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元制职业培训德国经济竞争力的提升动力 Felix Rauner 中文讲稿.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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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元制职业培训德国经济竞争力的提升动力FelixRauner中文讲稿
费利克斯·劳纳(FelixRauner)教授
双元制职业培训——德国经济竞争力的提升动力
报告
2010年10月12至14日
(中国青岛)
职业教育研究组(I:
BB)
不来梅大学
LeobenerStraße/NW2
28359不来梅
电话:
+49(0)421218-62632
电邮:
rauner@uni-bremen.de
www.ibb.uni.bremen.de
亲爱的女士们先生们:
以国际标准衡量,双元制的职业教育属于一种迄今只在少数几个国家达到了一个较高发展水平的职业培训形式。
然而在过去的数年中,对于引进双元制职业教育体系的兴趣却明显越来越高(Rauner,Smith2010)。
我将在这次的报告中向您阐释德国的企业、职业联盟、工会组织以及联邦和各州政府坚持这项培训传统并使其持续进行现代化发展的原因。
1.理论学习和实践学习的双元制是职业教育的普遍特征
职业教育所特有的特征是它以让受训者具备从业能力为目标。
所以无论是中等职业教育还是高等职业教育,紧接其后的都必须是一个熟悉职业工作的阶段。
医科或者法律专业的大学生在完成学术性的大学学习之后,还要度过一个熟悉其学术职业实践阶段,而学习其他针对某种职业设置的专业的大学生也同样如此。
各种形式的中等职业教育也处于类似的情况。
这种实际情况都反映了一种根本性的认识:
每种职业,无论是泥瓦匠、银行职员、医生,还是大学教师,最终都必须在实践中才能学会。
正是基于这种认识,才使得每种以从业能力为目标的职业教育都具有双元性的普遍原则。
在职业教育实践中,有着两种形式的双元制:
1)继承了学徒培训及师傅授徒传统的综合性一段式双元制,以及
2)交替性两段式双元制,也就是在职业学校、专科学校或高等学校的中等或高等教育阶段之后衔接着一个熟悉职业的实践阶段。
瑞士、德国、奥地利和丹麦等国拥有着高度发达的基于一段式双元制原则的双元制职业教育体系。
而许多其他国家,其中包括中国,则是根据交替性双元制原则开展双元制职业教育。
过去的二十年中,在德国产生了双元制专业学科这类形式,起初是在职业学院,之后是在高等专科学校。
高等学校越来越深刻地认识到了这种培训形式的吸引力和高效率。
学生们发现,在一个双元制专业学科中,他们也可以在实践中学会自己所追求的职业。
2.教育和就业结构之间的相互作用在德国处于一个良好的平衡状态
在德国,三分之二的专业人才经历了技术工人、技师或工匠师傅级别的双元制职业培训。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的一项关于就业体系中高校毕业生和作为高水平人才就业的关系的研究显示,教育体制学术化在许多国家都表明是一种错误的投资。
高校毕业生的高失业率及花费高昂的转职培训计划便是这种“全民上大学”政策的后果。
经合组织
土耳其
意大利
奥地利
德国
法国
西班牙
瑞士
英国
爱尔兰
瑞典
比利时
丹麦
美国
加拿大
25至64岁的人口中从事高要求职业的部分
25至64岁的人口中具有高等教育学历的部分
图1:
某些经合组织成员国的高校毕业生及其就业情况
在发达国家中,具有硕士和学士水平高校学位的高水平人才在就业体系中占到约20%。
作为教育学术化的后果,许多国家的高校毕业生人数和作为高水平人才就业的人数之间差距越来越大。
以澳大利亚为例,便可以看出这种情况会导致怎样的后果。
澳大利亚拥有1050万就业人员。
