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版的《离骚》和《天问》.docx
- 文档编号:10042173
- 上传时间:2023-05-23
- 格式:DOCX
- 页数:8
- 大小:22.70KB
现代版的《离骚》和《天问》.docx
《现代版的《离骚》和《天问》.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现代版的《离骚》和《天问》.docx(8页珍藏版)》请在冰点文库上搜索。
现代版的《离骚》和《天问》
现代版的《离骚》和《天问》
在未见到赵树义先生之前,李杜先生就对其大肆表扬,说赵树义近年来的诗歌、散文创作量大质优,其成就在山西文学界令人瞩目。
虽然如此,当我读完赵树义先生的鸿篇巨制《虫洞》时,还是感到震惊和感叹。
一篇散文竟写了二十四万字,且囊括了如此多的自然科学,全篇的语言又如此诗意,《虫洞》确实令人震惊。
一个作者竟拥有如此悲悯的情怀,如此内敛的感情,如此挣扎的心灵,赵树义着实让人感叹。
《虫洞》从作者一生遭遇的磨难和死亡写起,内容涉猎人类各种各样的磨难和各种非正常死亡,并试图从自然科学的原理中,为这些磨难和死亡找出一种合理的解释,以解脱自己心头莫大的疼痛和悲伤。
《虫洞》一文的文本非常值得一读。
赵树义习惯于一种螺旋上升的思维方式,《虫洞》一文虽拥有二十四万字,但丝毫不会给人留下冗长的印象,全文不论是抒情、叙事,还是说理,层层递进,引人入胜。
不仅如此,当读完全文之后,无论是在感性方面,还是在知性方面,最终带给人的感觉都是酣畅淋漓的。
在《虫洞》一文中,作者审视事物的立足点很高。
虽然作者写死亡和磨难是从自己的经历开始写起,但是通过对各种单个或群体死亡的描写,最后将重点落在了民族的磨难和历史的悲怆上。
而对于人类的这些死亡和磨难的,作者则试图站在宇宙整体的高度,通过对当代天体学、物理学、化学等自然科学原理的探索,给予一种最全面最合理的解释。
《虫洞》一文采用了三条平行的线索,类似于电影《通天塔》的叙事方式:
由一颗子弹相连,在日本、摩洛哥、墨西哥三地同时展开故事。
《虫洞》的三条线索是:
一条是从自己的经历出发写人类的死亡和磨难;一条写自己徒步在上下班路上的思考和感想;一条则是探索自然科学的原理。
这三条线索平行又交叉,紧紧相连,互为一体。
文中作者自己和人类的磨难是主要部分,是思考和感想的基础,而自然原理的探索,则是作者深度思考之后,为人类的磨难追寻答案的一种方式。
《虫洞》一文对事物的观照采用了一种多维的方式,从个体的、社会的、短期的、长效的等不同的角度对事物进行了描述。
圆融境,是佛教教义崇尚的最高境界。
圆融境认为,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是和谐地处在相互的关系之中的,万事万物的状态和相互关系都是随时间的改变而改变的。
如果人类要认识自然大道,认识事物的本来面目,就必须从宇宙的整体出发,以全方位的角度来审视世界,克服人类普遍存在的以自我的立场出发、狭隘自私的角度和方式。
赵树义的《虫洞》把这种哲学理念以文学观照的方式表现出来了。
比如对于上世纪八十年代轰轰烈烈的那场“严打”,作者既述说了当时社会进行整治的必要性,但又对个体遭遇寄予了莫大的同情,而且还与当下社会的现状进行了对比。
这种多维叙述事物的方式,在《红楼梦》中曹雪芹曾经用过。
《虫洞》中探索自然原理的部分是独特的,既不同于专业著作的枯燥,也不同于业外人士的泛泛而谈,作者将自己的生命体验融入了专业学养之中。
