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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随笔
二十一年了,我还活着,但没什么好自豪的,因为还有很多和我一样活着的人,但还是有些儿庆幸,因为多少活得有点放肆。
前不久,我接到一位好朋友的电话,不可思议,就像生活中其他地方时常发生的莫名其妙一样。
我们在此之前已经相互消失了几个月,然而,时间还不足以让我们产生隔阂。
我们随心所欲,谈着一些平淡而又浅显的或重要或不重要的问题,我想我们不需要奇特和复杂,其实他和我也都没有悟性去解释复杂和奇特。
我享受的他对我的点拨,这种情谊就像是有水一样柔和的张力,收放自如。
很多时候我感觉不自在了,就是因为我们无法用最平淡的方式来处理我们的言辞和行为了。
我记得我有个习惯,即使在最开心的时候,我也只是微笑。
不知道是习惯还是什么,激动让我如芒在背,平淡这让我安心。
似乎难以有能让我手舞足蹈的东西,平淡才能持久!
我有一种渴望,希望每当我困倦的时候可以在有星光的夜里,躺在山坡上干净的草坪里,静静地,无所事事。
真正的朋友就像草坪上吹过的微风,清淡而又温馨。
不过,这好像是对平淡的逾越。
他说了一个故事,内容是小学课文里的《小马过河》。
其实我至今还很难弄明白为什么小学的课文会那么的深奥,小学生真的懂什么叫“小马过河”吗?
但老师要求我们背诵的时候,我们还是只能服从。
在活力无限的孩童时代,对这些枯燥的行为,内心还是很抵触的,如果不存在父母亲和老师的威严,我想我不会背那些课文。
只是,现在,当我用二十一年的时间去看当时懵懵懂懂的行为的时候,内心却是欣慰的,如果没有当时的服从,也许我今天就不会记得《小马过河》这个故事。
我以为,生活中能够使我们共鸣的还是那些初始的时候我们所懵懂的东西,至少今天所有的共鸣都是以它为基础的。
在我开始具备一点接受能力的时候,听一位老师说明过背诵的重要性:
由于局限性,我们还不能完全理解当前所接触到的东西,我们记住,并不是仅仅为了知道它的文字和形式,当哪一天我们有了足够的积淀,再回过来看曾经耳熟能详的东西,我们会有一份与现存的完全不同的觉悟,那也就成为了我们自己的东西。
有位朋友做过如下的确认:
我们所有自然科学方面的知识都是以对“0”和“1”之间的联系的认识开始的。
总的来说,我最近经常和我的朋友聊天,另一位朋友也提到一个很有趣的问题:
有些事我们一直做着,但事实并不要求我们一开始就给出答案或者原因,因为很多时候我们还达不到能够给出答案和原因的高度,我们的答案对现存的情况而言还不是必要的。
一直做着,时间久了,经历了,有一天自然就会懂了,就像一个人的成长一样,他总有一天会成熟,对不同的人,只是或早或晚的关系。
我比较赞同他的看法,但我和他又有根本的不同——如果我想不明白一件事的原因,我很少会去完成。
我比较注重目的性和意义,如果这两重标准都没有与我符合,我是不会做的,这样的结果就是,我的生活里老是容易沾染一些悲观的色彩。
只是,世间所有的东西都是有确切的答案和原因吗?
我想,不尽然。
比如,人为什么活着?
我所能给出的回答就仅仅是:
因为没有死,所以活着。
这像是对问题的重复,而不是回答,然而,很多问题就是这样的。
在已知的情况下,尽量了解到为什么,然后保留一些本能,这就是我们能做到的所有。
人不仅仅有理性,还有一些本能的东西,比如性欲,比如对幸福像向往。
同样,对遭受苦难的人们的悲悯也是人的本能,这不是道德!
我想重复一遍,《小马过河》说的是生活中亲身实践体验的重要性。
故事的梗概是这样的:
小马来到河前,想要过河,有一只松鼠拦住了它,告诫它不可以过河,否则会被淹死,有一次,松鼠的伙伴被淹死在这条河里了。
但一头刚好经过的牛走过来,告诉小马,河水很浅,它曾经轻松地通过了……
这是两者不同的意见,准确的说,对错被模糊了。
但是对小马而言,自己去试一试就知道答案。
就这个故事而言,我不知道应该是言尽于此还是做更清晰的说明?
