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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基德电影研究文献综述
金基德电影研究文献综述
摘要:
作为韩国电影的代表人物,金基德以他独特的电影风格形成金氏风范,被韩国媒体誉为“21世纪最具领导潜力的导演”,近年来屡获大奖,在国际电影界有一定的影响力。
他的电影风格人物对白少,主要通过孤独、暴力、边缘、自残、畸恋等不同的边缘形象将人性的内在表现的淋漓尽致,也深刻洞察了韩国的社会和历史问题。
我国学者对其电影作了大量的研究,并取得了一些成果。
本文主要对这些成果的进行系统的综述,但主要分析的是金基德电影中独特元素的运用,涉及到金基德电影的妓女情结、美学意味、隐喻象征符号、对人性的关注这些特点。
关键词:
金基德妓女美学符号人性
一、从金基德电影中的妓女情结映射出的等级鸿沟
女性角色是金基德电影中不可缺少的一环,女性处于故事的核心,是渲染的主体,但金氏电影中的女性完全突破了人们心目中韩国女性的美好形象,女性常以性受虐者,被迫害者,被欺凌的形象存在。
妓女这一角色更是成为了他电影中的标志性元素,甚至构成了金基德电影中的一个情结。
金基德选取妓女这样一个特别暧昧而且又让人存在无限遐想的边缘身份,妓女不是普通的女性,她们是特殊的,这一职业是属于社会底层中的底层,为人所不齿,时常会让人唾弃和厌恶,但金基德却选取这样一个极端化的边缘化的形象,艺术性的再现于电影中,使电影主题更击中人心和人性。
这个边缘身份被敏锐的创作者捕捉到的同时也承担着一种制造“奇观”独特叙事功能。
正如某些学者所指出的,妓女形象在影视作品中的“变形化”表现,确实给了这一银幕形象一个大量地亮相的机会,但是,这绝不意味者人们开始真正关心这一批特殊的社会群体,也不意味着妓女形象会以其真实的面目出现在银幕之上。
这是一种虚幻的、涂上一层光亮诱人的油彩后才终于登场的形象,她们应该说是一种“伪妓女”,她们在完成了边缘身份的猎奇出场后,她们作为妓女的真实存在本身倒是更容易被遗忘了。
但问题恰恰在于,
“妓女”在影视剧中毫无节制的被利用和消费,影视创作者在无限的商机诱惑下乐此不疲的表现,倒使我们更容易的发现其中“剥削女性”的秘密:
把女性作为具有重要商机价值的资源充分加以利用。
[1]
因为金基德早年混迹底层社会的经历,对那些边缘女人有所了解,并成为他日后言说的对像。
他看到了许多的不平等,妓女这一被社会日常遮蔽的职业,无论是乐观地认为这是各取所需,还是悲观解释为存在及合理性的一桩营生,它都是一处藏污纳垢的所在。
金基德不是不明白社会主流价值体系所附着在任何职业上的沉重评判,但恰恰就是因为懂得,所以要言说。
但是金基德对妓女的描述不仅仅是亲近,而是就其本质给予世人意想不到的猛烈一击。
韩国是一个十分讲究等级和尊卑的社会,长幼有序、男尊女卑、夫妻有别等观念在不同社会阶层的家庭也表现出来。
“追求地位的韩国传统本身是韩国社会分层与等级差异的原因。
”[2]韩国社会的一些传统观念潜移默化的塑造了韩国人的价值观念,同时表现在当代社会对地位的认同方式和追求地位的方式方法上。
根据调查,大部分韩国人都表示都表示出对中产阶级的向往和追求。
[2]而韩国中产阶级追求地位最明显的传统色彩,莫过于对文化的重视。
韩国人追求教育不为别的,而是为了追求地位。
金基德的整个作品系列构成一个等级的批判——来自边缘的反击,让主流人群不得不注视他所处的世界。
但这是宽泛的,也是粗糙的,金基德真正细致表达了自己对等级不平的愤恨和发泄是在他两部妓女题材的影片中:
《雏妓》和《坏家伙》。
在《雏妓》这部影片中,他让两个毫不相干的身份悬殊的年轻女孩碰头了.大学生慧美和妓女贞花。
慧美看不起妓女,并不耻父母为了蝇头小利而收留妓女在家中接客,贞花努力经营的好意也被拒绝。
情况不断恶化,来找贞花的男人太多,,令慧美在男友面前抬不起头。
但当她知道贞花令人羡慕的过去后,慢慢接纳了她。
而且贞花同样美的身体和灵魂让慧美自惭形秽,她由同情到慢慢欣赏,最后竟用自己的身体作了平生第一次交易。
金基德意图在妓女贞花所代表的底层与大学生慧美代表的上层之间达成一种和解。
从这可看出金基德和解是一厢情愿的,首先妓女贞花是被逼为娼,甚至还有个女大学生的前身身份垫底,慧美的认可和崇拜正是际基于这一点。
如果去掉贞花这些暗淡了的光环,慧美还会一如既
往吗?
