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天堂隔壁是疯人院 精品.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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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隔壁是疯人院
本剧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偶然,任何对号入座者,本作者概不负责。
对于任何妄自菲薄,借题发挥者,本作者亦不承担责任。
〖话剧〗天堂隔壁是疯人院编剧喻荣演员、、、角色吴所男,三十岁左右。
职业不确定。
演员顾忌男,三十岁左右。
好象是精神病院医生,咪咪男友。
演员杨仁男,三十岁左右。
疯人院里的律师。
演员里白男,三十岁左右。
被称作现代诗人。
演员贾货男,四十岁左右。
处长。
演员咪咪女,二十五岁左右。
职业不确定,顾忌女友。
演员周文天女,二十五岁左右。
纯粹的精神病患者。
演员医生女,三十五岁左右。
某医院内科大夫。
演员时间某深夜零点至凌晨六点地点疯人院院长的办公室一【黑暗中,漆黑的舞台,随着几声女人分娩时的嘶哭,一声婴儿的啼哭悠然。
啼哭声中,女人柔声地哄着孩子,孩子的啼哭声渐止。
【黑暗的空间,荡漾着女人会心的笑声。
笑声渐隐。
【几声更梆由远及近,敲得人心颤,旋即又渐渐远去,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一声洞箫引出古曲《春江花月夜》,旋即又在一阵烦杂的琵琶声中悄然遁迹。
寂静成为空间的主宰。
突然间,一声凄厉的唢呐异峰突起,撕破了黑暗,奏起了欢快的《百鸟朝凤》。
而类似重金属的音乐也开始慢慢地从中滋生出来,使得整个演出空间显得烦燥而不安。
稍顷,高亢的歌剧男声天籁般介入,并逐渐成为主音,在舞台空间里回荡。
【歌声渐弱,遁去,又逐渐地由小变大,然后变成都市的吵闹声、汽车嘶鸣声、商贩的叫卖声、手机的铃音、电脑启动的声音、上网的蜂鸣声、敲打键盘的声音、各种人声四起--关于股票的争辩声、收音机里播新闻的声音、小孩的哭喊声、大人的训斥声、电视里动画片的声响、小菜场里讨价还价的声音、流行歌曲的声音……【所有声音的目的似乎延续着一个历史的进程,从古到今,由中而外……【各种声音越来越响,几乎在令人不能忍受的最高处嘎然而止。
钟摆的声音,不紧不慢,从容而机械……钟摆声使得舞台空间变得更加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演员、、、这里是疯人院。
【演员默默地走到台前。
演员无辜地、变声地小疯子穿花衣,每天晚上来这里,要问疯子她为啥来,疯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欢迎你夜夜来这里……演员合声小松树,快长大,绿树叶发新芽。
阳光雨露哺育我们,快快长大,快快长大。
小松树,快长大,绿树叶发新芽。
阳光雨露哺育我们,快快长大,快快长大。
说唱小松树,快长大,绿树叶发新芽。
阳光雨露哺育我们,快快长大,快快长大。
快快长大,快快长大。
演员我是演员!
演员我是演员!
演员我是演员!
演员我是演员!
演员我……演员我是我!
演员我就是我!
演员我当然是我!
演员我……我知道一个人叫吴所,就是没人理他。
演员我……我知道一个人叫顾忌,他胆小如鼠。
演员我……我知道一个人叫里白,人们都叫他诗人。
演员我……我知道一个人叫咪咪,她性感十足。
演员那我就吴所,可为什么就没有人跟我说话,孤独就象是一把生了锈的锁,锁住了我冠状动脉以下部分的心田。
演员那我就是顾忌,我太胆小如鼠,我为什么总是胆小如鼠呢?
我总是怀疑那部分没有进化成人类的猴子,责任在我……演员如果,我是里白,那他们就叫我诗人,可他们为什么非得叫我诗人呢?
我不想被世事浸袭,所以我只说道理,劝人为善,知道我肩负的重任吗?
