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从泥活字板到活字泥板中国泥活字印刷技术的变迁.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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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c从泥活字板到活字泥板中国泥活字印刷技术的变迁
【doc】从泥活字板到活字泥板——中国泥活字印刷技术的变迁
从泥活字板到活字泥板——中国泥活字印
刷技术的变迁
第25卷第2期河南图书馆学刊2005年4月
从泥活字祓到活字泥祓
中国泥活字印刷技术的变迁
周广学,宋青梅2
(1.山东财政学院图书馆,山东济南250014
2.山东经济学院,山东济南250014)
关键词:
泥活字印刷;印刷技术;印刷史
摘要:
本文系统分析了各个阶段的泥活字印刷技术;描绘出泥活字印刷从泥活字板到活字泥板的技术演进
过程;揭示出促使泥活字印刷变化的原因;以此为基础,首次对不同阶段泥活字印刷技术做出了明确的类型揭
示和阶段划分.
中图分类号:
G255.9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003—1588{2005)02一oo67一o4
FromClay-typePlatetoTypeClay-matrix:
AHistory
ofChineseClay-typePrintingTechnology
ZHOUGuang-xue1,SONGQing-mei
(1.LibraryofShandongFinanceInstitute,Jinan250014,China
2.ShandongEconomicsInstitvte,Jinan250014,China)
Keywords:
clay-typeprinting;printingtechnology;priminghistory
Abstract:
Amongprintingtechnologies.clay—typeprimingistheearliestas
wellasthemostinspiringand
flexibleprintingtechnologyinancienttimes.Thearticlegivesasystematicanalysisofclay—typeprinting
technologyateachstageofdevelopmentandpresentsafulldescriptionoftheevolvingprocessofthe
technologyfromclay—typeplatetotypeclay=matrix.Itprovidesademonstrationofthereasonscausing
changesofday-typeprinting.Basedonthese,thearticle,forthefirsttime,makesadeardistinctionof
thedevelopmentofclay—typeprintingtechnologyatdifferenttimes.forthefirsttime.
泥活字印刷是最早出现的活字印刷技术,也是古
代各种活字印刷中最富有启发性,变化最大的一种.
泥活字印刷是指以泥为原料制成活字,经过排
版施墨所进行的印刷.泥活字印刷的独特之处在于
其制字材料——泥所具有的可塑性.对这种可塑性
的变更认识和把握.是泥活字印刷发展的内在动力.
一
方面,它开创了活字印刷制字,排版,印刷等工艺
的先河,奠定了活字印刷的基础;另一方面,中国历
代对泥活字印刷从制字材料,制字方法到制版模式
的不懈探索和多样性创造,也启迪并促进了其他类
型活字印刷的发展,丰富了活字印刷的种类,将活字
印刷技术推向新的高度.
从技术角度讲,我国泥活字印刷大致可分为泥
活字板,泥字烧结板,活字泥板三个阶段.
1泥活字板的发明
早在商周时代,我国青铜器铭文中阳文的铸造
就可能开始采用事先做好的阳文正活字来造泥或陶
收稿日期:
2005—01—15
作者简介:
周广学(1962一),1984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图书馆学系,现任
山东财政学院图书馆副馆长,研究馆
员,发表论文30余篇,着作4部;宋青梅(1963一),山东经济学院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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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广学,宋青梅:
从泥活字板到活字泥板
质字模;秦始皇二十六年(前221年)瓦当诏书采用
范铸,四字为一范,凡十范,共四十字;秦公敦则每字
为一范.古代印章中也有了泥活字的原理,且可能对
泥活字印刷术的发明有过某种启发.
北宋庆历(1041—1048年)年间,布衣毕异发明胶
泥活字板,这是世界上最早的活字印刷,也是泥活字
印刷术的开端.
毕异泥活字印刷的过程和方法见于宋代科学家
沈括的《梦溪笔谈》.该书卷十八云:
”庆历中有布衣
毕异又为活板.其法用胶泥刻字,薄如钱唇,每字为
一
印,火烧令坚.先设一铁板,其上以松脂腊和纸灰
之类冒之.欲印,则以一铁范置铁板上,乃密布字印,
满铁范为一板,持就火炀之,药稍熔,则以一平板按
其面,则字平如砥.若止印三二本未为简易,若数十
百千本,则极为神速.常作二铁板,一板印刷,一板已
自布字,此印者才毕,则第二板已具,更互用之,瞬息
可就.每一字皆有数印,如’之’,’也’等字,每字有二
十余印,以备一板内有重复者”[2】.
