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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风流赤诚心
千古风流赤诚心
——论苏轼的人品与词风
摘要:
苏轼是我国古代文坛的一大巨匠,他在词坛上的成就和地位无人可替代。
人们之所以喜爱他的作品,最重要的一点是对其人品的崇敬,因为在其作品中,处处辐射出他高尚的人格魅力——一颗千古风流的赤诚之心。
苏轼是我国古代文坛的一大巨匠,他的诗、词、散文、赋里表现出一种豪迈的气象、丰富的思想内容和独特的艺术风格,代表着北宋文学的最高水平。
他的作品一直为世人所传诵,其词作尤为突出。
这不仅是他对词这一领域所作的贡献,更是他一颗千古风流的赤诚之心对世人的影响。
本文将试着论述苏轼其高尚的人格魅力与其多样性词风之间的关系。
一、苏轼复杂的思想特点
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号东坡居士,四川眉山人。
他出身于一个有文化修养的家庭,父亲苏洵早有文名,母亲从小教他读《汉书》,用范滂怎样与祸国殃民的宦官作斗争的事来教育、激励他,使他从小就奋厉有用世之志。
苏轼一生的用世之心,不仅立足于儒家的“兼济天下”的思想,而且更植根于中华民族历来的仁人志士为真理而献身的传统美德的土壤之中。
①苏轼为人坦荡直率、讲究风节,是一个顽强的始终不肯放弃自己革新时弊主张的改革家。
②他有志于改革朝政而勇于进言,“不惧怕直言招祸,不怕极谏杀身。
”③但是由于过于直率且只注重政策的实际效果,结果在朝廷中经常与人“结仇”,因此多次受到排斥打击,屡遭贬谪,仕途坎坷,未能充分施展其政治才能。
但是,苏轼自身的思想比较复杂,“其议论因事立说,不顾前后,类战国的策士;其处世态度豁达,不甚热中权势,厌恶理学家的局促,得之于庄周;其剖析物理,间有妙词,则得之于禅家;但其思想的核心,则为儒学的中庸。
”④学识渊博、思想通达的苏轼,对苦难并非麻木不仁,对加诸其身的迫害也不是逆来顺受,而是以一种全新的人生态度来对待接踵而至的不幸,把儒家固穷的坚毅精神、老庄轻视有限的时空和物质环境的超越态度以及禅宗的平常心对待一切变故的观念有机结合起来,从而做到了蔑视丑恶、消解痛苦。
⑤这种执着的人生而又超然物外的生命范式蕴含着坚定、沉着、乐观、旷达的精神,因而苏轼能在逆境中保持安适的心境,超脱于世俗的苦乐与生死之外,追求一种超然物外、旷达乐观的精神境界,表现出其独特的、复杂的思想性格。
思想是艺术的灵魂,艺术是思想的折射,具有什么样的思想性格就有什么样的艺术作品,⑥苏词亦然。
苏轼的一生动荡飘忽,几经沉浮,他的词作是他生活和思想的真实反映。
苏轼“以诗为词”,凡是能入诗的题材他都带入到词体的创作之中:
叙事写景、咏史怀古、抒情言志、悼之赠答、说理谈玄……达到了“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⑦的境地。
题材的变化及政治上的起落也带来了词风的变化,苏轼的词作中呈现出多样化的特色:
或豪迈激昂、或婉媚缠绵、或清旷神逸、或清新隽秀,都各具风韵,形成“自是一家”的风格。
刘辰翁说:
“词至东坡,倾荡磊落,如诗如文,如天地奇观,岂与群儿雌声学语较工拙。
”⑧
二、豪放风格豪迈情怀
在苏轼之前,词一直被称为“小道”、“艳科”和“诗余”。
然而,当苏轼挟着“天风海雨”之势登上词坛后,“一洗绮罗香泽之态,摆脱绸缪宛转之度,使人登高望远,举首高歌,而逸怀浩气超然乎尘垢之外。
于是《花间》为皂隶,而柳氏为舆台矣。
”⑨熙宁七年(1074),入仕不久的苏轼在自杭州通判调密州的赴任途中,第一次以豪放气概写下了《沁园春·赴密州早行马上寄子由》一词,来表达了自己宏大的政治抱负:
……当时共客长安,似二陆初来俱少年。
有笔头千字,胸中万卷;致君尧舜,此事何难?
