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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合之众
《乌合之众》精华版
构成这个群体的人,不管他是谁,不管他的生活方式有多大区别,不管他的职业是什么,不管他是男是女,也不管他的智商是高还是低,只要它是一个群体,那么他们就拥有一个共同的心理,集体心理。
当他们同一群体中的一员的时候,他们的感情,思维和行为与他们单独一个人的时候迥然不同。
所有有意识的行为都只不过是遗传基因控制下的无意识深渊的隐秘心理活动的产物。
或许永远也不会有人能够在他有生之年得已窥探潜意识的暗黑世界的真相--积淤在这个深层次结构之中的是生物无数个世代传承相递的无计其数的共同特征,正是这些永远也不为我们所知的共同特征构成一个种族的先天秉性。
教育固然能够让不同的人表现出不同的特质。
但真正起决定作用的,却仍然是这种固结在基因链条上的独特遗传资讯。
大凡事情一旦涉入到情感领域,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消失了。
尤其是在涉及到信仰,政治观点,道德评价,个人爱憎这些近乎于纯粹感性表达的领域中,最杰出的才智之士也不见得就比一个凡夫俗子更高明。
群体的叠加只是愚蠢的叠加,而真正的智慧却被愚蠢的洪流淹没了。
单独一个人必须要为他的行为承担责任--法律上和道德上的。
但是群里则不然,群体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群体就是法律,群体就是道德群体的行为天然就是合理的。
群体情绪的相互传染--对于群体的特点,形成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决定了群体行为选择的倾向。
在群体中任何一种感情和行动--只要这种感情与行动不合常理,都会很容易传染开来,其程度之强足已让一个人随时准备为另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做出牺牲。
我们的潜意识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被打开,就会释放出太多的本能性冲动力量,而最终的希望却不明原因的永久性的封印于我们心灵的深处。
群体有着自动放大非理性冲动的能力,暗示的作用对于群体的每一个人都会起到相同的作用。
这种作用随着群体的情绪链条的传递会越来越强大,直到突破人的思想想象,仍然不会停止下来。
在群体之中,与无意识无关的任何理性思维和逻辑统统都是不存在的。
群体对于这样一个事实视若无睹,他们永远只看到他们认为应该看到或是他们希望看到的东西,这就意味着群体关于把歪曲性的想象力于因为这种想象所引发的幻觉与事实一谈。
群体的证词在如此程度上背叛了事实的真相,以至于我们无法对这个世界上发生过的事情作出准确的判断。
这样看来,无论发生过怎样的历史事件,总会因为群体的以讹传讹而变成众说纷纭。
当时间推移,当历史传承到需要记载下来的那一刻时,就会早已丧失了它本来的面貌。
想这样的历史背记在下来的时候,恐怕只能是一种纯粹想象的产物。
那些笔记载进史书,业已成为史实的历史事件,也未必是有价值的产物。
那些皓首穷经的所谓智者,也远非下他们自己所说的那样秉笔直书。
记住这样虚假的历史,几乎是虚度光阴。
假如没有文学作品留下来,假如没有音乐、绘画一脉相承,假如没有那些流传千年的不朽作品,那么我们可能对过去时代的真相一无所知。
群体的想象力会改变一切,无论这件事是真实还是虚构。
群体依靠想象和杜撰来创造英雄。
这也就是说,群体也能够凭借这种本领来毁灭英雄,或是让英雄离人们而去。
这种事情不需要几百年的时间转变,甚至知识发生在几年,几个月,甚至同一天之内。
除了神话之外,历史并没有保存其他记忆的能力。
群众全然不知怀疑和不确定性为何物。
就如同极度幼稚的女人一样,一下子会陷入情感的极端,只要她将自己的情绪表达出来,立刻会坚定的认为它是不容反驳地证据。
只有身处群体之中,这些傻瓜,低能儿和心怀嫉妒的人才能够摆脱自己卑微无能的感觉。
只有身处群体之中,他们才会感觉到一种残忍,短暂但有巨大的力量。
孤立而负责的个人,因为担心受罚,不得不对它们有所约束。
而当个人进入了群体之后,尤其是和许多不同的人在一起时,感情的狂暴往往会因为责任感的消失而强化。
群体能够利用这种强化的感情推倒一切负罪感。
群体能够利用这种强烈的力量感摧毁一切道德的障碍。
最卑劣的行为总是向杂草一样生长在群体中。
群体注定要干出最恶劣的极端勾当。
当群体的极端感情被积累到一定程度时,所带来的后果往往是灾难性的。
群体埋葬了所有的怀疑精神与独立意识,他们只臣服于激烈的言辞、虚假的形象!