毕异活字板所用的制字材料,按照沈括的说法
是胶泥.采用胶泥而不是木材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木
材的纹理疏密不匀,沾水后高低不平,又容易与活字
板的固字材料松脂蜡等相粘一起,不容易取下.木字
怕火,又不能采用烘烤的办法.而用泥做活字,印过
之后可以用火烧使蜡熔化,活字很容易取下来,又不
会弄脏.
与雕板印刷相比,这一方法具有明显的优点,它
节省了雕刻整板所用的时间,降低了成本,加快了印
刷速度.毕弄泥活字印刷开创了印刷技术的新时代,
他所采用的制字,排版,印刷等步骤和方法,奠定了
活字印刷的工艺和技术基础.
毕弄泥活字印刷也有不足之处:
首先活字字身
过薄(沈括谓”薄如钱唇”).泥活字字身薄虽可以使
活字紧贴在底板上,有利于缩小字印表面和底板的
高低落差,从而可以节省空白部分的填空材料,但却
不便于刻字,捡字和排版,也影响到活字本身的坚固
程度;其次他所采用的松脂蜡等固字材料质性偏软,
耐压耐用程度不高,印刷时会出现活字迁动的现象.
毕弄泥活字印刷得到后人的推举和仿效.南宋
光宗绍熙四年(1193年),周必大”用沈存中法,以胶
泥铜板,转换摹印”[31,印成其自着《玉堂杂记》一书.
其中所说的”沈存中法”,是指沈括《梦溪笔谈》所记
毕弄泥活字印书之事,实即指毕异印书法.元朝初年
忽必烈的谋士姚枢教弟子杨古为沈氏活板,大量印
刷《小学》,《近思录》和《东莱经史论说》等书,沈氏活
板也就是沈括所记的毕异活板.
毕弄造活字和制版的不足在杨古印书时也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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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按照15世纪朝鲜学者金宗埴的说法:
”活板
之法始于沈括而盛于杨惟中(即杨古),天下古今之
书籍无不可印,其利博矣,然其字率皆烧土而为之,
易以残缺,而不能耐久引.
为克服这些不足,有人”别生巧计,以铁为印盔
界行,用稀沥青浇满冷定,取平火上,再行煨化,以烧
熟瓦字,排于行内,作活字印板”[5】.
此法见于元代王祯《农书》的记载,产生的具体
时间尚无法定论,一般而言应在南宋末或元初.
在技术上,这一做法至少有两个方面作了改进.
一
是所用泥字烧结程度提高.以前造泥活字采用草
火烧,使坚硬定型即可.这里则将泥字”烧熟”,使之
变成”瓦字”.瓦字近似陶字,坚硬程度比以前要高许
多.二是垫板固字材料由蜡改为稀沥青.沥青的强度
和亲和力比蜡要好,以其固定活字更结实耐用.
从北宋中叶到元朝初年,是泥活字印刷发明与
初兴的时期.这一时期泥活字印刷的共同特点在于
泥活字均系雕刻而成,经火烧使之坚固.固字所用的
材料包括松脂蜡,沥青等,虽强度有所差别,但基本
上都属于软性材料的范畴,都靠冷却的办法凝结固
定活字.
2泥字烧结板的出现
以稀沥青浇版固字,虽然比用蜡有所进步,但沥
青的强度仍然偏软,且一经冷却,沥青收缩,活字的
位置易随之而动,影响到印刷的质量.加之沥青性油
粘,在铁质印盔界行内浇注及拆版仍显不便.
为此,人们又”以泥为盔界行,内用薄泥,将烧熟
瓦字排之,再入窑内烧为一段,亦可为活字版印之”[61.