人生于世,就是盲人行走,这个世界从来没有清晰过。
别人的回答可能是对的,但并不一定适合自己,只有亲身经历过,我们才能有最真实的感受和最必要的理解。
小马过河,只有它自己走过去了才知道,河水对它而言是深还是浅。
有一句题外话,很多看上去好的东西,并不一定适合。
试一试,只不过很多时候,我们所面对的情况并不是像试一试这么轻松。
只是,仅仅因为不轻松就止步不前就太没有必要了一点。
如果世界的人实际上可以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在证明正确,另一部分在证明谬误,那因畏惧而生的止步不前将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状态。
人类一直在追求超越,追求极限,这条路上所面临的情况应该不是一个不轻松就能概括的。
有好多死人应该就是这样被人缅怀的吧?
真实的说,对“小马过河”这个故事我还是挺清晰的,但清晰并不代表没有遗落,如果没人提醒,我不能确定我会不会去把它找出来,赋予一些新的定义,或者说试着看清它的本来面目。
很多时候我会被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所困扰,有些问题让我纷乱,有些却让我迷恋上一些用手无法触摸的东西。
很久以前我第一次听人说,做人要有包容性。
其实道理很简单,交流是人的天性,因此,人是群居动物。
然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还有最要紧的个人的观念。
这里的个性指的是狭义的个性,观念是广义的。
因此需要包容,也应该包容,这不是为了群体的和谐,相反,更重要的是因为个人的自我。
我们毫无理由把自己所认同的强加于他人,就像我们没有理由剥夺他人生存和发展权一样。
用西方的话,在上帝面前,人人平等。
说到平等我无限惭愧,因为我说的和做的是有差异的,很多情况下,我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只是,我们需要共同面对世界,共同面对自己,共同创造我们的生活。
人类需要一种互相的理解和认同,一种对于自身命运的共同占用,一种对“人生是什么”的共同的回答。
可是,我们依然冷漠,甚至于有时候对自己都满不在乎。
其实,我除了想让我们多少关注一些自身和他人,我没有更多的愿望。
我希望人人如龙,希望每个人的生命都可以写成诗,希望每个人都拥有像普罗米修斯把火送回人间似地激情。
我喜欢讲一些故事,我只是想把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介绍给他人,以图让我和其他人都有所感悟。
我不认为我是真理,就像我不认为其他某个人是真理一样,甚至于我知道很多时候我是很偏激的,但我们有理由做共同的探讨。
因此,我还会坚持我的固执,或者说是偏见,继续做我的事,直到该结束的那一天。
我想,这并没有阻碍我和我的朋友们、同学们的相互尊重和独立自我。
想到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交流,我感慨。
每个人都有无限的局限性,当我们与朋友同学在一起,或者是远距离的聊天,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尽情地娱乐,这并没有什么错的,相反,这像是人吃饭一样天经地义。
只是,我们活着,很多人也像我们一样活着,未知像宇宙一样无边无际,我们没有理由拒绝让自己多获得一些学识,因为我们几乎一无所知。
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做一些有益的消遣?
如果把消遣比作在白纸上乱画,我们为什么不趁着写几个字?
学习其实不难,学习是无处不在的。
我们有不同的目的,这些目的要求我们具备不同的能力,我想,我们是该懂得学习的时候了。
交流时常是一种很有效的获得知识的方法,因为这个时候有多双眼睛在看同一个或者是不同的事物,这样能够避免只有一双眼睛在看的时候的局限性。
如果我们固执的坚持自己的娱乐,谁也没有理由反对,只是,通过有益的交流让我们相互有所收获,这才是我该推崇的,因为娱乐仅仅是笑声,甚至于它根本称不上是快乐,而知识,我相信是激情!
我朋友向我说明《小马过河》,我提了我的“穷光蛋心理”。
二十一年了,很多东西我想自己去体验,很多路我想自己去走,但未来是谁都无法预知的,危险和结果谁都无法预测。
试一试很多时候并不轻松。
只是,世间有一帆风顺的远行吗?
