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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夫音乐教育在大陆
奥尔夫音乐教育在大陆
突然接到苏淑华会长来电,嘱我为贵刊写些东西,介绍奥尔夫在大陆发展的情况。
很高兴有此机会,互相沟通与交流。
从1988年开始大陆与台湾同行开始交流,在首任会长陈慧玲和继任会长刘嘉淑二位老师支持下,两岸奥尔夫同仁曾有过密切往来,这些交往给了我们启发与邦助。
同根同源,相同的文化背景,对我们引进奥尔夫音乐教育,特别是如何本土化方面提供了许多有益经验。
大陆同行更迫切希望亲临宝岛,观摩和学习。
大陆奥尔夫的”第一传人”
1980年,改革开放大潮,把封闭了三十年的大门冲开了。
时为上海音乐学院音乐研究所所长的廖乃雄教授(青主之子)得到一个机会赴西德访问。
作为当代最负盛名之一的德国作曲家奥尔夫,当然是研究欧洲音乐的学者所希望拜会的。
通过多方打探,找到奥尔夫先生的电话。
此时的奥尔夫先生已深居浅出,极少会客。
但听说有来自中国的学者求见,马上盛情邀请。
正如奥尔夫夫人说的:
”我深知,卡尔.奥尔夫曾十分赞赏中国的文化和艺术。
……”(为《奥尔夫在中国-Orff100》专刊题词),奥尔夫先生在长达六小时的会面时,向廖教授介绍他的音乐教育理念,赠送全套Shulwerk教材与音响。
并安排到奥尔夫学院参观。
希望他的Shulwerk能在有着古老文化传统的中华大地生根开花结果。
满载而归的廖教授1981年回国,就一头扎进奥尔夫音乐教育的介绍之中,写文章、翻释资料、到各地讲座……。
这是大陆第一次知道奥尔夫,1984年在上海首次举办奥尔夫音乐教育讲习班,在此基础上培养了第一批搞奥尔夫教学实验的教师。
在上海、南京、开封等地开展的实验中涌现了一些音乐教育改革的先进教师。
廖乃雄教授还争取了中国学子赴萨尔斯堡奥尔夫学院学习机会,作为中国(大陆)奥尔夫”第一传人”为在大陆传播奥尔夫,做了大量工作。
1985年由廖乃雄教授积极牵线、组织,西柏林著名的奥尔夫教师施奈德夫人在
广州、南京、上海相继办班讲学,历时三个月,令国人大开眼界。
1986年施奈德夫人又在北京、西安讲学。
特别在北京一个月,来自各地二十几省市,近九百人参加,盛况空前,尤如一股强劲春风,摧化美育之花绽开。
至1988、1991年由奥尔夫基金会和奥尔夫学院资助,中国音乐家协会音乐教育委员会两度与北京师范学院(现首都师大)联合主办大型师资培训活动(400与600余人次)。
特邀著名奥尔夫教师沃尔夫冈.哈特曼先生、彼得.库巴斯先生和曼努艾拉女士前来讲学。
全国除青海省外各省市均派人参加,特别是包括中央、中国音乐学院及高等师范院校的一批研究生和青年教法教师的加入,使奥尔夫在大陆形成一个小小热潮。
88年美国奥尔夫协会会长玛瑞.莎洛克博士应中国音协邀请到北京、西安讲学,受到热烈欢迎。
这个时期奥尔夫主要在师范系统和中小学发展。
中国音协借此机会促成奥尔夫学会(即现设中国音协之下的奥尔夫专业委员会)的成立,以借此热潮促进大陆的音乐教育改革。
从八十年代初至此近十年的推动,在一定范围内对奥尔夫有了一定了解。
反思这时期,对奥尔夫的认识,正如廖教授说的”…重新看来也难免较浅显……”。
其中一个偏差,如在强调节奏的重要性时,提出的”节奏第一”,加上当时的条件和认识水平,使一些教师误以为拍手跺脚就是”奥尔夫”。