金基德大概低估了等级之间的差异和敌视,或者说他装作看不见吧。
在《坏家伙》这部电影中,出现了一个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故事:
一个清纯女大学生活生生被一个流氓推进了妓女的漩涡,一番生死挣扎之后,他竟然爱上了流氓,俩人也以此为生计,成为了正真的妓女和皮条客。
影片播出,招来了不少女性主义影评人的仇恨。
金基德此次试图探讨的仍是宿命、社会等级以及偏见。
也许在《雏妓》时期金基德还对体制存有侥幸,但到坏家伙时他已明确这种一厢情愿的不切实际,于是在作品中来一次真实血腥的身份拉齐,让别人也来体会一下被践踏被蹂躏的滋味。
“在韩国人们常按学历和社会背景判别人的优劣。
所以他们才会因为那个女大学生的不幸而感到被冒犯,我想做的是抹掉这种社会划分和界限”。
二、金基德电影中的美学意味
金基德电影中的唯美画面总是令人陶醉,在平静中透露出一种诗意。
这应该与他的美术功底是密切相关的,金基德从小就喜欢画画,但少时家贫,中学未毕业就踏入社会,在底层奔波,但他一直没有放弃绘画,在终于攒够一张机票只身前往巴黎深造美术,他也一度以卖画为生,在街头为别人画画,对于美的追求也充分体现在了他的影片中。
在法国专修美术的经历使其影片在视觉上充满了或绚烂或幽暗的迷离幻景。
长镜头下的画面更像是一副副悠然的画幅,表现上则更诗意,作为电影画面影像的物质元素的光、色、环境及人物都非常讲究,整体风格也比较简洁明快。
在《漂流浴室》一开始便以一个远景为观众展示了如同中国水墨画山水画般如梦如幻的场景:
青山环抱、云雾缭绕的湖面,几间小屋如同珍珠般散落在水面上;《空房间》清新静谧的风格,与简约清爽的画面构图和摄影师对自然光线的选择不无关系;《坏小子》中的大量的“黑色块”,透露出一种恐惧不安和无望地位气氛;《冬去春来》中浸润着意境之气、禅宗之味的美丽构图,也很有东方山水画的意境和以意取胜的倾向;《撒玛利亚的女孩》里殷红的落叶、满地的新绿、
灿烂的阳光和无知的少女,抒写着无尽的凄然。
威尼斯电影节评委对金基德说;别人的电影都赢在故事情节,你的电影赢在图像上。
金基德电影图像会觉得非常舒服,清新自然,这与他电影残忍的主题截然相反,自然风光的和谐,人性的残忍和行为的极致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格外耀眼,从而使电影主题更加突出,内涵得到极致的发挥。
马塞尔·马尔丹在《电影语言》中说,“画面是电影语言的基本要素”,[3]是“一种具有感染价值的美学现实”。
[3]
韩国电影除画面唯美外,音乐唯美也是其一大艺术魅力。
美国电影学家戴·波代尔在《电影中的声音》中谈到:
音响对影片有很多用途,首先,他调动了人的另一感官,使我们能在使用视觉的同时使用听觉。
这也在金基德的电影中发挥的淋漓尽致。
《海岸线》中轻松的背景音乐不无嘲讽地流淌在青山碧海边的军营里,更深化了这一曲颠覆的悲歌。
《收件人不明》结尾部分,低沉的大提琴声若隐若现,如泣如诉,还不时夹杂着美军飞机在头顶上空盘旋的嗡嗡声,尽是哀伤。
《冬去春来》在舒缓的音乐中结束,放字幕时,音乐一直没有停下,仿佛故事还在延续,恰如四季更替、人生轮回。
《空房间》无论八六拍的片头曲,还是贯穿始终舒缓轻快的钢琴声,加上大自然中蟋蟀的虫鸣声,无不令人体味到忧郁和安静。
《撒玛利亚女孩》中以钢琴曲为主,低沉缓慢,与清冷幽怨的画面浑然天成,形成了一种自然隽永的伤感。
《两生花》中普瑞斯纳的音乐,又似一曲罪孽的哀叹,透着一种让人产生死亡幻觉的忧伤。
[4]
暴力美学是金基德电影最大和最鲜明的艺术特色。
他的暴力也隐含这更深层次的文化内涵。
他电影中独特的美学价值和深邃的思想也让我们点头称赞。
