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论郑州地区出土唐三彩四神.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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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论郑州地区出土唐三彩四神
略论郑州地区出土唐三彩四神
关键词:
郑州地区 唐三彩四神 烧制工艺 造型艺术 釉色装饰 摘要:
唐三彩,中国美术陶瓷史上一支独放异彩的奇葩,是中国古代艺术宝库中蜚声中外的珍品,一向深为世人喜爱和收藏。
唐三彩的种类繁多,所表现的题材内容几乎包罗万象,反映了唐代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
唐三彩四神就是其中的重要内客之一。
《唐会要》所称的“四神十二时”,均为墓中压胜之物。
所谓“四神”,即指两件镇墓兽和两件武士俑或天王俑。
“四神”大都放置在墓室前部门口镇墓之用,其造型生动,神态各畀,釉色精美,绚丽多姿,堪称唐三彩中的精华。
该文以郑州地区出土唐三彩四神精品为例,对其烧制工艺、造型艺术和釉色装饰等相关问题进行了分析和探讨。
唐三彩四神主要风靡于武则天至中宗时期,当时佛教的盛行已经影响到最不容易为外来宗教所侵入的葬俗中,由此我们可以看到社会意识形态方面的一些变化,也反映出古人崇信鬼神的观念和社会风气。
可以说,唐三彩四神是唐人社会精神生活中复杂现象得以具体体现的一种艺术表现形式。
所以它的形象并非仅仅具有装饰意味。
因此,唐三彩四神的造型大多都是表情夸张,气势凶猛,生动传神,绚丽夺目,洋溢着丰富的想象力与浪漫色彩,显示了雕塑艺术与思想意识相互渗透、融合而形成的一种独特艺术效果和感染力,堪称开创一代先河的成功佳作和典范,同时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唐代文化艺术的杰出成就。
唐三彩,是中国美术陶瓷史上一支独放异彩的奇葩,是中国古代艺术宝库中蜚声中外的珍品,一向深为世人喜爱和收藏。
唐三彩的种类繁多,所表现的题材内容几乎包罗万象,反映了唐代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
唐三彩四神就是其中的重要内容之一。
《唐会要》所称的“四神十二时”,均为墓中压胜之物。
所谓“四神”,即指两件镇墓兽和两件武士俑或天王俑。
“四神”大都放置在墓室前部门口镇墓之用。
其造型生动,神态各异,釉色精美,绚丽多姿,堪称唐三彩中的精华。
那么,唐三彩四神的烧制工艺都有哪些特点?
其造型艺术和釉色装饰又有哪些异同?
还有哪些相关问题需要解决呢?
在此我们仅择郑州地区出土数例唐三彩四神精品进行赏析,并以其为例,拟就这些问题进行一些初步探讨,以就教于方家。
一
巩义市原名巩县,1991年6月撤县建市,改称今名,现属郑州市辖区。
其西邻偃师,在古都洛阳之东,素有“河洛之根”一称,黄河与洛水在这里交汇,古称“洛油”之地,河洛文化由此发祥传播。
巩义唐墓发现出土的三彩镇墓四神,从一个侧面将古洛衲文明展现在人们面前。
人面兽身三彩镇墓兽唐代,残高30厘米,1982年河南省巩义市西村镇出土,巩义博物馆藏。
人面,猪耳,双眼凸圆,大鼻高耸,嘴巴紧闭,表情凶狠,头生独角,惜已残缺,肩生双翼,牛蹄形足,前肢直立,后肢蹲坐于不规则半圆形台座上。
头部以上均不施釉,台座施釉不到底部。
周身施以褐、绿、白、黄等色釉,褐绿为主,白黄兼之。
(图一)
人面兽身三彩镇墓兽唐代,通高77厘米,1988年4月20日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所与巩义市文物保护管理所在巩义芝田第二电厂38号唐墓发掘出土,巩义博物馆藏。
人面兽身,一对招风大耳,横眉怒目,大鼻阔口,脸庞宽大,面容凶恶,头长弯曲独角。