举几个地理大发现时期很著名的例子:
达·伽马是在海洋风暴的携带之下绕过了非洲最南端,从而发现了通往东方的海路;哥伦布是在船员威胁叛变而濒临绝望的时候发现的新大陆;麦哲伦环球航行的实现是以船长和大部分水手的死亡为代价的。
(这几个例子让人觉得自以为是,不过,我不想修饰自己的肤浅,就像一个人难以修饰少年的幼稚一样。
)当然,我不可能像他们一样拥有惊心动魄同时又波澜壮阔的生命。
我只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他们的生活在某个特定的时段里,拥有的是全人类。
不仅如此,我还有一个的发现,即我一直是一个穷光蛋。
我曾称之为重大发现,不过,现在知道,这种说法很危险。
未来还有什么时候比现在干净得更彻底吗?
应该没有。
也许我可以为自己辩解,我还是有一些东西的,比如亲情,比如尊严,又比如生命。
诚然,这些都是我自始至终所拥有的。
亲情是建立在我的亲人与我之间的血缘、相互尊重和相互关爱之上的,只要我们的血缘和关爱还在,我们的亲情一直都会在。
其次是尊严,这东西完全依托于自己,一个人只要懂得自我尊重,他的尊严就不会丢失。
就好比大海边的巉岩,有深厚的根基,纵使海浪再狂暴,它也不会有丝毫动摇。
对于这类自始至终都存在的东西,讨论它有或没有是不存在意义的。
至于生命,则更没什么好说的,世间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以侵害他人的生命为根本目的。
因此,无论我选择什么路,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面临怎样致命的危险,我都会获取一些我现在所没有的东西,因为我现在一无所有。
至于预计是不是真像试一试那么轻松,就是我力有不逮的了。
每个人都会成长,我在意的只是在我自己成长的这个过程中,我在追寻的是不是我想要的东西。
我所要做的就是尽量去获取这些。
我不时的确认这些问题,每天都希望有自己满意的回答。
很多时候,我们缺乏的正是决心和勇气。
明天的历史是在今天书写的,当然,一个人所做的一切都不足以称其为历史,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其实穷光蛋很多时候是彻头彻尾的轻松的,不必患得患失。
也许很多人的很多人的目的都可以归结为一个字:
得。
但这个问题本身就有一个矛盾——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最近,有点感伤,我对一件事耿耿于怀:
第一个高三的时候,我穿着人字拖去教室,路上出了一点小意外,我迟到了。
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在上我们的课,他不点名的批评了我穿人字拖上学和迟到的行为。
那次,是我经历了一次事故之后去上的第一节课,我迟到了,但我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我莫名的有点沾沾自喜。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很意外地发现自己还活着,并且又回到了教室。
结果我的表现让老师有点不理解了。
也许他仅仅是站在一位老师的位置,做了自己该做的事,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一种比较动人的责任。
我有什么理由让他失望?
对此,我有点愧疚。
我真想向他说声对不起。
他的心理应该像前后交织的矛盾和落差,有那么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他眼里,我自以为是。
我活着,除了我的家人,还有几个人对我会有这样的心境?
从那之后,我终于还是没有见过他的身影。
如果我不见了,这种遗憾自然没有终点了,不过,我都没了,还会在意遗憾吗?
当然不会,就像我不在意昨天一样,只是昨天永远会有一些不轻的东西一直延续到今天。
有些债没法还,这里面又有一个矛盾存在,正因为没法还,这问题反而不那么郁结在人的心中了。
前两天我的一位朋友差点穿过那道门,到那个世界去。
他不小心倒在地上,脑袋撞到了墙,当即昏过去了,当时情况很不好,不过,后来稳定了。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想到的第一个人是一位姑娘。
我问我自己,她还好吗,其实我有点担心她,生命太脆弱了!
这种感觉似乎有一点好,真实地担心一个人,为她的安慰而有一点焦虑。
我知道我不是追求极致的人,我也不喜欢完美,我喜欢适度。
那么一点担心对我而言就够了。
不知道人们是不是经常否定自己,但我是这一类人,至少我希望在自我否定中。
我通过一些时间确认了一个事实,我担心的那位姑娘担受不了重量。
这是几个月之后得出的结论。
我也关心到了自己,如果我不见了,会怎么样?