如果地球是由中子构成,那它只能算是我锁骨后三分之一所承担的份量。
演员他们叫我咪咪,生下来的时候我就在考虑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这么性感?
他们叫我咪咪,因为我风情万种。
那天我走在街上,突然有两车相撞,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向红灯使了个媚眼,可东南西北的灯却全变绿了。
演员院长……演员胆怯地院长不在?
演员院长真的不在?
演员院长当然不在。
【第十二点的敲钟声。
夸大的钟摆声弱变强。
演员都十二点了……演员都十二点了……演员都十二点了……演员都十二点了……起音乐演员都十二点了……接下来就应该是十三点了,那就从我开始吧,从那个叫咪咪的女人开始吧!
【光暗。
强烈动感十足的音乐。
【咪咪浓装艳抹地立在另一束突然亮起的灯柱下,她打扮的热烈、奔放而且俗气。
她的头发是火红的、爆炸式的,扎着一条鲜黄的发带,粉白的脸庞上,一对安装了长而黑的假睫毛的眼睛和两片腥红而且厚实的嘴唇非常突出,要不是因为有两个小黑孔,我们会忽略掉她鼻子的存在,如果你一定认为她是穿了衣服的话,那么她穿的是一件艳绿的紧身的连衣裙。
现在,热烈奔放的她,就如同现代都市里所有的年青女人一样,用着厚重的脂粉支撑着青春,把那一丝丝生命的活力都毫无保留地给扼杀掉了。
此时的咪咪显得有些百无聊赖,在她面前的一个纸盒上零散地摆着几盘。
她双臂环胸,一只手优雅地夹着香烟,在惨白的灯光下,她猛吸了一口烟,又连吐了几个烟圈,然后,她优雅地抬起脚,并来回地摆弄几下吊在脚尖上的黑色高跟鞋,心不在焉地看着,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这时候,她似乎发现有人走过来,便慌忙而无用地用手指尖理了理头发,然后用手掌又轻轻地按了按。
咪咪来,大诗人,过来。
【里白晃悠着脑袋走过来。
里白抬起头,长叹一声,无比责任地贪官与污吏齐飞,奸佞与谄媚一色。
自古有之,何以绝?
咪咪打着招呼哟,都开始发痴呐?
里白没有看咪咪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咪咪相公?
笑哈,能否赐些银两聊作生计呀?
里白似是毫不理会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道不同,不相为谋。
失望地摇着头,黯然地下场【吴所急急地上场。
咪咪哎,哎,大诗人,别急着走呀,买两盘吧!
足本的。
发现吴所,有些紧张你…你干吗?
吴所憋得慌,想找个人说说话……拿起一盘带哟,新货?
昨天你收了我二十块,今天我还可以给你二十,条件你是知道的……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愿意和我说话?
把头伸到咪咪面前你看,你看,我是不是已经够慈祥的了?
咪咪他们…他们说你是杀人犯。
吴所我妈她是自杀。
咪咪他们说你是疯子。
吴所因为他们找不出证据。
咪咪他们说你毁灭了证据。
吴所那他们才是疯子。
咪咪所以他们不和你说话。
吴所那他们就是杀人犯,知道吗?
我很有钱,我有一个舅公,他是富翁,他死后把他的全部遗产都给了我和他养的那只猫。
咪咪点点头我说过了?
噢,是吗?
稍停那你知道吗?
我舅公他有六个儿子和十七个孙子,可他就是把钱给了我!
而且,而且他根本没见过我。
指台下就和他们一样,不认识。
你看,这街上的人,他们相互之间也不认识,但是你注意到了没有,他们的目标是共同的。
咪咪摇头没注意?
有些意外,随着有些急没注意,你竟然没注意。
那是钱。
你看,这街上,这迷迷茫茫的人群,在一种失落的洪流中涌动,每个人都胀红了脸,都在喘着粗气地叫嚷着!
