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之路北京胡同.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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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之路北京胡同.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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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之路北京胡同
光阴之路
来源:
北京晚报 2016年07月29日
形容北京的胡同多,有句老话:
有名的胡同三千六,没名的胡同赛牛毛。
胡同,是北京城的“血脉”;胡同文化,也是老北京人的一个情结。
小时候在西城、东城的胡同长大,那弯弯曲曲的胡同是儿时捉迷藏的地方,是骑着自行车上学时槐花落下的地方,是邻居大爷们围着下棋、大妈们摇着蒲扇聊天的地方。
胡同里一座不起眼的房子,可能就是旧时一处王府或者一座有故事的名人宅院。
那时候,周围小朋友们的学校,多数都是以胡同命名,比如香饵小学、府学小学、什锦花园小学、黑芝麻小学、丁香胡同小学……
现在,越来越多的高楼大厦彰显着北京的国际范儿,老城胡同则越来越隐没在城市深处。
须知,北京的胡同街巷大多成于元代、最迟也在明代定型。
个别街道可以上溯到辽、金。
就历史长河而言,几百年固为一瞬,但就一条胡同的年龄而言,却足以比世界上的许多国家建国时间还长。
几百年来,北京胡同的风土人情、礼俗好尚、珍闻逸事、人事变迁,就是一部活生生的北京史。
一条条老胡同,好比光阴之路:
叫百花深处的那条胡同或许真有个哀婉的故事;佟麟阁路上,建筑风格优美的圣公会小教堂堪称世界之最;要看北京最早的“金融街”,就要到施家胡同去了……即使一条寻常巷陌,也有着许许多多的故事可讲。
夏日炎炎,不妨漫步在老胡同的绿荫下,听听京腔京韵,让老时光慢慢浮现。
施家胡同—珠宝市大街—钱市胡同
老北京的金融区
清末民初时期,前门大栅栏的施家胡同与钱市胡同、西河沿街构成了北京最集中的金融区,胡同里会聚着众多私家银号、票号、炉行(旧时炼银作坊)和近代银行。
当年那些日进斗金、守卫森严的高门大院,如今历尽沧桑早已面目全非。
与煤市街沿途的其他几条胡同相比,施家胡同显得格外宽阔。
作家肖复兴在《城南银街》一文中回忆,他小时候住在西打磨厂,常常穿过施家胡同去看电影。
当年大栅栏一带与施家胡同并行的胡同有很多条,他之所以爱走施家胡同,一是因为路两边有好看的楼,二是因为其他胡同都没有它宽,关键是,除了它是柏油马路,其余都是土路,一下雨泥泞一片。
从西向东逛施家胡同,第一座比较惹眼的建筑是施家胡同28号,曾经的广瑞银号,一栋有着四根简易爱奥尼克柱子的二层小楼。
楼门口没有台阶,只有碧绿碧绿的爬山虎沿着顶天立地的米黄色石柱向上延伸,露出好看的柱头。
继续向东,24号是丰盛银号,但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
22号的集成银号也是一座规模较大的二层楼,红墙白柱十分显眼。
再往前,就走到了19号的“融工宾馆”,一看就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建筑,也是整条胡同最规整的一栋楼。
门口接待室的阿姨告诉我,这里原来是工商银行北京分行招待所,再往前是人民银行的宿舍,现在对外营业。
继续走,路北15号是福生银号,17号是启明银号,21号是三聚源银号,一溜儿排开。
启明银号在上世纪50年代时是整个施家胡同居民开大会的场所,号称“社会主义大院”,现在已成民宅。
如今大院门楣上那条造型优美的弧线和硕大的五瓣花砖雕,成为前来探访游客的拍照热点。
再往前走,一座高大的三层小洋楼跃然眼前。
这就是曾经的裕兴中银号,整条施家胡同中最大的一家银号。
裕兴中银号始建于民国时期,1947年迁至施家胡同11号。