《虫洞》一文穿插着大量的天体学、物理学、化学等自然科学的概念和原理,作者还运用了大量篇幅向我们介绍了这些抽象概念和原理的意义,但是我们丝毫不会感到理解上的困难,也不会觉着作者这样做的多余。
这是因为作者确实不是在故意装什么深奥,卖弄什么玄虚,也不是刻意去模仿西方文学中的另类小说,诸如《万有引力之虹》之类。
他之所以要引自然科学来文章,是因为自己切切实实被苦难压抑而无以解脱,进而转向自然学科,向自然科学来寻求答案。
文本中无论是熵定律的原理和应用,还是薛定谔猫理论的介绍,其内容都与人类遭受到的磨难有关。
即:
如何理解社会中的动乱成分,如何处理个人权利和社会安定之间的关系等等,其目的都指向如何解决作者对人类问题的迷茫和困惑。
“死”是《虫洞》全文的中心话题。
赵树义从自己大学刚毕业时发生的车祸写起,写生活在现实社会中死亡无处不在,死亡步步紧随。
车祸后的自己虽然偶然且侥幸地活了下来,但是,另一些人的死亡都是那么无奈,那么悲凉。
特别是因为偶然因素,在主体没有丝毫准备下的死亡,或者在主体受到社会不公平的对待下而遭遇的被迫死亡。
比如小时候同村杨奶奶在窑洞碾玉茭的时候,被坍塌的窑洞砸死;太原迎泽公园元宵灯展时,一百多人被拥挤的人群踩踏而死;2011年春日本国的地震和海啸造成的巨大伤亡;上世纪八十年代全国“严打”时期,因小的失误而被枪决的年轻人;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山西“南征北战”时,遭遇死刑的拐卖妇女儿童者等等。
《虫洞》一文内含大量的历史资料。
作者以历史事件来呈现人类所遭受的痛苦和磨难,给读者以异常的厚重感。
文章在介绍山西现在的发展状况时,穿插有杨家将戍守“三关”,王昭君出使西域,马邑城和雁门关的民族冲突,为求生山西人的走西口等等历史事件。
在介绍山西历史时,则是更正面更详细地介绍了太原旧城的毁灭,大宋王朝的消亡,日本山中商会偷盗天龙山石窟等等历史大事。
作者生活的太原城是一座具有两千五百年历史的文化古城,其旧址晋阳,美誉“龙城”。
但是这座被美誉为“龙城”的人杰地灵之地,却毁于一个皇帝老儿的嫉妒,毁于两场人为的水火之灾。
晋阳乃中国北方之屏障,屏障既失,国无以保。
于是,在晋阳城被毁的一百多年后,金国越太原,破汴梁,掳徽钦二帝,一路所向披靡,靖康之耻自此钉于大宋王朝的耻辱柱上,可悲可叹。
在《虫洞》一文中,作者为我们介绍了大量别的艺术门类。
比如介绍熵定律时,他联想到了殇这个汉字,又联想到一种名叫殇的咖啡和乐曲,并给我们详细介绍了它们。
在探索人类混乱问题的解决方案时,他给我们介绍了圣经故事,并详细述说了《圣经》中巴别塔的意思,以及电影《巴别塔》的故事内容。
在死亡话题的结束部分,作者向介绍了匈牙利作曲家赖热?
谢赖什的作品《忧郁的星期天》,以及日本电影《入殓师》。
对着《入殓师》中死者庄严美丽的镜头,他这样感叹:
“我没有想到,令人恐惧半生的死亡原来竟如此美丽,如此有尊严,就像一首天然去雕饰的情诗。
”装扮死人竟然也可以是一门唯美的艺术,这真让我们大开眼界。
《虫洞》一文的语言极其富有诗意。
赵树义是一个优秀的诗人,《虫洞》一文不仅时时穿插诗歌来抒发感情,事件叙述时有浓厚的诗意成分,而且文章中的一些章节,几乎就可以说是散文诗,优美之极,比如《槁木或骷髅》和《雪为什么可以来去自由?
》。
在《槁木或骷髅》一节里,作者时而把时光拉回到几千年前,幻想庄周垂钓河边的情景,时而又以超现实的思维,想象当代物理学家霍金和庄周在时空隧道中的相逢,其中魔幻之美令人叫绝!
《雪为什么可以来去自由?