小巷里的几个女人打扮得跟猴似的,把供养了几十年的灵魂挑在手上廉价地兜售,不时晃动的肥臀就象一条条色彩斑澜的热带鱼在无精打采地游动…若有所思地但是,我不需要钱,因为我很有钱。
所以…所以我是不是很俗。
咪咪摇了摇头你是不知道?
还是你认为我不俗?
指着自己的眼睛呐,他们说的。
看看这,看到了吗?
俗不可耐。
咪咪摇了摇头可怜我?
掏出钱喏,这是二十块,算你今天陪我说话的钱。
咪咪很快地接过来谢!
吴所求你,多说一个字!
咪咪谢……谢!
吴所说实话,你认为我是不是有些疯?
咪咪我…摇头接有些下意识地点头有点。
吴所那你还和我说话?
咪咪因为…我不疯。
吴所若有所悟地钱?
又掏出钱喏,再添你二十。
咪咪咪咪毫不迟疑地接过谢谢谢谢。
钟敲一点【灯光急暗。
一阵重金属音乐肆虐在演出空间里,如果这还可以称作是音乐的话,那么观众们心底里的那一丁点儿安静都让这音乐给搅和得天翻地覆。
灯光在一阵刺耳的鼓嗓声突然结束的一瞬间猛然亮起,晃眼的让人不安的白光填充了演出空间的每一寸角落。
【场景不变,依旧是咪咪和吴所。
只不过此时他们都显得很熟了,咪咪甚至敢不时地用眼光瞟着吴所,这显然令他多少有些得意和无所适从。
吴所想起了什么钱?
掏出钱喏,五十。
咪咪接过钱,鄙夷地看了看就这点儿?
吴所大诗人说的,钱乃身外之物,重要的是你我之间的友谊。
咪咪算了吧!
装得跟个处女似的,友谊,多少钱一两?
吴所再添一百,怎么样?
咪咪一百?
你也能说得出口,你敢说,昨晚上,在你那张肮脏潮湿的床上,你就没有想过我?
吴所想-过。
咪咪就是嘛!
吴所不过,我的床…既不肮脏,也不潮湿。
咪咪那时候,便宜尽让你给占了……吴所一百五?
咪咪我男朋友他……吴所那一百八,算你男朋友在内,不能再加了。
稍停只是说话,又不是干别的。
咪咪说话!
那你怎么不和别人说去呀?
说话,谁会理你,躲还来不及呢!
委屈地我算是傻到底了,一个处女,却经常让你这样不正经的男人开玩笑…吴所算了,看看你的脸,就跟隔了夜的油条似的。
咪咪开始不理他,有些急怎么了?
咪咪没什么,男人都这样。
我愈了解男人,我就愈觉得狗可爱。
吴所那就一了百了,两百,好吧!
要是我舅公他地下有知,不心疼死才怪呢。
你知道,我舅公是怎么死的吗?
咪咪笨死的?
吴所饿死的。
他从来舍不得花钱买吃的。
咪咪他不是富翁吗?
吴所他是要饭要成富翁的。
那年马来西亚闹饥荒,他就名正言顺地给饿死了。
突然想到什么还有,那只猫,它到现在一分钱都没舍得花,还得了一大笔利息。
咪咪算了,想谈什么你就说吧!
要不是我已经有了男朋友,今晚上我就把你那死猪般的欢叫提高到一百三十分贝。
知道一百三十分贝的感觉吗?
吴所不知道。
咪咪就是等于喷气式飞机在离你不到五米的地方开动起来。
吴所喷气式飞机?
咪咪兴奋地你会汗流浃背,全身抽搐,眼结膜充血,进入彻底耳聋状态。
愿意试试吗?
吴所摇了摇头准是个没用的废物。
吴所这能怪我?
香烟杀死精子,可乐使人不育,鹿茸弥足珍贵,虎鞭千金难求,连壮阳的麻雀都蔫了吧叽,这医学发展了几千年,现在倒落个自慰器畅销不衰,上帝,你就不能救救男人吗!
