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相爱的答案.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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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相爱的答案
你是相爱的答案
恋爱的试题早已有了眉目,
只等待时光牵出一场盛大的冲刺来将它揭晓。
真流氓与伪君子
十五岁的夏天异常热,直把徐青绘的理智烧得短路跳闸。
在热情高涨地守着电视里的网球王子们挥洒汗水四小时后,徐青绘一把摇醒正在梦里和美女嬉戏的堂兄。
徐子谦保持笑容额露青筋地听完她长篇大论的演说,然后把徐青绘弄醒他的意图归纳为再简单不过的一句。
“你想我带你去打网球?
”
兴奋异常的徐青绘看动画看累了眼,没瞧出堂兄的头上竖起了恶魔角,温顺地点点头。
徐子谦带她去的网球场并不远,就在他们家隔壁那个豪华楼盘的会所里。
楼盘里的房子全是独门独户的别墅,住满非富即贵的人,会所当然也趾高气扬地规定使用设施得出示住户证。
所以当徐子谦搂着海扬一脸自豪地介绍说“我哥儿们”时,徐青绘差点困小市民的妒忌心理而向对方投掷白眼。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之前经常听子谦提起你,倒觉像得是老朋友相会。
”海扬笑时唇微微张开,春光乍泄般露出几颗整齐洁白的牙齿。
徐青绘一阵头痛,她拿明眸皓齿的少年没办法。
虽然隐约觉得初次认识的人笑得这般灿烂肯定不安好心,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握了握对方伸出的手。
事实证明,她不应该怀疑自己的直觉。
“青绘!
NICEBALL!
你下回可以去参加职业的棒球比赛了!
”
“左边啊!
网球公主!
”
在卖力追着球跑并不小心摔倒时,青绘忍不住双眼冒火地把球拍扔到地上。
打网球比她想象的要来得难,开始到现在这半小时里,她没能顺利打出一个来回。
更让她生气的是,徐子谦很好地尽了挖苦的职责,不断在旁边为她“加油呐喊”,每句话的内容部足以让她羞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换她在旁边休息观看时,两个男生打得很好,水平快追上职业网球比赛了。
整个过程海扬一直保持风度十足的微笑,可当他的嘴角随着青绘笨拙的动作越咧越大时,青绘很有冲动把球拍甩他脸上去。
“以后我们就是校友了,欢迎你随时找我打网球。
”在青绘因连连受挫忍不住提出回家的要求时,海扬礼貌而亲切地说出分别的话。
“不过,你得向网球王子们多多学习啊,网球公主。
”
海扬赶在青绘转身前猝不及防地凑到她耳边,往她耳朵吹气般用暧昧的语气留下赤裸裸的取笑。
然而,青绘并没让他讨着便宜。
多亏这句话,她可以理直气壮地把球拍丢到他脸上去,井把喝剩的可乐资源利用到对方的衣服上。
她得出结论,对付流氓果然比伪君子容易多了。
她的他与他的她
高一的第二学期,徐青绘并未如她所愿继续与海扬保持半生不熟的关系。
因着印象不佳,在学校碰着了海扬,她只远远地点点头算打了招呼。
可能对青绘的狠劲记忆犹新,海扬也没试图再挑衅她。
打破两人之间僵局的,是徐子谦。
徐子谦挣扎了半个学期,终于确认自己不是非中国女孩不爱,毅然赞成父母的提议去澳洲留学当~回假洋鬼子。
他与青绘自小玩在一起,虽然爱互相打骂,感情却是一等一的铁,哪个受了气另一个肯定抡着铁管去欺负回来。
徐子谦嘴上不说,心里是疼青绘的,走之前暗地里拜托海扬帮忙照顾。
海扬随便敷衍几句,却在心里记住了一向不低头的徐子谦唯一的请求。
青绘没胃口,他坐了十几站公车给她买她爱吃的烧鸡:
青绘喊无聊,他特地翘课陪她去书店挑漫画:
青绘感冒,他每天饭后准时送药。
一来二去,青绘也消除了敌对情绪,不知不觉中将以前对徐子谦的依赖转移到他身上。
四月的最后一天,青绘大摇大摆地跑到高三教学楼,打算问海扬要点糖果吃。
海扬正在讲台上的电脑旁复制资料,一时没瞧见在后门探头的女生。
待有人用手肘撞击提醒他时,他正好看到了颇为神奇的一幕。
面皮厚并称自己只对二次元生物感兴趣的青绘,在视线对上倚在窗台旁打游戏的男生时,罕见地瞪大了总是眯起的眼。
没等他喊住她,女生就忘了初衷似的逃掉了。
然而,下一次的课间休息,徐青绘又一次出现在他教室的后门。
这一次,女生笔直地抓着他的手不顾众人火热的视线把他拽到走廊里,把折得只有掌心大的信塞到他手里。
“帮我转交给那个人。
”她朝人迷地打游戏的男生所在的方向扬扬下巴。
不等海扬答应,青绘便风风火火地回去了。
海扬难以置信地再三确认目标,有点头痛。
不巧,青绘看上的陆一韦是他不怎么喜欢的人。
那之后,海扬问青绘,为什么会喜欢陆一韦。
青绘蔑视了他两秒,抽出一本漫画指着里面的某角色,懒洋洋地说,像吧。
那一年的高考,海扬考上了离本市车程三个半小时的重本大学。
陆一韦凭着家里关系上了本市一所二流大学,并被青绘的短讯攻势打动,与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暧昧距离。
然后,青绘在高二与以美貌出名风评却不怎么好的纪凌同班了。
也是开学的那一天,她从海扬难得一见的神游态度得知,海扬一直喜欢纪凌。
落赛纷飞的冬天
海扬从未告诉青绘他是怎样喜欢上纪凌的,他只是装作不经意地问起她的近况,不管青绘回不回答,都不会继续追问。
青绘在电话这边听他朗朗上口的嘱咐,久久地沉默。
她在努力回想,谈起纪凌时,海扬有着怎样的表情。
是那种对她毫无办法的宠溺与苦闷’是准备用她的把柄取笑她的坏心眼?
还是用那盛载了一汪春水的眸宁谧地凝视着她,嘴唇动了动,空气振动却发不出声响’
欲语还休,字句被温柔地拧断在半空中。
无论哪一种,都是她熟悉的,却不是她专享的。
这让她感到寂寞。
那一年冬天,学校特地请海扬回来担任一个乐器比赛的评委。
并让他作为嘉宾表演两首钢琴曲。
海扬捏出生硬的哭音对青绘哭诉,被她毫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
大学军训后的海洋晒黑了,脸上的阳光味道越发浓郁。
举手投足间,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少了那一点故意装出的温顺。
他摆弄着琴谱,在音乐室里抚上蒙了尘的黑白琴键。
明明穿着流里流气的牛仔裤和连帽外套,明明弹的不过是简单的《致爱丽丝》,青绘还是被旋律锁在原地,动弹不得。
一曲完了,他习惯性地摸上青绘的头,像所有过度宝贝妹妹的兄长一样。
第一次,在不是反抗心理作祟的情况下,青绘有挥开他的手的冲动。
在心里千回百转了无数遍的念头再次冒出,她很想问他,明明路途不远却在开学三个月里一次也没回家,是不是因为想忘记,那个他喜欢了一年的女孩子。
是一年么’或者更久以前就开始了’
比赛那一天下午,青绘在会场门口转了几个圈,还是拿出手机,死皮赖脸地叫来了纪凌。
她并不喜欢这个看似不冷不热的人,却鬼使神差地接近了她。
把自己在第二排中间的票塞给纪凌,青绘相信,海扬看到她时就会明白自己的用心良苦。
至于他懂不懂把握机会,则不在她的管辖范围。
从会场出来时,冷风凌厉地扑打在她脸上,树叶扬起“哗啦”的声音,就像有什么人踩碎了她身体里的枯叶,铺满一地落寞的碎片。
她往冰冷的手心呼出一口气,有点想念曾经会裹着她的手给她取暖的少年。
青绘没有问海扬她的努力是否有一点帮助,她从朋友那听说,当晚海扬的表演获得了如雷的学声,评委们几乎想把第一名的奖杯颁给他。
之后,海扬也不再在电话里问起纪凌的事,他只是任务式地嘘寒问暖,偶尔拿陆一韦取笑她几句。
“你和陆一韦怎样了?
