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纲1827 Sicily三部曲完整版 文笔.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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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纲1827Sicily三部曲完整版文笔
闋瞳這個系列三部曲
不過我是看了也就是接下來同學們將看到的順序
作者文筆對詞語拿捏很好
情感把握角度也喜歡~
值得珍藏
Sicily
00.
呐,听说天是不会塌下来的。
但是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如果天真倒下的话,第一个被压死的是不是云呢?
平流层与对流层的交接;云的顶端,在世界末日的那一天,是否云天亦亡?
01.
在西西里岛明媚的风光,Palermo中,Monreale的金箔教堂,Taormina的希腊剧场。
Catania南义米兰,彷佛躬亲听闻义大利作曲家贝里尼;而Agrigento神殿之谷,诸神居所的威仪不禁令人称许。
是閒适呢,纲吉叹道。
走在这小巷,现在无风,唇边无意识的微笑,很久很久了,这种轻松无碍的心情在什麽时候就被遗忘了呢。
耳边传来一阵悦耳的乐声,惊讶一会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响了,异於往常事先查看来电的习惯,毫不犹豫切了电话随後往湛蓝的大海,奋力一丢,顾不得那支高科技产品是何等的天价,恼人的物品该放还是得放。
忽略彭格列本部目前可能有多慌乱的情景,瞒著所有人偷渡出来,回想著曾在日本看过的观光杂志,不曾想过有置身於此的时刻。
亦如梦亦如幻,这几年来,镜花水月。
仰望著饱受年月的建筑,风霜不染耸立著,它们毕竟不像人,人会老朽人会死亡,建筑却只是单纯的毁坏,这世界没有所谓永恒,亦无刹那
毕竟刹那在上一刻,转眼间就消逝了不是吗?
天好蓝,云白的剔透。
「泽田纲吉。
」
尽可能的他是想无视这声音的,只是当拐子扫过自己脸庞的时候,他就明白装死下场是真的会死,很乾脆的冲著来人就是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好,云雀学长。
」
可他这是在装傻啊,和装死根本差不及五十步多少。
「今天天气真好对不起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从头到尾是没有标点符号的,靠著以往躲避里包恩的经验想拔腿就跑,可云雀早料著了,抢在前一秒拐住了纲吉的後衣领,剿住马尾弄得他直喊痛。
「你觉得挂我电话很有趣?
」
02.
是不晓得为什麽现在这两个人,能够坐在这里安稳的喝咖啡,喔喔,而且还是露天的。
有种古城的气息,据说西西里岛是治安不好的地方,可黑手党诞生地西西里首府Palermo也已经平静了十多年,原因是一些黑手党的首领为生存或逃避警方追缉,因此禁止手下杀人,而自从彭格列插手接管这里後,其实这些问题已近乎消声匿迹。
好吧,比起这些眼前的人还比较恐怖。
「请问,云雀学长,你是来抓我回去的吧?
」
「常识是不能约束我的。
」其实他是很想正面吐槽回去的,但跟这人对抗的胆子打从十年前就没增长过,假设他没成为云守,现在还可能待在并盛中,只是不知道用什麽身分而以。
风吹草偃,咖啡仅不过喝不上两三口,云雀突然把他手上完整的大杯啤酒,往名为泽田纲吉毫无威信的十代首领身上,一个泼字。
03.
「对不起,只是一时想玩玩而已。
」
妈妈谁来告诉他,云雀学长该不会上个月被派去瑞典Nrke上的Sjstad鬼镇,中邪了吧。
他错了他错了,拜托老天爷放过自己可以吗──
「还有其实我讨厌喝啤酒。
」那就别点它啊!
天造万物,糟蹋的哟
发著呆而身上黏腻的气味渐渐挥发,顺著褐发滴下的金黄液体放肆的扑上西装外套,该庆幸的是里面的衬衫没湿吗,他想。
「脱掉。
」
唔
04.