咪咪喂,上帝也是男的。
现在想起上帝了,活该!
吴所今天晚上我做梦,你来吗?
咪咪加钱。
吴所那算我没说。
咪咪耍赖了不是?
待会儿我男朋友来,我一定告诉他。
吴所他是干吗的?
咪咪他是疯人院里的医生,他肯定不会介意和你说话。
吴所气急地我不是疯子!
咪咪我又没说你是疯子,你发什么邪火,要发火,另外加钱!
吴所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好了,不发火。
转念嗳,你男朋友他收费吗?
大诗人里白他跟我说话可是从来不收费的。
咪咪他是医生,当然得收费,至少也得收门诊费。
吴所门诊费?
多少?
咪咪加上我,五十,另加。
吴所五十?
一咬牙五十就五十,感觉是泡了你。
你说吧,惨不惨,我这么个大男人,在世上也混迹了这么许多年了,可…到头来,竟落个千夫指、万人嫌,没人乐意理睬我,他们躲着我,就是因为我才思敏捷,智慧超群,人品出众。
咪咪你干吗不去学哲学?
吴所哲学?
是呀,干吗不去?
可……可我不行啊,我早就学会了燕声细语,学会了点头哈腰,我甚至学会了穿黑色皮鞋打碎花领带,拎着手提电脑坐在咖啡馆里玩空中接龙。
可我…可我只想有个朋友,真正意义上的…那天我掰着脚趾头数了数,加上我妈,我一共有四个朋友,你,你男朋友与大诗人。
咪咪朋友?
朋友就是你口袋里的银行密码,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看见顾忌穿着件白大褂,东张西望地上场。
高兴地亲爱的,你来了。
发嗲地说好的,你要请我去吃臭豆腐的,他们说曼哈顿西区42街拐角那一家打七五折,牙签另送的,好不好嘛。
吴所看着咪咪卖弄风骚,不快地干吗要装成这样?
咪咪不屑地生活!
懂吗?
顾忌小心地有没有警察?
他小心地看了一眼吴所咪咪没有,亲爱的,上午他们过来冲了一回,没收了几盘正版带,说是内容过时了,现在没关系了,全是盗版的。
顾忌是吗?
吴所向顾忌伸出手你好!
我是吴所。
顾忌同样也伸出手,小心地握住你好!
吴……所?
咪咪时常说起你。
吴所笑地接上是流氓?
还是疯子?
顾忌为难地我…咪咪谁没事儿说你!
美得你!
吴所好了,算我没问。
那从哪儿开始?
顾忌什么?
吴所说话啊!
谈心啊!
聊天啊!
什么都可以!
抬头看天,长叹要不,谈天气吧!
你说,这天,啊,这天,对,就是这天,多少度?
咪咪抬腕看了看表,异常坚定地31度。
吴所31度?
怎么这么热?
难道太阳感冒了?
打针柴胡。
顾忌嘘,轻点。
吴所提高嗓门这有什么?
地球还阳痿了呢!
咪咪你不要对他那么凶!
吴所我对他凶?
我还巴不得有人对我大喊大叫呢!
顾忌委屈地不,我是怕……我是怕……今天发生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顾忌中午,中午……吴所中午?
中午什么呀?
咪咪哄着不着急,说慢点儿。
顾忌中午,我去食堂打饭,因为去得晚,排在最后,可不知是怎么的,后面有人一挤,我脚下一滑,一下子就滑到最前面了,等我好不易容站稳脚,那个眼疾手快的阿姨早就把我的饭菜打好了。
你知道,她是从来不问我吃什么的,自从我第一天上班开始,她就给我吃土豆炖白菜,以后就再也没改变过,她天天给我吃土豆炖白菜,一年四季,从不改花样,哪一天,我去晚了,菜不够了,她肯定会专门给我留着的。
为了买白菜,她几乎每天早上都要翻十几里的山路,到法兰克福的一家农舍里去买。
咪咪怪不得,医生说你妈年纪轻轻得了老年痴呆症的主要原因是她想不通你为什么再也不吃土豆和白菜了!
