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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理论概括.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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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理论概括
美国理论概括
留学美国,不是一个人的故事能够概括的,何况很多有着辛酸与成功经历的predecessors早已对这一话题有过充分的阐述。
比如,某个女博士用7年时间从某理工科PhD转到LawSchool读JD,最后找到理想工作,但却失去了爱情,逝去了青春的故事;以及某个十万男,拿着滕校学位,经历各种竞争淘汰,拿到华尔街某银行高薪工作后,发现蛋疼,生不出孩子,老婆吵着要离婚的故事;当然,也还有某高材生,被骗回国,拿着空头支票,后悔不已,遂跳楼自尽的故事;还有多年前发生在本校的某孤僻天才怪男,打手枪,和自己的中国师弟,以及美国教授同归于尽的故事。
我来美国才一年半,尽管租了房,买了车,总算适应了IowaCity这个中西部小城的生活和环境,可很多经历和想法仍还处于发展阶段,也还没有上述提到的那些曲折精彩浪漫感人的故事。
但是,作为一个有着实验精神的实践派“经验”主义者,以及爱荷华大学电影系10年来的唯一中国研究生以及目前全系唯一的亚洲研究生(今年新来的某孤僻韩裔美国学生不列入此类别),趁现在对美国的很多初始印象还记忆深刻,我的感受和经验应该对国内怀有美国梦的朋友们有些许参考价值。
这篇文章的标题叫做“TransnationalSolitudeandDiasporicSolidarity”,中文无法翻译,如果一定要翻译的话,或许是“跨国孤单与流散团结”。
此标题除了拽文,也是对华人留学生在美国生活状况的一种普遍二分法的归纳。
前者意指主动融入美国主流文化与意识形态这一meltingpot的群体,以少数在美国攻读人文艺术法律,或进入白人占主流支配地位的相关行业及家庭的华人为代表;而后者意指,散居于美国,但仍秉持于坚守祖国文化与意识形态而独立于美国主流文化之外的亚文化群体,以多数占领美国众高校的理工实验室,并以中文为实际交流工具的中国留学生和Chinatown为代表。
然而作为一个后结构主义批评者,我并不赞成这种二分法的二元对立关系。
所以,在下面的篇幅里,我将从几个方面概述我对美国的印象和感受。
本文原本曾打算用英文写作,但几经考虑,还是决定用中文代替,一来锻炼一下我的中文语言能力,二来方便大家阅读与传播。
然而,由于作者水平有限,文中仍会有部分英文用语的直译,以及英文原文的引用造成的pidginChinese现象,略显晦涩,还请读者见谅。
一.身份认知与美国梦
留学美国,用一句话来概括一下这种身体与精神的二元流浪,就好像是背负着沉重的古老东方文明的镣铐,赤裸着下半身,性受虐般地接受着强大如城堡的西方文明的阉割,在象征秩序的铁门外梦游呓语,在想象秩序的边缘绝望地挣扎。
这也是我刚来美国的第一个学期,在文化休克的蜜月期过后的直接感受。
一面在坚持执着地构建着梦想的通天斜塔,而一面又格式化般无情地将斜塔的奠基粉碎。
然而斜塔毕竟是铸建在土地之上,这座被连根拔起,并嫁接异地的斜塔,在每一次的冲突与震动中,都增加着倾角。
作为研究生院电影系的一个外国人,我总是在体验“后种族主义”歧视的同时,又接受着以“全人类一体”为理想的人道主义教育。
对美国梦的解构和重铸几乎是所有外来人口自我认知的第一步,而且有着美国梦的绝不仅仅是中国人。
而促成美国移民法令变更的最大动力更非在美国仅占4.5%人口的Asians(包括亚洲人和亚裔),而主要是中东和拉美非法移民。
根据民主党的某一调查数据,在所有的外国留学生中,中国学生的回国率几乎是最高的几个国家之一,而中东地区,南美,以及东南亚部分地区的留学生,几乎到了美国的终极目的就是生根落地,打死都不回去。