将烧熟的泥活字——瓦字排在软泥铺成的印版上,再
入窑内烧结在一起,使活字与印版成为一个牢不可
分的整体,已兼有雕刻板的牢固而又保存了活字板
的便利.印刷时活字牢牢不动,而拆版时也甚为方便,
因同时采用泥质印盔界行,拆版时只需敲碎即可.
这一做法较妥当地处理了泥活字与印版之间的
关系,首次较好地解决了困扰泥活字印刷的固版问
题,可以说是泥活字印刷技术的一大进步.
元代以后,我国活字印刷术尤其是木活字,铜活
字等有了很大的发展,活字印刷风行一时.但不知什
么原因,泥活字印刷在明代却没了踪影,时至今日,
尚未发现明代有泥活字印刷的任何文献记载和实
物.
清朝初年,益都进士翟某为饶州府推官,”集窑
户造青瓷《易经》一部,楷法精妙,如西安石刻十三经
式,凡数易然后成,蒲城王孝斋官益都令曾见之”[7】.
此青瓷《易经》乃仿西安碑林唐石经的版式雕刻烧制
周广学,宋青梅:
从泥活字板到活字泥板
而成.性质属于雕刻或手写瓷板,不属于泥活字的范
畴,制造的目的也主要不是为了印刷.但它却首开以
瓷材料制版的先河,为后来徐志定创制磁(瓷)板提
供了启示.
康熙末年,泰安人徐志定发明磁板印刷并以之
印成《蒿庵闲话》,《周易说略》等书.《蒿庵闲话》,《周
易说略》至今仍分别藏在国家图书馆和无锡市图书
馆.徐志定以磁活字板印书的具体工艺不见记载,
《周易说略》序言称:
”戊戌冬,偶创磁刊,坚致胜木”.
该书书名页上端还印有”泰山磁版”四个字.
对此学术界有不同的理解,有人认为这里所说
的”磁”字应是瓦字或陶字,而不能等同于”瓷字”.理
由是瓷质坚硬光滑,字不易入墨.
对于其印版属性,也有不同的看法.朱家濂先生
认为徐氏磁版是磁活字板[8】,陶宝庆先生认为徐氏磁
版应为磁刻整版[9】.
我们认为,首先,徐志定所说的”磁”字应即”瓷”
字,而非其他类型的字.因为:
第一,古代”磁”“瓷”相通,磁版即瓷板.就是用
较纯净的黏土为原料制成的印版.以瓷材料制版的
原因可能与以前的瓦字印书有关.王祯《农书》所记
宋末元初出现的两种将泥活字在窑内烧成瓦字印书
的方法,虽比以前有所改进,”但上项字样,难于使
墨,率多印坏.所以不能久行”[1.l.即由于经高温烧成
的瓦字,吸水性大,而当时印刷所用印墨又皆为水性
墨而非油墨,所以印刷效果不好.不得已王祯才弃泥
用木,另创”巧便之法”,发明木活字印刷.而徐志定
则总结了以前瓦字难于使墨的原因,改用了比瓦字
更细致坚硬的瓷字,较好地解决了这一问题.
第二,至于有人说瓷不易入墨,现存的明清磁印
实物,有字的一面近似素烧瓷,朱墨两色均可钤盖,
张秀民先生认为:
”徐氏的瓷字,可能与瓷印相似”.
在徐志定以前,更有益都翟氏创制青瓷《易经=》而且
还很成功.这足以证明瓷材料也是可以制字印字的.
翟氏创青瓷《易经=》的时间最迟不应晚于记载此事的
《池北偶谈》成书的时间——1691年,或更退一步说
不应晚于该书作者王士祯去世的时间——清康熙五
十年(1711年),徐志定磁活字印书发生在康熙五十
七年(1718年),二者时间非常接近.从地域上讲益都
位于山东中部.与泰安距离也很近,从王士祯所说
“蒲城王孝斋官益都令曾见之”看,翟氏将青瓷《易
经=》带回了益都老家.因此徐志定有闻之而仿效的可
能.