它沿用旧式票号的经营特色,不设营业大厅,根据业务方向设置厅堂住房,颇像现代商务公寓。
如今这里是一家旅馆,名叫合德缘,建筑呈“L”形,中间天井已经被玻璃封上,后门可通向蔡家胡同。
这家店的住客不少,拎着箱子进进出出,一片繁忙景象。
裕兴中旁边的9号也是一家银号,叫同元祥,是座四合院。
再往东,路南4号有一家锦绣庄宾馆,收拾得非常干净。
据说清代同治年间原是一家名为“三义”的镖局,距今已有一百四十多年的历史。
清光绪年间由于票号兴起,镖局便逐渐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于是“三义镖局”便被改名为“三义客店”,开始了最早的旅店业的经营。
现今的锦绣庄已是大栅栏地区较为有特色的一家三星级四合院酒店。
从施家胡同东头出来,就来到热闹非凡的珠宝市大街中段。
著名的钱市胡同藏身其中,只有70厘米宽,稍不留神就会走过。
别小看这条长不过55米的窄小胡同,那时却垄断着全京城白银和铜钱的比价,每天都有人高举着不时更改比价的“水牌”挨门挨户报价。
每家门上都刻有对联,如今字迹依稀可辨,比如10号门上刻的“聚宝多流川不息,泰阶平如日之升”。
胡同西高东低,我去的那天北京刚下过大暴雨,却一点没有积水。
沿珠宝市继续向北到前门西河沿街,可以看到正在建设中的大栅栏北京坊项目。
西河沿街,说它是“金融街”一点也不为过。
清朝时这里云集着银钱业公会正乙祠、仁昌金店、汇泉银号、乾云生银号等。
到了清末民初时则雄踞着交通银行、盐业银行、金城银行、中原证券交易所等金融机构。
待北京坊项目建成后,游客就可以参观保护性修缮后的多家金融机构旧址,领略新老建筑互生共融的独特历史文化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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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铁7号线珠市口站A口出来,沿煤市街向北走大约400米就到了。
走遍这片区域不过一公里左右,沿途小卖部、公共厕所俱全,游览十分方便。
佟麟阁路
旧日国会回归平和
从宣武门出发向西行,第一个路口右拐,便到了佟麟阁路。
这条街原本并不是“路”,而是一条元代开凿的引水渠,明清时期这里称作“大明壕”。
直到民国初年,才铺设成马路。
抗战结束后,北平市政府将这条路改名为“佟麟阁路”,以纪念为国捐躯的先烈。
沿着这条路向北走,马路东侧的62号院,如今已是新华社小区,但在明清时期,这一代曾作为“象房”存在着,驯养着专供皇室銮驾用的大象。
象房门前的街道叫做“象来街”,每逢炎热的夏季,里面的大象成群结队走到护城河边洗澡,堪称奇特的景观。
直到清宣统时期,象房荒废,旧址上则建立起了资政院,成为帝国探索改革的新机构。
民国肇建,国会召开,这里改头换面成“国会街”。
这里不仅是起草宪法、选罢总统的场所,也是全国各地大大小小议员勾心斗角的地方,还曾酿成著名的“国会殴斗案”。
如今,旧日的众议院与参议院已成为新华社的办公室、社史馆和老年活动中心,老建筑也被修缮一新,看上去虽少了点沧桑感,却依旧保留着原来古朴的青砖绿顶朱红门,显得安详与平和。
从62号北门走出,马路对面就是中华圣公会教堂,这座教堂规模不大,青砖灰瓦,屋顶矗立着两座八角钟亭,躲在路旁槐树茂盛葱郁的枝叶背后。
教堂内部结构采用了中西合璧的方法,以木桁架支撑屋顶荷载,教堂顶部的两个八角钟亭,则作为采光的天窗和教堂钟楼使用,如果从天空中看,以南北两个八角钟亭为交会点,教堂如一个巨大的双十字静立在街面。
这样的布局不仅在北京绝无仅有,即使在世界上也极为罕见。
继续向北行,就到了新文化街,一路向东,路北的西洋风格的老建筑吸引了我。
整座楼呈青灰色,在西洋柱和拱券上雕刻了诸多中国传统的砖雕花饰,仔细上前一看,门券上方书写着“京师女子师范学堂”的牌匾。
这里便是鲁迅中学,除了曾在此执教的鲁迅先生,这所学校还曾出过耳熟能详的著名人物,就是中学语文课本里的“先生也为她写点什么罢”的刘和珍君。