”
“用不着你担心,我按部就班按攻略来攻打,胜利在望。
”
这是事实,现在她偶尔会在周末和陆一韦去看电影,两人走在一起有那么一点情侣的影子。
用陆一韦的话说,青绘藏着无穷的惊喜,从不让他失望。
青绘没有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告诉海扬,她怕他听出了话里藏的轻浮。
然后那一个寒假,她在街上碰到纪凌挽着海扬的手臂出现在电影院,心里明白,两人在交往的流言是真的。
即使海扬并未亲口告诉她。
循序渐进的游戏不是真意
四月的第一个周六是陆一韦的生日,青绘早早预约了他那天的时间,心急火燎地逼着海扬逃课回来陪她挑选礼物。
海扬陪她逛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回家,刚吹干的头发还没碰着枕头,又被忽然想起什么的青绘召唤过去。
“不觉得有点别扭?
”
海扬盯着青绘递出的手,很想吐槽这哪里只是一点。
青绘手笨,忽然想学别人涂指甲油,成果却叫人惨不忍睹。
海扬拿她没办法,接过她递过来的指甲油和洗甲水,就着她楼下昏暗的路灯做自己不擅长的细工。
看到变得亮晶晶的指甲时,青绘忍不住在心里默默惊叹。
这双弹钢琴的手,居然能灵巧地给自己画出这么好看的指甲。
“看不出是第一次干这个嘛!
”
“的确不是第一次。
”
青绘盯着指甲看的眸黯淡了一下,她垂下高举在半空的手,胸口涌动着莫名的不甘。
赶在脑袋进一步自行想象海扬帮纪凌涂指甲的画面之前,她三言两语赶跑了劳苦功离的男生。
看着他逐渐消融在夜色里的背影,她觉得满嘴都是一股难以忍受的酸味。
第二天,他们去看了陆一韦很感兴趣的游戏展览。
人潮汹涌,也许是为了不弄丢对方,也许只是单纯的自然而然,陆一韦拉住了青绘的手。
只是期盼了那么久的牵手,并未让她心跳随之加速。
中午,他们找了没人经过的楼梯休息。
陆一韦跑去买水和食物,青绘在那看守游戏展的战利品。
她玩一个挤压会发出怪声的布偶玩得起劲,直到一个青年大大咧咧地踩到她的裙子边上。
白色的布裙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鞋印。
青绘哪是忍气吞声的人,马上站起来和对方争执。
拉扯间,绑好的头发被弄乱了,裙子上也多了几个印痕,终于还是用狠劲赶跑了青年。
可吉绘知道自己不成样子了,乱七八糟得像一块擦过灰尘的抹布。
她觉得委屈,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被这般欺负,条件反射下就拨响了海扬的电话。
海扬温柔地哄着她,还问她要不要他来接。
但考虑到陆一韦也在,他主动否决了这个提议。
“海扬,谁呢?
电影快开场了。
”
青绘认出那是谁的声音,她顿了顿,无声地挂断了电话。
陆一韦正好在这时回来,问清原由后安慰了她几句。
尽管他表现得亲切,青绘还是察觉出他的心不在焉。
那一晚,青绘未能送出她精心挑选的手表。
除了中午那个意外,他们的约会很顺利,她按计划在气氛甚好的餐厅递出礼物,没料到陆一韦看也不看就退回给她。
“青绘,那件事后你给谁打电话,”陆一韦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水,望向她的眸清明如月。
她不懂他的用意,只是微微歪着头投去疑问的视线。
“我本想今天和你确定下我们的关系,但没那必要了。
你想想,你痛苦难过时首先想到的是谁’不是我吧?
