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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中国科学史地图
当代中国科学史地图
(大众阅读文本)
一.五方之学
将典章学术按照所在地域郡望条分缕析,绘成地图或是指掌图的尝试自古代就有了。
《论语·微子》篇里论及鲁哀公时礼坏乐崩,乐师散亡的情况时说:
“大师挚适齐,亚饭干适楚,三饭缭适蔡,四饭缺适陈,鼓方叔入于河、播鼗武入于汉、少师阳、击磬襄入于海”。
这不是一幅简略的鲁乐流布图么?
《汉书·儒林列传》记载:
“仲尼既没,七十子之徒散游诸侯,大者为卿相师傅,小者友教士大夫,或隐而不见。
故子张居陈,澹台子羽居楚,子夏居西河,子贡终于齐。
”这也可以看作是战国时期的儒学地图。
自1957年中国自然科学史研究室(今自然科学史研究所的前身)成立以来,科学史这门学科支蔓流衍,各有师承授受,迄今五十余年,各地研究者也渐渐形成了自身特有的研究风格、独门技艺。
现在依上述体例,以地为经,以人为纬。
按东西南北中五方配位分别择出位于上海的上海交大科学史院、位于西安的西北大学数学与科学史研究中心、位于合肥的中国科大科学史与科技考古系、位于呼和浩特的内蒙师大科技史系以及位于北京的自然科学史研究所这五个研究机构,一一胪列当地学人的学术劳绩,庶成一幅简略的当代中国科学史地图。
不过由于笔者的客观学力与主观偏好,所述成果偏于天算物理方面,因此这幅简图远非全面,这一点是要事先向读者说明的。
二.自然科学史研究所(中北京)
甲.研究特色:
历术渊深
中国天学自古分占星、历术二途,对应于正史中的记载分别为天文志(《史记》称天官书)与律历志。
今舍天文志不论,对于律历志的研究,存在着相当大的难度。
究其原因,天文历法在中国古代历来就是为少数专门家所掌握,且带有较大的神秘色彩,本来就不为一般人所了解,统治者为垄断“通天”特权起见,甚而立法禁止士人“私习天文”,此其一。
此外,这些术语与现今天文学界所通用者迥然不同,再加上这些术语经历了时代的变迁,往往义同而名舛,或者名同而义异,或者仅昙花一现,或者晦涩玄虚,即使是在字面上的理解亦属不易,此其二。
又由于其内容深含天文学与数学的意义,如果不具备必要的天文学与数学知识,即使廓清了有关术语的变化线索,也难以阐释其数理性质,此其三。
虽然繁难,但是要还原中国古代天学实相,这座堡垒必须被攻破。
扎硬塞、打死仗的工夫还是要下。
不过仅凭一人之力万万不能做到,须得曾、左、李、胡水陆并进,“集团作战”,才能破解一部部“天书”。
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在这五家研究机构中资格最老、声望最著,门下集结着多位高手,其中深通历术者亦不乏有人。
他们劳作的实绩,或自著、或合作,也一部部地印出来,成为一大历术系统,在五家中独占鳌头。
今选择其中七人,仿全真七子体例,介绍如下:
乙.历术七子
丹阳子陈美东
1.《古历新探》,这本书很像马钰传授给郭靖的“金雁功”,属于正派玄门内功。
它不能用来直接破解任何一部具体的历法,正如“金雁功”不能用来攻杀克敌一样。
但如果掌握了这本书的精要,却可以通读任何一部古历而不堕五里雾中。
初学历术者如果从此书入,可谓取法乎上。
2.《历代律历志校订》,这是美东先生的外家横练之作。
二十四史中凡是有律历志的,这本书都一一为之校订,纠错补讹,顺便把算法写出来。
不过没有读过《古历新探》的人,这本书是读不懂的,硬要索解,必入魔障。
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两部书很像《九阴真经》的上下篇。
3.《中国古代天文学思想》,这本书与历术没有什么关系,但列在这里,是为了显示陈先生的另一个侧面。
王重阳曾说过:
“学武的要精进苦练,学道的却要淡泊率性,这两者是颇不相容的”。
美东先生却武道双修,这本书是他学道的产物。
最后八卦一下:
美东先生和马钰都作过掌门,这也是把他划到“丹阳子”中去的原因之一。
长春子薄树人。
1.《〈太初历〉和〈三统历〉》、《〈纪元历〉解》《〈授时历〉中的白道交周问题》,这是薄先生三篇解历的文章。