大学新生的比例略高于80%。
同时还有41.5万青少年作为“澳大利亚学徒”(AustralianApprentices)完成一种双元制的职业培训。
这占到就业人员的4.1%。
如此一来,澳大利亚的学徒体制有着接近于德国双元制体系的规模。
这些数字首先让人迷惑不解的是,为什么大学生和受训者的比例都非常高。
其答案是,在“澳大利亚学徒”中有三分之二的人具有高校学位或者是中断了大学学业才开始参加职业培训的。
这就导致澳大利亚学徒的平均受训年龄在国际对比中属于特别大的。
而在那些双元制职业培训高度发达的国家中,其职业教育体制的发展情况则完全与之相反。
例如在瑞士和德国,人们可以通过参加双元制职业培训来获得报考高校的资格并开始相关学业的学习。
在一些学习方向中甚至可以将职业培训的某些部分算作是高等(专科)学校学业的部分。
这种实际情况导致瑞士约有四分之三的高等专科学校学生参加过双元制职业培训。
因此,双元制职业培训被视为进入高校学习的同等学历途径。
这也大大促使瑞士和德国的双元制职业培训对于中学毕业生和家长都具有非常高的吸引力。
工业界对这条职业道路评价极高,因为高等(专科)学校的毕业生们还拥有双元制职业培训背景。
专业人才结构的发展表明,德国以及其他发达国家的高水平人才比例只是非常缓慢地逐渐提高到为约17-18%(2010年)。
(图中从上向下:
高水平人才;技术工人/职员,技师,工匠师傅等;低水平人才;无技术/半熟练人员)
图2:
专业人才结构的发展(来源:
联邦劳动局劳动市场和职业研究研究所(IAB)——预测,论文221,57;Schüssler等1999以及联邦统计局2010)
低水平人才的比例在过去的数十年中明显降低,这让我们可以观察到,二十年来,中间部分的合格专业人才的比例有了轻微的增加。
根据劳动市场研究的估计,这种情况在可以预见的时间里将不会有所改变。
这种发展趋势是由以下几种原因造成的:
-按照BertholdHuber的观点,德国拥有高度发达的制造业和与之交织在一起的制造业相关性服务产业。
根据德国联邦议会技术发展后果评估办公室的一项研究,德国经济用于研究和发展的资源中有90%都用在了制造产业中。
对于制造业相关性服务产业来说,工业企业是其重要的动力来源和消费者。
加工业的从业人员一共占到了德国经济界劳动力的近60%,而加工业的产值则达到了德国总产值的近80%(请比较Huber2010,第73页)。
就这方面而言,德国可以被称作是一个现代工业社会。
我认为,“知识社会”这个流行的概念在这方面是具有误导性的。
“知识社会”的幻想在世界范围内致使众多教育方面的政治家对学术教育做出了过高地评价。
这在许多国家中不仅造成了对职业教育的贬低,而且对高等学校也造成了损害,使高等学校忽略了自己原本的功能:
对专业人才进行学术教育以便他们从事学术职业——例如研究工作。
以美国为例,在众多声名不显的大学中可以观察到,在本科水平之下设立了一些1至2年的大学学习方案,特别是新的“一些大学”(Some-College)传统。
而此类学习极少能够达到一个合格的职业培训的水平。
例如在犹他大学的课程总目录里可以看到,“一些大学”下面提供的课程有:
-家政园艺
-苹果训练(电脑)
-婚礼策划和
-“自然科学”栏目下面的:
科罗拉多河旅行
-在德国,企业的竞争力主要建立在由双元制培训出来的专业人才的基础上,这些人才使得建立现代企业结构成为可能。
权威性领导
参与性领导
直接创造新价值的工作
直接创造新价值的工作
通过控制领导企业
•功能导向的用工制度
•鲜明的等级制度
•低水平和不完整的技能资格
•执行性工作
•通过控制确保质量
通过参与领导企业
•业务过程导向的用工制度
•扁平的等级制度
•设计能力
•积极性和责任感
•质量意识
图3:
从功能性的组织结构变为业务过程导向的组织结构
以企业的业务过程为导向,在企业中引入有效率的组织结构,要求具有对相互关系的理解力以及以此为基础的参与性的企业组织发展方式。
如果有了这些前提条件,便可以引进扁平的组织结构,并将能力重心转移到直接创造新价值的过程上。