正因为如此,群体才会为自己创立偶像塑造英雄。
即便对于他们自己的英雄的感情群里也会做出同样的夸张。
几乎所有的神话中英雄所表现出来的美品质和美德,总是被人群无限的夸大,最终演变为一部史诗样的神话。
这种夸大甚至还被带进了生活之中,早就有人指出过一个现象--观众会要求舞台上的英雄具有现实中不可存在的勇气、道德和美好品质。
群体对强权俯首帖耳,却很少为仁慈心肠所动。
群体从来都不会听命于温和,而只是向严厉欺压他们的暴君低头。
群体对一切传统事物,传统制度都有着绝对的迷恋与崇敬,他们对一切有可能改变自身生活状态的新事物,有着根深蒂固无意识的恐惧。
群里可能会渴望着改朝换代,为这样的变革,他们甚至不惜发动暴力革命,然而革命并不是为了改变深层的东西,而只是群体发泄情绪的手段而已。
因此,群体的多变于极端只能对一些表面的事情产生影响,其实他们就像原始人一样有着坚不可摧的保守本能。
如果我们把道德定义为持久地尊重一定的社会习俗,不断抑制私心的冲动,那很明显,群体不具备任何的道德。
我们从原始时代气成了野蛮和破坏性的本能,它蛰伏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
孤立的个人在生活中满足这种本能是很危险的,但当他加入一个不负责任的群体时,因为很清楚,不会受到惩罚,他便会彻底放纵这种本能。
在生活中,我们不能向自己的同胞发泄这种破坏性本能,便把它发泄在动物身上。
群体捕猎的热情与凶残和这种破坏性本能有着同样的根源。
只有群体才能够表现出伟大,不计名利和献身的精神,理性的个人有着趋利避害的本能,这使得他们只会把个人利益当成行动的唯一动机,而这种动机绝难成为群体的强大动力。
当个人融入群体之后,往往会表现出崇高的道德水平。
群体对个人存在着绝对道德净化的作用,尽管这种个人的道德净化叠加起来很可能意味着全社会灾难性的后果。
群体只接受简单观念。
群体是用形象来思维的,并且容易夸张,容易陷入极端。
正因为如此,想要某一种观念,对群体产生有效的影响,他就必须披上形象化的外衣,因为只有以这种形式,它才能为群众所接受。
并不是所有的观念都是简洁明了的,想要让它更容易被群体接受,就要对其一番彻底的改造,使其更加通俗易懂。
从社会的角度看,观念从来不存在等级制度,我们从来没发现哪种观念要比另一种高明一些,因为不管观念刚出来时多么伟大和正确,只要她一切入群体的智力范围,那些高深和伟大的成分,便会立即剥夺殆尽。
群体很容易处在旧观念的影响之下。
因为它们以变成了一种情感:
只有这种观念,才是影响着我们言行举止最隐秘的动机。
让观念在群众的头脑扎根需要很长的时间,而根除它们所需要的时间也短不了多少。
演讲稿并不是为哲学家准备的,而是用来说服民众的,凡是和群体有密切交往的演说家,无不擅长激发群体在他们中间创造一个有诱惑力的形象。
群体所接受的判断仅仅是强加给他们的判断,而不是经过讨论后得到采纳的判断。
在历史上表现总象比真相起着更重要的作用,而不现实的因素总是比现实的因素更重要。
要想领导群体,就要在他们的想象力上下大功夫。
因为在历史上几乎所有侵略者的权力和国家的威力都建立在群体的想象力之上。
究竟应当如何影响群众的想象力呢?