而成为美国公民则是很多一代移民的最终幻想。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美国梦,而这个梦往往是在来到美国之前就已编制的十分美好,尤其是对美国这块土地的偶像化和神圣化更是与许多第三世界国家媒体渲染成正相关。
然而,就好像Inception一样,飞机着陆的时候,往往就是梦醒时分。
美国虽然美好,但是仍有很多社会问题:
贫困,高犯罪率,人情冷漠,种族隔离等等。
然而,大多数旅居者却不愿意这么快就从梦中醒来面对残酷的现实,抑或是一个梦未完成就尝试进入下一个梦境,从而处在一种side-kick的半梦状态里痛苦纠结。
美国的主流意识形态把所有来到美国的外国人题设为“AmericanWannabes”,加上美国是一个多种族多文化的多元国家,于是对于外国人,“见多识广”的美国人一般don’tgiveashit。
于是对于有着“热情好客”传统的中国人来说,到了美国后受到的这种冷遇往往与出国前的心理期待差异极大,再加上北美缺少日照雪上加霜的天气,每到冬天,一种孤独感油然而生。
此外,对于一个以吸纳包容移民中的精英阶层为理想的社会形态,加上美国人自身的本土中心主义和对美国身份的无比自豪,增加了“外国人身份”的自卑感。
然而对于秉持面子中心主义的多数中国人来说,这种自卑感是难以承受和承认的,于是潜意识里的自我防御系统产生了各种抵抗机制,其中主要的两个方向就是“自我否定—融入”和“自我隔离—他立”,也即是概论里所描述的中国留学生对于美国主流文化反应的两种行为倾向的心理驱动。
对于美国主流文化的“融入”即意味着对原文化的否定,也即“洗脑”。
这个过程是十分痛苦和煎熬的,而且时常伴有犹豫与自我怀疑。
就好像一台PC电脑,装满里数据带到美国,突然要重装成一台苹果系统。
于是问题就随之而来,因为一台PC电脑即使操作系统换成了苹果,他仍然长着一副PC的脸,周围的苹果和PC仍把他当作PC对待;同时,对于PC系统里数据的依恋导致了这个PC的格式化过程进行得并不彻底,于是新的苹果系统从一开始就充斥着PC的数据碎片。
刚来美国的第一个学期,我也经历过如此类似的过程,一方面有意识的将自己与华人的亚文化圈疏离,一方面主动尝试融入美国同学的圈子,和美国同学打交道。
然而,美国的大学里没有班的概念,所有的学生,不论专业,都是自己选课,于是也都有不同的schedule。
美国学生又很独立,一般上课时间到才出现在教室,下课时间到就立刻离开,很少有机会能够交流。
美国的本科孩子一般都是和兄弟会姐妹会的孩子们,或者是和俱乐部,社团(比如橄榄球队,田径队)一起hangout和party,而研究生一般下了课就回家陪老婆带孩子,所以一个学期下来,很多一起上过课的美国同学几乎又变成了见面微笑,但连名字都记不起的“熟悉的陌生人”。
怀着对文化探寻强烈的好奇心和严谨的research态度,我还是混入了不少美国学生的party。
有研究生的,也有本科生的。
因为Iowa是一个97%White的州,所以我经常是一唯一的AlienAsian的身份出席。
研究生的party比较无聊,一般就是一大堆有着相同研究方向的人扎堆到某个house里喝酒聊天(话题一般围绕在专业,文化,政治,语言上,很少聊八卦),再就是玩把乒乓球往杯子里仍的drinkinggame。
本科生的party多样化比较多,也有一大堆人在某个house里喝酒,放音乐,玩游戏的,大家喝high了再一起到Bar里面dryhumping,看对眼的再互相带回家ONS,菜鸟一般灰溜溜的回家。
还有一种就是orgyparty(这种不多见,可能partyschool独有),一堆人玩到凌晨3点,等菜鸟都撤了,剩下的都不清醒了,大家就开始组队,早上起来一般都不知道谁是谁的谁了。
我去过一个美国研究生同学的生日party,一堆人坐在一起吃生的胡萝卜,然后玩猜字游戏。
尽管我的词汇量已经很可观了,但很多时候听到人名地名还是很无奈。
因为,美国人会把他们小时候看的动画片或者电视剧里的人物名当做commonsense来猜,这个我就无语,还有,我对生吃胡萝卜这种娱乐活动也实在提不起兴趣。