答案是,我自己当然不会有特别的知觉。
面对生活,时常会遇到这样的问题:
要怎么活?
还有一次听人问过,如果你的生命只有一天时间了,你要做什么?
我对自己的综评是“简陋”,因为所有的知识太狭窄和一些类似1+1=2的生活观念,所以概之为“简”,因为一无所有,所以“陋”。
我有点倔强,做事很随性,但是如果我只有一天的生命了,我什么也不会更改,反而会更用心的按部就班的做现在的事。
如果让我从新再来一次,算上已知的最后一天,我还会像这样活。
我以为,我现在很好,纵使不是尽善美,但显然,我不是追求完美的人。
缺憾不好吗?
我喜欢缺憾!
我这算是自信吗?
我不知道,或者可以称作倔强。
但我不是一直都保持这种难得的倔强的,我想起了10年寒假在工厂里想到的一些问题。
那时候,我以为,做事在人事上投机取巧还是不太坏的。
我忘了做人的自尊,自尊其中包含着自信。
一个人为什么要放弃对自己的信仰呢?
其实一切都得靠自己,这个道理谁都懂。
难道自己还不够好吗?
既然不够好,为什么不完善自己?
其实我是还不够好的,宇宙那么大,我所到过的地方才是中国的几个城市。
在知识的领域也是一样的情况,我现在所在的地方距我的起点没有多远。
但我正在让自己往我希望的那个方向前进。
自信并不是说我相信自己有多强,相反,我知道一些自己的不足,我愿意尽量弥补我的不足,而且实际尽自己现在所能去弥补。
已经不习惯于相信自己能够办到,因为一直也不习惯于考虑结果,这好像就是我自信的总和。
最真实的自信不是盲目的信心,而是准备的决心和勇气。
准备之后,谁都可以变得有信心。
本来这里相提一提信仰,只是,有些东西本省就具有不可思议的重量,这样胡言乱语地提及未免太过轻率了。
信仰提不了,胡思乱想还是不会有那么多禁忌的。
胡思乱想一直是我比较珍视的权利。
我比较喜欢历史,但最初对历史的痴迷多少有点拿破仑·波拿巴绝世武功的吸引。
最初的无知,让我仅仅停留在对是什么的观看之上。
时间最奇妙之处就是,当你想并且愿意为之投入的时候,她就会给你获取的机会。
正源于此,一个人也总应该是越来越丰满,而不是一层不变的。
我喜欢变化,在这个假期,我确认了一个事实:
那些一层不变的面孔让我极度的不适应。
放下了对是什么的无聊的执着,几年的时间,通过一些朋友的指导,我开始意识到,历史里边有些更深层次的东西才是我喜欢的东西。
历史是由人们的思想所铸就的,我所喜欢的也正是那些人类最珍贵的东西。
从古希腊文明到文艺复兴,再到启蒙运动,人们把历史写得越来越厚,却越来越精彩。
有一天,我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历史,我想是因为历史全部是用人类的智慧和不朽的生命力书写的。
我想去看一看先贤们如何理解这个世界,如何看待这些人的,如何为后来者照亮前方。
当我用二十一年的时间翻开历史书,里边尽是一些让人无法抗拒的心醉的一些对宇宙的翻译和对未知的设想。
更重要的是,先贤用血和泪凝结的为生民立命的决心和激情。
其实这些都是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的。
我曾听过一段很有意思的话:
曾经有一个人有一个梦想,就是把宁静与和平带给世人,在在战火纷飞的战国时代这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每个时代都会有每个时代的梦想,但我们并不孤独,曾经是一个人站战斗,今天我们有群人在为着共同的梦想在奋斗。
夜依然会到来,只是,在下一天阳光破晓之时,又会有不同的人接过我们的理想,重新上路,走向未知的地方。
梦想往往都是遥不可及的,但显然我们不是为了在顷刻之间将之实现,我们一代一代的传承,一代一代的奋斗,总有一天,梦想会实现。
就像一个腿上有残疾而又携带着无数行李的老人,翻山越岭,来到我们眼前。
这种景象比火星撞击地球还要精彩无数倍。
我想,这一段话就是历史告诉我的重要问题之一,同时这也是历史让我迷恋的重要原因之一。
伟人们把自己的感悟留下来,维持了宇宙的平衡。
阿基米德认为他可以撬动地球,其实他们更多的是在维持宇宙的稳定。
如果一定要问是什么把人类从茹毛饮血的纯动物时代引出来,走向现代,我想说,是人类的思想。
最初只是一些本能,而后是一些有意识的活动。
还是本能吧?