》一节,作者用了五千字的篇幅,描写了几十种雪的状态,每一种状态都可演化成一首极美的诗歌。
关于《虫洞》的具体内容我不再介绍,作为一个曾经被文本吸引,并且深受感动的读者,我空洞的概述肯定不及原文的十分之一精彩。
在这里,我只想再简单地说说读完《虫洞》后,我所联想到的几个问题。
其实,我所联想到的几个问题也就是当今文学界,特别是诗歌界最关注的,而且是最基本的问题,即:
如何对待古代传统和如何学习西方现代的问题。
赵树义在《文学中的哲学》一文中曾经这样说过,文学是河流,哲学是河床,“今天的文学必须借助科学这双眼睛,伴随着哲学的改变而改变,今天的文学也只有在这样的改变中才有可能发现前人不曾发现的新大陆。
否则,即使你是百年一遇的天才,也只能沦为前人巨大背影下的小矮人”。
作者还说:
“如果文学还沉醉在清浅的溪流之中,牧童一样哼唱着田园牧歌,是永远不可能超越前人的。
”对于作者的这番话,我不想反驳。
我只想说明一下,任何理论都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任何理论都只是为解决当下存在的问题而有价值的。
并且我想问一下,在继承古典和学习西方这两个问题上,近一百年来,是哪一个做得过了火?
三十年来的中国诗坛,学习过中国古典诗歌吗?
照顾过中国民众的审美倾向吗?
四年前,老派学者季羡林说百年新诗是一次彻底失败的言论,为什么能够引起那么大的社会反响?
不过,赵树义在《文学中的疼痛》一文中又这样说道:
“文学关心的就是人类的命运问题、民族的命运问题和个人的命运问题,而命运这样的话题只能放逐在时空无边的宇宙中接受灵魂的拷问。
”我不知道作者的这一观点是从何而来,我只是觉着这样的说法如此熟悉,就像熟悉他《虫洞》中悲天悯人的那种情怀一样。
是的,这与我所熟悉的中国文论的一些最重要的话题,即民本思想、“士”的社会担当、以及悲愤出诗人等等是完全一致的。
而当我再一次阅读赵树义《虫洞》的时候,我吃惊地发现,《虫洞》在思想和感情倾向方面,竟然有如此之多的地方可以与屈原、杜甫、曹雪芹相比,而且《虫洞》基本上就可以说是现代版的《离骚》和《天问》。
民本思想是《虫洞》与《离骚》、《天问》完全一致的思想基础。
孔孟之道,是两千多年来传统文化的思想基础,传统的儒家文化倡导中国的“士”要以天下为己任,“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所以,忧国忧民、爱国爱民是传统文学现实主义的主要内容,比如杜甫的“三吏”、“三别”、《兵车行》、《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等等。
屈原的《离骚》、《天问》虽然是我国浪漫主义文学的源头,但是爱国爱民、忧国忧民仍是诗文中最基本最主要的情感。
《虫洞》在总结历史的磨难时,作者曾有这样一段话:
“历史是血写的,胜负对错与百姓无关,但需要百姓的血来泼墨,来熏染。
我厌倦任何方式的血腥,无论这样的历史如何师出有名,它都是对无辜生命的无情消减”。
这段话让我想起张养浩在《山坡羊》中的感叹:
“兴,百姓苦!
亡,百姓苦!
”
苦难是《虫洞》与《离骚》共同书写的内容,对苦难的同情是《虫洞》与《离骚》一致的感情倾向。
和《离骚》的结构一样,《虫洞》一文也是从作者自身遭遇的苦难写起,写民间的苦难、国家的苦难,甚或民族的、历史的、人类的苦难。
死亡、苦难是《虫洞》一文的两大内容,在全文的三十六个章节里,描写死亡和磨难的章节有二十个,其篇幅占到全文的一半以上。
读《虫洞》时我经常不自觉地被无所不在的死亡和苦难压抑得喘不过气来,而作者之所以这样关注死亡和苦难,正是基于对人、对民族、对人类的强烈热爱。
从爱国爱民,到关注国计民生,到体验人民的痛苦,到同情人民的苦难遭遇,这是一系列相互连贯循环进行的事情。
在这一系列相互连贯循环进行的事情中,爱和同情是其内在的情感动力。
读《虫洞》时我常常被作者那份感天动地的悲悯情怀所深深吸引。
《离骚》一文强调更多的是自己的理想受挫,国家和人们命运的坎坷苦难是楚怀王疏远自己后的结果。
《虫洞》一文中悲天悯人的情怀更强烈更真挚,而个人的遭遇和忧伤则是隐藏在人类整体苦难之中的。
坚持自己的理想是《虫洞》与《离骚》的作者共同的操守。
在《离骚》一文中,作者屈原在反反复复地表白自己理想的高洁,并且决定要不顾世俗压力,坚持自己高洁的理想,他要为自己高洁的理想殉道。
在《虫洞》一文中,梨花和雪是作者异常关注的两种事物。
在《梨花或卵石》一节中,对2010年春梨花的受冻而落,作者有着一种极其伤感的情绪,并且说就是这种伤感引发了他写《虫洞》的冲动。
《雪为什么可以来去自由?