从最早的《鳄鱼》到《漂流欲室》、《真相》、《收件人不详》、《坏小子》、《海岸线》、《春夏秋冬又一春》、《撒玛利亚的女孩》、《空房间》、《弓》、《时间》和《呼吸》,每一部电影都让人震撼,他的电影直指社会的弊端和人性的弱点,让人感到一种渗入骨髓的冷。
在他这些影片各种各样的暴力表现中,血淋淋的自残自虐是典型场景。
以此为核心他建构了自己的暴力美学。
他没有停留在表层的影像表现上,而是对自残自虐的心理成因进行了深入的思考和独特的表现,从而体现出深刻的文化内涵。
他是一位严肃的导演,始终坚持以极端的个性化和艺术性来表现他对生命的理解,以此表达对世界的独特感受。
金基德电影中的人物在自残自虐的时候,都带着满含怨恨的情绪。
这与韩国的社会文化紧密相关。
自虐中的怨恨情绪在韩国有着深厚的传统,其实也是韩国人集体无意识的表现。
狭隘的地理生存环境、贫瘠的物产资源、殖民地历史的集体心理创伤、后殖民时代的文化认同压力,以及意识形态冲突导致的国家分裂,因此,“恨”成了贯穿韩民族历史经验的生命意识。
综观他影片中的主要人物,大都是边缘化的小人物,卑微的生存着。
在《坏小子》中地位卑微的街头小混混亨吉喜欢上了大学生森华,但森华当街吐他唾沫可以看出他们身份的悬殊。
他通过让自己喜欢的人堕落成妓女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实现自己的愿望。
这无异于一种自虐。
这样的自虐基于一种怨恨心理,怨恨的对象“与人生活于其中的社会制度相关”。
[5]影片中的人物通过自虐使自己对于生活不满的怨恨情绪得到表达,以此反抗既有的生活,这是构建新生活的第一步。
在金基德电影中,“欲望作为生命意志的体现,它可以被剥夺被扭曲,但不可以被消灭”[6]为了使人性固有的弱点得到充分的体现金基德使用了独特的象征语言。
在场景设置上,他对“水”有着特殊的偏好。
在《漂流欲室》《春夏秋冬又一春》和《弓》中,都有“水上之屋”的意象。
金基德对人性弱点进行充分表现的同时还流露出一种悲悯的宗教情怀。
《春夏秋冬又一春》是这方面的代表作。
这部影片中,金基德以“一种现代人的智慧把握‘空’、‘色’的辩证关系,是整部影片成为一个类似于参禅的感悟生死之道的过程”。
[7]金基德的电影人物在自残自虐中达到心里平衡,在怨恨和救赎中实现内心平衡,并透露出一种宗教情怀,悲悯的目光,正是基于这一点成就了金基德自己独特的暴力美学。
他让观众在感受到暴力的残酷所带来的震撼体验的同时,更让他们在对社会及人本身的反思中净化了心灵,意义非同寻常。
三、解析金基德电影中的象征喻意符号
在金基德的电影中充斥着大量的象征符号,而这些象征符号又有着金氏喻意,“对于他来说,象征是表达影片意义的高度凝练而富有潜在的方式”[8],这些象征喻意符号也承载了丰富的文化积淀。
从他的多部影片的场景布置上我们不难发现,金基德是很偏爱水这个符号的,显然导演不是造景这么简单,而是想表达更多的内容意蕴。
如《漂流浴室》的水上旅馆,《春夏秋冬又一春》中的湖上寺庙,《弓》的海上渔船,这就形成了隐喻:
水将人置于隔绝与封闭的状态,突然涌入的外界的一切对于人来说都是欲望。
《漂》中突然闯入的男逃犯拨动了哑女的心,此次她和他便被爱欲所主宰;《春》里的小和尚爱上了来寺庙疗养的女孩,犯了戒律;《弓》里的老人和少女平静的生活因为一个小伙子的到来被打破。
“水”在心理学上的意义是欲望,人的生命之初便是孕育在母亲的羊水中,那是人性最本真原始的状态。
它也喻指欲望泛滥、罪恶孽生、人性还原的温床。
欲望是流动的水。
《漂流欲室》中地位湖水代表着欲望,而飘在水上的一个个房屋则象征着个体欲望,影片最后,船向长满水草的水面行进,说明了人最终逃脱不了被欲望主宰的命运。