”
陆一韦的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遗憾”,青绘懵了,完全的状况外。
她不是按着一般少女漫画的工序去一步步靠近他如果是游戏的话,只要这时选出正确的选项,就可以直接进入“TRUEEND”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那一晚,她趴在床上借着台灯微弱的光线端详没进出去的手表,可眼睛却被画着黑底白花的指甲刺伤发痛。
她花去一小时的功夫洗去指甲上的图案,在水流的响声下,她坐到地板上,感觉那么疲累。
就像有个突如其来的真实,试图把一些她所依赖的养分从血液中抽离。
没两天,青绘得知,陆一韦交了女朋友。
明天的你已不在
旅游大巴沿着山路颠簸,青绘蒙在脸上的太阳帽一点点滑落,从窗帘边沿泄露的阳光晃得她睁不开眼睑。
出门在外的第一天,她还是有点生气,所以用帽子遮住脑袋,不看坐在身旁的人。
也不让他看自己脸上的憋屈。
高二的暑假,徐子谦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青绘的父母,让海扬带着她到贵州旅行散散心。
名义上是为即将到来的高三学习做好心理准备,实则是想把青绘从失恋的阴影里拉出来。
青绘确实很消沉,会不知不觉吃下讨厌的红萝卜,会记错数学和英语的考试时间,会把草稿本当作业交上去。
以为她接受不了陆一韦的抛弃,海扬甚至每周赶回来陪她促膝夜谈。
每次海扬特温柔地待她,青绘就想翻白眼。
她真不知道原来失恋是这么好用的借口,所有人只顾着小心翼翼地呵护她,没人试图发现她藏在匣子里的秘密。
她郁闷,她烦躁,她想把什么东西狠狠摔到地上去,可不是为了失恋这种小事。
醒来睁眼睡前闭眼,她想的都是陆一韦拒绝她时说的那句话。
她明知那层纸是不能掀开的,不管纸的另一面藏的是恐怖的贞子还是可爱的小猫。
青绘偷偷让闭合的眼留出一条细缝,眼角瞄到海扬正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打短讯。
她做出“切”的口型,却不打算发出声音让男生转移注意力。
尽管人陪在她身边,海扬的心却远在几千公里外。
去黄果树瀑布的那一天,青绘一早起来就有呕吐的;中动。
“还是别去了,你脸色不大好。
”
“笨’门票那么贵,不去白不去!
”
不顾海扬的阻劝,青绘披上了几块钱买来的一次性雨衣,忍住晕眩的感觉跟着大队走。
刚开始的路还挺好走的,但越靠近瀑布,水流就越大,哗啦啦地喷溅到人身上,下半身就像踩在水池里。
走人水洞时,里面一片漆黑,阳光爬不进,人造灯光也没侵占这块地儿。
路面坑坑洼洼高低起伏,通道狭窄得每次只能让一个人通过。
青绘开始后悔自己不吃红萝卜,有夜盲症的她此刻进退不得,生怕下一秒就一脚踩空栽个彻底。
她确定自己真的会摔,如果没有海扬分外小心地牵着她。
海扬也大胆,自己走在前头,面对青绘领着她走,不时按下她的头不让她撞着岩壁。
结果是,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在岩石上撞出了一个包。
青绘觉得这段路那么冗长而悠远,却又短得白驹过隙般无从捉摸。
在那片让人想要坠落的黑暗里,只有手心传来的热度是确实存在的,攀爬过无数条神经,渗透她的五脏六腑。
就像世界只剩下自己和手的主人,却无需恐慌。
从黄果树瀑布出来的那个晚上,青绘发烧了,又是呕吐又是发抖。
海扬在她身旁守了一夜,间或他的手机响起,他都没有接听。
因着青绘紧紧地捉着他的手,不让他远离自己半分。
她睡着了,再醒来后,手心空空荡荡。
从床上看过去,她能从卫生间的门缝看到男生倒映在镜子里的背影。
他拿着手机,正低声说着什么。
意识模糊中,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唯一看到的背影那么高大,却不是给自己依靠的,让她伤心得眼角渗出了浅浅的水分。
他的世界,永远不会只剩下她和他。
他们终会成长,疏离,各自和别的什么人走入教堂,从此回归为距离不远不近的两个点。
而那个专注地凝视着她,无微不至地照顾她的海扬,不会出现在徐青绘无限个周而复始的明天里。
原因无他,他们不是血肉相连的亲人,不是挫骨扬灰也不能分开的爱人。
他们只是朋友。
而朋友之间,从没有不散的筵席。
在雨夜让时光倒流
她走路时捧一本英语词典,吃饭时脑袋里飞腾着刚看过的数学题,睡觉前还得背几篇高考作文。
旁人只当一向散漫的徐青绘忽然开窍,争相给她绑上“拼命三郎”的带子。
学习成为了青绘防范一切邪魔歪道的铜墙铁壁。
她可以不接海扬的电话,可以在海扬特意带她上馆子时不看他的脸囫囵吞枣,可以不去注视纪凌和海扬笑着在校道走过的身影。
造成的结果是,高考结束的那一晚,青绘感觉自己就是一条脱了皮的虫,懒洋洋地腻歪在KTV的沙发上,目光呆滞地看其他同学玩成一团。
她本来就不是多合群的人,又轻微怕生,立马就后悔答应来这里通宵。
她坐在角落里,烦躁得开始扒拉自己的头发。
手机的电只剩下小半格,钱包忘在宿舍,外面风雨大作,她像被水压压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难受得无法呼吸。
也许是酒精的熏陶,也许是自己胸中不断膨胀的疏离感,青绘跑到路口的屋檐下,拨响了被自己故意忽视了一年的号码。
浸满了雨水的街道一个人也没有,转角后是让她无所适从的烦嚣。
电话很快就接通,她听到那个似远又近的声音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耳廓。
她在雨的囚笼里,感觉时光被大雨轻轻一拨便倒回他们亲密无间的那些年月。
“在干什么?