在不知名的旅馆房间里冲澡,总统级的呢他无福消受,穿上云雀方出任务回来还带著行囊中的衣物,略显大些。
下压高级的浴室木门上的银制门把,室内没有开灯,这房间方位背阳的所以整个暗了大半,加上窗帘只系上半边,看见自家云守撑著脸坐在窗旁的椅上,西装外套只扣上倒数第二个,白衬衫上数来解开两个,黑领带约被本人下拉了十五公分微歪。
脸无知觉的有些发红,泽田纲吉回想,这十年来云雀变得更有...魅力?
随便那个形容词都行,反正一切无法言喻。
轻轻的呼吸声,对方倚著咖啡桌睡去,上还摆著法国产LaRomanee-Conti,高脚杯里倒入三分之一的红酒,似乎是嚐了一口杯沿残留许酒红,房里周遭弥漫著微薰的酒气,如痴如醉。
有点困意,好累。
05.
早晨跌下薄弱的阳光,窗帘两旁完全被拉开,纲吉精神大约醒了十三成,记得昨天是趴在床边睡著的,而云雀应该是睡在窗旁的椅上。
但现在两人躺在超级高级的同一张床上,纯白的棉被还反光著晨时的昏黄,仅一瞬外头便亮个全白,室内越是清晰他就越想尖叫。
他在思考应该用什麽方式、什麽声音、什麽表情尖叫,只是稍作思考,最终还是放弃对生命比较有保障,希望能够移动被囚锢的身体,但作功等於零一切皆徒劳。
而对方不过微微动了个身,右手搂紧手中的纤腰,左手扯过纲吉的衣领,黑眸直盯,然後,轻轻的微笑
「早安。
」云雀恭弥跟他道早安。
对不起,还是请你杀了我好。
06.
蓝天总是蓝的,一般说来这其实是废话吧,可物理解释因光线中的七色光中有六色被吸收,唯一被大气层反射出的是蓝光,所以眼睛可见为蓝,在大部分的情况下。
所以今天是晴朗的蓝天。
用餐的气氛一直是十分安静的,不论是彭格列的传统或是西餐式的礼仪,他们在饭店内的早餐厅用餐,对於一天的第一顿食物而言实在过於豪奢,纲吉怎麽也不能适应这种该是有钱人的生活,大概是在日本老百姓日子过久了,反而承担不起来义大利後的生活。
该感叹这就是曾当过凡人的悲哀吗,他无暇去思考
毕竟现在自家的云守可坐在桌前直直监督。
07.
追溯到一小时之前,当纲吉从床上醒来腰还被搂得死死的状况看来,理当失神是必须维持好一段时间的。
但终究没有
云雀以公主式抱起进入浴室,将人丢在浴缸的边沿坐著,拿了莲澎头将水栓转往蓝色指标的最偏旁,一口气开到最到大往纲吉身上就是一冲,在这种早晚温差仍大的春季被冷水淋,简单说除了能瞬间清醒外,可能还会惨叫
对,很凄厉的惨叫,被弄得全身湿的纲吉大大倒抽一口气,身体还不禁微微发抖。
话说谁能够告诉他,他是哪里惹到这位云雀大人还三翻两头拿液体泼他。
「醒了?