颈后插冲天戟,肩生双翼,牛蹄形足。
前肢直立,后肢蹲坐于不规则半圆形空心镂孔高台座上。
白胎,手模兼制。
头部以上未施釉,留有绘红黑彩痕,身体及台座施有褐、绿、白釉。
(图二)
狮面兽身三彩镇墓兽唐代,通高76.5厘米,1988年4月20日巩义芝田第二电厂38号唐墓出土,巩义博物馆藏。
狮面兽身,瞠目,张口露齿,作怒吼状,小耳,额头中间有一圆球形饰,头顶有弯曲双角,附以节柱形饰,脑后插冲天戟,肩、颈至头部有对称的扇形饰,其上刻画以毛发,下颌有五缕角状胡须。
肩部有刀斧形双翼,翼上刻画纹饰,牛蹄形足。
前肢直立,后肢蹲坐于不规则半圆形中空镂孔高台座上。
白胎,高岭土陶质,手模兼制,除脊部和冲天戟绘红彩外,其余部位均施有褐、绿、白釉。
(图三)
三彩天王俑唐代,通高89厘米,宽31厘米,厚15厘米,1988年4月20日巩义芝田第二电厂38号唐墓出土,巩义博物馆藏。
其双眼圆凸,凝眉怒视,鼻梁高大,嘴巴紧闭,上颌八字胡须,下颌角状胡须。
头戴兜鍪,上饰展翅开屏朱雀,两侧三角形护耳外翻。
身着翻领紧身明光铠甲,胸前左右和腹部中间各有一圆护,肩覆龙首状披膊,胸腰系束有带,铠甲内衬膝裙,下缚吊腿,脚穿尖头长靴。
左手叉于腰际,右手上举握拳中空,左腿直立足踏牛身,右腿弯曲足踏牛首,牛跪卧在不规则束腰空心镂孔台座上。
手、颈、头和兜鍪均未施彩釉,饰以彩绘,余均施褐、绿、黄、黑、白等多色釉。
(图四)
三彩天王俑唐代,通高41厘米,宽19厘米,厚10厘米,1990年1月14日河南省巩义市回郭镇清易镇砖厂采集,巩义博物馆藏。
浓眉大眼,眼珠鼓凸,大鼻阔口,上颌留有八字胡须。
头戴宝顶盔胄,身穿明光铠甲,翻领,胸前左右各一圆护,腹部中间有一半圆形和柿蒂形腹护,肩覆龙首状披膊,胸腰系束有带,铠甲下摆饰有流苏,内衬短裙,下缚吊腿,足蹬长筒尖靴。
左手叉腰,右手握拳上举,左腿直立,右腿弯曲,弓步双足踏于卧牛台座之上。
颈部以上均未施釉,饰有彩绘。
其余部位施有褐、绿、白、黄等色釉,褐釉为主,间饰绿白,黄釉次之。
台座施釉不及底部,露出白色高岭土陶胎。
(图五、图六)
三彩武士俑
唐代,通高42厘米,宽17厘米,厚11厘米,1995年1月13日河南省巩义市鲁庄镇苏家庄苏建强盗挖古墓案收缴,巩义博物馆藏。
头梳高髻,双眼圆瞪,张口怒吼,上颌留有八字胡须。
身穿明光铠,高领护颈,肩臂覆有重叠状披膊,胸部左右和腹部中间各有胸、腹护,胸腰系束索带,铠甲下摆饰有流苏。
下着曳地长裙,足蹬尖靴,立于不规则半圆形托板之上。
手和头部均不施釉,饰以彩绘,口部红彩和头发墨迹仍清晰可见。
其余部位施以褐、绿、白、黄等多色釉。
(图七、图八)
巩义博物馆收藏的这六件三彩镇墓四神,造型各异,形象生动,其时代多为盛唐,武士俑可能稍早一些,都可谓唐代三彩雕塑艺术中的佳品。
二
登封北与偃师、巩义毗连,古都洛阳近在咫尺,中岳嵩山横贯市境北部,现属郑州市辖区。
武则天称帝后,改国号为周,以洛阳为都,号为神都。
武则天以到嵩山“封禅”作为她施展政治抱负的象征,改岳山为神岳,尊嵩山神为天中王,亲行登封之礼,改嵩阳县为登封县、阳城县为告成县,意为“登封告成”。
因此,嵩山遗留下来许多唐代文物古迹。
近年,登封市发现了两件唐三彩镇墓兽,或许可以从中略见一斑。
人面三彩镇墓兽唐代,残高31.3厘米,底座长10.05厘米,宽7厘米,1997年12月28日河南省登封市唐庄乡玉台村盗掘古墓案追缴,登封市文物管理局藏。
人面兽身。
招风猪耳,双眉紧锁,两眼圆瞪,大鼻,阔口,方脸,腮部较宽,颧骨凸出。
头生弯曲独角,上部稍残。
肩生双翼,兽蹄状足。
前肢直立、后肢蹲坐于不规则半圆形台座上。
眼睛以上、双耳、台座均未施釉,饰以彩绘,惜己剥落。
其余部位施以褐、黄、绿、白等色釉,正面以褐釉为主,间施黄、绿、白,背部褐釉。
(图九~图十一)
狮面三彩镇墓兽唐代,通高38.7厘米,底座长10.06厘米,宽7厘米,1997年12月28日河南省登封市唐庄乡玉台村盗掘古墓案追缴,登封市文物管理局藏。
狮面兽身,张口怒吼,圆眼,大鼻,小耳,头顶长有弯曲双角,额头与双角中间有一圆球形饰,头部两侧至颈肩之间有对称的带形饰,刻画出毛发。