解放后这里先后改为女八中、一五八中,最后又在1996年以该校最著名的校友来命名,回到了历史的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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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麟阁路位于地铁2号线宣武门站和长椿街站之间,可以出宣武门站A1口西行,第一个路口右拐就是佟麟阁路。
除了以上介绍的建筑,周边还有李大钊故居(文华胡同24号)、镶红旗满洲都统衙门(新文化街137号)、克勤郡王府(现北京第二实验小学)、清学部(教育部街1号)、宣武门南堂(宣武门路口东北角)等旧京老建筑,有兴趣可以一起逛逛。
棉花胡同
名将魂魄化作满巷槐香
棉花胡同没有成群结伴的游客,没有满天飞的小广告,穿梭在胡同内的是“丁零零”响的自行车,一手提馒头一手抓大葱的老街坊,还有优哉游哉踱着方步的小狗……熟食店飘出的卤香味,大爷大娘满口的京腔儿,让我一下子爱上了它。
棉花胡同位于西城区东北部,北起罗尔胡同,南至护国寺街。
“棉花胡同”一名源于明 《京师五城坊巷胡同集》、《宛署杂记》的“绵花”胡同,清乾隆十五年京城全图,将“绵”讹作“棉”。
不少京剧名伶曾居于此,京剧表演艺术大师——梅兰芳先生的故居就在约300米远的护国寺街上。
梅兰芳纪念馆已成著名景点,开放给游人参观,内部有两个专题展览厅,分别陈列梅兰芳先生所作的画(复制品)和表演时穿戴的服装饰物,另一展厅内则介绍梅兰芳的生平。
让我驻足最久的就是故居陈列室了,这是梅兰芳先生1951年至1961年生活、工作的场所。
胡同里还藏着蔡锷先生的故居。
遗憾的是,这位梁启超的学生、“再造共和”名将的故居现已成大杂院,门前并无牌匾,只剩两棵粗壮的大槐树,就像士兵一样守卫在两边。
“这两棵树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哩”,附近的居民说。
一阵风吹过,槐花雨洒落了一地,留下满巷槐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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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4号线平安里站(B口)出,沿护国寺街走约300米。
钱粮胡同
以前发薪水的地方
去钱粮胡同之前对这条胡同有很多的遐想:
毕竟这曾是昔日发薪水的地方。
根据史料,钱粮胡同建于元,明朝属仁寿坊,称“钱堂胡同”;清户部在此设有管铸钱的宝泉局,是发薪水的地方。
由于去的时候正值太阳高照,胡同里面走动的人比较少,偶尔有两三个老者躺在大树下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家常菜馆、食杂店、烧烤店、宠物医院、珠宝店……这些市井气息浓重的店铺分布在两旁,过去的威严庄重已不再。
和不少胡同一样,钱粮胡同也有名人故居。
大太阳下正走着,我突然看到一灰色墙壁上写着“大学士耆英宅”(“耆”音奇)。
我后来查了下资料,这耆英是清太祖努尔哈赤二弟穆尔哈齐第九子辅国公祜世塔后裔。
其在京城居庙堂之高,历任兵部侍郎,理藩院、礼部、工部、吏部、户部尚书,八旗都统,步军统领(又称九门提督),有“历五部之权衡,掌九门之莞钥”的盛誉。
辛亥革命后章太炎被软禁在此宅。
不过探访的时候这宅子大门是关着的,我也没有贸然进去。
探访这条胡同之前,就听美食爱好者说,这条胡同里面的“然寿司”那是绝对值得一去。
据说,经营这家靠口碑来传播的寿司店的老板兼主厨叫鄂然,他做料理时的匠人精神让人印象深刻。
进入店里,会感受到日式极简主义的气息,简约却有着禅意。
有食客在网络上留言说,在这里不管是鱼生寿司、鳗鱼寿司,还是卷寿司,都有着不容置疑的好味道,厚厚的一大片覆在米饭团上,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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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5号线地铁东四站B口一出来向北走上几百米,就可以看到钱粮胡同的路牌。