」
冷得没办法回话只得拼命点头,想起昨天就是装死、装傻才被搞到一身啤酒,早知道今天早上魂魄就别那麽散得那麽快,整个懊恼。
始作俑者转了身抽下架子上的浴巾,摊开环住纲吉肩膀一揽,给顺势揽近了怀里,云雀轻轻拉扯浴巾似乎是想把水给弄乾,但动作小的让人怀疑他到底意图何在,睁著褐色的大眼直盯著眼前人的举动,很温暖,不自觉就把身子更靠近彼此。
反正不论如何纲吉严重的後悔了。
他不会知道那位平时老说著"咬杀、咬杀"伟大的云雀学长,真的就从自己的脖子旁咬下去,感觉得出来并没有咬破,但也足够留下一个泛红的印子
然後不外乎又是一阵尖叫,只是在起头音方要出口之前,硬声声被堵了回去。
在唇边的气息并没有停留很久,云雀顺著脸庞挪动吻啃著细腻的肌肤,手解开衬衫的纽扣从腰部往上抚摸,纲吉全身感到奇怪的麻痒和紧绷感,只是当自己裤子上的拉鍊开始被扯开时,警铃大作
然後他实行一件可能会後悔一辈子的蠢事(但却是保住清白的事),抓住刚被丢在一旁的莲澎头反射性转开了水,往来人身上就是冲。
啊,两人全湿得彻彻底底。
08.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被那种肃杀的眼神盯到现在。
泽田纲吉你谁好不惹跑去惹云雀恭弥,果真是活得不耐烦。
现在身上还是穿著云雀的衣服,话说他行李中的衣服还不少,自己欠缺计画没带换洗衣服就逃出来还真是不智之举,所以说,遇到这人是福还是祸?
顺带一提,湿衣服全被云雀丢进回收箱,纲吉亲眼目睹心还抽痛了一下,说彭格列不缺西装也不是滥用成这样。
食之无味的一口一口喝著浓汤,深怕一个不小心可能会被噎死,对於云守那种要把你生吞活剥的杀气,欲哭无泪。
不小心眼神飘到了外头的蓝天,蓝天,好清澈。
09.
这里,Palermo是西西里的第一大城,歌德曾赞叹此为「世界上最优美的海岬」,天然险要的港湾。
走在SantaCaterina教堂,位在PiazzaPretoria广场中,建於西元1566年的巴洛克式建筑,中殿还有18世纪的湿壁画,细腻的不禁令人惊叹,如此的鬼斧神工。
皮鞋踩踏的声音回响,这个时间没有其他人,光线从窗外透入映在脸上,如梦幻泡影亦如镜花水月。
广场外的马车声踢踏响,教堂前1544年由托斯坎纳雕塑家所建造的喷泉,属文艺复兴时期的巴洛克式风格,彷佛还能听见16世纪当时的居民,耻笑著裸体雕塑称其「PiazzaVergogna羞耻广场」的盛况。
坐在教堂一排排整齐的右边数来第一张长木椅上,作势双手交握著祷告样,纲吉虔诚的闭上眼,嘴中轻喃著什麽。
Palermo的天空真的好蓝,蓝的让人留恋。
云雀站在一旁皱著眉,想方才纲吉要求在回彭格列前,先去一个地方,就一个地方
只没想到是
这里。
SantaCaterina
"愿主保佑
我的天空,我的世界。
"
10.年又二分之一
走到教堂中央,环视四周,深刻的映入瞳孔里。
原本应该是今天的,
死神其实很仁慈
原本应该是今天的,关於死期这种东西。
10.年的岁末点
曾想过,要是没十年火箭筒这种东西呢,要是当初自己没到未来努力过呢,要是十年前的自己在途中就死了呢,要是一切顺其自然发生,那麽今天的他绝对不存在。
此日正好是十年後的冬末春初,一个年头的岁末,该是在此日此地此时此刻,该是有枪声一响(或许被装上消音器也说不定),该是自己的血扑漱漱的从弹口飞溅出来,非但一事无成,还玷污了这神圣的教堂。
那时就坐在一排排整齐的长木椅上,右边数来第一张靠走廊的位置,他刚才祷告的位置
"愿主保佑"动作一样,双手交握轻喃,和当初如出一彻。
原本这个时间的前日会接到单独会面的邀约,然後逃出来的自己在这里被枪杀,虽然有一半的原因与现在偷渡出来閒晃的理由无异,但他想他其实知道的,正好因为埋伏众多,超直觉使他决定不带任何人同行。
不过现在什麽事情都没发生,仅不过十年前的自己耳闻过事情前後,而脑袋自然对事发情景一点记忆都没有。
而这十年的岁末点
「云雀学长,我好像还活著。
」转身对著後头的人微笑,洒落的阳光,瞬间虚无飘渺──
"我的天空,我的世界。
"
呐,听说天是不会塌下来的。
「咬杀。
」
强迫的拉入怀中,力用得深,好似还可以听到骨头被抱紧得吱喀声,像要抱到窒息,纳入体内一样。
10.关於Sicily
Sicily海港阔的美,建筑雅的堂皇,天空蓝的刻骨铭心。
关於Sicily,在义大利的南部,四周环海的岛屿,歌诵著造物主的伟大,感谢上帝的悲悯和对逝去以往的哀悼。
天如果倒塌,云同样不能苟存
毕竟云空同在。
10.年;进行式
我,岁末,那十年
Sicily。
End.
