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红军败走土城.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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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红军败走土城
中央红军败走土城
中央红军败走土城
中央红军败走土城——1935年1月29日凌晨,阴云密布,寒风阵阵,还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毛泽东踏在赤水河罗染坝渡口浮桥上的脚步显得很沉重。
赤水河河面很宽,水流浅而平缓。
红军的工兵部队架桥进展顺利,加上周恩来三次到河边鼓励,浮桥便迅速搭好了,足有一公里路那么宽。
毛泽东凝视着浮桥下如逝的流水、浮桥上摩肩接踵却秩序井然的红军指战员。
蓦地,他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昨天土城战斗的枪声……土城位于黔西北,是赤水河东岸的重要渡口,也是黔北大道要冲。
四川军阀头子、省政府主席刘湘为阻止中央红军四方面军会合,采取“北守南攻”的方针:
北面对红四方面军取守势。
以川军第五路指挥唐式遵率部加紧封锁川陕革命根据地;南面对进入黔北的中央红军取攻势,打算在中央红军未入川境以前就要“堵住”,把与中央红军的这场战争推到省外去打。
刘湘命令“模范师”第三旅旅长廖泽为援黔指挥官,率该部及边防第二路(相当于旅)司令穆肃中部赶赴黔北绥阳、湄潭一线防堵红军,并于1935年1月12日紧急调派四川预备总指挥潘文华为“南岸剿匪军事总指挥”,设总指挥部于泸州,集中其二十一军15个旅以上的兵力,加强以重庆、泸州、宜宾为中心的长江南岸防御配备。
正在这时,川军侦知红军在土城附近,郭勋祺、潘佐、廖泽等部队即向土城开去。
中央红军离开遵义、桐梓地域后,分兵三路,翻山越岭,向川黔之交的赤水县急进。
在此之前的1月25日至17日,在遵义老城子尹路80号二楼,也就是原军第二师长柏辉章的公馆,召开了挽救中国共产党、挽救红军、挽救中国革命的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
这次会议是中国共产党生死攸关的转折点,也是中国革命走向胜利的转折点。
毛泽东在会上拿着一份用铅笔在毛边纸上写着稿子,作了一个多小时的长篇主要发言。
与其他的发言比较起来,这算是“长篇大论”了。
毛泽东在遵义会议上的发言。
实际上成为会议主要的报告。
会上,毛泽东被增选为政治局常委。
最高军事首长朱德、周恩来为军事指挥者,而周恩来是受党内委托指挥军事上下最后决定的负责者。
虽然毛泽东不像张闻天那样负党的总责,但从遵义会议后,中央开大会,主持会议的、作重要报告的、起重大作用的,都是毛泽东。
1935年1月19日上午,毛泽东骑着高头大马,离开遵义向四川南部进发。
朱德、张闻天也骑着马,分别在毛泽东的左右两边,与他并辔而行。
这一天,恰好蓝天白云,阳光灿烂。
毛泽东知道,再过几天就是农历腊月二十一日,是“大寒”了。
“小寒大寒,杀猪过年”。
“快过年了”。
毛泽东自言自语地说道。
从红军进抵黔北高原以来,还很少碰到这样晴朗的天气。
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毛泽东很高兴。
春风得意马蹄疾。
毛泽东与朱德、张闻天在马背上谈笑风生。
他们取道十字铺、高坪、大桥,向桐梓县前进。
毛泽东回忆起,前天遵义会议快结束时,他在会上作最后发言时指出:
“我们红军的主力仍然存在着,我们的党的正确领导,有着全国广大群众的拥护,再加上正确的作战指挥,我们面临的困难是可以克服的。
只要我们经过艰苦奋斗和浴血奋战,胜利必然是我们的。
”他刚说到这里,便得到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他知道,与会政治局委员朱德、陈云、周恩来、张闻天,政治局候补委员王稼祥、邓发、刘少奇,参加会议的红军总部各军团的负责人刘伯承、李富春、聂荣臻、杨尚琨,和因故迟到、只参加了最后一天会议伯红五国团政治委员李卓然,还有中央秘书长邓小平(三军团军团长彭德怀因黔敌进攻,提前返回了部队,没有开完会议)都是坚定一站在这一边的。
毛泽东分析,政治局委员博古和共产国际军事顾问李德,以及政治局候补委员、共青团中央书记凯丰(何克全)是不可能支持和鼓掌的。
毛泽东想到,遵义会议给自己压上了多大的重担啊!