所以,每看到美国同学留着口水,答对了猜字故事的谜底,high-five叫好的时候,四个字和冷汗就从我额头上冒出来了:
文化差异。
毕竟,别人比我在这块土地上多待了20多年,即便textual上的差异可以弥补,但contextual上的东西实在是无从下手了。
本科孩子的party也观摩过一些,其中一个是二三十个男孩,七八个女孩的houseparty。
女孩大多打扮得很性感,画着浓妆,踩着高跟,身上tan得跟Latino一样。
每个漂亮的小女孩身边也都围了好几个拿着酒瓶流着口水的本科小男孩(小指心理年龄,不是个子)。
大家的行为很多样,动机很单一,有的小男孩pickup成功就会直接带走,或者直接上楼,有的会在后院里makeout,还有的女孩不肯走的,要么矫情,要么就是等着最后留下来打Boss的。
还有一个本科生的Halloweenparty的男女比例也很失调,我的美国小哥们带我入场的时候,现场是11个女孩和一个菲律宾裔男孩,其中一个白人女孩坐在他的腿上,一个靠在他的背上,这个party的女孩的平均性感指数相对较低,有个别突出的,但也有个别obese的姐们,估计dating可能成问题。
和美国人交流,语言与其说是一个障碍,不如说只是一个门槛儿,因为过了门槛,还有文化这堵围墙需要翻越,当然,围墙之上还有个叫做“种族”的玻璃天花板会在后面的部分进行讨论。
不过,要想跨越门槛,翻越围墙,撞破玻璃天花板也不是不可能。
一个成功的例子是我一个印欧混血的朋友的父亲,20多年前从印度一个中产阶级家庭来到美国读的本科和硕士,现在在芝加哥西郊的富人区里有栋小别墅,四辆车,两条狗,他的儿子高中时就偶尔偷偷开着他老爸的敞篷小宝马去学校里把妹。
不过奇怪的是,他的儿子和女儿,尽管是half-white,但仍总是混迹在Hindi-America的亚文化圈里。
好在他们自得其乐,不想,或许根本也没有想过,何谓“融入”以及是否有“融入”的必要。
仿佛在他们看来,他们的圈子就是American。
然而对于几乎每一个留学生来说,华人圈永远是充满了极大诱惑的,而且这种地位无法替代。
前两天,和两个美国朋友一起看了英文配音版的《英雄》,她们对其中的martialartchoreography并没留下太多印象,但却被故事里的self-sacrifice的理念所吸引。
而这一理念也正是东方文化所特有,而为西方文化所难以理解的。
尽管人们往往报怨中国人来了美国,常常变得比美国人还要asshole,但是真当一个人最困难最绝望的时候,能够愿意牺牲自己的时间提供帮助的,仍还是那些华人朋友。
另外,相同的语言,饮食习惯,文化背景,以及漂泊在异国他乡的这种莫名地孤独感,也是中国人容易扎堆在一起相互取暖的重要原因。
我很庆幸自己在美国的一年半里真心交到了几个中国朋友,偶尔大家聚在一起,也有种家的感觉。
汉堡和披萨固然好吃,可是吃多了,也会败胃,还容易上火。
但每天吃中餐快餐,似乎又浪费了美国如此diverse的资源和环境。
所以,在尝试了格式化PC安装MAC之后,我选择了使用双系统,尽管会占用更多的内存,而且两者偶尔会打架,需要切换,但时间长了,也慢慢开始习惯了。
美国梦的误区就是错误的以为人到了美国,拿到了英文的身份证,顿时就牛B了许多。
事实上,换的只是地方,人还是老样子。
而且来到美国只是一个新的开始,而这个新的开始则是以放弃之前的历史与辉煌为代价的。
总之,梦想是一座通天斜塔,而对斜塔高度的期望,决定着风险指数和所需努力的程度。
二.刻板印象与文化霸权
一月某个周末,和美国朋友凯蒂一起去CoralRidgeMall看了3D的《青峰侠》,回家的路上,她一直特别兴奋地与我分享电影的观后感。
Recapitulate一下就是:
没想到这部被marketing弄得看上去像一部愚蠢的传统好莱坞超级英雄电影的片子竟然这么有意思,如果不是Lewis你邀请我,我不一定会去电影院看这部片子。