Sicily`foreword
Foreword.——这是个被遗忘的序章,宛如空谈的前言
00.
脚底腐恶的血肉如赤踏著触感湿滑,呿,何来的罗马帝国盛世,何等的西西里。
当世人还在歌咏著屋大维Augustus,一位破坏罗马共和的罪孽者,谁想过去一改如此的毒蛊
污秽的西西里岛,谁又去哀悼黑手党的诞生?
而终结於此的我们讽刺嗜血在SantaCaterina教堂,伟大的彭格列,或许我们咏叹,然而已逝的十代,像唾弃竞技场一样的毫无意义
如果当时。
正因为没有如果,正因为当时早已成为过往。
01.
应该是有枪声,但或许被愤怒蒙蔽的他们没有听到。
守护者赶到教堂的刹那,有,泽田纲吉的尸体,右胸残缺的破孔仍然溢著血,霓虹
而当时,有雨声直落。
他们不了解为什麼天气预报著大晴却要下雨,并不是古老的神话,冲刷著这历经桑海的古大陆,消逝的鼻息、逐渐冷却的温度;没有任何人说话,没有任何人哭泣,他们遵行著黑手党一往残酷的做法,屠杀毁了所谓彭格列精神中心:
大空的那些人渣。
没有人有资格拥有广阔的蓝天,他们更无法。
违背首领仁爱原则的守护者们心知肚明,脚底踩下的尸骸并没有将自己越叠越高,反是深深埋没在尸块底下,但一直一来他们自私的拥有大空的宽容大器
天依旧存在每个人的正上方,十到十二公里处以上。
血腥的臭味弥漫,在一阵洗涤意味的雨停止之时,阳光、白云、蓝天上在,然而从已不属於他们的大空,只剩躯壳躺卧在上帝面前
耶和华,罗马帝国迫害的基督徒不再,钉在十字架的耶稣,究竟还能不能拯救终日祈祷的人们?
除了末日审判,上帝根本无能为力管住恶劣的撒旦,恶魔终究还是穿越了界线来到人间肆虐
他们并不是对宗教的反叛,只是对泽田纲吉的死亡带有严重的牵涉意味。
当时,如果神愿意伸出双手
02.
狱寺知道自己的思考刚好停滞於放晴的那一刻,然后只是流泪,没有声音。
神圣的教堂讽刺般充斥著尸臭和发黑的血渍,他手紧紧拥抱著冰冷的尸体,他试想或许十代首领只是沉睡,乾涸的血块覆盖在纯粹的灰发上,染有堕落对人性尊严的湮灭。
之前真的没有预料到,该被咬杀的家伙现在却倒在这里。
阖上双眼,吐息在碰到冰冷的空气时化为白雾,云雀像是被自己的日常话狠狠给搧了一巴掌,火在旁焚烧著这历史悠久的古迹,一瞬间巴洛克的浮华跌垮在满是漆黑的仇恨。
屋上的漏洞洒下的光不是救赎,尘烟和火星漂浮在被抽空氧气与时间的四维空间,仰望头顶一抹白云悬浮,如心挂失在人类所谓的绝望情感。
他还是闭著眼
骸的右眼淌著血迹,数字透著眼珠表面水分的晕光,”五”字样的停留在瞳孔上,险恶的人道,他抓紧肩侧两旁的一袖,身体颤抖著发出喑唔低忍的笑声,随后是放纵的大笑。
没有彭格列,没有天空,没有未来,失去所有所有
蓝波双手抵著发疼的左胸,除了无声的哭还是哭;了平紧皱著眉仅贯彻看著,看著泽田纲吉这个人,亦说已经不是个人,抓乱不该再乱的头发。
拉下帽沿,里包恩站在平台的高处往下俯视,轻轻安抚著列恩,有些许嘲讽味道的直盯这位曾经不成才的首领、一直太过仁慈的十代,和如今逐渐腐烂的尸体。
山本坐在椅上抽著从狱寺的菸,右脚的黑皮鞋跨踏在前方的椅背,一些粗糙的黑附著在时雨金时锐利的刀身,已经凝固著的血细胞是否还在活动,当中的DNA嘲讽著当前科技也唤不回的生命。
他用力踹开了前排的长椅「该死!