当天晚上,毛泽东、朱德、张闻天等人在通往桐梓的川黔路上一个小镇泗渡镇宿营。
1月20日,毛泽东在泗渡镇主持召开了遵义会议后的第一次政治局和中革军联席会议。
毛泽东在会上指出:
我们目前作战的基本方针,在由黔北地域经过川南,在四川泸州、宜宾之间渡过长江,转入新的地域协同红四方面军由四川西北方面实行总的反攻,而以二、六军团在川、黔、湘、鄂根据地活动,来牵制四川东南会剿的敌人,配合这一反攻以粉碎敌人的新的围攻,并且争取四川赤化。
而贵州方面的敌人,黔军主力约6个团已在昨天19日占领了遵义,并且向彭德怀的三军团实行追击。
我判断国民党中央军薛岳兵团吴奇伟、周浑元各一部会协同黔军主力,分向仁怀、茅台两方实行追击和堵截我军。
而黔军侯之担的部队会在仁怀、茅台、土城、官店、赤水地域,企图阻我西进。
滇敌则将进驻贵州毕节地区,四川方面,刘湘判断我军不但将入川,而且会渡江深入四川中部。
因此,刘湘第一步正调集约3个师8个旅在彭水、重庆、綦江、合江、泸州、叙永之线,企图阻止我军入川南渡,并加紧对红四方面军的进攻,阻其与我配合。
我判断刘湘第二步将要调集主力要部队扼守堡垒,牵制我四方面军。
而我的老对手蒋介石,也会派其嫡系部队逐渐沿工江进入四川,实行其新的围攻部署。
毛泽东看见他对敌情分析得到了与会的政治局和军委负责人的认可后,便进一步阐明了为实现北渡长江,进入四川的作战方针。
毛泽东认为,红军应由贵州松坎、桐梓、遵义地域迅速转移到赤水、土城及附近地域,渡过赤水河,夺取四川泸州兰田坝、大渡口、江安之线的各渡河点,以便迅速渡过长江;“如果在尾追之敌紧逼我事而我军渡赤水河与渡长江发生极大困难时,则应集结兵力突击尾追之敌。
消灭其一部或多部。
毛泽东说:
我们今后作战的主要敌人,会是川军了。
如果我军沿长江渡河被川军所阻,不得渡江时,就应暂留川南地域进行战斗,并准备渡过金沙江,经叙州游渡河。
既然我军今后作战的主要敌人是川军,那我们就要通知在湘鄂川黔根据地的二、六军团及时转移和依托四川秀山、彭水、黔江和贵州印江、沿河地域发展,以便造成深入川东活支,威胁敌人长江下游水路交通的有利条件,钳制和分散蒋介石新的围攻兵力,而配合我野战军及四方面军,来争取赤化四川。
四方面军团在我野战军渡江之先,应向重庆方面积极行动,吸引重庆川敌之主力于自己方面,以便我野战军顺利渡江。
在我野战军渡江之后,则转移向苍溪至南部之嘉陵江西岸反攻,秘密配合我野战军与川敌进行决战。
毛泽东的意见得到了政治局和军委联席会议通过。
于是,便于1月22日发出了《中央政治局及中央军事委员会为红军主力入川给四方面军电》,要求红四方军乘蒋介石军队尚未完全入川实施“围剿”之前,密切协同中央红军作战,先击破川军,为此建议红四方面军迅速集结部队,经群众武装与独立师团向东线积极活动,钳制刘湘部队,而集中全力向苍溪、阆中南部之嘉陵江西岸进攻,依战况发展,进入西充、南充、蓬溪地带,配合中央红军渡江作战。
1935年1月21日,毛泽东一行经板桥、娄山关等地。
到达桐梓县城。
桐梓是一黔北入川的门户,县城不大,自南至北,只的1公里,这个不大的桐梓城。
却是贵州历年来军政要员出得最多的地方。
城内有不少军阀造的小洋楼,式样千篇一律,第二层有个阳台,院子里大多停着一辆小轿车。
而在洋楼旁边,则是穷人居住的草屋。
红军在桐梓没收了已逃跑的军阀没有来得及带走的大量银元。
毛泽东在进桐梓第一座洋楼里住了一宿。
次日,毛泽东从桐梓出发,取道栗子坝、九坝沟、官店、木兰坝和东皇殿(习水),前往赤水县的土城。