要想掌握这种本领,实际上只需注意一点,那就是万万不可以求助于智力和推理。
这也就是说,决不能采用论证的方式。
不管吃西群众想象力的是什么,都必须遵循以下两点原则。
第一,采取的形式必须是令人吃惊的鲜明形象。
第二,一定不要做任何多余解释,只需伴以几个不同寻常的或神奇的事实就足够了。
这些事实可以是一场伟大的胜利,也可以适应某个大奇迹,或者是一桩惊人的罪恶,甚至是一条令人震惊的预言,一个恐怖的前景。
无论是这些事实的哪一类,都必须以整体的形式呈现在群众面前,关于它的来源,这丝毫没有必要透露给群众,以免引起额外的麻烦。
如果用的是小罪行与小事件,那么即使有几百条甚至上千条,也丝毫不会触动群众的想象力,而一次罪行或大事件却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即使其后果造成的危害与一百次小罪相比不知小多少。
影响民众想象力的并不是事件本身,而是它们发生和引起注意的方式。
一次只要我对他们进行浓缩加工,它们才会形成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惊人形象。
偶像崇拜有着非常简单的特点,有着五大标示来供我们辨认。
第一,偶像总是凌驾于信徒处于高高在上的地位,这一点有着决定性的。
第二,信徒总是盲目服从偶像的命令。
第三,信徒没有能力也不愿意对偶像规定的信条进行讨论。
第四,信徒有着狂热的愿望,希望把偶像的信条广加传播。
第五,心如倾向于把不接受它们的任何人视为仇敌。
当群体的感情复合第一项标示的时候。
无论他们闷的偶像是一个看不见的上帝还是一具木雕、石像,或者是某个英雄或政治观念这种形式就等同一宗教,而这种感情就变成了宗教信仰。
身为一位领袖,如果想要让自己创业的宗教或政治信条站住脚,就必须成功的激起群众想入非非的感情。
群体无时无刻不在幻想,如果能够让他们在崇拜和服从中找到自己的幸福,就能够让他们随时准备为自己的偶像赴汤蹈火。
建立一套类似于宗教信仰的机制需要这样几个步骤。
第一,要对群体的想象力加以试以善用,为群体提供一个鲜明的形象,使之产生幻想。
第二,当群主这种开始沉湎于妄想时,就要果断而大胆的对其进行洗脑,以夸大其辞,言之凿凿,不断重复的方式来煽动群众的情绪。
第三,当群众开始陷入狂热后,则要以领导者的面目出现,为他们指出方向,用信念来激励他们,使得他们重新开始想入非非并在其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当这些工作完成之后,偶像崇拜就已经被初步建立起来,剩下的工作就是建立一套行之有效的机制来完成对宗教感情的维护。
偶像崇拜这种形式并不会真正的消亡,无论时代进步到何种程度,即使不再有圣殿与雕像存在,也会有新的形式来代替它。
而民众的迷信与崇拜,却不会有丝毫的减少。
如果说间接因素相当于长时间的,重开意识那么直接因素就是一次强烈的地震或台风,虽然看上去是外力破坏了房屋,但房屋的地基实际上早已被掏空了。
有些间接因素是普遍性的。
可以看出,它是一个群体,一切信念和意志的基础。
这些因素就是民族传统时间各种典章制度和教育。
过去的观念,欲望和感情就构成了传统。
人类是依附传统而存在的,因为只要脱离了传统,不管民族气质还是文明都不可能保存下来。
无论是新传统还是旧传统,倘若没有一个传统的存在,文明就不可能延续,而如果没有新的传统文明也不可能进步。
于是,这里就出现一个严重的困境--如何在稳定于求变之间取得平衡。
对一个民族来说,最理想的状态是保留过去的制度,同时用不易察觉的方式一点一滴地加以改进。
传统对群体状态有着不可抗拒的威力。
支配着我们内心最深处自我的,是那些看不见的主人,它可以安全地避开一切反叛,只能在数百年间的时间里被慢慢地磨损。
时间是世界万物的真正创造者,时间也是世界万物的唯一毁灭者。
积土成山,要靠时间,从地质时代模糊难辨的细胞到产生高贵的人类靠的也是时间数百年间的作用足以改变一切固有的现象。
假如我们赋予蚂蚁足够的时间,他也能把勃朗峰夷为平地,如果有人掌控了随意改变时间的魔法,它便具有了信徒赋予上帝的权力。
同样的,对于群体的信念来说,时间也有着巨大的影响。
即使是民族这样重要的因素,也要在极大程度上仰仗时间的鼻息,没有足够的时间,人类是无法聚合起来形成民族的。
时间引起一切信仰的诞生,成长和死亡。
他们因为时间而获得力量,同时也因为时间而失去力量。
群体的意见和信念是由时间酝酿起来的,或者他至少因为他们准备的生长的土壤。
一些观念可实现于一个时代,却不能实现于另一个时代,原因就在这里。
时间把各种信仰和思想的碎屑堆积成山。