敢情是这样!
吴所那你不能让她给你换一种菜?
顾忌你知道,她本是我们医院的一个病人,后来病治好了,才留院工作的。
吴所她得的什么病?
顾忌强迫症。
吴所难怪。
顾忌好在她也快退休了,如果我再熬上一年,坚持吃土豆炖白菜的话……吴所这没什么好怕的?
几年不都熬过来了吗?
你看,滑一跤就排到第一,这一跤不是帮了你大忙了吗!
顾忌可……可我一回头,发现排在最后面的一个人他正瞪着我,其他的人都笑了,可就他没笑,他瞪着我,没笑。
吴所这有什么关系?
那后来呢?
顾忌后来?
吴所是呀!
顾忌没了。
吴所没了?
顾忌他瞪着我,他一直瞪着我。
吴所要帮忙吗?
什么时候你约他出来,我宰了他。
顾忌自我地搭了一下脉,摸了摸额头咪咪,我血压升高,脉搏加快,内分泌紊乱,白细胞减少,精神分裂症前期。
我调查过了,他叫杨仁,是我们院从美国聘来的律师,他的叔叔是我们主任二姨妈表侄的女儿!
绝望地这下子我完了,你知道我虽然很不甘心,可是我依然完了。
吴所他是学什么的?
这么胆小。
咪咪你才胆小呢!
他可是多伦多医学院里的高材生,学的是外科,毕业后才分到精神病院神经内科做内科医生。
吴所神经内科?
对顾忌那他们主任他肯定是神经科专家了!
顾忌不,他研究的是英国文学。
吴所英国文学?
顾忌是呀,他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来研究莎士比亚,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莎士比亚是他远房的一个表哥。
他在我们住了好多年,后来病好了,好说歹说才被留下来做医生。
吴所怎么总是患者做医生?
顾忌我们院长说了,久病成良医,这是公理。
吴所一群疯子。
顾忌猛然维护主任的利益你才是疯子呢!
吴所生气地我不是疯子!
顾忌对。
吴所惊异地对?
顾忌我是医生,我知道的,真正的疯子是从来不承认自己是疯子的。
吴所准备发火我…咪咪制止吴所…顾忌他比我大十三岁,他会连续三十个小时演讲,他不会连续三次骂人,他还会用第三声调来叫我们院长。
吴所惊奇地第三声调?
顾忌他会不搭理我,他会扣我的工资,他会停我的职……崇敬地上个月,有几个外国专家来我们科进行研讨交流活动,我差一点儿就闯了大祸,多亏我们主任帮忙。
外国专家向我们提了一个问题,当时我一激动竟站起来回答了。
这个问题我曾经研究过,上大学时,我也时常会在课堂上站起来回答老师提问的。
咪咪那是课堂…吴所这是社会!
顾忌当时在座的还有我们院长、院长夫人和许多专家,他们都坐在那儿,我怎么可以站起来回答问题呢?
我站在那儿,很后悔,可又不敢回答。
这时候,我们主任他勇敢地站了起来。
他对外国专家说知道就说知道,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不要知道说不知道,不知道说知道。
这时我才得以坐下,可我的心里真的很感激他。
吴所那,问题最后谁答了?
顾忌我们院长。
他当场吟了一首唐诗,抑扬顿挫,非常好听。
吴所唐诗?
顾忌摇头晃脑地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吴所作院长吟诗状咪咪结果呢!
顾忌外国专家对院长的回答非常满意。
他还对我们院长回答问题时所用的语调非常感兴趣,不但悦耳,而且非常有节奏。
陶醉地噢,院长真棒,现在想起来,还令人激动。
猛然想起什么我不该滑那一跤的,那个人他瞪着我,他肯定是生气了,他叔叔是我们主任二姨妈表侄的女儿,我怎么能对得起主任呀!