」,只剩回音还旋绕在耳里。
如果当时,早一点赶到呢
03.
火吞噬掉这栋废墟,他们不晓得他们在想什麼,等待著SantaCaterina走入历史,教堂的残灰混杂骨肉的腥遮蔽了天空,他们的大空。
好像什麼也不曾留下。
04.
彭格列没有丧礼,被补回原状的尸体横放在黑棺里,一身黑西装象徵这不见天日的世界,没有首领才不会有我们的世界,失落的世界。
和出於同一位上帝的犹太教徒们笃信著一神信仰,难道不受信的我们无法沾染您的慈悲?
无法拯救我们众爱的首领?
摩西可恨的十戒就这麼明确的信条,我们彭格列的信仰就如此牴触了第一戒。
许久,我们再也不见十代的身影。
妄想著如果当时......
05.后话
这是最近常作的梦,又可能不是梦,是曾为事实但已被改变的过去。
始终无法设想如果当时,因为当时根本不存在,在脑中的记忆中枢没有当时的这块纪录,如今上帝仍垂怜著西西里岛这块土地
纲吉伸著懒腰在办公桌前,貌似不小心睡著了刚醒,对於面前结束任务回彭格列诸位守护者担心的神情,感到一阵趣味。
纲吉伸手抹开脸庞的泪水,才发现自己哭了。
他们一同有过这场梦,当时。
想整个过去的改变会不会变成一个时空的大破洞,每过去十年平行世界的自己就得来到十年后改变一次吗,或者每平行世界的十年后就得承受一次死亡的痛苦呢,还是两者皆非回复到一个从未发生过的循环?
方程组无解,毕竟我们不是物理学家,不会相对论,更别谈超光速这点绝不可能的事情。
「欢迎回来。
」
他轻轻的笑,直线和他们的心重合。
06.
如果当时,我们窃笑,才没何谓的如果当时。
Foreword.——这是个被遗忘的序章,宛如空谈的前言,结论是什麼也不曾留下
end
Venezia
(又名微笑於是不擁抱)
00.
续Sicily,我们又存於Venezia威尼斯之际。
在这里的慵懒岁月,威尼斯独特的颓丧和浮华,记得当时才逃脱拜占庭的控制,如今却要哀悼这摇摇欲坠的城市
水都;一个将与大海一同沉没的潟湖之城。
01.
他们说道:
上帝创造伊甸园,威尼斯则创造此和她所座落的土地;而我们说:
如果上帝所创造的伊甸园能像威尼斯,那麼夏娃将很难吸引亚当的注意力;而当然就不会有现今的人类,我们也不会存在。
”诞生於浪涛中的维纳斯、亚得里亚海尊贵的女王、地中海最闪亮的珍珠”如此珍贵的称号,纲吉早想亲自来到这里。
胡乱的翻著印满日文字的北义百科,才在之前因看不惯义大利文而被里包恩扁了一顿,现在却又不怕死的看著满是异国字的景点介绍,说来也讽刺,自己还真是除了公文外便再也没有阅读义大利书籍的习惯,除了报纸以外。
从上次被云雀给抓回彭格列本部后,隐约总会想起在SantaCaterina教堂那个拥抱。
开始怀疑起他们之间主从的关联性,不不,原来自己是从而不是主吗,所以才会一直被玩弄到现在?