”
“这时间除了打游戏还能干什么?
”
他没有问她考得怎样,闲话家常地打开话匣子。
她听着他在那边没完没了地念叨,天气热上床兄弟打呼如雷,无意识下发出了久违的笑声。
之后她又觉得委屈,一想到她还得在被忽略的角落待上几小时。
依赖心作祟,她几乎是用撒娇的态度把窘况告诉了海扬。
“明天是毕业典礼吧?
”
“对,没什么意思。
”
“你回去后睡一下,赶明儿我给你送份大礼,一定让阴霾一扫而空。
”
海扬轻轻巧巧不负责任的一句话,奇迹地让青绘变得安静。
睡着前,她想的是,明天会不会真如他所说般放晴。
海扬从未让她失望。
毕业典礼上,青绘正站在队列里百无聊赖地打呼,一抬眼,发现某个应该在大学上课的人倚在体育馆门口朝她挥挥手。
“大小姐,我为了你连续开了三个半小时的车赶回来,伟大吧。
”
青绘看着手机的讯息,没来得及回,最后的电量光荣牺牲了。
她捏紧了手机,在名字被叫到时,毅然踏上演讲台。
从校长手上接过毕业证书,她面朝侧门的方向微鞠躬,没有人知道,她眼里装的是谁。
第一个鼓掌的人,是海扬。
就算马上就被稀稀落落的掌声掩盖,青绘还是坚定地确信。
她第一次坐海扬开的车,从副座上看他媲美熊猫的双眼,心脏被无形的力量揪紧。
她还求什么呢?
这个人千里迢迢赶回来只为给她一个惊喜,不管那份心意包不包括让纪凌高兴的成分,她也该满足了。
她只顾惦记着他们之间的聚散,死心眼地想独占离他最近的位置,却忘记了就算他不在她的明天,却可以在她的后天,大后后天。
朋友,是可以守在身边一辈子最光明正大的借口。
爱人可能会分开,会互相憎恨,会不断折磨。
谁都不能断定,只要成为爱人便可以一生一世天长地久。
她可以守着他,而不是伤害他。
然后或者能在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在他被爱情弄得伤痕累累的时候,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出来,给他一个拥抱,告诉他,你还有我。
就像她的毕业仪式上,有他在下面为她鼓掌助兴。
只要能拥抱到最后一刻,谁会去计较挂在头目上的名义。
谁在开始埋下了伏笔
徐青绘不是自作多情的人,相反,她是那种迟钝得能把人家的刻意讨好看作朋友间理所当然的事的蠢蛋。
所以她不会知道,海扬为她付出了多少。
被她泼了可乐的衣服是他新买的一千多块的名牌,那之后都不能穿了:
在观众席上看不到青绘时,他差点就冲到场外去找她:
他和纪凌去看的电影,全是陆一韦和青绘看过的;他愿意帮忙涂指甲的人,只有母亲和青绘;青绘发烧的夜晚,他打越洋电话问于谦她有没有药物过敏;毕业典礼,他甚至没上前给纪凌祝贺一声,只顾缩在角落等青绘领了证书就拽着她跑。
纪凌为他的偏心与他吵了无数次架,他们之间早己伤痕累累。
可是海扬不在乎这些,不管任何人指责他什么,埋怨他什么,他不会减少对青绘一分一毫的宠溺,这是一向以风度为座右铭的他唯一的执拗。
恋爱的试题早已有了眉目,只等待时光牵出一场盛大的冲刺来将它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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