我应该小心一点的,我不应该滑那么一跤的。
他卷缩着身体蹲下来,双手抱着头,把脸埋在双膝中,很痛苦咪咪蹲下来,安慰顾忌别怕,亲爱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吴所要不,我去给你摆摆平。
顾忌惊恐地抬起头不用!
吴所如果我去把那个王八蛋给揍趴下了,他会站起来跟我评理吗?
咪咪没好气地不会的,他们是不会去和疯子评理的。
吴所委屈地我不是疯子,我…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说说话而已!
【沉默。
里白慢慢地上场。
钟敲两点吴所昨天我去了教堂,我站在我妈的骨灰盒前,我想跟她说说话,因为她是愿意听我说话的,可是他们却把我轰了出来,他们觉得那里需要安静。
咪咪似是想起了什么你可以去医院!
吴所医院?
咪咪是呀,你可以去顾忌他们医院,那里有很多人愿意听你说话的。
吴所我不愿和疯子说话。
咪咪那你有病吗?
吴所有些尴尬地我……咪咪那方面病?
不过也行。
吴所不,关节炎,七岁那年我爸在修自行车,他让我去拿工具,我说你自已没长手啊,他把我吊起来打成了关节炎,害得我一年多没有说,至少没好。
咪咪这不就得了,去医院看你的关节炎,痛说你的关节炎史,例如你爸是怎么举起手,又落在你身上的哪个部位?
是哪个部位?
吴所头上。
咪咪头上?
你现在不是很有钱吗?
吴所算是吧。
咪咪这不就是了,你去医院,医生们肯定愿意听你说话的。
一天去看三次病,换不同的医院,今天卡拉奇,明天休斯顿,我就不相信没人听你诉说。
向吴所伸出手呐,五块。
吴所掏出钱给咪咪顾忌制止地咪咪,你又收别人的钱了。
里白直楞楞地看着咪咪手中的钱杨柳散和风,青山澹吾虑!
问世间,钱为何物!
咪咪对里白你吧,别人一直都想跟你说话,可你就是不理别人。
里白不以为然道不同,不相为谋。
咪咪大诗人,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来,这是我男朋友顾忌,疯人院的医生,你什么时候去那儿,我相信那里的人是绝对可以相为谋的。
里白对咪咪深施一礼诚蒙关爱,甚为感激。
我不急!
咪咪看了看吴所,又看了看里白,对吴所你吧,你一直想找别人说话,可别人就是不理你。
吴所如果再没人理我,我就去杀人,我没杀过我妈,但是我要杀人。
如果杀人的话,我就会上法庭,如果我上法庭,所有的人都会听我说话的,不是吗?
【灯光急暗二【黑暗中,只听见一声尖叫吴所!
灯光随着亮起来。
医院急诊室里,咪咪正扯掉假头,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她突然间成了女医生端坐在桌前,吴所!
她再次叫得有些神经质。
吴所大声地、激动地到,医生,来了,谢谢。
吴所急急地奔上,坐在医生对面,急切地医生,你不知道,有人这么大声地叫我,那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一年,我七岁,我偶然捡到一封信,是我老师的情书……咪咪二号,二号。
吴所到!
咪咪吴所?
吴所口天吴,所以的……由于很多字我不太认识,就拿去问她,她拿过信就撕,我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抢过信就跑,她显然是追不上的……咪咪三号,三号。
吴所到!
咪咪吴所?
吴所我在前面跑,她在后面边喊边追,后来,听说她一气之下去了埃塞俄比亚做了乡村女教师,就再也没回来。
医生,你知道吗,小时候我…咪咪冷漠地看着吴所,突然地大叫四号,四号。
走过去把吴所的嘴堵住吴所吃惊地抬起头唔…咪咪毫不理会他五号,吴……医生发现自己念错了,忙改口贾-货!