而且它既不sexist(凯蒂是激进的女权主义者,所以这也许是她经常和我这个所谓的minority一起hangout的原因,women和minority在美国总是同时被放在unprivileged的这个title下),也不racist,并且剧本和导演风格(Action-Objective表演模式的灵活运用)都很成功……
诚然,这部片子,不论是对于台湾演员周杰伦,还是好莱坞主流商业电影对Asian(亚洲+亚裔)男性的representation都算是一个小里程碑,然而,该片对于stereotype的颠覆,并未在李小龙扮演的Kato的版本上有太大的突破。
尽管周扮演的Sidekick在功夫和科学小发明方面显得很抢眼,似乎抢了主角不少风头,而我认为,这至多只能算是全球化语境下文化主义(Culturalism)对marketimperatives的一次小小的妥协。
这就和成龙,李连杰,周润发的repressedHollywoodstardom相同,主要是将Chineseelements作为一种异国的,东方主义化的(exotic,orientalized)卖点出现,而并非是以Chineseness作为意识形态的输出。
Kato的角色依然是对Asian的刻板印象的强化与集中——castrated,asexualkungfumonkeyking,whitephilia,andmodelminoritysciencegeek.片中唯一一次Kato与女主角的一场浪漫感情戏最终仍以象征着castration的disillusionment告终。
同时,作为一个以喜剧为定位的超级英雄片,片中的白人小哥作为主角的地位仍是无可动摇的(不论是从出场时间,还是包袱与笑点设置,故事线索等等都能看出)。
有趣的是,该片所隐藏的意识形态还很好地反映了美国主流社会的白人中心幻想以及对维持Asianplotation(Blaxploitation的引申与推广)现状的渴望:
Asian尽管各方面overachieving,但再怎么努力,仍然只是白人大哥的sidekick。
尽管不情愿,Asian男子注定是默默无闻地在幕后搞科研的廉价劳动力,性压抑,偶尔意淫白人女子但往往以失败告终,而白人男子作为成功的管理者,掌控着资金,到处抛头露面,坐享荣誉与利润,地下室里摆满了各种跑车,床上睡着各路性感美女。
以上对《青峰侠》的论述,只是为了表达一个观点,就是中国与美国的对话,或者说第三世界与第一世界的对话,在后殖民文化的语境里,从来都没有一个平等的基础。
当代史上,所谓的中国文化对西方文化的“征服”一直一来都是以“被征服”为代价的,殊不知90年代中国媒体大肆渲染的张艺谋斩获金熊金狮,陈凯歌问鼎戛纳,打着人道主义与弘扬东方文化的旗号,实则是以peddlingauto-ethnography,self-exoticism,absentChinesemalebody(andthereforeWesternmalegaze)andself-positioningasthesexualother为前提的,五代导演们凯旋的欧洲艺术电影节之旅,在西方学界看来,不过是熟读游戏规则后的自我潜规则。
同时,Asian动作明星李小龙,成龙,李连杰“打”出的好莱坞天下,不过是白人主流话语中,与musical,pornography并列的视觉奇观,以及非裔与拉美裔等少族族群被阉割的种族寓言。
曾经读过几篇文章说,70年代,功夫片的引入,对同时期出现的黑人的嘻哈(Hip-hop)文化产生了重要影响。
Hip-hop,尤其是breakingdance里的一些地板动作以及battle的模式,都曾受到中国功夫的启发,比较有代表性的例子就是纽约著名的Wutangclan(大家有兴趣可以research一下),同时黑人街头文化也表现出了强烈的攻击性,有人认为这种暴力倾向很大程度上与功夫电影有关,并间接导致了黑人社区的高犯罪率。
成龙的功夫喜剧,从RumbleinBronx开始,以及后来的RushHour系列里面,都体现了一种强烈的blackconnection.而也有学者认为这是成龙因其电影在美国黑人群体里受到的欢迎程度远远高于白人而做的marketingstrategy的调整。