他无用的纳闷。
「想什麼?
」耳边传来冰冷的声音,当中透出一些杀意和些许的兴味,像找到玩物那样
云雀恭弥,手微掐在纲吉白皙的颈上,没有用力,只是来回试探指尖上细腻的触感,就如同看著一只将垂死的猫,要杀要剐视心情而定那样。
更正,是一只兔子
发觉办公桌上的日文百科,因为对文字的熟悉感而翻过两三页,云雀讷讷的低笑「威尼斯,你想去。
」请忽视明是问句的句点,他说话的习惯往往带肯定和命令语气。
而我们应该带有威严的十代首领,则瑟缩发抖著。
接下来对方的动作,才真是让纲的心脏差点没悬出体外
「好痛!
」
不晓得为什麼,打从上次西西里饭店事件回来后,云雀就特爱咬自己的脖子,总是留下一个泛红的齿痕在颈边。
应该不是如同欧洲黑死病的传说,吸血鬼会来咬尸体吧?
难不成平时无聊观看的电影搬上现实生活了吗,而且还偏偏挑上那朵云
他从后双手绕过耳旁环住纲吉颈子前,拿起还系著银鍊的大空戒把玩,话说至今才了解到原来云雀有非礼同性的癖好,不过对象似乎只有一个就是。
十八世纪时的威尼斯呈现一种堕落的迷惘,剧场、面具社交舞、庆典麻痹威尼斯人的生活,目前威尼斯最大的观光活动嘉年华即是当年的产物,装扮也是效仿当时生命等同於尽情游乐的服装
那是股不正常的靡奢,在商业膨胀下控制著欧洲航路,曾经傲视万物的慕荣水都。
云雀只是微咋声,伸手阖起厚重的精装书,只表达了结论:
「群聚,咬杀。
」
02.
依稀记得那大概是一个月前的事。
想不到现在却为了处理这种事情而来到这里,向往已久的威尼斯。
站在弗罗里安咖啡馆CaffeFlorian’s喝著一杯香浓的咖啡,纲吉本来就不是个奢侈的男孩,碍於坐下喝咖啡的价钱较贵,最终还是选择站著。
外观粉饰著灰色的含蓄调,内有红绸缎墙、慕拉诺的枝状灯架和镀金的镜子。
耳边乐团演奏著”theWayWewere”,他闭眼倾听,和米兰中的前卫气息完全不同,遗世而独立。
只是结果,自己却是来这里杀人的。
彭格列的叛逃者,出卖情报到敌对黑手党的叛徒
「逃到这里,说还真是聪明。
」纲吉轻叹,毕竟这里错综复杂的水道,听说如果没有迷路,就不算来过威尼斯,所以还真是头疼的不知该从何找起,出发来到这里已过了三天。
手中的咖啡被人拿走,「云雀学长?
」对方轻啜一口,味蕾传来的苦涩让他皱眉,并不是讨厌苦,而是在想这个孩子什麼时候开始连咖啡都不加糖呢,尚冒著的雾气,让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人找到了。
」
03.