用舍由时,行藏在我,袖手何妨看,……
词人以二陆作比,抒发了自己欲辅当今皇帝为圣君的大志,充满着对自己治国平天下之才的极度自信,并表达出一种对自主选择进退的自豪感。
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是一首千古传诵之作,被尊为苏轼的代表作,且看: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
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
鬓微霜,又何妨。
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苏轼对这首词很满意,他在《与鲜于子骏书》中说:
“近却颇作小词,虽无柳七郎风味,亦自是一家,呵呵,数日前猎于郊外,所获颇多。
作得一阕,令东州壮士抵掌顿足而歌之,吹笛击鼓以为节,颇壮观也。
”⑩
这首词从内容上突破了“词为艳科”的传统樊篱,它以崭新的风貌出现在北宋词坛上,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整首词声情激越,气势豪迈,用狂飚突起、挥洒自如的语言,把词人的内心世界表现得淋漓尽致。
词的上片紧扣题,写出猎的雄壮场面,作者以少年英主孙权自比,显示出其“狂”劲和豪兴。
下片由打猎的热烈场面,生发出杀敌报国的豪情壮志,表现出刚强雄健的英雄气概。
整首词中,“老夫聊发少年狂”中的一个“狂”字,从风格上奠定了豪放的基调;从意蕴上,体现了苏轼以魏尚自比,希望得到朝廷赏识、效命疆场、忠君报国的情怀,刻画了他壮志在胸、雄姿英发的自我形象。
他借出猎的这一番豪兴,将深隐心中的夙愿和盘托出,其“狂”字下面显露的民族赤诚是令人肃然起敬的。
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一词被誉为“千古绝唱”,是宋词中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作品,对当时词坛具有振耳发聩的作用。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间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苏轼因“乌台诗案”被贬至黄州,他怀着满腔的愤怒和愁苦,将此时复杂的心态一展无余。
词的上片,词人以壮阔灵动之笔,极力写出长江汹涌奔腾、波涛万顷、乱云冲天的壮阔景象,把读者带进一个万马轰雷、惊心动魄的奇险境界,使人心胸为之开阔,精神为之振奋!
而这种气魄极大、笔力非凡的奇境,又正是苏轼激荡起伏的心潮的形象反映,它是作者心灵的挣扎搏斗与呐喊。
接着词人面对一泻千里的长江、直于云霄的山峦浮想联翩。
“遥想公谨当年,……故国神游。
”词人借历史人物照自身之影,表明自己渴望像周瑜一样潇洒风流,春风得意,成就一番震烁千古的功名事业。
眼前虽是壮志难酬,内心悲苦满腹,但少年时“致君尧舜”、儒家“兼济天下”的宏大理想仍未见减。
作者在“参破世间宠辱”之后,强烈的理想追求和残酷的人生摧抑,又使苏轼无法寻找到现实的出路,便从理想的云端跌落到无望的深谷,发出人生虚幻的浩叹——“人间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但这不是消极的渲泄,而是对人间的参透,是一种豪壮旷放之美,能引起读者对人生的无限感慨和思索,给人以撼魂动魄的艺术力量。
三、旷达风格真我超脱
王国维说:
“东坡之词旷。
”
这是极有见地的话。
苏轼长时间在宦海浮沉,反复地面临人生抉择,尤其是在感到失落及政治上受挫、遭受贬谪之时。
久日无功,烦冗的宦务与频繁的调动使他逐渐倾向恬退:
“搔首赋归欤,自觉功名懒更疏”,“几时归去,作个闲人。
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于是,苏轼逐渐变得超然物外,旷达自适,在失意的痛苦与悲哀中追寻超脱,在苦难中修炼人生境界。
苏词的格调由豪放转为旷达,艺术表现手法上也更加洒脱自如,在意蕴上更能显示出对社会、人生的透彻静观。
《水调歌头·丙辰中秋》是首脍炙人口的中秋词。
此词作于熙宁九年(1076)即丙辰年中秋节,为词人醉后抒情,怀念弟弟苏辙之作。
当时词人被排挤离开朝廷已有五年之久,和弟苏辙更是七年未见。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词人把酒问明月,对明月产生的发问,气势非凡,突兀挺拔。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词人对月宫仙境产生的向往和疑虑,寄寓着作者出世入世的双重矛盾心理。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词人的入世思想战胜了出世思想,表现了词人执着人生、热爱人间的感情。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由月引人,暗示作者心事浩荡,借见月而表达作者对亲人的无限怀念之情。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词人由于受庄子和佛家思想的影响,形成了一种洒脱、旷达的襟怀,齐宠辱,忘得失,超然物外,把作为社会现象的人间悲怨、不平,同月之阴晴圆缺这些自然现象相提并论,视为一体,求得安慰。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转出更高的思想境界,向世间所有离别的亲人,发出深挚的慰问和祝愿。