突然又发现了什么,躬身地站了起来,话语变得极其的温柔贾…处长呀。
【里白急急地上场,他边走边脱掉外面的衣服,穿上一件西装,俨然成了个处长贾货,他开始剔着牙走过来。
贾货打着官腔哟,小陈,今天你当班呀,辛苦啦!
咪咪小心地不,贾处长,您辛苦,您辛苦,不知你大驾光临,得罪,得罪。
您看您,还排什么队呢?
贾货你们主任呢?
咪咪回处长的话,我们主任他到花果山水帘洞开现场会议去了。
贾货慢悠悠地坐下去花果山?
你们主任好象属马的呀!
咪咪从桌上的盒子里拿出一个酒精棉球,擦了擦手,然后才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从中抽出一支,恭敬地递给贾货处长,您抽烟。
回您的话,我们主任搞的下一个研究课题是《动物在液态环境中如何调节生理节律以及伟哥治疗关节炎的副作用?
》贾货动物?
医生您不知道?
我们主任是兽医出身。
贾货小陈,这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是说,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研究工作还是离不开老本行,这不简单啊,小陈,你看,还是老法师对待工作敬业呀!
你们年青人可要好好向他们学习哟!
咪咪那是,那是,处长教诲的是。
处长,恕我冒昧,您……哪里不舒服?
贾货拖着长腔也没什么,本来上午局里有个总结会,后来,局长有事,会议被取消掉了。
你知道,为了这个会,几个月来,我一直都在准备,通过多方面的调查研究和分析总结,我发现,我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在会上向领导汇报,可是,你知道,会议突然被取消掉了。
绝望地你知道,这种会半年才开一次的。
我这心里,唉,憋得慌呀!
欲哭可是又一想,这心里难受也是病呀,再说,下午也没多大事,这不,就过来了,本打算和你们主任好好聊聊的,可这…唉,都快两个星期没见你们主任了。
怪想念他的。
咪咪一直虔诚地听着,小心地处……处长,这……主要是您的情绪被中断所致,集中起来的情绪无处发泄,积……郁成疾,对于这种情况,我们主任发明过有一种疗法,叫集体疗法,以前他在牧场工作的时候,这种方法对刚骟过了犍牛特别有效。
回头大叫小玲,小玲,挂出牌子,今天下午有特殊……病……客人,不门诊了,让病人们明天再来。
另外,集中一下科里的人,立即放下手里的活,到我们这儿来,噢,别忘了,通知一下食堂张阿姨别做土豆炖白菜了,地就别扫了,也一起来,治疗要紧,啊!
转头,轻声地对贾货处长,待会儿,人到齐了,你就说,如果方便的话,您就把您准备好的发言都说出来。
贾货唉,就是没了局长。
咪咪忙接过话对,正因为没有领导,所以你说话时就不会有担心和渴望。
贾货是啊,小陈呀,不瞒你说,每当我发言时,局长他总是注意我,我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还是他真的对我很赞赏,你知道吗,那种感觉非常奇妙!
医生所以,您必须要找到个虚拟的载体。
贾货宰什么?
咪咪就是要找到一样东西,把它想象成领导。
贾货这办法好!
只是对局长不敬了。
小陈啊,你真是红出于蓝而胜于青呀!
咪咪欣喜地谢谢处长!
贾货发现吴所这人是谁?
咪咪鄙夷地神经病,没病找病。
大声地冲着吴所嗳,你怎么还不走?
病看完了。
吴所扬了扬手中的处方,又指了指嘴上的膏药嗯,嗯!
贾货厌恶地什么病?
这么傲慢。
咪咪关节炎,死不了的!
贾货关节炎?
不要让他走,让他也一道听听,或许对他的病有好处。
突然站起来身,仔细地看着吴所,开始点点头咪咪怎么了,处长?
贾货这家伙很幸运。
咪咪幸运,您会看相?
贾货不,你看他,慈眉善目,白白胖胖,七分的傲慢,三分的卑躬,神情很象局长。
好,就是你了,我想象中的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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