》一节,作者用了五千字的篇幅来描写雪各种各样的姿态,足见他对雪的爱之深。
其实,梨花和雪这两种事物就是他理想的象征,他爱梨花、爱雪就是爱着自己纯白的理想,梨花受冻而落,就是自己的理想受到了致命的打击和挫折。
他因梨花受冻而落有了写作的冲动,也就是说在理想严重受挫的情况下,他内心淤积的压抑悲痛因为外在的情景这时被激发了,他有一种要倾诉的强烈愿望。
在《孤独并坚守》中,赵树义说他是一个孤独者,并且说:
“孤独者行走在人群之中,但他远离了人群;孤独者不会站立在神坛之上,但他离神的距离最近;孤独者不会自言自语,但他一直在与大脑中的思想对话,一直在与情感纯洁的疼痛对话,一直在与心中向往的神祗对话。
”在现实的权利和物质社会里,一个坚持自我的理想主义者注定是孤独者。
向上天和自然追寻答案是《虫洞》与《天问》解决精神问题的一致方式。
《离骚》以抒发自己的情怀和忧国忧民为主要内容,《天问》主要是向上天发问关于天地、自然和人世间的现象,《虫洞》则是将其二者内容合而为一。
只不过,《天问》是向天发问,《虫洞》是向自然科学发问,向当代的天体学、物理学、化学等自然科学的原理行进探索。
在《虫洞》中作者为了解决人类面临的困惑,向我们介绍了适用于各个学科的熵理论;薛定谔的猫实验;作者自己总结出来的“圆”理论;还有霍金和老庄对宇宙起源的认识等等。
其中,熵定律是作者着墨最多的一种科学原理。
熵定律研究的是动乱因素在事物发展中的作用问题,熵定律的结果是令人悲观的,因为原理表明,令个体极度苦难的动乱成分竟然是促进事物发展的决定因素。
这样的结果真让人无法接受,以致于研究者们相继绝望自杀。
不过,最后作者说,事物的系统需要开放,只要在开放系统中,熵值就不会达到令事物死寂的程度。
薛定谔的猫实验说的是微观事物的运动法则。
在微观世界里,事物的运动是没有规则的,随机的,而宏观事物所呈现的状态则是这种随机运动的叠加。
在《虫洞》里作者试图借助薛定谔的猫实验来探索人类的个体命运和整体发展之间的关系。
作者自己的“圆”理论和霍金、老庄对宇宙起源的认识,旨在说明事物在更高层次上是可以达到圆满统一的。
总之,比起屈原的《天问》,《虫洞》向自然探索求解的问题更具体更细致。
《虫洞》中的虫洞和卵石犹如《离骚》中的美人和香草。
“虫洞”一词来源于天体物理学,原指是黑洞与白洞之间的时空隧道。
在文中作者写道:
“横亘在生与死之间的旅途,是一个人一生的虫洞。
生命是惟一的,你不可能跨进我的河流,我不可能踏上你的山岗”。
也就是说,生命就是我们每个人在自己虫洞里行走的时空段。
在赵树义的《虫洞》中,“虫洞”不仅是作为篇名存在,而且它是文中时时刻刻抒发感情时的一种意象。
卵石来源于电影《入殓师》的一个镜头,是作者将内心苦难形象化的一个意象,它也是文中时时刻刻抒发感情时的一种意象。
虫洞是作品前半部分一直提到的一个意象,感叹那些遭遇被迫死亡的个体无法走出自己的命运安排;卵石是作品后半部分经常用到的一个意象,悲悯磨难无所不在,生活就是磨难,生活的每一天人们都在经历各种各样的磨难。
屈原《离骚》中的香草和美人是一种外向的希望,有一种浪漫的理想主义;而赵树义《虫洞》中的虫洞和卵石,是一种内向的感觉,让人感到疼痛和抑郁。
这说明,现代城市人遭遇的精神问题和承受的心理压力,比古代的人们要严重得多!