词中充分体现了作者对永恒的宇宙和复杂多变的人类社会两者的综合理解与认识,是作者的世界观通过对月和人的观察所做的一个以局部足以概括整体的小小总结。
作者俯仰古今变迁,感慨宇宙流转,厌薄宦海浮沉,在明月当空、孤高旷达的意境氛围中,渗入浓厚的哲学意味,揭示睿智的人生理念,达到了人与宇宙、自然与社会的高度契合。
最能代表苏轼旷达风格的词作应是《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一词了: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
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此词作于苏轼被贬黄州后的第三个春天。
词表面写的沙湖道中偶遇风雨,实则刻画了一个正在人生征途上视坎坷为平坦,履险如夷的词人形象,展示了词人洒脱不羁的性格和旷达的胸襟气度。
“莫听”、“何妨”、“谁怕”、“任平生”,简洁鲜明地展示了词人在风雨中“吟啸徐行”、对困境安之若素的形象。
通过这首词,我们仿佛看到了词人在生活中总是保持着乐观的处世态度,保持着对生命的美好追求的词人形象。
只有“归去”,才能彻底地摆脱多年来生活中风风雨雨,政治上坎坎坷坷,才能任性逍遥,真我本性。
当一切过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这是何等的旷达,何等的超脱!
苏词的旷达风格从更多的角度、更多的方面来展现词人那豁达乐观、洞悉人生的超俗情怀。
“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着甚干忙。
”(《满庭芳》)人世间的名和利算得了什么呢?
抛开名和利,人生又“何须抵死,说短论长”?
《临江仙·夜饮东坡醒复醉》一词,风格清旷而飘逸,叙写作者深秋之夜在东坡堂开怀畅饮、醉后返归临皋住所的情景,表现了词人退避社会、厌弃世间的人生理想、生活态度和要求彻底解脱的出世意念。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词人对人生充满困惑而又无法解脱;“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余韵深长,词人那潇洒如仙的旷达襟怀,是他那不满世俗、向往自由的心声。
《满庭芳·归去来兮》中写道:
“人生底事,来往如梭。
”他感叹人生无定,往来如梭,写的是无法掌握命运的痛苦,蕴含其中的却是对政治的随缘自适,对黄州父老友情的亲密难舍。
“待闲看秋风,落水清波。
”随清波荡开的,是超绝尘世的悠然。
四、婉约风格情真意切
苏轼着力于对词的改革,独创“自是一家”的豪放旷达风格,但此类词毕竟是少数,他的词作绝大多数是明丽、婉媚的婉约词。
他的悼亡词、送别词、村居词同样蜚声文坛。
这类作品情真意切,感情细腻,是苏轼豪放以外的内心世界的真情流露,形成其独特的婉约风格。
何文桢认为:
“苏轼婉约词独特风格的形成,首先在于他对词这一文体艺术传统的继承和革新。
”
我们先来看苏轼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这是文学史上的第一首悼亡词,是苏轼为纪念结发妻子王弗去世十年而作的。
王弗是位聪明、娴静的女子,她对苏轼十分体贴,还时常与他唱和吟咏诗文,是苏轼的一位“敏而静”的贤内助。
但可惜天公不作美,王弗只有27岁就病逝。
对于她的死,苏轼悲痛欲绝,十年中念念不忘。
词的上片直抒十年来对亡妻的伤悼和思念。
首句点出“生死”两相隔绝,音讯杳然,包含着无限的感伤和感慨。
“不思量,自难忘。
”表达了作者对妻子诚挚的怀念之情。
十年来,作者有多少衷情要诉说,但“孤坟”却远在“千里”之。
作者假设当真与亡妻“相逢”,但十年来奔波于地方官任上,如今憔悴衰老,鬓发霜白了,即使再相逢也难以相识。
在这深挚悼念亡妻中,作者融进自身际遇,使得悼亡之情更加凄恻动人。
下片描写与亡妻相遇情景。
“小轩窗,正梳妆。
”既是梦中所见,也是昔时生活的实际情形。
十年来,生者在人世间经历种种坎坷,饱受种种辛酸和苦难;死者在幽冥中遭受孤寂的折磨,夫妻相见,无言有泪,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最后梦醒回到现实,想到年年岁岁,冷月孤坟,永世相隔,能不断肠?