其次,我们认为徐氏磁印版,既属活字板的类
型,也有整版的特征,但又非其中之一,应是两者的
结合,确切地说应叫磁活字烧结板.因为:
第一,清代金埴《不下带编》一书有”康熙五十六
七年间,泰安州有士人,忘其姓名,能锻泥成字,为活
字板”一段话,所记时间,地点都与徐志定磁版相吻
合,虽忘记了创制者的姓名,但对”有人能锻泥成字
为活字板”仍印象很深.从另一个角度讲,正是因为
锻泥成字为活字板这件事很是新奇独特,所以才传
扬出来.可见此事应不会是假,就是说徐志定磁版制
法确应是将泥锻制成字,且是活字.
第二,从现存两书文字存在行气倾斜,行线几成
弧形,同一部书内字体大小不一,相同的字体势皆吻
合以及相邻字着色浓淡不匀看,无疑应是活字排印
的特征.而断版,裂版现象的同时存在,又说明印刷
时印版为整版.两种矛盾的现象,只有一种解释,即
可能是先将烧制好的活字嵌到泥板上,然后用高温
将二者烧在一起.烧制过程中底版有局部出现裂痕,
这些裂痕同时波及其上的瓷字,造成同一部分的活
字也出现断裂.
徐志定所制的磁活字烧结板既是瓦字制法的一
大改进,又成功地保留了其烧结固版的方法.其在活
字印刷技术上的主要贡献是采用比普通胶泥更坚硬
细致的瓷材料制字,解决了泥活字易碎和瓦字使墨
难的问题,是瓷活字印刷的始发明者.
3活字泥板的诞生
清道光十年(1830年),苏州人李瑶在杭州以胶
泥板印成《南疆绎史勘本》和《校补金石例四种》,日
本人德富猪一郎称此书为”中国胶泥板的标本”【”.
书中称”仿宋胶泥板”,李氏自称:
”即以自治胶泥板,
统作平字捭之”.捭与摆通,应是泥活字印刷无疑.至
于如何仿毕畀法,可惜他并没有说起.
继李瑶之后,清代道光二十四年(1844年),安徽
泾县翟金生,又竭三十年之心力,以毕弄遗法制泥活
字十万余个,并用这些泥活字摆印了《泥板试印初
编=》,《仙屏书屋初集=》,《水东翟氏宗谱=》等书.
翟金生泥活字的制法是:
”调泥埏埴,刮制成章,
制字甄陶,坚贞”[121.即用水调和成粘土,制成一个个
坚硬的泥字.
建国以来,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安徽
省博物馆,泾县文化局以及张秉伦先生本人等先后
陆续获得了一批泥活字实物,经与翟氏泥板书勘验,
证明确系当时印书所用泥活字.这些活字至今保存
完好,确有坚贞同骨角之感,印刷后仍然字划清晰,
美观大方,总数达数千枚之多.其字型有大,中,小,
最小四种型号,各型号均为明体字,阳文反体,直接
可用于印刷.
在发现的字印中还有相当数量的白丁.白丁是
69
周广学,宋青梅:
从泥活字板到活字泥板
泥活字排版时用作填空的材料,相当于现代铅字印
刷中的铅空.白丁的使用在泥活字是一个创造.一方
面它解决了印板上空白字行的填充问题,使印版更
加严整坚固;另一方面由于有白丁,抬高了无字部分
的高度,泥活字字身可以加长,不需再象毕异以来所
一
直沿用的那样”薄如钱唇”,大大方便了检字排版,
版体加固因此可以不再用铺蜡,浇沥青稀泥等底版
粘固方法,有了更多的选择余地.
此外还有各种型号的阴文正体泥字,从长宽尺
寸看,它们分别与相应型号的阳文反体泥活字相一
致,而高度又不及各种型号泥活字的一半,显然不能
用于印刷.从字形看,以其为阴文正体,印出的文字
应为空心反体字,不合印刷常规.据此张秉伦先生认
为,这些阴文正体泥字应是制造阳文反体泥活字用
的字模.根据有关试验他推断,翟氏泥活字的制造工
艺过程应该是:
先选择适当的粘土和水制成胶泥;制
坯;在现成的阳文反体字上制成阴文正体泥字模;再
用泥坯以阴文正体字为模制成阳文反体泥活字;最
后经870~C左右的高温烧焙,使其变得坚贞同骨角.
印刷时将这些泥字排在铜板上刷墨即可.我们认为
这一推论是合理可信的.