从而使某个时代能产生它的观念,这些观念的实现并不像掷骰子一样全凭运气,他们都深深植于漫长的过去。
当他们开花结果时是时间为它们做好了准备。
如想了解他们的起源,就必须回顾既往。
信仰与思想即是历史的儿女,又是未来的母亲,然而也永远是时间的奴隶。
时间是我们最可靠的主人。
为了看到一切食物有何变化,你当让他自由的发挥作用。
没有哪种统治形式可以一夜之间建立起来。
政治和社会组织是需要数百年才能打造出来的产物。
封建制度在建立其他的典章之前,经历了数百年毫无秩序的混乱。
绝对金钱也在存在了数百年后才找到了统治的成规。
而这些等待的时期往往是极为动荡。
制度是观念、感情和习俗的产物。
对于一个民族来说,他几乎无法随意选择自己的制度,就像他不能随意选择自己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一样。
既然制度和政府都是正民族的产物,这就决定了他绝对不可能创造某个时代,只能被这个时代所创造。
每个民族都有它自己的民族性格,对各民族的统治不是根据它一时的奇思怪想,而是他们民族性格决定了他们要怎样被统治。
一种政治制度的形式形成需要上百年时间,改造它也同样如此。
他们将不满归结于某种制度又将希望寄托于某种制度。
就像对待圣人的遗骨一样对待未实行的制度,赋予这些制度以创造幸福的超自然力量。
从小学直到离开大学,一个年轻人只能死记硬背书本,他的独立思考能力和个人意识从来排不上用场,受教育对于他来说就是背书和服从。
在我们的生活中能帮助我们走向成功的条件是判断力、是经验、是开拓精神和个性。
而这些优良品质偏偏是不能从死啃书本中得到的。
教科书和字典固然可以充当有用的参考工具,但长久把它们放在脑子里却没有任何用处。
观念只有在自然而正常的环境才能形成。
因此我们需要年轻人每天从工厂、矿山、法庭、书房、建筑工地和医院获得大量感观印象;他们得亲眼看到各种工具、材料和操作,它得与顾客、工作者和劳动者在一起,不管他们干的是好是坏,也不管他是赚是赔。
只有采取这种方式,孩子才能对那些从眼睛、耳朵、双手、甚至味觉中的到各种细节有些微不足道的理解。
学习者在不知不觉中获得这样的细节,默默地推敲,在心中逐渐成形,并且或迟或早产生出一些提示,让他们着手新的组合、简化、创意、改进和发明。
而我们的年轻人,却恰恰在最能出成果的年纪被剥夺了所有这些宝贵的接触,所有这些不可缺少的学习因素,因为有七八年的时间他一直被关在学校里,切断一切亲身体验的机会,因此对于世间的人和事,对于控制这些人和事的各种办法,不可能得到清晰而准确的理解。
毫不客气的说,在十个人里面就有九个人在几年里把他们的时间和努力浪费掉了。
而且可以说这是非常重要的,甚至决定性的几年。
他们中间有一半甚至2/3的人为了考试而活着,然后被残酷的淘汰掉。
另外一半或者1/3,成功的得到了某种学历证书和一只文凭,在规定的某一天,坐在一把椅子上,面对一个答辩团,在连续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怀着对科学家的团体,即一切人类知识的活清单的敬畏,他们要做到正确或者是绝对正确。
然后甚至用不了一个月,他们便不再是这样。
他们不可能再通过考试,他们脑子里那些过多的、过于沉重的所学不断流失,且没有新的东西补进去,他们的精神活力衰退了,他们继续成长的能力枯竭了,一个得到充分发展的人出现了,然而他也是一个精疲力尽的人。
他成家立业,落入生活的俗套,而只要落入这种俗套,他就会把自己封闭在狭隘的职业中,工作也许还算本分。
但仅此而已,这就是平庸的生活,收益和风险不成比例的生活。
在医院、矿山和工厂在建筑师和律师的办公室里。
那些十分年轻便开始学业的学生们按部就班的经历他们的学徒期。
在投入实际工作之前,他们也有机会接受一些一般性的教育过程,因此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框架,可以把他们迅速观察到的东西储存进去。
而且他们能够利用自己的空闲时间得到各种各样的技能,逐渐把自己充实成一个全面而健康的人。
他们不但成了一个有用的工作人,甚至具备自我创业的能力;他们不只是机器上的一个零件,而且变成了一部发动机。
我们不妨看一下我们的教育制度都做了些什么?
过多地延长实际的学徒期、培养懒汉的寄宿制度、过多的人为的训练和填鸭式教育、繁重的功课、对今后的时代完全没有考虑、对人的职业缺乏安排、对年轻人很快就要投入其中的现实世界装聋作哑、不考虑学生如何适应社会、不考虑人类为保护自己而必须从事的斗争、不教给学生如何保持坚强意识。
反过来了呢?