一时间,一些学校,间间教室、堂堂音乐课,均以此为改革标志,就是打击乐的应用也缺乏章法。
结果,被一些老派讥讽为”闹尔夫”,”拍拍打打、乱乱哄哄,什么也学不到。
”……尤其是一些当时的”权威专家”一发话,一瓢冷水泼下来,其结果是可想而知。
这就是奥尔夫在中国大陆初期发展的状况。
在教改大潮中的艰难步履
大陆的奥尔夫传播与整个教育改革的发展是紧密相联的。
从八十年代末起,大陆教育界高层加大了对”美育”的关注,特别从体制方面,建立了一套艺术教育管理体制,音乐教育从原来的几乎一无所有,逐步建立起了一个比较完整的体系。
整个大陆教育在上个世纪末的十年硬件包括教育法规等方面,都有巨大进步。
但今天看来在教育观念、内容以及教法等方面却没有真正按”面向世界、面向未来、面向现代化”与国际接轨。
比校集中是应试教育与素质教育这对矛盾。
如对”创造性”的提法,在国际教育界,从六十年代末提出,七、八十年代几乎成共识。
但在大陆,不要说在官方文件所涉及的政策法规中只字不提。
就在作为小三门的音乐课中都不能提。
九十年代初的中小学音乐教学大纲修改,执笔者写上的”音乐有助于学生创造性能力培养”,也被教育高层视为”不合中国国情”一笔勾消。
应试教育的阴影连这门与高考无关的音乐课也不放过!
作为以”创造性”为其理念宗旨、教育特征的奥尔夫其推广的难度就可想而知了。
在九十年代的那些年,所有国外的艺术教育体系(奥尔夫、柯达伊、达尔克罗斯)都被作为”崇洋媚外”、”不合中国国情”排斥在教科书之外,在教材中连科文手势都因是”外国的”不让用!
但奥尔夫音乐教育并未因为这些阻力、而仃止在中国的传播。
只是在艰难的寻找发展的机会。
因为改革的大门已打开,大陆的搞奥尔夫的同仁们坚信,奥尔夫是顺应潮流大方向的,是有利改革的。
1995年借奥尔夫诞辰一百周年,还举办了相关的系列活动。
如再次邀请著名奥尔夫教授沃尔夫冈.哈特曼先生在上海讲学(400余人参加);举行《卡尔米那.布纳那》在大陆(上海)首演音乐会;出版《奥尔夫在中国――Orff-100》纪念专辑;派团参加在德国、澳大利亚的国际研讨会等等。
特别是这一时期音乐教育理论研究的发展,第一部《普通学校音乐教育学》(曹理主编1993年上海教育出版社出版),填补了音乐教育理论研究领域的空白。
之后又相继出版一批此类专著。
这些书均有专门章节介绍奥尔夫等国外音乐教育体系。
真正的转机应该从九十年代中开始,幼教界掀起”蒙台梭利热”,从欧美和海外一些幼教学术组织和以商业为背景的机构纷纷来大陆推广。
这个热当然首先与国际上对幼教、早教的关注有关,但也不能否认背后的经济原因。
在推广”蒙氏”时均被要求必须结合奥尔夫。
于是首先在北京,幼教界开始了新一轮的奥尔夫热。
从1994年至今,奥尔夫专业委员会组办了为期一年(200课时)的在职师资培训班,现已连续举办到第八届,共培训师资七百余人次,其中还办了两期”提高班”(同样200课时)。
学员80%是幼儿园教师,许多幼儿园甚至是全员(教员)培训,如崇文三幼、小牛津双语才艺幼儿园、内贸部机关幼儿园、农业部机关幼儿园、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幼儿园、外交部机关幼儿园、兵总部第三幼儿园、国家旅游局机关幼儿园、北京远郊顺义的义宾幼儿园、尹家府幼儿园、滨河幼儿园及仁和幼儿园、中央警卫局机关幼儿园、北京军区机关幼儿园、财政部机关幼儿园、三义里一幼、京几道实验幼儿园、亚运村二幼、鲍家街幼儿园、南口机车车辆厂幼儿园、小橡树幼教中心等园均数年坚持全员培训。