翟金生对泥活字印刷的主要贡献是成功地使用
了泥空并以泥字模造泥活字用以印书.他的字模造
活字法是对以前雕刻制字法的一大改进.
1992年,天津图书馆古籍部白莉蓉女士在馆藏
《精订纲鉴二十一史通俗演义》一书中,新发现两篇
比翟金生字模造活字法更早,工艺更独特的泥活字
板印书文献[】.
《精订纲鉴二十一史通俗演义》二十六卷,清吕
抚撰.吕抚字安氏,号逸亭,浙江新昌人,生于清康熙
十年(1671年),大约到康熙末年,率其子侄,以自制
活字泥板印刷此书.于雍正末至乾隆初年印讫.
吕抚活字泥板印刷的方法是:
在原料的选择上,采用具有一定粘度的秫米粉
及属于纤维物质的棉花,再与经水中澄洗去沙的细
泥粉和在一起.用这种原料制成的泥字具有较好的
韧性.不易断裂.而且坚于梨枣.这解决了毕异,杨古
等人单纯用泥作为原料造字易碎的问题,也优于后
来翟金生的澄泥字.
吕氏制造活字的方法.是先在别人雕刻好的现
成的阳文反字印板上压制出阴文正体泥字母,然后
以泥字母作为母范制字.以母范制字比雕刻法制字
要快捷方便得多,也更规范.这种作法与翟金生借用
雕刻板上现成的阳文反体字制阴文正体泥字模的作
法是一致的,但时间比翟金生要早出一百多年.可以
说是字模造字法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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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制版方法上,先在木板上覆上一层泥制成泥
板,在泥板上插进木片或竹片作为版框,然后使用已
造好阴干的字母,在泥板上逐次挤压出阳文反体的
泥字.印版制成后使之干燥即可刷墨印书.
这一制版方法的独特之处在于:
首先,它是以活
字母在泥板上挤压出字,因此具有活字板的某些特
征.如在其所印的书中,个别字有歪斜现象,这是由
于其用字母在泥板上挤压.制字时定位不准所致.对
歪斜字,他虽采用”用字母套移端正”的做法加以扭
正,仍难免有歪斜出现;在其所印书中,个别板面上
的文字墨色浓淡不匀,这是由于其使用字母在泥板
上按压制字时用力不匀所致,字的深浅不一,着墨程
度就不一样;另外其书版框四角衔接处鱼尾与靠近
版心栏线之间均有明显缝隙.这些都是活字版具有
的典型特征.其次,由于其采用在泥板上挤压成字,
而不是将制好的泥活字排在泥板上,泥字与泥板是
一
个整体,因此又具有雕刻板的特征.如该书卷三第
二十三页,二十八页,卷四第十五页等处出现的断版
现象.而且有的断版已断至距版框的第二行文字,这
是活字印刷中绝对不会出现的问题.
吕抚采用活字印刷方法造字母,采用雕版印刷
方法在泥板上挤压制字,制成的印版既不是单纯的
活字板,也不纯属于雕刻板,而是兼具了两者的特
征,我们不妨把它叫做活字泥板.
吕抚的活字泥板印书法是古代泥活字印刷方法
的集大成者,它最终完成了泥活字板与雕刻板优点
的结合.同时这一方法也开后世板模造板法之端.
1804年.英国人斯坦荷普发明泥板板模,以其浇铸阳
文铅板,而清代吕抚所制泥板,虽不是制作铅板之
用,但在制作原理及工艺上却有相通之处.吕抚发明
泥板的时间.要比斯坦荷普早近七十年.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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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八.见:
四库全书,上海古
籍出版社,1987年.第862册.
[3](南宋)周必大.文忠集-卷一百九十八.见四库全书.第
1149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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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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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王士祯.池北偶谈.见:
四库全书(杂家类).第870册.
[8]朱家濂.清代泰山徐氏的磁活字印书[J],图书馆,1962,(4).
[9]陶宝庆.是磁版还是磁活字板?
[J].图书馆工作,1981(3).
[12]张秉伦.关于翟氏泥活字的制造工艺问题[J].自然科
学史研究,1986,
(1).
[13]白莉蓉.清吕抚活字泥板印书工艺[J].文献,1992.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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