他们所进行的思考就是植根于他们身体中的本能,而不是为了什么外来的目的和意识的支配,就像是婴儿对于母乳的本能。
他们之所以伟大,不仅仅因为那些让人胸潮澎湃的思考,还在于这种毫无道理心血来潮的本能。
但他们不是教主,他们不需要崇拜者也不需要信仰者,他们是导师,给出了自己的设想,来引导和启发后来者。
我们也不需要被崇拜者。
很多时候我们抛弃了自己独立的意识而转向崇拜我们为之感动的人们,用他们的意识来填补自己的世界。
我想说,我们所爱的那些人,他们绝大部分已经离去,我们用他们的思想来填补我们原本空虚的灵魂,我们是想让他们复活吗?
只是我一直接受的教育是,复活从来就不存在的。
生来我们就有自己的路,也应该有自己的思想,宇宙需要我们亲自感受,先贤的遗物不是替代品,像它们的所有者所期望一样,它们应该扮演引导和启发的角色,让我们自己的体会更接近造物主所设定的那个样子。
这就像是光和路的区别,灯光只是照亮大地,却不会限定人们怎么走,往哪个方向走。
方向、视角和路从来都不是唯一的。
唯一就是独裁。
答案也不唯一。
有答案和真理吗?
应该没有,所以我们应该坚持不懈的努力思考。
前边我们没有提到对中国历史的兴趣,其实先秦史还是相当很令人痴迷的,特别是先秦百家争鸣的时期,生活在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同时又相互区别的年代,应该是很不错的。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无奈。
提及中国的先秦史,有一个人是我们无法避免,他叫孔丘。
对于这个思想巨人,时下之人充满矛盾——他的思想是中国的核心传统思想之一,他的儒家理论也是维持中国封建统治的核心力量之一。
推崇他,我们理所当然,诟病他却是我们在失败之后的冲动情绪支配之下的偏激的行为。
认真想一想,封建统治在中国两千多年的延续不正从正面证明了儒家思想的强大力量吗?
强大的生命力绝不是偶然之间具备的,延续只可能因其伟大而实现。
那为什么我们在封建社会里转了两千年才冲出这个围城?
是因为孔夫子的错误吗?
不是,之所以冲不出来,完全因为后人停滞了思考。
很客观的讲,我们之所以冲不出那个围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们的封建体系没有遇到根本性的挑战,因此,我们自然而然地往已经形成的这个方向走了。
我们的祖先认可了孔夫子的伟大,同时停留在对他的崇拜和模仿之上,坚持他的唯一性,坚持从他的思想中看世界,而忘却了思考当中的自我性,每个人的思考都应该从零开始,这就是中国人类社会政治停留在忠君范畴内的根本原因。
就像爱因斯坦勇于探索,从而发现相对论,证明牛顿绝对时空观的局限一样,思考从来都不可以停歇,因为世界一直在变,同时因为宇宙的时空性,视角和方向从来也都不是唯一的。
人与人的关系就应该像孔子讲的那样吗?
人的社会就应该像孔子讲的那样吗?
现在的我们可以回答不是唯一的。
但我们的祖先相信路就只有那一条了,因而把人类社会与自然给人为分离了。
他们人为地把自己的思想限定在孔子给出的起点之上,而忽视了思想最根本的教室,当然也是造物主最伟大的作品——宇宙。
对中华民族在近代的失败我们应该归罪于孔子太正确了吗?
不,那完全只是后人不懂得思考,止步不前了而已。
诟病孔子的时候,我们可以想想,爱因斯坦没有错,牛顿同样也没有错,有的只是时代导致的局限性。
提到历史时,我习惯性的用了一些过于激动的词,严格的说,是言过其实了。
之所以看历史,与其说是热爱,到不如说是喜欢;与其说是生命的一部分,倒不如说是一个人活着总该有的一些依托。
仅此而已。
说了这么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主要是为了对自己和他人的一些问题做一些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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