李连杰的RomeoMustDie曾在影片末尾有一场他与女主角的吻戏,但由于影片试映期观众反映对此镜头表现出不适应(原文好像是uncomfortable),这场戏最后被简化成了一个拥抱。
银幕上的这些对AsianMale的刻板印象化以及性去势直接造成了在美国主流文化语境中,黄种男孩dating白种女孩的困境,以及亚裔男子性感绝缘体的“神话”。
与此相反的是,好莱坞,或者说欧美主流电影里,白人男子与黄种女子的浪漫爱情故事,却不胜枚举。
从 TheWorldofSuzieWong里的美国画家到007的特工邦德,白马王子般的whiteheroes总是能够成功地拯救或者玩弄mysterious而又submissive的亚洲女子。
当代西方男权社会里,phallus总是和power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与象征,对异国女子的征服,往往象征着对该国文化的征服,而对异国男子的性去势则代表了对该国国力的完胜。
因而,Asian男子与White女子的配对自然是美国主流(白人中心)文化所不允许的。
尽管,随着亚洲电影市场的潜力升值,这种文化禁忌正在逐渐妥协,然而这种由经济因素驱使的妥协仍然有着明确的意识形态下限。
或者说,可以把它理解为好莱坞与美国主流文化censorship的重要部分,只是这个审查制度与国家广电总局相比,更加intuitive和autonomous.
意识形态作为一种隐形的政治武器,就好像是功夫片里的慢性毒药,是通过对大众潜移默化耳濡目染的浸泡与冲击而发挥作用的。
作为流行文化的重要阵地和ideologycarrier,电影在跨文化传播与意识形态的灌输方面发挥着无与伦比的作用和影响,比如,中国80,90后群体中个人主义,功利主义和消费主义的盛行,以及性开放的泛滥和好莱坞电影的意识形态入侵脱不开关系。
在美国,自从anti-miscegenationlaw被废除以后,Asian-Caucasiancouple在美国的interracialmarriage群体里占了最大比例。
而Asian-Caucasian这一混搭中,白男亚女的比例远远高于白女亚男(如果没记错的话,有篇paper上说这个比例大于9:
1)。
而这种由白人男子主导的社会性的Asiaphilia现象与银幕上interracialromance的representation不谋而合。
而作用于当代中国社会,这些representation于媒体对西方世界敬畏的崇拜,造就了国内所谓的whitefever,抑或是whitefantasy。
在北京上海广州武汉等大城市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漂亮的中国女子和看似平庸(实则也许更平庸)的白人男子十指相扣,唇齿相依(例子参见XX图片,或出门右转)。
当然,其中有大量whitetrash,但也不乏超越种族,文化,国界的真爱出现。
俞敏洪的夫人好像专门在博客上发表过一篇批评性的文章。
对此,我只是提出现象,并不批评,因为本人是既是袁隆平“杂种优势”的粉丝,又是miscegenation的supporter,同时还低烧着whitefever.此外,个人认为,亚洲的审美观也受到西方文化的影响,呈现出一种白人化的趋势,甚至存在一种whitefetish.比如当代中国男性大众以及媒体对于美女的审美标准,往往是偏向于白人的普遍人种面部及身材特征,比如大眼睛,双眼皮,高鼻子,瓜子脸,长腿(相对于上半身比例),白皮肤(白人则喜欢把皮肤tan黑),丰满的胸臀部,高个子,接近欧美标准的头身比等等,韩国明星整容时也大多往这个方向发展。
这里不是推行种族达尔文主义,而是想提出一种可能,即审美观的主观性及可塑性,这就好比唐代以胖为美,而这在当代社会似乎难以接受的标准。
当然,也有另一种观点支持审美观的普世标准,Discovery曾经做过一期节目,提出某种特殊的身材比例(以玛丽莲梦露和奥黛丽赫本为例,两人尽管一旁一瘦,但臀围与腰围比例相同)是最适合生育,也被认为是最性感的。