当年丘处机与江南七怪斗到生死关头,使出“同归剑法”,招招狠、剑剑辣,纯是把性命豁出去的打法。
我读这三篇历术文章,分别处理汉、宋、元三朝历法,文风凌厉,有一种不彻底解决疑难就决不停笔的气魄,感觉像是攻向敌人要害的三招犀利剑术一样。
2.《中国古代天文文献的分类》、《东汉到近代中国天文类文献简论》、《经部文献中的天文学史料》,这是薄先生的三篇文献学文章,登高一望,众旗皆靡,显示出深厚的内力。
醉仙楼上丘处机将醇酒逼出足底的内力,令七怪啧啧称奇。
内功与外力皆臻上乘,这是把薄先生列为“长春子”的原因,也是在这里分别列出两组不同风格的论文的原因。
玉阳子陈久金
《回回天文学史研究》当年玉阳子王处一独足跂立凭临万丈深谷,使一招“风摆荷叶”,由此威服河北、山东群豪。
而久金先生的“风摆荷叶”,应当数这部《回回天文学史研究》了。
回回历法主要部分有月日顺序,星期排列,十二宫日期的推算,交食预报,五星运动的推算。
久金先生历时七年,将其一生研究生涯中最精华的阶段贡献给回回科技文化的研究,终于成此大作。
而王处一也曾洞居九年,刻苦修练,以致有“九夏迎阳立,三冬抱雪眠”的诗咏。
每当我读这本书时,总会想到那位凭临万丈深谷之上,大袖飘飘,前摇后摆,却始终跂立翩然的玉阳子。
长真子刘金沂
《麟德历交食计算法》《麟德历行星运动计算法》《隋唐历法中入交定日法的几何解释》,这是刘先生不多的几篇文章中的三篇。
自科史所的诸位历术高手中,天不假以年寿而未尽其才的恐怕要数这位四十六岁的刘先生了。
关于他的工作,下一章将会介绍的曲安京曾评述道:
“刘金沂英年草逝,文章虽然不多,却大都在隋唐历法的日食与行星等十分困难的问题上,他所清理出来的天文模型是漂亮的、清晰的,其结果非常重要”,有赞美,也有惋惜。
美东先生亦在总结性著作《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天文学史研究五十年》中对刘先生的隋唐历法工作评价道:
“原计划是要通解之,但只发表了三篇文章就英年草逝,至为惋惜”。
因此在这里列出他的这三篇论文,以见其未尽之才。
昔长真子谭处端为西毒辣手所伤,享寿不永,天罡北斗阵从此成为殘阵,不复当年威力,是武林中一大伤心事。
因此把刘先生列为“长真子”。
长生子胡铁珠
胡铁珠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天文系,在自然科学史所获硕士学位,现任副研究员,专业方向为中国古代天文学史,主要兴趣为中国古代历法和明清天文学史。
曾参加科学院八五重大项目“中国天文学史大系”及国家九五重大项目“夏商周断代工程”专题研究。
在历法方面的成果是与薄树人、陈美东等先生合著的《中国古代历法》,收入“中国天文学史大系”。
能与陈、薄同列,功力想必不凡,故列以为“长生子”。
顺便八卦一下:
胡氏是薄先生的高足,并在薄先生身后负责汇集和审校他的文稿。
广通子韩琦
韩氏的研究方向以中外科技交流史为主,尤以17、18世纪中法科技交流见长,著有论文多种。
清代法国来华教士颇有习中国历术者,如毕奥、宋君荣等人。
所以要想弄清中国历术的西传情况,不可不读韩氏著作。
国际学术研究、访问活跃,从1992年始,总计游历过日本关西大学、德国柏林工大、英国伦敦大学、法国人文之家、美国普林斯顿研究院、香港大学等地,往来三大洲、纵横几万里。
并且娴于外语,据自科史所网站简历:
其人精通英语,流利阅读日语、法语专业文献,且粗通德语、拉丁语。
故以之为“广通子”。
清净散人徐凤先
把徐凤先的工作与韩琦的工作对比一下是很有趣的,因为两人的专精所在恰为一早一晚。
韩氏履其尾,晚至18世纪;而徐氏捽其首,早至上古三代。
其他五人或汉或唐,亦宋亦元,七人合璧,可以成就一部完整的中国历法通史。
徐氏的路数,在于她的“美人三式”。
一为甲骨式,如《帝乙祀谱、帝乙在位年与商末岁首》;二为吉金式,如《以寝孪方鼎、肄簋为元祀的帝辛祀谱》;第三式为考古式,如《从大汶口符号文字和陶寺观象台探寻中国天文学起源的传说时代》。
至于列她为“清净散人”的原因,这里就无须饶舌了吧。
三.西北大学数学与科学史研究中心(西西安)
甲.研究特色:
算法复原
按照曲安京先生的分析,中国数学史的研究存在两次运动。