总之,赵树义的《虫洞》与屈原的《离骚》、《天问》一样,对正义充满热爱,对人类的苦难充满同情,对世界的不公平充满困惑,对自身坎坷的遭遇充满忧伤,两者在内容和思想倾向上有着惊人的一致性。
虽然它们之间也有差别,但只是一种背景差别而已,只是古代生活与现代生活的差别,神灵崇拜和科学发达的差别。
至于文学对于社会、道德的担当,人类评判善、恶的标准,以及抒发作者自身的悲愤、抑郁等,在这些基本的文学问题上,赵树义的《虫洞》与屈原的《离骚》、《天问》完全一致。
如何对待古代传统和如何学习西方现代的问题,是当今文学界最关注的基本问题。
在经历了本世纪的几次大的辩论后,文学界的观点基本趋于一致,即:
既要学习中国传统文学,又要借鉴西方现代文学,中国现代文学要纵的继承,横的移植,纵横交融,完成中西方文学在更高层次上的融合统一。
《虫洞》的成功可以说是证明这一观点正确的典型案例,是具有很大的推广意义的。
《虫洞》一文立足于传统的民本思想,借鉴了西方文学中几条线索并行的叙事方式,以多维的角度立体地观照事物,从自己的经历出发,书写各种社会现象和人类苦难,并运用了大量的科学原理来进行探索,最后,作为一个具有社会担当的文化人,抒发自己那种悲天悯人的大情怀。
在这其中,既有中国传统文学的烙印,也有西方现代文学的成分,堪称中西合璧。
赵树义在《文学中的哲学》一文中曾经这样说过,今天的文学必须借助科学这双眼睛,伴随着哲学的改变而改变。
如果他的观点指的是《虫洞》中三条线索并行的叙事方式,多维立体观照事物的方式,以及向科学原理进行探索的做法,那么,这句话就是非常恰当正确的,但如果把它扩展到当今整个文学界,那么此话可能就会对文学青年造成一定的误导。
文学对于社会、道德的担当,人类评判善、恶的标准,以及抒发作者自身的悲愤、抑郁等,这些其实也是文学中的哲学。
而且在《虫洞》中,传统文学的理念和观点是其基础部分,是最重要最感人的那一条线索,如果失去了这一部分,《虫洞》就会沦为如托马斯・品钦《万有引力之虹》之类的晦涩游戏之作。
也就是说,我们不能仅仅从表象上简单刻意地去模仿西方现代文学,在学习传统和借鉴西方这两个问题上,学习传统是基础。
四年前,老派学者季羡林说百年新诗是一次彻底失败的言论,曾经引起巨大的社会反响。
不过,季先生又说百年来散文小说等别的文学体裁还不至于是完全失败。
也就是说,在学习西方和继承传统的问题上,各个文学体裁发展不平衡。
和诗歌的做法相反,散文是继承传统有余,而学习西方不足。
赵树义作为一个优秀的现代诗人,借鉴中国现代诗歌的做法,将西方先进的写作理念和写作技法融入到散文写作里,特别是学习西方现代小说的做法,将自然科学引入散文里,在中国可能是一个首例,一种创新。
读完赵树义的《虫洞》后,我很为中国现代文学庆幸,特别是为当代中国散文的写作庆幸。
“纵的继承,横的移植,纵横交融,完成中西方文学在更高层次上的融合统一”,在本世纪初文学观点刚刚取得一致的情况下,很快就会有如此成功的一部作品出现,对于中国当代文学,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啊。
幸哉!
我作为曾经被《虫洞》感动的一个读者。
- 配套讲稿:
如PPT文件的首页显示word图标,表示该PPT已包含配套word讲稿。双击word图标可打开word文档。
- 特殊限制:
部分文档作品中含有的国旗、国徽等图片,仅作为作品整体效果示例展示,禁止商用。设计者仅对作品中独创性部分享有著作权。
- 关 键 词:
- 离骚 天问 现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