毛泽东在离开遵义之前,就派林彪率一团先遣部队先走一步,夺取土城和赤水县城和赤水城,以便渡过赤水河,并为横渡长江做准备,一军团政治委员聂荣臻因脚伤未愈,便乘担架随中央纵队行军。
1月25日,红一军团先遣部队占领土城。
1月26日,红一军团一师先头团红二团向川黔边境的赤水县城前时。
天快黑了,先遣部队到达赤水县城邻,由于赤水城坚固难攻,加之有大量川军防堵,红一军团先遣部队就在城外复兴场、旺隆场等地与川军1个师两个旅相持。
与此同时,红一军团二师一部进至黄洞陂附近,受到川军章安平旅第三军团阻击,且川军有达凤岗旅的增援,加之此前川军早已在黄洞陂道路的一侧筑有碉堡,在另一侧的小山顶上修了强大的工事,并用重机枪向红军猛烈扫射,红军三面受敌。
林彪见与川敌激战了一整天仍毫无进展,便命令红军停止向赤水城进攻,改向猿猴(元厚)转进,并连夜向毛泽东报告失利情况。
1935年1月27日下午5点钟左右,毛泽东、朱德、张闻天等来来到赤水河畔的一个场镇——土城。
土城有几十户人家。
是商贾集散之地。
从四川自流井运来盐巴到了土城镇以后,盐商又雇用苦力将盐运往黔北一带销售。
毛泽东被安排住在已逃走的土城镇中街的镇长戴子清的房子里。
这个房子前面是名为“爱华商号”的绸缎铺,共的三间铺面。
毛泽东住小厢房内。
店铺后边有块小空坝,空坝后靠着石壁,石壁下有两个自然洞子,陈昌奉认为两个自然洞子是防止敌人飞机轰炸的天然防空洞。
与此同时,川军郭勋祺旅、潘佐旅从温水兼程追来,并于27日抢占了土城以东5公里的营棚顶、寒风坳等高地,利用有利地形紧逼红军军委纵队。
毛泽东和朱德当时得尾随悉尾追红军之川敌仅有两个旅4个团,便于27日20时命令彭德怀、杨沿昆指挥就在附近的红三军团、红五军团,并要求人他们于28日晨消灭由木兰坝追来之敌约4团于凤村(风筝坝)、石羔嘴等地带,对习水、赤水等方向之敌则钳制之。
27日20时40分,彭德怀、杨沿昆根据毛泽东、朱德指示,作出部署:
(一)红三军团第五师主力于明(28日)晨5时由黑山、青杠坡向川军右侧突击,一部由1005高地向石羔嘴以东高地突击;第四师应以小部钳制凤凰嘴之敌,主力由鼎新场北端向青杠坡敌背迅速猛烈突击。
(二)红五军团附红三军团教导营,于现阵地协同红三军团向石羔嘴以东及青杠坡突击,并应以一部向敌外翼包围,占领石羔嘴西南端制高点,并巩固之。
(三)教导团第三梯队,明(28)日4时以前控制新场东南端,相机参加突击。
(四)红三国团炮兵营、教导团炮兵连统归匡罗指挥。
于28日5时以前在新场南端高地放列山炮排留永石坝。
28日清晨5时,土城战斗打响了。
毛泽东与朱德、李富春、张云逸等人在土城镇东面一个名叫“大埂上”的高地建立指挥所。
“大埂上”草木茂密,便于隐蔽,再往上爬一下,到了山顶,就可以看到青杠坡一带我地形。
红三军团第五师首先向川军郭勋祺旅第七团青杠坡的正面阵地发起猛攻,接着,红军又进攻银盆顶部郭旅第八团阵地,并以一部抄袭敌右翼第七团。
红军在土城青杠坡、风村坝等地与川军激战了四五个小时。
由于毛泽东等一起在“大埂上”指挥战斗,几个警卫员便在山腰一农户家里煮好了中午饭,送上山去给他们吃。
中午过后,战斗更加激烈。
毛泽东亲临前线,与军团负责人研究战术,计划与敌争营棚顶,仰攻猫猫岩和寒风坳。
正在这时,川军郭勋祺亲率第九团和特务营、机炮营,加强了了正面阵地,以猛烈的炮火轰击。
随和,郭勋祺以两个旅6个团的兵力进行反扑,突破了红五军团阵地,步步向土城进逼一直打到镇东北面“大埂上”红军指挥所前沿。
在好处战场上,红军和川军拼刺刀,展开白刃战,当时一个军连长正在屋里抽大烟,一个川军士兵惊叫着向他通风报信:
“连长,快走,红军来了!