钱粮胡同里面的植被较少,如果前去尽量在不那么热的时候去;除了大名鼎鼎的“然寿司”之外,胡同里还有其他家常菜馆。
另外胡同还连接轿子胡同等胡同,可以进去一探究竟。
百花深处—什刹海—烟袋斜街—地安门外
“老情人”不再摇滚精神尚存
护国寺东巷
百花深处里 唯一看见的花
多年前,台湾音乐才子陈升的一曲《ONE NIGHT IN BEIJING》,让人记住了两个地名:
百花深处和地安门外。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人说百花的深处,住着老情人,缝着绣花鞋,面容安详的老人,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
”周一下午3点半,先是坐地铁4号线到达新街口站,B口出来走5分钟,穿过路两边的大小琴行,我就伫立在了“百花深处”。
对,百花深处是一条胡同名,东起护国寺东巷,西至新街口南大街。
明万历年间,有张姓夫妇在此种花修池,当时城中士大夫等多来游赏,因此北京人称它为百花深处。
清乾隆十五年(1750年)称这里为花局胡同,是当时种植花卉的场所,光绪十一年(1885年)改称百花深处胡同。
民国后去“胡同”简称为“百花深处”。
如今,除了这个文艺浪漫的名字,百花深处已经极其普通平凡,二三百米的曲折小胡同,没有深宅大院,也没有了似锦繁花。
我只在29号门口看见一丛洗澡花(学名紫茉莉),偶尔有路过的快递和行人,还有一位摇着蒲扇坐着马扎儿的大爷背影,往昔的繁华与炫丽已被淹没,等待出征人的老妇早已难觅踪迹。
往胡同的深处走5分钟,就能看见“百花深处胡同16号”——大名鼎鼎的百花录音棚所在地,这是北京最早的几个录音棚之一。
我去的时候,录音棚门口正在装修,一楼的工作人员告诉我,普通人也可以来这里录歌儿,收费每小时300元,业余爱好者给自己录首歌儿大约1000元到1500元可以搞定。
想当年,《北京摇滚》出自于此,唐朝的《唐朝》、张楚的《姐姐》、何勇的《垃圾场》也出自于此。
而那一年的夏天深夜,才思枯竭的陈升也是从百花录音棚出来,微醉,成就了《北京一夜》。
相比之下,顾城的《题百花深处》少人传诵:
“百花深处好,世人皆不晓。
小院半壁阴,老庙三尺草。
秋风未曾忘,又将落叶扫。
此处胜桃源,只是人将老。
”
出了百花深处,就到了护国寺东巷。
这里比百花深处的花儿多,老北京居民那种生活气息扑面而来,很多院子内外都种着花草,几个大爷在院儿门外下象棋,让我的身心秒回童年。
从护国寺东巷穿过,一路往东到定阜街,路过庆王府和辅仁大学本部旧址门口,步行约十几分钟,就是恭王府外游客售票处,安静到这里也就戛然而止了。
游客仿佛一下子冒出来似的,我赶紧右拐进龙头井胡同,顿时就又清静下来。
再往东,就到了什刹海的荷花市场。
喜欢热闹的,可以从什刹海前海的西沿走,这里时尚餐厅和酒吧一家接一家,也是不少电影的取景之地。
愿意相对清静一些的,记得选择走有金锭桥的前海东岸,在这里你不时能听到大爷大妈唱京剧或家长里短侃大山的京腔儿。
记得之前的一个夜晚在这里散步,我还遇到了一位北京大妈站在水边给大家读旧体诗。
10分钟不到,我已经走过翻修一新的金锭桥,路过苍老的万宁桥,到达了赫赫有名的银锭桥。
以银锭桥为起点,路分两边:
好静的可沿着垂柳拂岸的后海步道向西行,后海的水域连着故宫的龙脉,从古至今都是风水宝地,历代高僧们在这里修寺建庙,而王公大臣们则在岸边选址筑府造园。
主要景点代表有广化寺、大藏龙华寺、醇亲王府、摄政王府马号、宋庆龄故居,还有九门小吃。
喜好热闹的话,下了银锭桥可以向右拐进烟袋斜街。
别看小街全长只有232米,当时居住在北城的旗人,大都嗜好抽旱烟或水烟,所以斜街上一户一户开起了烟袋铺。
除此之外,细长的烟袋斜街本身就宛如一只烟袋杆儿。
如今我看见热闹的街上满是各种现代化旅游纪念品小商店,唯有烟袋斜街中段路北的广福观,为明代始建,让人嗅到一丝古意。
走出烟袋斜街,就站在了地安门外大街,也是钟鼓楼所在的中轴线上,望着熙来攘往的车流,当年何勇《钟鼓楼》里那熟悉的三弦儿声,一直在我耳边回响。