而在这方面,双元制职业培训也证明是特别有效的——完全与那些基于传授抽象技能资格和脱离背景的知识的资格培训体系相反。
拥有扁平的企业等级制度,拥有能组织及设计直接创造新价值的工作过程的高水平专业人才,双元制职业培训因此显得出类拔萃。
反之,以拓展管理功能为重点的人才开发将会是不利的。
这将削弱企业的创新和竞争能力。
由此形成了对于经过双元制培训的专业人才的需求。
对于职业教育和创新的国际性对比研究极为一致地强调,德国工业的强大竞争力和创新力在很大程度上由其所拥有的能力支撑着,这些能力一方面是从双元制职业培训体系中产生的,而另一方面是由一项工程师传统而来的,即德国的工程师们常常在接受学术性教育之前先完成一个技术工人的培训(请比较Hall,Soskice2001,第39页)。
MichaelPorter(Porter1991)的研究以及NIS(国家创新系统)的研究从多方面证实这项发现。
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在工业产品的生产和销售方面拥有像德国一样的规模和深度,而德国则凭借着这种规模和深度主导了世界市场。
Porter认为其中一个核心要素就是高水平的专业人才,不仅是在技术工人的层次上,而且是在工程师的层次上(Porter1991,第368页)。
这种教育和学习传统一方面为中级技能水平的专业人才(技术工人、技师和工匠师傅)和具备学术性专业技能的专业人才之间毫无障碍的相互理解奠定了基础。
另一方面,工程师和其他具备学术性专业技能的专业人才所拥有的专业知识往往深深扎根于自己的实践性职业培训。
自20世纪中期以来,就具可比性的英德两国企业的生产力开展了大量的对比研究,这些研究普遍得到了一个结论,即德国企业之所以具有较高的生产力,主要应归因于对技术工人和工匠师傅层次的专业人才进行的系统培训。
这一点在制造业和服务业中同样适用。
在这些研究的背景下,加强职业和高校教育之间的相互渗透以及在职业学校、高等专科学校和大学中设立双元制专业学科在创新和竞争政策方面被赋予了重大的意义。
3.取消水平分工引发了宽泛的(国际性)核心职业的发展
联邦政府和德国联邦议会通过的1969年《职业教育法》为推动职业的现代化发展创造了前提条件,在联邦职业教育研究所、企业的专业人士和工会组织及各州的教育专家的共同合作下,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培训职业的数量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约900种减少到了如今范围更为宽广的350种职业。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使创造出来的职业能够:
-增强对相互关系的理解力并且
-呈现出较高的认同潜力,从而增强职业责任心。
职业发展的参与者们意识到,职业认同感的发展——在先进的、宽泛的职业基础上——也能为青少年融入社会做出贡献。
如果发展出了职业认同感和以此为基础的职业伦理,那么就为工作意愿和质量意识奠定了基础。
反之,如果职业教育缩减成只是学习抽象的工作技能资格,那么工作意愿就必须通过职业道德来形成。
而这种职业道德则受到分化的劳动市场、高失业率和由此产生的对失业和减薪的恐惧心理的影响(Jäger1989,第569页)。
关于职业教育与其在社会融合方面的潜力之间的关系存在着多方面的,尤其是从青少年研究的角度出发的研究结果,显示出职业社会化具有正面的影响。
在国际对比中,以受到监禁的青少年比例衡量,有着不发达职业教育体系的“自由型市场经济模式”(LMEs)的国家与有着发达职业教育体系的“合作型市场经济模式”(CMEs)的社会市场经济国家相比,前者的青少年犯罪率要高出数倍。
除此之外,社会化研究也充分证实了,双元制职业教育具有让青少年在职业工作以外也能投身于社会的巨大潜力。
削弱专业化对于企业提高劳动生产率并从而提高竞争力有着很大的好处。
在图4中大家可以看到大众汽车集团削弱专业化的一个例子——这项研究和发展计划对于德国职业教育的现代化发展起到了指导性的作用。