学员们回去后的实验,得到了孩子们的积极回应,教学面貌发生很大变化,有的学员还获得各种教学优秀奖。
每年的教学观摩(由学员创编的优秀课例中选出展示)、结业汇报表演,均反响非常强烈。
才使我们坚持下来,队伍在不断壮大,影响慢慢扩大。
当然由于种种原因,如高昂的乐器买不起,特别是大教育环境不认可,与现行体制教学大纲、教材相矛盾等,许多教师回到幼儿园、小学尝试在教学中应用,却会被上面来检查工作的领导指责为违背大纲规定、没按教学计划做,没学唱歌(他们认为节奏、律动均不是音乐)…在教学中得不到支持,或根本没机会去实验。
更重要的是奥尔夫教师素质要求高,首先是需要教师本人转变观念和具有较强的创造能力,这对从我们这种文化传统中之出来的更不易。
旧体制下培养的教师,把她们的灵性已扼杀,要从这种桎梏中解脱出来,用”脱胎换骨”也不为过;而大陆更缺乏经过严格、系统训练的培训师资的师资。
又没有现成的教材,到目前为止,只有在广州的区海婴老师一人是在萨尔斯堡受过几年培训。
派出几批留学生全部流失。
不能等靠,我们只能边学边摸索着教,尤其奥尔夫音乐教育本身还要求必须本土化,怎样将博大深厚的中国文化与奥尔夫的理念结合,并寻找到合适的通道(方法、手段)走出来,有太多的事要做,而又有太多的困难要克服。
这些因素均是我们在推动奥尔夫音乐教育时所面临的实际。
因此,真是步履艰难。
这个十年,奥尔夫音乐教育的活动应该说主要集中在北京,在北京又主要是幼教领域。
而且更多的是师资培训。
这是个积蓄的十年。
但是坚冰已破,走过低谷,前途光明。
世纪瞩光,奥尔夫在新时期与时俱进
1999年上世纪末召开的第三次全国教育工作会议,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大会。
不但明确强调了”以素质教育为根本宗旨”,并特别提出”以培养创新能力及实践能力为重点”的方针。
这是以政府文件形式第一次将培养创新能力及实践能力明确提出来,虽晚了一、二十年,这是一个信号:
大陆的教育与国际接轨终于提到日程上来了。
其影响将是深远的。
奥尔夫专业委员会借此机会加大力度开展工作。
2000年教育部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工程启动,其中一个亮点是组织了”艺术课”课程标准制定课题组。
奥尔夫专业委员会的主要成员应聘参与。
由于艺术课的综合性等特点,在国际上都是一个新课题,但奥尔夫音乐教育原本性理念本身如综合性等就为探索新课程标准提供了许多有益的经验。
目前新课程正在实验阶段,我们深信奥尔夫音乐教育会为此作出新的贡献。
2000年成立网站,扩大了宣传,目前己成为一个非常受欢迎的网站。
吸引了众多关注教育改革的目光。
为满足京区以外渴求学习奥尔夫的需求,2000年起,在京连续举办奥尔夫短训班活动,召收外地学员在京集训。
三年中已举办九期。
为了加快师资培训,满足各地早教幼教对奥尔夫音乐教育的需求,2002年开始将200课时的课程移师外地,在西安、广州等地相继开班,受到热烈欢迎,学员们纷纷打探下一期何时开班。
现最大问题就是缺乏培训师资的师资。
2002年7目”广州海婴奥尔夫咨询有限公司”成立。
这是第一家以奥尔夫命名的文化教育企业。
2000年中央音乐学院继续教育部成立,聘请奥尔夫专业委员会会长李妲娜,副会长李燕诒担任”教法课”教师。
课程内容以教授奥尔夫音乐教育为主。