”川军连长大惊,慌忙跳下屋坎下的路边。
说时迟,那进快,川军连长有脑袋被一名红军战士用大马刀砍下了一半。
在战斗紧张的时刻,毛泽东命令干部团增援红三军团与红五军团。
命令发下去以后,毛泽东突然想起清晨他收到林彪在赤水与川军遭遇受挫的消息,便立即派人用电报通知林彪,要他急率红一军团火速返回。
增援上土城战斗。
朱德听说刘伯承红五军团阵地督战,便向毛泽东提出,他要离开指挥所,亲临红三军团阵地最前线。
毛泽东考虑战役局势的严重性和朱德亲赴最前线的危险性,便迟迟不予同意朱德的要求。
朱德把帽子一脱,对毛泽东说:
“得罗,润之老伙计,不要老考虑我朱德个人的安全。
只要红军胜利,只要遵义会议开出新天地,区区一个朱德又何足惜!
再说,敌人的枪是打不中朱德的!
”毛泽东没有办法,只好同意朱德赴前线指挥战斗。
当朱德看见毛泽东、周恩来、张闻天、博古、王稼祥都来欢送他上前线,就说:
“润之,你们不必兴师动众嘛!
硬是礼在重了,礼在太重了!
”毛泽东说:
“玉阶,理应如此,理应如此。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昆仲手足情嘛!
祝总司令多抓俘虏,多打胜仗!
”朱德说:
“有劳各位,有劳各位,谢谢大家的好意。
”随即,朱德与警卫员一道前往红三军团前线。
当时,红军只有两门幸存下来的山炮。
战斗后期,朱德动用了一门猛轰充当急先锋的川军郭勋祺部。
将仅剩下的3发炮弹打完以后,朱德下令把山炮扔进赤水河,因为它们再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红一军团第二师在接到毛泽东的电令后,从猿猴(元厚)跑步急行军只用了两个小时,赶到白马山,计划与干部一道反击川军。
当红二师开上阵地的时候,川军已占领了的利的地形,红二师便在一个葫芦形的隘口中来回冲杀,无法展开,伤亡较大,红五团政委赵云龙也牺牲了。
各部红军连续奋战数小时之后,直至黄昏仍未扩大战果。
这时毛泽东发觉对敌情判断的误,原来得悉川军是2个旅4个团约六七千人,实际是川军总预备队主力郭勋祺部和川军潘佐旅、廖泽旅、章安平旅、达凤岗旅共约1万人。
而且川军并不是不堪一击的黔军,而是刘湘、潘文华驻守宜宾的精锐部队,装备精良,弹药充足,控制交通干道,运输方便,熟悉地形,并且援兵不断。
这此川军又善于走山路,有“山耗子”之称,他们占领有利地势,或居高临下,或凭险固守,以逸待劳。
毛泽东从这之前林彪发来的电报,报告红一军团主力突进赤水受挫的消息后,就意识到态势对红军极为不利。
红军经过长途急行军,兵力少、装备差,不熟悉地理环境,所处地形又不利,只能仰攻,无回旋之地。
毛泽东虽已电令林彪率红一军团,但估计一军团主力最早也要天黑以后才能赶到。
想到这里,毛泽东立即派人通知正在前线亲自指挥战斗的周恩来、朱德等政治局和军委主要领导人。
下午3时许,毛泽东主持了中央政治局军委负责人参加紧急会议。
“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
”毛泽东在会上指出,根据这一场恶战情况,不应与川军郭勋祺等部恋战,应该及时实施战略退却计划,看来原定由赤水河上,从泸州北渡长江的计划已不能实现,必须从实际出发,将计划改变为从猿猴(元厚)、土城西渡赤水河,先进入四川古蔺、叙永地区,再伺机从宜宾渡过长江上流的金沙江。
毛泽东说,只有这样,才能使红军由被动变为主支,使部队免遭更大的损失,由不利战局转为有利战局。
毛泽东又提出了一中央领导人分工意见:
朱德、刘伯承仍留在前线指挥;周恩来负责组织第二天亮前架好浮桥;陈云负责安置伤员和处理军委纵队的笨重物资。
毛泽东的建议和分工意见,当即被周恩来、朱德、张闻天等人采纳。
于是,由朱德以红军总司令发布《一渡赤水河的行动部署》的命令。
为了使各部队了解敌情的严重性,命令专门指出:
“昨28日与我军对峙为川敌郭勋祺旅3个团、潘佐旅3个团,廖旅则已至习水,穆旅尚未到,有向郭、潘两旅靠可能。
赤水方向之章旅昨日进到离葫芦脑约3公里处。
达旅则进近迫丙滩,范子英旅有由叙永开古蔺讯,刘旅则由泸州开大石母。
”命令要求红军各部于29日拂晓前“脱离接触之敌,西渡赤水河向古蔺南部西进……”土城战斗是中央红军与大规模川军的第一次作战。
虽然这之前,红军已与川军有过遭遇,但规模都很小。
50年后,当年红一军团政治委员聂荣臻在《回忆录》中说:
我们在遵义会议后打了不少胜仗,部队动机多了。
但也不可能每仗必胜,军事上哪有尽如人意的事情。
……1月28日和敌人在土城东北的丰(风)村坝、青岗(杠)坡一带打了一场恶仗。
由于我们指挥存在缺点等等原因,这一仗没有打好,部队受挫。
当年的红一军团政治部组织部部长萧华后来回忆说:
“土城战斗我们打的不很理想,伤亡相当大。
”当年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陈云,在向中央纵队传达遵义会议情况的传达提纲《(乙)遵义政治局扩大会议》中,则分析指出,土城战斗失利的原因之一,是由于“个别同志对于四川敌人的兵力是过低的估计的。
”美国记者哈里森·索尔兹伯里在《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里说:
“毛(泽东)和他的部下意识到他们(在土城)正在进行一场危险的战斗。
敌人并不是不堪一击的黔军,而是驻守宜宾的川军总司令刘湘手下的精锐部队,……训练有素。
”土城战斗几天以后,毛泽东在扎西召开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上说:
“1月28日土城战斗是一场拉锯战,消耗战,我们不但没有把川军消灭,反而自己损失不小,不合算,也可以说是一个败仗。
主要原因是情况不准,敌情没有摸清,因而没有集中兵力,反而让一军团北上赤水县城,麻痹轻敌。
等到后来一军团回援时,已经晚了。
要吸取这一仗的教训,今后力戒之!
”土城战斗失利了,但毛泽东能从实际出发,善于判断形势,及时掌握敌情,而且敌变我变,制定正确的战略方针。
在土城战斗中,他敏锐地看到少量的红军与越来越多的川军作战的危险性,当机立断地作出避开强敌,撤出土城战斗,进行一渡赤水的部署,使红军在被动中掌握战场的主动权。
如果没有土城战斗,也就没有一渡赤水。
这也正如毛泽东所说:
“由于及时渡过赤水摆脱了尾敌,改变了被动局面。
部队果断地变为轻装,甩掉了包袱,行动更自由了,更能打运动战、游击战了。
”这是毛泽东“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的战略战术思想的具体运用。
1935年1月29日,黎明前的一阵寒风刮来,打断了毛泽东关于土城战斗的回忆。
“主席,你快来看!
带路的四川老乡对我们说,这个大石界碑,就是贵州和四川两省的界碑。
”原来毛泽东事前曾叮嘱他的前卫人员进到四川境内后,一定告诉他。
毛泽东顺着前卫人员的指引,走到大石界碑前。
“主席,界碑的那一边就属于四川管了。
山下这条河叫古蔺河,河边的这一片平地叫孙家坝。
”“啊!
看看,是得看看!
”毛泽东兴致勃勃地说道:
“我是得好好在这里看一看。
”然后,毛泽东对他的随行人员说:
“我们就在这个川、黔两省的交界的地方休息一下。
”随行人员听毛泽东这么一说,都很高兴。
毛泽东绕着大石界碑走了两圈,然后,坐在靠界碑四川一侧的石头上,自言自语地说:
“我,毛泽东,终于踏上四川的土地了!
”接着,他又对随行人员说:
“你们晓得不?
我8年前差一点就到四川来当省委书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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