图右职业:
Industrieelektroniker/in工业电工;Industriemechaniker/in工业机械师;Werkzeugmechaniker/in工具机械师;KaufmännischeBerufsausbildung商人职业培训;Automobilmechaniker/in汽车机械师
图4:
集中体现核心工业过程,包括一些职业
一个全球化的联网的经济体系未来将取决于现代职业是否也是国际化的。
国际世界技能大赛(IWS)在这方面是一个异常重要的工具。
如今世界技能大赛中有近50种职业的项目,如果中国未来也要参加技能大赛并在以后的某一天举办这项赛事的话,会是非常好的一件事。
4.职业教育区别于学术教育的一个特点是前者要使人具有完全解决职业任务的能力
学术教育通过与科学学科的融合传授高度专业化的知识,而职业教育面临的挑战是培养专业人才的技能资格,使其能够解决工作世界中相应复杂程度的任务。
无论这任务是建造房屋和住宅安装,还是组织生产过程或设计并安装取暖设备,其中的关键总是在针对完全解决职业任务而提出的众多要求中进行权衡。
工作和业务过程导向
功能性
形式(展示/生动易懂)
经济性(效率)
社会相容性
职业任务
创造性
环保性
可持续性
(使用价值)
图5:
全盘(完全)解决职业任务的标准
好的职业培训的特点是,它可以使专业人才具备在兼顾所有这些标准的前提下解决职业任务的能力。
如果做到了这一点,合格的职业人才也可以在企业中承担领导任务。
这个“全盘解决任务的方案”使得职业教育从根本上区别于学术教育的传授学科知识。
两者各有其长处。
因此对于发展现代化的教育体制来说,重要的是要实现平行的教育途径,并且不能让高等教育变成单纯的学术教育。
这也正说明了,为什么在德国,成立和领导中型企业往往要求拥有一个师傅资格而不是一个大学学位。
尤其是管理人员和企业家必须能够在组织和设计自己企业的业务和工作过程时,掌握完全解决任务的标准。
人们可以发现,在许多德国企业中的最高职位上,都会有参加过双元制培训并在之后取得师傅资格的专业人才,而这正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从这个角度看,中国在一些大学中设立了师傅级别的培训向着建立一个连续的双元制教育途径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5.企业职业培训——作为双元制职业教育体系的一部分——是一种能够自筹资金的培训
企业职业培训的核心是在技能资格培训和创造新价值的工作过程中进行学习。
在企业培训中,受训者从一开始就参与到企业运行任务的规划、执行和质量保证中,通过这种方式加速受训者熟悉职业、从新人变成老手的过程。
在此过程中,工作任务的困难度和复杂度会被一步一步提高,从而刺激受训者的能力开发。
若是受训者忙于日常工作和辅助工作,则意味着能力开发的中止。
这既不符合企业的利益也不符合受训者的利益。
对于德国和瑞士的培训成本和培训收益的分析表明,主要是在培训质量高的企业中培训收益能够超过培训成本。
学徒关系的比例%
<-100-100-80-60-40-20020406080>100
至-80至-60至-40至-20至0至20至40至60至80至100
净成本,以1000瑞士法郎为单位
图6:
学徒培训的净成本(Mühlemann,Wolter2007)
图6显示了瑞士针对企业职业培训的成本和收益所做的一个典型调查的结果。
根据这个结果,培训收益明显要高于培训成本。
如果详细分析一下培训企业,则可以发现,在瑞士和在德国一样,大多数企业都能从培训中获利。
I:
BB在为数众多的企业中开展了广泛的成本收益分析,其结果显示出了一个颇为有趣的关系。
培训质量高与培训收益高之间有着正面的相互关系:
培训质量越高,通过培训获得的机会也就越大(图7)。
质量指数
Abb.7:
DarstellungderKorrelationvonQualitätundRentabilität
