鸿逵打气,劝他要以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精神,“为党国效忠,跟中共拼到底”。
马鸿逵此时感到虽然晚是晚了,但毕竟所盼望的总算即将拿到了,所以对阎的话,也频频点头称是,欢快而别。
马鸿逵8月1日,阎锡山发表马鸿逵为甘肃省政府主席。
但此时的西北战场,国民党军的形势更加恶化。
经过7月下旬的扶郿战役,胡宗南主力大部被击溃,龟缩于汉中地区。
青马、宁马的援陕部队,正节节败退,解放军三路大军自关中地区向西挺进,以雷霆万钧之势压向兰州地区。
看马步芳倒台阎锡山为了清除二马之间的对立情绪,使他们能同心协力地对付解放军,便电召马步芳到广州,并有意让人把马步芳也安置在马鸿逵下榻的酒店。
马步芳偕马全钦到达广州。
马全钦是河州三马之一的马安良之子,是两面都能说话的人,自然而然地就承担起说项的任务。
这时,马鸿逵的火气已消了好多,加上大军压境,又拨动起他们一致对外的那根弦,所以,二马表面上又言归于好,其至还抱上古兰经发誓,要同生死、共患难。
二人最后商定,第2天一同乘飞机返回兰州。
白天在兴奋中敷衍了一阵子,晚上,马鸿逵躺在床上冷静下来,觉得不大对头,半夜把随行人员叫起来说:
“明天我们直飞宁夏,不去兰州了。
我想,要是跟马步芳去了兰州,他必定会把我扣起来,逼迫宁夏出兵援救兰州。
这个人心太毒,手太狠,说不定还有被害的可能。
我这条老命,没有送给共产党,却送给马步芳,我不干。
”他的随行人员连连应和。
第2天拂晓,马鸿逵下楼,马全钦挡住楼口,再三解劝,同机返兰。
马鸿逵不为所动,推开马全钦,率随行人员赶赴机场,直飞宁夏去了。
马步芳回到兰州,部署兵力,幻想在兰州外围消灭解放军西北部队的主力,创造奇迹,稳坐几年“西北王”。
不料解放军进军神速,到8月20日就把兰州围了个水泄不通。
马步芳情急,除要求胡宗南部从汉中来援,要求中央派飞机助战以外,主要寄希望于宁夏,派亲信马骥专程到银川向马鸿逵求援。
马鸿逵好不容易等到了马步芳向自己乞求的这一天,总得讲点价钱。
他答应出兵相救,但要求兰州派出大批汽车来接他的部队,否则步行太慢,缓不济急;还要求接济大批军用物资。
马骥听话知音,知事不谐,迳自飞往重庆逃命。
其实,马鸿逵也真的作出援兰姿态,命令马全良率领刚刚拼凑起来的毫无战斗力的贺兰军,进驻临近宁夏境的甘肃海原一带,坐山观虎斗。
马鸿逵官邸马步芳在兰州集结血本—精锐部队四五万人马,由其子、青海兵团司令马继援亲自指挥,凭借兰州南北二山上的防御工事固守待援。
但胡宗南部援军渺茫,宁夏援军也迟迟不见到来。
马步芳看兰州不保,遂于8月24日只身飞往西宁,又转乘陈纳德的飞机携眷逃往重庆。
25日,解放军发起总攻,26日兰州即告解放。
马步芳部队死的死、降的降、逃的逃,马继援慌忙率几个亲信护卫从小路逃离,纠合残部,仅得7000多人。
原想集合起来再给部队讲话打气,不料当马继援站在残兵败将面前时,触景生情,不能自已。
还未开口,便痛哭失声,只好作罢。
马继援又害怕溃逃之中被部下打了黑枪,便率少数亲信另觅小路逃回西宁,残部也一哄而散。
马鸿逵在银川城内他那座地主庄院式的“将军第”里,听到兰州失陷、马步芳父子逃走的消息,不由得一阵高兴,恨恨地说:
“我就不信把你放不倒。
”但继而又明白了,解放军下一个目标不就是宁夏吗?
看看这座宏伟的宅院,实在恋恋不舍。
但现实毕竟是残酷的,仇恨又转到共产党、解放军方面,于是马鸿逵重新部署兵力企图顽抗到底,要“打光、烧光、放水”,并且发出嗥叫:
“银川城内放火时,先由我的公馆烧起。
”这一切布置完了,便收拾细软,于9月1日,借蒋介石电召的机会,乘飞机逃到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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