在《时间》里,潮涨潮落的大海也象征着无穷无尽的欲望,当世喜独自坐在海边的高高的雕塑上,潮水越长越高,梦中她在结冰的海面上奔跑、慌张的寻觅,这都表明她在欲望中迷失了自我。
有学者认为金基德电影中的水具有巫俗象征的意义,“水”是祭礼仪式开始前的“净化”象征。
“巫俗的传统祭礼必须禁忌先行,即从沐浴斋戒、洗面、洗手等仪式开始。
巫俗中的水与世俗中的水是有区别的,是作为为仪式洁净身体的净化水使用的。
”几部影片中都用洗澡的场景最直接的象征净化的寓意。
《弓》中老人每日给女孩给洗澡,是与女孩默契算命的潜在准备仪式,成婚前女孩给老人洗澡,则是为老人最后升天做的净化准备;《撒玛利亚的女孩》中倚隽和洁蓉在援交前后都要洗澡,象征着洗涤灵魂,实现身份转换;《收件人不明》结尾处昌吉给母亲洗澡后,割去了母亲的乳房,也是进行仪式前的净化作行为;《漂流欲室》中熙珍洗澡之后,一改冷漠暴戾的性格;《春夏秋冬又一春》中久疾不愈的少女,洗完澡后得以痊愈……除此之外,以其他形式出现的水也具有深层的净化寓意。
湖中的庙宇、湖上的钓屋、海上的孤船,都意味与世隔绝,净化尘埃。
[9]
美国美学家苏珊·朗格曾经说过:
“艺术,是人类情感的符号形式的再创造。
”“一个符号总是以简化的形式来表达它的现实意义,这正是我们可以把握它的原因。
”[10]每次出现在影片当中的意象符号,不仅只代表着自然现实社会中的客观
物,而且可以从更深层次探索联想,我们可以产生共鸣的感受和感情,这就是影片的意义所在。
在金基德电影中不只有水这样一个符号,还有许多的独具匠心的意象符号,如《漂流浴室》当中的鱼和鱼钩,鱼代表着男主人公,鱼钩象征着欲望、诱惑。
《春》当中的蛇,蛇在金基德电影中就是伊甸园的那条蛇,充满着诱惑欲望。
影片《弓》,弓既是伤人的利器,又是一把乐器,更是一种神奇,一把弓推动了故事情节的发展,刻画了人物的内心世界。
这些符号让电影大放光彩,意蕴深刻。
四、人性的探索
“人性”一直是这个社会的敏感话题,也是电影艺术界的逃不了的主题。
最近凭借电影《刺客聂隐娘》获得第68届戛纳最佳导演奖的侯孝贤导演接受采访说:
“文化到深层次的时候全世界都差不多,都是关于人的存在和人性的。
”在张艺谋导演下的《金陵十三钗》,影片讲述了在南京大屠杀的背景下,一些素不相识的人相互帮助抵抗日本人的侵略,特别是当中的十三个妓女为帮助孩子逃脱日本人的蹂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由汤姆·汉克斯主演的电影《阿甘正传》当中,阿甘小时候是个智障男孩,但凭借他的善良和坚持不懈,在多个领域创造了奇迹。
由日本导演泷田洋二郎指导的电影《入殓师》是从一名入殓师新手的视角,去观察各种的死亡,凝视围绕在逝者周围的充满爱意的人们。
……这些电影无不描述了人性,人性当中的善与恶。
金基德从他的第一步电影开始,就表现了对人性的高度关注,他电影中的人物是特殊的与众不同的,可以说他着眼于社会的边缘人物的生活状态,他运用各种意象符号,展现出人性当中最真实也是最残酷的部分。
金基德在接受采访时过:
“可能90%的人都在过一样的生活:
但还有10%的人过着比较特别的生活。
一般的韩国电影表现的都是这90%,而我的电影表现的却是这很特别的10%,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
”这就是金基德想要表达的电影,这也是他想表达的人性,生活在社会的中上层的人们,生活是安逸平和的,越安逸的生活环境越容易隐藏
人性的污点和丑陋,人们可以心怀仇恨却可以面对微笑,因为身份,等级,荣誉甚至金钱是最好的遮羞布。
他们是很虚伪假善的,是令人作呕的,但金基德影片下的边缘人物,他们身上没有这些遮掩隐藏,他们是真真切切的,他们用自己的方式揭露这个不愿触碰的现实,他们看到的是世界的全部和事情的真相。