作者的这番痴情苦心可感天动地。
正所谓:
“有声当彻天,有泪当彻泉。
”(陈师道语)
苏轼的送别词摆脱了“花间”的“绮怨”神态,感情率真而不落于轻,情景生动而不流于艳。
《南乡子·送述古》一词中:
“归路晚风清,一枕初寒梦不成。
今夜残红灯斜照处,荧荧。
”晚风凄清,枕上初寒,残灯斜照,微光闪烁,这些意境的连接,营造出孤寂的氛围,烘托了作者的凄凉孤寂心境,思念不已,夜来竟睡梦不成。
“秋雨晴时泪不晴。
”用两个“晴”字把雨和泪联系起来,比喻贴切而新颖,加强了作者思念之苦的表现,扣人心弦,令人叹婉不已。
词人对友人那一颗的无限牵挂、无限赤诚之心也显露无遗。
苏轼长期贬居在外,对乡村生活有着深厚的感情,其描绘乡村生活的词作具有清新浓郁的生活气息。
他在徐州写的五首《浣溪沙》,以清新隽秀的语言,生动地描绘了农村生产和生活小景,描绘了黄童、白叟、采桑姑、缫丝娘、卖瓜人等各式各样的农村人物。
他将能写进诗文中的生活内容,都用词来表达,词风朴实,格调清新,令人耳目一新。
如:
软草平莎过雨新,轻沙走马路无尘。
何时收拾耦耕身。
日暖桑麻光似泼,风来蒿艾气如薰。
使君元是此中人。
词人通过叙写沿途见闻而由此生发希翼归耕田园的愿望,充满诗情画意。
结句“使君元是此中人”,画龙点睛为升华之笔。
它既道出作者“收拾耦耕身”的思想本源,又将作者这“使君”,却能不忘他“元是此中人”,且乐于如此,确实难能可贵。
综观苏轼一生,从政治上看,他可以说是一个失败者。
他在去世前曾写过一首《自题金山画像》以自嘲:
“身如已灰之木,心似不系之舟。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在他自己看来,他的一生是悲剧的一生,“平生功业”何在?
!
实是他内心悲愤不平的控诉。
但从文学史上看,他却是一个最大的成功者。
他在文学方面所达到的高度,是有宋一代其他人无法比拟的。
他的人品尤为成功。
苏轼很重视做人的品德节操,特别看重“诚”和“正”,反对口是心非。
苏轼以自己刚正不阿的品格,功效当代的斐然政绩在人们的心中树立了高大峻洁的形象。
他创造性地将儒、道、佛融于一体,使其成为其人生支柱,不管在何种情况下,他始终都能保持着一颗千古风流的赤诚之心。
真正是“其文如其为人。
”(《答张文潜县丞书》)人们对苏词的喜爱,除了苏词本身所具的魅力外,更重要的是为苏轼那高尚的人格魅力——一颗赤诚之心所吸引。
[注释]
、
周先慎:
《论苏轼的人格魅力》,见《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2年第2期
李庆皋王桂芝:
《苏东坡全传》,长春出版社,1998年版,第313页
同
第75页
马积高:
《赋史》,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425页
袁行霈主编《中国文学史》第三卷,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66页
佚名:
《略论苏轼思想与宋词解放》2005年11月2日,见
刘熙载:
《艺概·词概》,见唐圭璋《词话丛编》第四册,中华书局1986版,第3690页
刘辰翁:
《辛稼轩词序》,见施蛰存主编《词籍序跋萃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201页
胡寅:
《酒边集序》,见施蛰存主编《词籍序跋萃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69页
苏轼:
《与鲜于子骏三首》,见《苏轼全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第1754页
韩国强:
《苏轼密州词散论》,2005年8月19日,见
彭玉平:
《唐宋名家词导读》,广州出版社,1999年版,第247页
王国维:
《人间词话手搞本全编》,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195页
何文桢:
《苏轼婉约词的创作特色》,见《南开大学学报》1995年第6期
[参考书目]
(1)王兰.论苏轼旷达风格的基本内容.齐鲁学刊.1994年(3)
(2)周先慎.论苏轼的人格魅力.北京大学学报.2002年
(2)
(3)彭玉平.唐宋名家词导读.广州出版社.1999年版
(4)陈学广.词学散步.黄山出版社.2004年版
(5)王树海.佛禅的人生观和苏轼生命历程的审美化. 齐鲁学刊. 1994年(3)
(6)王坤潘智彪主编.文学研究与学术规范.中山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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