所有必要的准备、所有最重要的学习、那些丰富的常识、坚忍不拔的意志力、凡是该赋予年轻人的东西,我们学校一样也没有教。
这样看起来我们的教育不但远远没有让他们获得生存能力的素质,反而破坏了他们的这种素质。
正因为该准备的没有准备,才使得我们的年轻人一旦走入社会,进入他的活动领域,就开始遭遇一系列的痛苦与挫折,有时给他们造成的创痛久久不能痊愈,有时甚至会失去生活能力。
在年轻人的心目中那种在学校中形成的幻想与美梦,在严酷的现实面前,彻底的破灭了,这种强烈的欺骗感,强烈的失望感,是一个心理素质不完备的青年人绝对难以承受的。
在历史上,因为各种词语和套话的力量而死去的人,他们的尸骨甚至可以重新建造一座胡夫大金字塔。
民众往往会把自己潜意识的希望寄托在几个似是而非的词语上。
有的时候那些最不明确的词语引起的方响反而最大。
比如说像民主,社会主义,平等,自由等等。
它们的含义极为模糊。
即使一大堆专著也搞不清他们究竟说的是什么。
然而,正是这区区几个词语,却蕴含着神奇的威力,它们被看成是解决一切问题的灵丹妙药,各种极不相同的潜意识中的抱负及其实现的希望,全被他们集于一身。
政治家最基本的任务之一就是,对流行用语,或者至少对再也没有人感兴趣,民众已经不能容忍其旧名称的事物保持警觉。
名称的威力如此强大,如果选择得当,它足以使最可恶的事情改头换面,变得能被民众所接受。
假如群体因为政治动荡或者信仰发生了变化,开始对某些词语唤起的形象深感厌恶,而有些东西又实在没办法改变,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给这些词换个说法,用新名称把大多数过去的制度重新包装。
词语唤起的形象往往独立于它们的含义,这些形象因时代而异,也因民族而异。
不过套话并没有改变,有些暂时的形象是和一定的词语联系在一起:
词语就像是用来唤醒他们的电铃按钮。
有些词语在一段时间里有这种力量,但是在使用过程中也会失去它,不会再让头脑产生任何反应。
这是他们就像变成了空话,其主要作用是让使用者免去思考的义务。
假如有人把博物馆和图书馆一把火烧毁,假如有人冲上教堂前的石板路,把那些雕像推倒,把因宗教而创作的艺术品通通撕毁,那么人类伟大的梦想还会留下些什么?
人类只有怀抱着那些希望和幻想,否则就无法活下去。
群众从来就没有渴望过真理,面对那些不合口味的证据,他们会拂袖而去。
假如谬论对他们有诱惑力,他们更愿意崇拜面谬论。
凡是能向他们供应幻觉的,可以很容易地成为他们的主人,凡是让他们幻想破灭的,最终都将沦为为他们的牺牲品。
自从有了文明群体便开始被幻觉包围着。
最早的幻觉来自于对自然的敬畏,于是人们捏造出神灵,开始崇拜偶像,沉迷于宗教幻觉里。
随着文明的进步,人们开始不再相信神灵,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到人文科学的领域,无数种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被诠释出来,又促使无数民众把他们当成信念来恪守。
于是,哲学幻觉就成为那一时代的风潮。
进入近代以后,关于社会制度的讨论又甚嚣尘土。
当民众对现实感到不满时,所有的弊病就被归结到制度上,于是民众开始憧憬,甚至是动乱来满足他们的社会幻觉。
不论是这些幻觉的哪一种都拥有牢不可破而又至高无上的力量,他们可以在我们这个星球上不断发展的任何文明的灵魂中找到。
经验是唯一能够让真理在群众心中牢固生根的方法,也是唯一让危险的幻想归于破灭的有效手段。
那些知道如何影响他们的演说家总是借助于他们的感情,而不是他们的理性,因为群体从来也不会遵循正常的逻辑。
90.以为鳝鱼骨头群众的演说家是如何把握分寸的。
第一,想要让群众相信什么,就得先搞清楚,让他们兴奋的感情,并且装出自己也有这种的感情的样子,甚至要带着群众振臂高呼、大喊口号。
第二,演说家要以一种很低级的组合方式,用一些非常著名的暗示性概念去改变他们的想法,比如捏造场景、追忆往昔、或是憧憬未来,只有这样做才能够带着群众再回到最初提出的观点上来。
第三,在这个演讲的过程中,演说家一定要密切地注意群众的情绪变化,看清楚他们是高兴还是沮丧,是悲痛还是愤怒。
只有注意到这一点,才知道如何调整自己的言辞,把群众的情绪引到自己的轨道上来。