我的一个4岁就来到美国的ChineseAmerican朋友(现在是公民,而且英语几乎是母语水平),一次喝醉酒,她告诉我她date过的所有人都是Caucasian,而且她认为Asainguys不attractive或者sexy。
这也许只是她的个人喜好,但不论如何,对于西方文明的毫无防范和无条件接受或许会带来新的xenocentrism和identitycrisis,尽管这似乎有些危言耸听。
自鸦片战争使帝国主义与资本主义列强破门而入以来,作为衰败与没落的古老东方帝国曾经无比骄傲的子民,我们的民族记忆与民族文化始终是被侵略与被践踏的民族创伤。
带着一种仿佛与生俱来的自卑感,我们的民族存在感与认同感,始终是在第一世界经济渗透与文化侵略的霸权下的一种再确认。
不论是“阳刚”的中国足球,抑或是“坚挺”的中国电影,甚至是韩寒吵嚷着“独唱”着的“没落”的中国文学,当代中国文化不自觉而又无可奈何地,在韬光养晦的政策与快速增长的泡沫经济之间,在西方世界新黄祸威胁论的唱词与全球资本主义的霸权话语体系里,投射着一种延续的“东亚病夫”姿态和后殖民主义焦虑。
不光是大众文化,在精英文化,甚至是学术批评界里,第一世界与第三世界的对话也呈现出一种前者对后者屈尊俯就的姿态。
西方世界的“第三世界批评”首先将第三世界放置在了一个异己的,他者的客体位置上,而其核心的“民族主义”概念则把第三世界看做是第一世界的依附,尽管这种附庸关系的往往是以反思,反抗,甚至是与文化帝国主义的搏斗的形式而存在。
殖民主义时代带来的英语作为世界语的强制通行,造成了学术对话的基础的不平等。
母语习得时能指与所指的一一映射关系决定了第二外语作为表意系统的局限性。
同时,象形文字的蒙太奇式的表意系统与字母文字的单词库+树形结构机制的系统性编码差异决定了东亚国家人群对英语的习得性困难远远高于字母文字的使用者。
大部分的中国学者,研究生要经过六年中学和四年本科的英语教育,十年的寒窗苦读,体验GRE,TOEFL的摧残,踏着同胞们在英语考场上的尸体,才能够幸运地拿到funding,获得坐在美国大学的某个教室里与来自英语世界的counterpart们对话的资格。
而这种对话,往往是以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无语”与“失语”为前奏的。
那纸终生期盼的offerletter里,除了金钱与梦想的诱惑,还有一张无形的,不平等的文化契约。
然而,“无语”与“失语”仅仅只是美国梦的开始,大多数中国留学生,尤其是人文艺术学科的学生,就好像《青峰侠》里的Kato一样,必须付出远大于甚至倍于美国同学的时间与努力,才有可能获得与他们相同的成绩(亚裔也是victim之一,不过原因不一样,与AffirmativeAction有关,后面论述)。
所以,在美国的大学校园里,每到周四周五晚上,往往能看到一个人种segregation的奇观。
Whitekids打扮得时尚性感在大街上走,准备去酒吧或者参加各种house-party,而Asianskids则背着书包,灰头土脸地往图书馆走去。
这种说法本身也有stereotyping的嫌疑(butstereotypesaresometimestrue),不过,随着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近年来也逐渐向北美输出了大批富二代,官二代,星二代,他们在改变美国主流discourse对Asian的Stereotyping方面做出了不少的”贡献”。
三.个人偏好与后种族主义
今晚和一个德国“纳粹”哥们哈根一起从学校recreationcenter走到hillcrest去吃饭,被他的回头率所惊讶。
几乎路上每隔十米就有至少一个美国美眉偷看他,当然这些美眉的视线在作者面前以光速扫过,毫不停留,就好像作者如空气般,毫不存在。
哈根长着一副典型的希特勒所标榜的优等人种的样子——北欧雅利安人的脸,金发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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