珍莫理斯在书中提到:
我乐爱这种感伤和浮华,我喜欢她造就过去帝国辉煌那种徘徊不去的蔑视;她特性中主要的岁月和腐败的味道;那种奇异,那种隐密。
威尼斯的忽视是她吸引我的其中一个迷人之处,一如她对过去许多其著迷者所散发的诱惑一样。
他们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并且陷入其中。
搭乘著凤尾船Gondola,船夫高超的技巧让人惊呼,即便看起来是如何危险,但船总不会碰撞到水道旁安稳的转过叉口,尤其实他们奇特的服饰,刹那恍如不置人间。
对面迎来另一艘凤尾船,上面的乘客将运动杉上的帽子完全遮住自己的脸。
彼此没有交谈,在船交会的时候,纲吉将右手藏在大衣里的枪上膛,朝来方的乘客心脏开枪,因为装置消音器所以没有枪声,硝烟全隐没在衣里。
看来是一枪毕命,对方维持著坐姿脸垂了下来,没有喷出血,厚重又墨黑的羽绒衣掩盖了弹孔和血色
而,游戏结束。
垂下眼,开始觉得自己变得令人畏惧,杀人这种事情心绪竟然毫不动摇。
现实是既然已在西西里死过一次,那麼想要活下去就不能拥有妇人之仁,他不想重蹈覆辙,毕竟当初死亡害惨周遭的人,比较起好好的活下去,不护己的行动更是让人无法原谅。
大空是包容万物的,但却有人不愿沾染那般宽爱
威尼斯的夜晚透出一股强烈的颓废。
04.
圣马可广场PiazzaSanMarco,明明不过下些小雨积水却已快要淹到脚踝,他站在广场中央和云雀并肩撑著黑伞,微亮的路灯和商店稀稀落落的室内灯,气氛黯然又惨淡。
「云雀学长...能不能暂时留在这里。
」
没有回话,云雀放下手中的伞,落在水滩上涟漪圈圈散开,俯下身亲吻纲吉的脸庞,不知是雨还是泪,混在一起尝不出咸味来
他知道他仍然哭泣,毕竟天空远比谁善良的多,满是胸怀的怜悯和慈爱。
自纲吉逃到西西里,亲睹自己死处的SantaCaterina教堂后对著自己说『原本该是今天的,关於死期这种东西。
』心像是被揪成一块的难受感,才知道云不能没有天,才知道自己老早就栽在这男孩手里
满是愤恨不知该从何发泄的情感,云雀将他拦腰扛在肩上,搭船往住宿的旅馆回去。
04.
蹲在后花圃一隅,纲吉拿著放在逃班翘来日本的侧背背包,里面有剩三分之一的土司和清淡无味到要命的白面包半个,撕成小块小块餵著笼里的小兔子,花的褐的黑的白的,基本上东西是不能乱餵的,但他也顾不著这麼多。
暑假,全部看起来奄奄一息快饿死了。
虽然云雀应该找到人后立即遣返回义大利的,可是这里是并盛呢,暂时,赖一下下也好。
「放晴了呢。
」
喜欢的心情,大概就是这麼一回事。
哼哼唱唱,不知从何听来像是水晶音乐三节拍小步舞曲般的音调,但却是暗涩悲哀不堪的音弦。
好像在钢琴教室里头昏魇窒息又重回感官,心脏跳动的速率似乎正逐渐缓慢,慢到感觉不到血液的输送,身体失控的跌坐在泥泞的泥土地上,牛仔裤沾染一片片的污垢。
不小心这般,纲吉早满在眼框里的折虹还是流泄出来
七彩的霓,透射在结晶盐里。
「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
05.
『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
『竟然还想、还奢望回到什麼都尚未发生的过去。
』
一首歌,一个曲调,一段乐章,一篇乐谱,一节歌词,始终零零落落参差不齐,倘若试著仰望蓝天的白云,不小心还会被光线眩目。
轻易忘记的话,那还不如祈祷一切从未发生过吧,身为一个首领必须裁决的不是结果,而应该是自己的良心,不见了呢,这种东西。
后悔吧懊悔吧悔过吧忏悔吧,接著只能跟著脱序的轨道堕落,失航,最后触礁说声终结。
「草食动物终究还是食草性。
」
云雀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想重来的话,那就去死一场吧。
」
「...」
抬起头,从下俯瞰云守逆光的模样,只剩模糊的剪影四周泛著太阳的光晕。
业已完结;业已无用。
笑
於是跟著笑
一起微笑
轻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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