说到底,想要成为一名成功的演说家,或者至少做一次成功的演讲都必须把握这样一条原则,演讲者必须要遵循听众的思路,而不是自己的思路,否则他们就不可能取得任何影响。
毫无疑问,是幻觉引起的激情和愚顽,激励着人类走向文明之路。
在这方面人类的理性反倒没有多大用处,他既不能带来音乐,也不能带来美术。
这样看来,作为推动人类文明的力量,这些幻觉是无疑是必要的。
每个民族的精神成分钟都携带着它命运的定律,它简直就等同于一种神秘的力量,就像是那种使橡果长成在橡树或让行星在自己的轨道上运行的力量一样。
只有最极端的人才能成为领袖。
凡是能够打动群众灵魂的人,无不有着狂热的信仰。
人类所能支配的一切力量中,信仰的力量是最为惊人的。
福音书上说它有移山倒海的力量,这话一点也不假。
使一个人具有信仰,就让他强大的十倍。
有了信仰,能让一个人变得完全受自己的梦想奴役。
有了信仰,能让一个仁慈的人变得冷酷无情。
有了信仰,能让最吝啬的守财奴抛弃一切。
有了信仰,就能让平时最温顺的人,在一瞬间干出杀人放火的残暴勾当来。
无论是信仰是宗教的,还是政治的,或是社会的。
领袖之所以会拥有如此的权威,是因为群体的奴性心态。
可以说在群体的灵魂中占上风的,并不是对自由的要求,而是当奴才的愿望。
一个断言越简单,证据和证明看上去越贫乏,它就越有威力。
一切时代的宗教书和各种法典,总是以简单的断言的文风来写作。
那些断言的事情必须要通过不断的重复才能在脑中生根,并且这种方式最终能够使人们把它当做得到证实的真理接受下来。
从生理学的原理上讲,在人的大脑中存在着一个无意识的深层区域,我们的行为动机正是在那里形成的,而那些不断重复的说法最终会进入这个无意识的区域,到了一定的时候,我们会忘记谁是那个不断被重复的主张的作者,认为它来自己的判断,最终对他深信不疑。
各种观念,感情,情绪和信念对于群众来说都具有病菌一样强大的传染力。
这种生物性特征覆盖了整个生物界,即使是人也不能例外。
在聚集成群的人中间,所有情绪也会迅速传染,而这正是恐慌往往会在一瞬间爆发的原因。
模仿其实并不属于群体的特征,每个人都有着这种天性,只要他看到,就会自然而然的模仿,模仿对他来说是必然的,因为学别人是天底下最容易不过的事情。
正是因为这种必然性,才是所谓的时尚的力量如此强大。
放眼今天这个世界,无论是意见,观念,文学作品,甚至服装,有几个人有足够的勇气与时尚作对。
这也正是像我们之前所说的那样支配着大众的是榜样,而不是论证。
无论这些人多么有个性,都不能逾越传统,至少不能过于明目张胆的反对公认的观念。
他们要是这样做的话,倒不是会引起群众的反感,而是会使模仿他们变得过于困难,建立起影响就无从谈起。
同一个国家的人,甚至同一个时代的人都非常相似。
就所有的社会种成员都会受到传染,无论他们是何身份。
当一种观念经过断言,重复,传染而被普及开来时,就因为环境获得了巨大的威力。
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中不管怎什么样的统治力量,无论它是观念还是人,这样他想要加强的权力,就必须借助这种令他人难以抗拒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就是我们曾经提到过的名望。
一个人的名望既可以代表了正面的光辉形象,也可以意味着恶势力的魁首。
这也就是说,对于同样一个人,有的人抱着赞美的感情歌颂他,而有的人则感到十分恐惧。
在现实生活中,名望对人的作用更大,他往往是某个人某本著作或者某种观念对我们头脑的支配力,而这种支配力会完全麻痹我们的判断力,让我们心中充满惊奇和敬畏。
名望足以让人拥有操控民众的权力,也是其他权力的主因。
不管神仙,国王还是美女,缺了它一概没戏。
就历史而言,尤其是文学和艺术的历史。
实际上只是在重复那些毫无意义的东西,每个人都不想这样做,但是这些历史所具有的名望压迫着他们,每个人最后都会重复他们从学校里学到的东西,知道这些东西变成赢了一些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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