现已开课三届,受到学生们欢迎。
为满足学生更多学习的要求,现已增加”奥尔夫”选修课。
2001年清华大学决定在大学尝试奥尔夫音乐教育,开设”综合艺术素质活动与创造课”,专门列入清华大学百门教改精品课之中,由清华艺教中心负责。
聘请李妲娜、李燕诒、陈淑宜、童昕等奥尔夫教师任教。
该课在学生中反响非常强烈。
学生们在结业交来的文章都是”人性的解放”这样的题目。
(我们已选少量文章在网站上)。
清华大学己将该课题申报国家课题并获得批准。
随着人们对早教的关注,我们专门开辟了《奥尔夫音乐舞蹈教室》,与社会上早教机构联合,开始在早教领域进行实验,已取得可喜成果。
一些家长也被吸引进来,不但积极参与学习,更有发展到投资办早教机构的。
各地均纷纷仿效,一时间奥尔夫教师奇缺。
各种早教刊物、教材均增加专门介绍奥尔夫的内容。
现在北京各幼儿园、早教机构,”奥尔夫”已成一块扩大生源的招牌。
上世纪末1997年上海音乐学院、1998年中央音乐学院相继成立音乐教育系,均聘请在加拿大定居的廖乃雄先生为其顾问及客座教授。
两院是大陆音乐学院最后建立该专业了。
虽最晚成立,但一成立就站在较高起点,特别注意吸收国外先进教法,先后从国外聘请柯达伊、奥尔夫以及达尔克罗斯的专家前来讲学。
并与奥尔夫学院等国外教育机构建立了合作交流关系,在课程建设上也进行了大胆改革。
2002年中央音乐学院成立《奥尔夫音乐教育研究中心》是一个重要标志,中心一成立,当年就有两个大动作。
第一个是举办”奥尔夫音乐教育师资培训班”话动、计划两年内办三期,每期十天。
由奥尔夫学院派出师资教授,其中经考核录取的正式学员最后将获得奥尔夫学院和中央音乐学院共同颁发的结业证书。
第二个是于2002年10月在京举办《卡尔.奥尔夫音乐周-〈倾听世界的心声〉》活动。
内容包括”奥尔夫音乐教育国际研讨会”和”音乐会系列”。
会议期间出版了由廖乃雄教授编写的《中华-学校音乐教材》(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和廖乃雄著《论音乐教育》(中央音乐学院学报社)。
这一系列活动必将大大推动奥尔夫音乐教育的传播。
2002年由教育部社会科学发展中心组织的《学校艺术教育研究丛书》之一的《奥尔夫音乐教育思想与实践》出版。
(李妲娜、修海林、尹爱卿著,上海教育出版社)。
这是作为全国教育科学”八五”规划项目的一重要丛书,也是在大陆第一本比较全面介绍奥尔夫的专著。
该套丛书己成为大陆音乐教育专业学生的必读书籍。
2000年以来,奥尔夫专业委员会还加强了与国际同行的交流。
李妲娜、李燕诒曾应邀赴新加坡讲学。
近三年分别参加了德国的国际研讨会和暑期培训班活动,01、02年王甘博士、郑莉副教授(常务理事)、陈淑宜(理事、早教中心主任)分别应邀赴美参加全美奥尔夫年会。
01年还邀请前美奥尔夫协会会长朱迪.邦德博士来京讲学。
02年聘请哈特曼先生和曼努艾拉女士为奥尔夫专业委员会顾问。
这些交流活动更促进了大陆奥尔夫音乐教育的发展。
总的讲大陆的奥尔夫音乐教育发展还是比较缓慢的,活动范围比较小,现在又有一种论调称”奥尔夫过时了”,有这些反对声音也不足为奇,因此我们还有大量的课题、大量的工作需要去做,任重道远
《奥尔夫音乐教育在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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