其中李俨与钱宝琮领导了第一次运动,以“发现”历史上有什么数学为特征,其高潮持续到20世纪60年代中叶。
在这个时期,数学史家们必须直接从原始的数学文献中找寻他们的发现。
一方面,对于所“发现”的事实本身,有一分证据,做一分结论,绝不允许掺杂个人的臆想。
另一方面,尽量用现代数学的概念与方法通俗地解释或证实所发现内容的数学意义及其正确性。
而在吴文俊领导的第二次运动中,数学史研究范式中的“发现”被扩展到“复原”。
这个阶段的数学史家开始关注历史上的数学是如何做出来的。
数学史研究中的“复原”,是对数学史实的一种合理重建,通常的情形下都是基于某些间接的历史文献,对已经“发现”的历史上的数学概念、思想、方法、定理或算法等进行“复原”。
概而言之,“发现”的是结果,“复原”的是过程。
西北大学数学与科学史研究中心所擅长的,就在于这种过程的复原。
乙.曲门师徒
曲安京:
“一匹来自北方的狼”
曲先生在回忆1987年刚刚研二的他到北京去进修天文学与天文学史时这样写道:
“那一年的冬天,北京的大街上到处都游行着齐秦的‘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有时候一个人徜徉在夜幕下的校园里,耳边呼啸着凄厉的北风,联想到旷野中那匹茫然的狼,不免觉得前景有些惨淡。
但是,就在不远的地方,分明有一处辉煌的所在,那里聚集了太多精明的猎手,有些人在追逐新的目标,有些人在捕食受伤的猎物,还有些人在争夺那些已经死亡的牺牲品,大家都忙得不亦乐乎。
”
捕猎的高潮即将过去,猎物正在减少,有些人甚至已经开始打扫战场了。
面对这样严酷的情况,“我有些于心不甘。
就像歌里的那匹无知而又野心勃勃的狼,‘咬着冷冷的牙’,血液里却澎湃着一种年轻的、无可遏止的冲动……竞争,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把竞争仅仅寄托于争夺并占有那些濒死的猎物,而不是去发现一些新的鲜活的目标。
”
下面就是对于一部分曲氏“新的鲜活的”猎物的介绍:
1.《中国古代历法天文常数系统探源》与《中国古历若干典型算法的数理分析》:
这两篇作为曲先生博士论文的内容,收录在《中国古代数理天文学探析》这本书里。
在这两部早期的著作中,曲氏后期的研究内容与风格已粗露端倪:
前者讨论的主要问题是中国古代历法中的常数与算法是如何选择与构造的;后者则阐述这些常数与算法是如何应用的。
2.《中国历法与数学》与《中国数理天文学》,这两部著作是本世纪的作品,可视作上面两篇的增订版。
前者主要阐述了中国古代天文常数系统的发现与应用,发掘了一批从未引起学术界注意的太乙术数中的历法。
关于后者,作者则说:
“我只是希望有这样一本书,说清楚一件事情:
什么是中国数理天文学”。
忽忽二十多年已过,当年那匹初出江湖的幼狼已不再孤独地嗥叫于旷野之中,身旁也有了同伴。
经验或许不如乃师,但捕捉猎物的目光同样敏锐,其中将眼光投向异域,研究外国天算的亦不乏有人。
不过内容虽然各自有异,但所采用的算法复原的方法却依然能够看出曲氏风格。
以下是对其中二位的介绍:
唐泉
《日食与视差》2001年秋天,唐泉考入西北大学,师从曲先生攻读数学史,2006年博士毕业。
这本书即是他这五年劳绩的结晶。
在这本书里,作者依次阐述古希腊、古代印度、阿拉伯和中国这四个主要古代文明的视差算法,内容涉及视差算法的造术原理、历史沿革、精度以及对日食计算的影响。
邓可卉
《希腊数理天文学溯源—托勒玫〈至大论〉比较研究》因为这本书的缘故,爱希腊的人有福了。
18个世纪以来,托勒玫的《至大论》受到不同民族、地域和国家的膜拜,出现了不同文字的多个版本和许多研究成果,但是在中国却罕见关注。
正如该书作者所言:
“迄今为止,中国学者尚没有在这方面做出对原始文本的系统的研究和整理工作,本书完成的上述工作在中国是首次”。
读到这句霸气外露的话时,不知读者是否联想起旷野中的独狼,或许还有二十多年前打动过曲安京的那首歌:
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
凄厉的北风吹过漫漫的黄沙掠过
我只有咬着冷冷的牙报以两声长啸
不为别的只为那传说中美丽的草原那美丽的草原、鲜活的猎物、以及剽捷的西北群狼!