图7:
成本和收益之间的关系
平均每位受训者每年的净成本
图七:
费用和收益的关系
这一研究结果加强了企业对于培训的投入。
从一个合格的培训中获利的不仅是受训者,还有企业。
如果比较一下不同教育形式的教育成本,可以发现双元制职业培训在整个教育体系中明显是成本最低的教育形式。
为了评估培训成本、培训收益和培训质量而采用一个自我评估工具是德国发展双元制职业教育体系质量的重要手段(Rauner2007,Rauner,Heinemann,Piening,Bischoff2010)。
我们在过去的数年中为企业开发出了一个自我评估工具,让大家可以用来对自己的培训成本和培训收益以及培训质量进行评估。
这套工具(QEK)对于德国的双元制职业培训的现代化发展具有两方面的重要意义。
企业直到现在仍过高地估计了培训成本,且在这种趋势下过低地估计培训收益。
他们可以从自己的分析结果中看出他们应该采取怎样的措施来提高培训的收益。
同时,QEK这套工具还可以为他们指出教育质量上的优点和缺点。
独立的工作和学习
(好/2.0)
专业的培训水平
(好/2.0)
基于经验的学习
(好/2.0)
第3年
过程相关的培训
(好/2.0)
职业能力
(很好/1.0)
职业责任心
(一般/2.5)
第2年
第1年
……一个正面的范例
图8:
整个培训时期的质量示意图
培训质量可以根据4个投入标准来掌握:
1.工作过程中的学习:
生产性的工作时间
2.专业教育水平:
工作任务的质量
3.自我负责的学习:
工作行为的完整性
4.业务过程中的学习:
过程相关的培训
在这四项标准的基础上还有两项产出标准进行补充:
-受训者的培训积极性和
-职业能力的达到程度。
如果将这六项标准总结在一起,便可以得出质量指数。
其中1.0表示非常好的培训质量,而5.0表示低劣的培训质量。
分析工具QEK以一个质量收益矩阵的形式向用户显示出在一个比如说三年的职业培训中,收益和质量的关系是如何随着时间而变化的。
6.职业和高校教育之间的相互渗透以及实现连续的双元制职业教育途径可以提高双元制基础培训的吸引力
“没有衔接环节就没有毕业证书”是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主导思想。
因此,双元制职业培训的可持续发展主要取决于是否建立了一个从学徒培训直到硕士学位水平的、连续的双元制职业教育途径。
研究生培养方案
学术途径
硕士课程
(在职获取职业技能资格)
(双元制)
职业学校
师傅资格
工匠师傅学校
综合本科/硕士课程
本科毕业考试
职业实践
也许还有补充学习
可以选择与专业有关的高校报考资格
“高中毕业”职业
双元制职业培训(按照《职业教育法》(BBIG))
图9:
一个连续的职业教育途径
在德国,双元制职业培训对于家长和学生的吸引力也体现在,每年都有人数众多的高中毕业生是从双元制职业培训中毕业的,约占每届学生的17%。
目前加强了规定,使得受训者在其参加双元制职业培训期间,还可以获得高校报考资格。
德国正在考虑为工匠师傅和高等专科学校毕业生设立在职硕士课程,在内容上明显区别于传统的学术性硕士课程。
为工匠师傅和技师提供的在职——双元制——硕士课程有着能够发展职业能力的巨大好处(Rauner2010)。
一个先进的教育体制包括了平行的教育途径,其实现的基础是职业教育和学术教育具有同等价值——并非属于同等类型——的主导思想。
在20世纪20年代的中国曾提出过“半工半读”的主导思想,这在中国关于教育政策和教育规划的探讨中维持了自己的地位,也为中国的交替性双元制职业教育方案奠定了基础,并由此而为中国和德国的职业教育传统建立了一种亲缘关系。
我们两国的教育政治家、教育规划师和教育研究者们有着充分的理由,应在继续发展各自的职业教育体系时进行更加深入的交流,并且互相学习。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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