他们精神世界也是游离于主流之外的,他们也是精神世界里的边缘人。
导演通过对这些特殊人物的刻画,将镜头伸向人性深处,叩问人类自身。
如电影《野兽之都》中居无定所、衣食无着的异乡客;《坏小子》中管理妓院、相貌丑陋的男人;《空房间》中受丈夫虐待的少妇;《漂流欲室》中逃亡的男人和孤独的哑女,以及《弓》中与父母失散多年,长期居住在海上的小女孩,这
些人都被隔离在正常的、群体的的生活圈之外。
[11]金基德揭示他们的生存状态,探寻人性的无限可能。
金基德在面对人性的问题上,不只是去关注和表现,他也试图去寻找了解决人性中暴露的弱点和问题的一种方法就是“救赎与自我救赎”。
在电影《撒玛利亚的女孩》中洁蓉总是怀着神圣的心态去接客去发生性关系,洁蓉把自己想象成印度佛教里的妓女婆须蜜多,她认为只要与她上过床的男人都会变成虔诚的佛教徒,她在援交的过程中,表情也往往充满了救赎。
正是由于这样的的信念,洁蓉死了,倚隽才打算帮助洁蓉完成她的救赎。
在《春去秋来又一春》中,小和尚成长为少年,他面对少女,无法抑制欲望而犯戒,离开了寺庙,与少女结婚,但是欲望的唆使,让他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后来又逃到了寺庙,在老僧人的劝导下,静心刻下心经,后与警察离开,接受应有的惩罚,最后他开始修行,用苦修来净化心灵,救赎自己。
这两部电影将救赎的主题反映的淋漓尽致,也反映了金基德对人性的极致思考和探寻,其实也不只这两部电影,他对人性的深入挖掘和探讨一直都没有停止过,他将人性中的阴暗的东西拨开,让每一个人在痛苦中到心灵的净化,理解生命和人性的多样性和丰富性。
综上所述,我们主要总结了金基德电影中的妓女情结、象征喻意符号、美学意味以及人性探索一些方面的研究成果。
但金基德电影的价值远远超乎现在的研究,他的电影还有很多的领域没有被完全的研究研讨,例如哲学、宗教、情结人
物的设定等,这些探讨的都是比较少的,笔者认为,这些的探讨有利于电影业的
发展。
金基德大师的电影风格是独树一帜的,没有人能模仿的,但是他电影中的元素技巧,是可以让我们学习和借鉴的。
【参考文献】
[1]唐晓莉,重庆文理学院文传系讲师,《金基德电影的等级鸿沟妓女情结的解读》[J].
[2]周晓红.《全球中产阶级报告》.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8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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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9]郑殿辉,吉林师范大学,影视评论,《谈金基德电影的巫俗情结》[J].2012.09.002
[10]苏珊·朗格:
《情感与形式》,中国科学出版社,1986年版
[11赵一凡,兰州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触探人性的无限可能——金基德影片赏析》[J].
长江学院
学年论文
题目:
《金基德电影研究综述》
姓名:
章晓芳
学号:
201330280102
专业:
汉语国际教育
院系:
文法系
完成时间:
2014年6月6日
指导老师:
黄振林
- 配套讲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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