肩生双翼,牛蹄形足,前肢直立,后肢蹲坐于不规则半圆形台座上。
通体施以褐、绿、黄、白等色釉,正面褐釉为主,兼饰其他,背部褐釉。
小部分台座施釉不及底部,露出高岭土陶胎。
(图十二~图十四)
登封市文物局收藏的这两件三彩镇墓兽,造型简练,古朴大方,不同于前述的大型镇墓兽,有其自身独特的风格特征,时代当在盛唐早期。
三
纵观上述唐三彩镇墓四神,我们不难发现,其风格和特点是显而易见的。
唐三彩镇墓兽的造型通常一人面兽身,一狮面兽身。
其身子大同小异,一般都是肩生双翼,足呈偶蹄,前肢直立,后肢蹲踞,尾巴卷曲附在臀后,蹲坐于不规则半圆形台座上。
二者差异在于头部。
人面镇墓兽,头长独角,双耳肥大,酷似猪耳,面部形象有胡人和汉人两种,表情冷酷,面容威严,头部以上多不施釉,饰以彩绘,细致刻画;狮面镇墓兽,头长双角,双耳较小,面部多为狮子形象,头部两侧有对称的扇形饰,其上刻画毛发,张口怒吼,狰狞凶猛,头部以上均施彩釉。
唐三彩武士俑和天王俑是同类俑,但造型略有不同。
前者多为头梳高髻或头戴盔胄,身穿明光铠甲,下着曳地长裙,一手叉腰或按盾状,一手握拳中空作执物状,双腿直立于不规则半圆形托板或镂孔高台座上;后者则多为头戴朱雀冠或盔胄,身着铠甲,内衬膝裙,下缚吊腿,足蹬尖头长靴,一手叉于腰际,一手握拳上举,一腿直立,一腿弯曲,弓步脚踏怪兽台座或小鬼台座,也有的作拉弓射箭状。
三彩武士俑和天王俑的面部形象也都分为胡人和汉人两种,神态严峻,气宇轩昂。
颈部以上或有的手部,即露出皮肤部位多不施釉,饰以彩绘,细致刻画,其余部位均施多色彩釉,当然,也有手部施釉,甚至颈部以上通体施釉的。
露出皮肤部位不施釉的原因,应该是考虑在烧制过程中无法控制其色釉流淌,不能达到理想的预期效果,而不施釉,等完全烧出后再饰以彩绘,并细致刻画,则可任意控制效果,使其形象更加理想、美观和生动,但彩绘年代久远已经大部剥落,而三彩釉色至今大都仍然保存完好,绚丽如初。
唐三彩镇墓四神大都出土自墓葬之中,主要盛行于武则天时期至中宗时期,“安史之乱”以后也就衰落以致不见了。
大约从九世纪(元和年间)开始,与道教关系密切的铁牛、铁猪在墓中逐渐取代了镇墓四神陶俑,十二时俑受到重视。
随着厚葬之风的盛行,盛唐时期贵族统治阶层的墓葬中出现了高大精美、华丽鲜艳的唐三彩镇墓四神,这是区别于其他时期的一个显著特点。
初唐时期陶俑中的镇墓四神主要有武士、天王和镇墓兽,武则天时期开始出现佛教形象中的足踏牛鬼的镇墓天王俑,其造型与洛阳龙门石窟奉先寺的石雕天王基本相似。
镇墓兽则巧妙综合汉人、胡人及多种猛兽的外形和神态,塑造出了一种异常凶猛的怪兽形象,这也是武则天时期根据佛教形象中的怪兽塑造的。
因此,唐三彩镇墓四神很可能是伴随着武则天而来的,这些都说明当时佛教的盛行已经影响到最不容易为外来宗教所侵入的葬俗中来了,从中我们还可以看到当时社会意识形态方面的一些变化,也反映出古人崇信鬼神的观念和社会风气。
可以说,唐三彩镇墓四神是唐人社会精神生活中复杂现象得以具体体现的一种艺术表现形式。
所以它的形象并非仅仅具有装饰意味,而与其担负的使命有着密切关系。
总之,它的形象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因为,唐三彩镇墓四神的造型大多都是表情夸张,气势凶猛,生动传神,绚丽夺目,洋溢着丰富的想象力与浪漫色彩,显示了雕塑艺术与思想意识相互渗透、融合而形成的一种独特艺术效果和感染力,堪称开创一代先河的成功佳作和典范,同时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唐代文化艺术的杰出成就。
据对唐三彩镇墓四神及相关资料的研究分析,我们大体获知唐三彩的烧制情况和工艺特点。
唐三彩是一种唐代彩色铅釉陶器的总称,其实,有的只具一彩或二彩,有的则具三彩甚至多彩,但由于大多以黄、绿、白三种颜色为主调,因此,人们习惯将其通称为“唐三彩”。
它虽是陶器,却又与一般低温釉陶不同,而多是以白色粘土(高岭土)作胎,手模兼制,雕塑成型,是两次烧成的烧造工艺。