四.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科技史与科技考古系(南合肥)
甲.研究风格:
纸上得来究觉浅
当年“九指神丐”在大块朵颐之余,也曾向郭黄两个后辈煮酒论过英雄。
其中一段是这样的:
“那位南帝武功之强,你爹爹和我都忌他三分。
南火克西金,他更是西毒的克星”。
验之科大科学史系的家学路数,虽不能说若合符节,倒也有些神似。
尤其是科大重视模拟复制实验与实物考察,并不是纯做纸上工夫,这一点倒为其它各家不及。
例如李志超写过一篇《〈淮南万毕术〉的物理学史价值》,要是按照一般同类文章的写法,寻章摘句,再参以国内外同时期的记载,找到它的优胜之处,加以表彰,也就可以了,但是李先生和他的学生却真的做了模拟实验,来验证古说的确否。
并附上仪器示意图,把实验步骤与结果写在文章里。
而且以这种方法做研究写文章的人在科大绝非李先生一人,俨然成为一种风尚,一种特色,此科大之所以为科大欤?
乙人物志
李志超
李先生的科学史著作,如果仿照《庄子》著作体例的话,似可分为内篇、外篇、杂篇三大类。
其中内篇为模拟复制实验,最有内史风范,也最晦涩难解。
外篇为科技汉语史,渐有外史气象。
杂篇则汪洋恣肆,机锋杂出。
1内篇《黄道游仪的考证和复原》根据《旧唐书》中关于于“黄道游仪规尺寸”的记载,李先生于1990年复原了黄道游仪,现陈列于中国科技大学图书馆内,供人瞻仰。
《〈浮漏议〉》考释》,根据此文进行的另外一个复原——沈括设计的漏壶就没有上一个那么成功了。
那个复原漏壶的最终结果是——据李志超先生回忆——被人偷去养花用了。
2外篇这里有些训诂的味道。
如《〈墨经〉“端”的意义》《汉语“玻璃”的起源》《谈“仪”》《面势考——〈考工记〉训诂一例》,都是从一字一词入手,溯清它的渊源流变。
就科学史而言,使我们明白了相关科学概念的演变;就语言史而言,又使我们懂得了这个字词在古代的本义,从而避免在阅读校勘古籍时发生不应有的错误。
3.杂篇这里最重要的,是李先生对于古人“机发论”的阐述。
所谓机发论,是古人受弩机之类器具启发而形成的一种重要思想方法。
弩机工作特点是,它通过机牙控制发射。
机牙与整体的弩相比,非常微小,但其作用却十分重要,它对弩箭的发射起着控制和触发作用。
弩机的工作过程启发古人想到,在物体运动过程中,也有一种细微之物,它居于运动的核心,可以引发、控制物体运动,对事物发展变化具有决定性作用,这就是机。
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特定的机,把握住了物体运动之机,就可以见微知著,以小制大。
五.内蒙师大科学史系(北呼和浩特)
甲:
研究特色少数民族科技文明考索
1956年,李迪先生来到内蒙师大,荜路蓝缕,努力不懈,成为内蒙师大科学史系的开山祖师。
在研究数学史之余,他开始关心蒙古族科学技术史,注意搜集相关资料,逐渐积累知识。
终于发表《蒙古族在我国古代科学上的贡献》一文,向学界详细介绍位于北陲的蒙古族科技成就。
从而自成一派路数,继之者绵绵不绝,成为内蒙师大科学史系的研究特色。
乙人物志
郭世荣
1中朝数学交流《朝鲜数学家对〈四元玉鉴〉的研究》《17世纪的汉译西方数学著作在朝鲜》等等。
分别处理宋元时期与明清时期的中土算学在朝鲜的传播情况。
2清代钦天监《葡萄牙传教士徐懋德在钦天监的天文工作》《清钦天监西洋监正高慎思》这两篇主要处理西洋传教士在钦天监中的天文工作。
而涉及中西天文交流的则有《何国宗、梅瑴成与传教士之间的合作与斗争》。