再说说地安门吧,北京城中轴线上的标志建筑之一,位于景山以北、鼓楼以南,不过在上世纪50年代已经被拆除。
在明清时期,地安门可不是一般人进出之地,因为进了地安门,就是皇帝居住的区域。
历史上皇帝北上出征巡视、亲祭地坛诸神等,多从地安门出入。
这里也是自古出兵之地,多少男儿从这里北上击寇,命断沙场,多少女子在这里送走心爱的人,挥泪一别,已成寡人。
这也正是《北京一夜》里唱的: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地安门,人说地安门里面,有位老妇人,犹在痴痴等,面容安详的老人,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走在地安门外,没有人不动真情。
”
砖塔胡同
北京胡同的“带头大哥”
在繁华热闹的西四地区,有一条古旧的砖塔胡同。
因为自元代起就有记载,有人称它为北京胡同的“带头大哥”。
近代史上最耀眼的几颗明星——鲁迅、老舍、张恨水等人都曾与它有过交集。
去拜访的那天,北京天气闷热,在一片珠宝首饰售卖区穿行百十米后,手机地图提示砖塔胡同已经到了。
抬头看时,只见红色的胡同名牌挂在灰色的墙砖上,一座古塔高高耸立在胡同口。
不过想要参观古塔,需要从靠近大街的正阳书局门口进去。
小院里树色青青,花草扶疏,古塔就立于院落正中,需要仰视才能见到塔顶。
据记载,这塔是金元时代高僧万松老人的葬骨塔,万松老人本名万松行秀,是一位高僧,也是元代名臣耶律楚材的老师。
塔原为八角七级密檐式砖塔,后几经重修,清乾隆十八年重修时改为九级,通高约15.90米。
2013年,被国务院公布为第七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砖塔胡同就得名于这个坐落于胡同东口的青砖古塔。
在小院里,有藤条座椅可以休息,还有一个展览室存放着很少的展品,简单讲述胡同沿革,还有鲁迅、张恨水的几本代表书籍在展示。
展览室里最特别的是老北京胡同保护专家舒了先生手绘的砖塔胡同地图。
图上还特意标注出了古塔、鲁迅曾住宅和张恨水故居的位置。
根据老先生标注的地图,我好不容易找到了鲁迅的曾住宅,现砖塔胡同84号。
据说,1923年鲁迅与周作人失和,一气之下搬离了八道湾住处,暂时租住在砖塔胡同61号(今84号)一个小院里,并在这里写出了《祝福》《肥皂》等作品。
可惜,眼前的旧居已经变成外来务工人员的杂居地,绿色的窄小木门已经斑驳不堪,没挂门牌号,只用红色的粉笔在门楣上写了个84号,因为雨水冲刷,外墙已经多处坍塌损毁。
张恨水故居的找寻更加不易,胡同里现在只到84号就断了,文字记载的张恨水故居是43号,也就是今天的95号,这可去哪儿找?
幸好路遇一位好心的住户,这位阿姨告诉我,现在一家快递公司所占的这片区域就是当年张恨水的旧居,81号小门的位置跟旧居的门位置基本一样。
望着眼前那座贴满白色瓷砖的快递大楼,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跟鸳鸯蝴蝶派小说大家张恨水对应上。
据记载,张恨水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到1967年一直居住在砖塔胡同,《梁山伯与祝英台》《白蛇传》等均写于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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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塔胡同东侧靠近地铁西四站D口,出站走百十米就到。
鲁迅的曾住宅还依稀可见,张恨水故居已了无痕迹,胡同中间还有个关帝庙比较古朴,与砖塔胡同相勾连的几个胡同分支可以慢悠悠地逛一逛。
如果累了,可以到胡同东口的正阳书局坐一坐,顺带看看保存较好的万松老人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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