先是将胚胎成型晾干,入窑经1000―100℃高温烧出素坯;然后在已素烧冷却过的胎体上施以铅釉,再次入窑经900~C低温釉烧而成。
釉烧出来以后,人面还需要再开相。
所谓开相,就是唐三彩中的人面多不施釉,白粉打底,绘彩装饰。
铅釉是用铅和石英配制而成的一种透明釉,在这种釉料中,再配以数种金属氧化物为着色剂。
其主要有三种,如掺进适量的氧化铜烧成后呈绿色,加氧化铁烧成是黄褐色,用氧化钴烧成则为蓝色。
在这些基本色调的基础上,唐代工匠们成功地配制出了浅黄、赭黄、翠绿、深绿、天蓝、褐红、茄紫等色彩。
同时还利用铅釉在烧制过程中流动性强的特点,将施釉技巧和装饰手法巧妙地结合起来,使其更加色彩斑斓,绚丽无比,可见当时对釉色的使用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唐三彩的名称在古代文献中不见记载,二十世纪初被大量发现。
1905―1909年修筑陇海铁路时,在洛阳一带从东到西沿邙山南麓,挖开许多古墓,其中唐墓中出土了数量颇多的三彩器皿和俑类,古玩商们将其运到北京,引起了著名学者王国维、罗振玉等的赞赏和重视,同时也吸引了外国人的重金购买,唐三彩顿时蜚声中外,并开始为世人所珍藏。
多年以来,唐三彩在洛阳、西安及扬州地区和山西、甘肃两省均有发现,其他省区很少,尤以洛阳和西安出土最多,又因较早发现于洛阳,故洛阳唐三彩最为驰名。
本文所述唐三彩镇墓四神的出土地点或藏地,大致都在洛阳周边地区,唐代均属东都洛阳管辖,今隶属郑州市辖区。
迄今为止,中国境内已发现的唐三彩窑址有河南省巩义市黄冶窑址、陕西省铜川市黄堡窑址、河北省内丘县西关窑址和陕西省西安市郊机场窑址。
内丘西关窑址,1984年调查发现,由于未经大面积发掘,出土的三彩器仅有寥寥数种,不见包括镇墓四神的三彩俑类,不如巩义黄冶窑的三彩种类丰富和色彩艳丽,是中唐时期的产品。
西安机场窑址,地处唐长安城西市北侧,1999年3月发现,采集到一批三彩器片等遗物,器形主要有天王俑等人物俑、动物俑和器皿类,多为陶土胎,胎体呈瓦红色,烧制火候较低,器表都使用化妆土,釉质玻璃感较强,与巩义黄冶窑产品不同,为盛唐时期烧制陶俑和三彩器的窑址。
铜川黄堡窑,1984年发现,经大面积考古发掘,出土了大量的唐三彩,可分为日用器皿、雕塑俑类和建筑构件等。
三彩雕塑以动物形象居多,人物形象只有侍立俑和素胎人俑头。
其时代分属盛唐和中唐时期。
巩义黄冶窑址,位于巩义市区以东5公里的大、小黄冶村,西距洛阳50公里,1957年发现,是中国发现最早的一处唐三彩窑址,由北京故宫博物院冯先铭先生首次考察并公布于世。
之后,河南文物考古工作者多次对其进行调查和试掘,收集和出土了大量的唐三彩标本、素烧器物和窑具、模具等。
釉色主要为黄、绿、白、褐、蓝等单彩、二彩和三彩及多彩,种类有生活用具、玩具、俑类和模型等。
其中生活用具最多,人物和动物俑类也不少,但主要为中小型雕塑,形体较大者很少,没有发现镇墓四神。
巩义黄冶窑的唐三彩创烧于初唐,多为盛唐和中唐时期,晚唐仍有。
有关专家通过与洛阳近郊唐墓资料相比,认为洛阳唐墓出土的不少三彩器是由巩义黄冶窑生产的。
但巩义黄冶窑又不见唐三彩镇墓四神,而洛阳及其近郊迄今尚未发现唐三彩窑址,内丘西关窑也不见唐三彩镇墓四神,西安机场窑和铜川黄堡窑的产品与河南出土的唐三彩风格也不尽相同,再说,专为随葬烧造的唐三彩镇墓四神也不可能从很远的地方运来运去,那么河南出土的唐三彩镇墓四神是什么地方烧造的呢?
这至今仍是个谜。
可喜的是,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与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2003年至今正在不断联合对巩义黄冶窑址进行科学的考古发掘和研究,洛阳的文物考古工作也是发展迅猛,我们相信揭开这个谜团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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