六.上海交大科学史与科学文化研究院(东上海)
甲研究特色兼收并蓄
之所以把上海交大科学史院放到最后来介绍,是因为不了解前面四家的学术风格,就不可能了解上海交大这一系的学术风格。
事实上,可以将上海交大科学史院视作前四家资格较老的学派交流融合的产物,这一点可以从其中四位教授的学术渊源中获得证实:
江晓原教授的研究生生涯在北京的自科史所度过,受业于所长席泽宗先生。
而钮卫星教授又受业于江晓原教授,可视为间接的自科史所门人。
关增建教授在科大科学史系接受学术训练,受业于钱临照先生与李志超先生。
纪志刚教授则与曲安京是同门师兄弟,共同受业于西北大学数学史的开山李继闵先生,之后又有到内蒙师大游学工作的经历。
上海交大科学史院与前面四家的渊源由此可见。
因此把它列到最后来介绍,以示百川归海之意。
乙.人物志
江晓原钮卫星
桃花岛主有一门功夫,叫做“落英神剑掌”。
使开时,据小说里的记载:
“只见四面八方都是掌影,或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真如桃林中狂风忽起、万花齐落一般,妙在姿态飘逸,宛若翩翩起舞”。
江钮二人的著作,读起来也有这样的气象。
要之,在于其研究纲领与前述诸家不同,自成一门路数。
前面论及的天算诸家,或“历术七子”,或曲门师徒,在处理中国古代天算之学时,往往把其中怪力乱神的部分过滤掉,将其作为“封建迷信”“落后糟粕”弃之无余,保留下来的是它是合于现代数学与天文学的部分。
而古人天算之学的实相,反而漫漶不彰。
今江、钮则不然,它们将这些古人习以为常而今人讳莫如深的内容重又纳入科学史的考察范围,这样“科学”与“迷信”杂处,构画出光怪陆离但恐怕更接近真相的天学图像。
把中国古代天学作为数理天文学来研究,精则精矣,纯则纯矣,但失之于执。
而持更加宽容的心态,将幻想与“迷信”引入科学史,固然驳杂不纯,但是“四面八方都是掌影,狂风忽起,万花齐落”,不也是同样高妙的路数吗?
关增建
关增建教授从李志超先生受业,因此专业特长也多得自李先生,此外又能独创,开辟新境。
下面即分这两部分来介绍:
1.传承方面李志超先生在科学思想史方面多有创获,而关氏的博士论文即为《中国古代物理学思想探索》。
在这部著作中,如“《墨经》中的‘端’不是原子”、“方以智的波动光学思想”“传统3651/4度不是角度”等等章节,文章不长,但都能尽破前人旧说,得出有理有据的结论。
2.草创方面关氏是中国计量史研究的奠基者之人。
第一部以计量为名的计量史研究著作《计量史话》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在这本书中,日后计量史的概念框架、结构大体奠定。
纪志刚
纪志刚教授的工作可分为本土与交流两大领域。
这与他的学术经历是对应的。
1.本土方面,以《隋唐历法的创造性转变》与《南北朝隋唐数学》两部著作为主,以风格论,属于西北李氏家法,以算法复原为主。
2.交流方面,来上海之后,承担了两项中外数学交流的课题。
一为“斐波那契《计算之书》的翻译与研究”,一为“13世纪中国数学在欧洲的传播与影响”。
期间纪老师学习了拉丁语,并在交大两度开设拉丁语课程,沾溉后学非浅,笔者亦从其受教。
今记于此,用志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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