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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语名词作状语
现代汉语名词作状语微探
中文系98级本科四班31号王小溪
0、引论
0、1名词的主要句法功能是作主语、宾语、定语,对于这一点语法学界有共识。
至于名词作状语的功能,学者们就有分歧了。
大概有三种观点:
㈠能作状语。
俞敏先生认为名词可以“参加偏正结构作状语”,例子是“油炸、火烧、磨盘大的石头”一类短语组合。
①㈡不能作状语。
朱德熙先生在他的《语法问答》中有一张词类与句法成分的对应关系表:
主宾语谓语定语状语
名词动词形容词副词
该表也显示了他的观点。
他说:
“就修饰语看,人称代词、名词、数量词(指数词和量词的组合)是典型的定语,这几类成分只能作定语,不能作状语。
”②马真先生说:
“名词经常作主语、宾语,可带定语;名词一般不能作谓语,不能受副词‘不’‘很’的修饰,不能作状语、补语。
”③㈢一般名词不能作状语,少部分能作。
黄伯荣、廖序东先生认为“名词经常作主语、宾语,也经常作定语”,“状语不只由副词充当”,“一般名词不作状语,可以直接修饰动词作状语的名词是少数,限于能表示动作方式手段、状态的词,如‘集体购票,电话购票,笑脸迎人,公费出国,现金支付,现钱交易,现场直播”。
这三种意见中,持第一种观点的学者是少数。
0、2如果说名词也能作状语,那么按照朱先生的对应表,名词几乎无所不能了,名词的分类价值也就值得怀疑了。
但是如果说名词不能作状语,汉语中又确实存在如下的组合:
集体讨论、电话联系、双手赞成等等。
以往的研究中也有人提到过这类现象,但是现代汉语中究竟存在多少以及哪些名词可以直接或者加“地”作状语这个“家底”并不清楚。
本文的主要目的就是摸清底细,并对这些名词进行分类研究,同时就相关问题进行讨论。
0、3时间词、处所词、方位词在词类体系中一般归入名词,这些词充当状语在语法学界一般是被认可的,但它们的情况比较复杂。
时间词一般可以自由的直接充当状语,处所词、方位词作状语受限制,多数情况下要理解为口语中省略介词。
比如“你(在)这里坐着。
”本文所讨论的名词不包括以上三类词,只研究普通名词、专有名词、集体名词、抽象名词等一般名词作状语的情况。
0、4“名+动(形)”短语有三种可能的结构关系:
状中、主谓、定中。
因此在短语组合中很难判定其中的名词是不是状语。
本文区分定中和状中结构,一是看这个短语是不是作谓语,二是看动词能否加宾语。
主谓结构和状中结构的划分中,名词状语和受事主语之间的区分相对来说分歧颇大。
先看下面一组例子:
a、热点透视,焦点访谈,论文点评,详情汇报(主谓)
b、电话联系,书信联系(状中)
传统语法从意义上进行辨析,状中表示修饰限制,主谓表示陈述,两者语法意义不同,因此,用提问法来验证。
回答“怎样”的是状语,回答“谁,什么”的是主语。
美国结构主义语法学竭力回避甚至排斥意义,显然是错误的。
不管形式只讲意义的语法分析,同样不能获得科学的结论。
形式和意义统一,这是语法分析的重要原则。
只有从形式入手探求意义,把语法形式和意义统一起来,这样的方法才是适当的。
我们认为a类是主谓结构,b类是状中结构,原因有三:
(一)a组短语可以扩展,“热点透视”可以说成“热点被透视”,“焦点访谈”可以说成“焦点被访谈”,而b组短语不能在名动之间进行类似的扩展。
(二)a组名词代表的事物是动作的对象,是受事主语,而b组名词表示动作的方式方法、工具、依据等。
(三)a组的名词动词之间是被陈述和陈述的关系,无所谓语义重心,而b组的动词是中心语,是语义重心,作状语的名词修饰限制中心语,因此我们说a组短语是主谓结构,它的主语是动作的受事,而不是状中结构。
0、5在考察名词作状语的情况时,不可避免的还会遇到确定充当状语的这个名词是否是名词用法的问题。
因为,汉语中存在兼类现象,一个名词既能处在名词的分布位置上,又能处在副词的分布位置上,不能简单地判定这是名词作状语,需要首先确定不同分布位置上的词是不是存在兼类现象。
比如“机械”一词:
a.他们已经购买了必要的农业机械。
b.你们不要机械的处理这类问题。
a句的“机械”处于名词的分布位置做宾语,b句的“机械”处于副词的分布位置作状语,但两句的“机械”并不是同一个词性。
b句可以做如下的变换:
你们处理这类问题不要处理得这么机械。
显然b句的“机械”是一个形容词,前面可以加程度副词的修饰,又可以加“地”作状语修饰限制谓语。
因此,b句“机械”的词性较a句已经发生了变化,它不是名词作状语,而是形容词加“地”作状语。
与“机械”类似的词还有“不幸、关键、无辜、系统、现实、科学”等。
拿“历史”比较一下就更清楚了。
尽管可以说“历史地再现了当时的战争场面”,但不能说“很历史、不历史”,所以“历史”是名词加“地”作状语。
另外,表情态的名词作状语与谓宾动词也是容易混淆的。
试看下面的例子:
a、我是中国人,……真心希望我的祖国富强起来。
(谌容《人到中年》)
b、母亲和父亲决心节衣缩食培养出一个读书人来“支撑门户”。
(朱德《母亲的会忆》)
乍一看去,a、b句的“真心”与“决心”似乎是一样的,其实则不然。
因为“真心”是表情态的名词作状语,可以在后面加“地”,而“决心”不可以加“地”,它不表示情态,而是一个带谓词宾语的动词(谓宾动词),不可与a句相提并论,与“决心”类似的词还有“志愿、忍心”等,下文列举的作状语的名词都是经过这种判定后的真正名词。
1、名词作状语的数量体现
名词是一个开放的类,不可胜数,要作计量的研究很困难。
但这并不等于说我们不能在一定的名词范围内得出一个倾向性的结论来。
我们采用北京大学的27399个名词作为研究对象,对其中每一个词逐个进行功能考察。
考察分成三步:
首先看这个名词能否直接或者加“地”放在作谓语中心语的动词、形容词之前,充当状语。
能够以这两种方式修饰描写谓语动词、形容词所代表的动作、性状,即可认定该名词可以作状语。
然后,看被考察的词是否有与形容词、谓宾动词兼类的现象。
比如“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
”一句中的“志愿”一词,有人认为这是一个新兴的用法,归入名词作状语中的“情态”一类④。
如前所述我们认为“志愿”是一个谓宾动词。
最后,将可以作状语的名词,按照状语与谓语中心语之间的深层语义关系进行分类。
考察结果表明,词表中27399个名词中,有443个可以作状语,占名词总数的1、6%,其中,可以直接作状语的有422个,占总数的1、5%(下文将一一列举,这里不再详述)。
根据这个结果,我们可以得出一个倾向性的结论,在现代汉语中一般名词可以作状语,但这种情况是极少的,是可以一一列举的。
这个结论并不是说名词无所不能了,并没有危机到汉语词类划分的系统性问题,相反,它进一步证明了汉语词类与句子成分并不是一一对应的,说明了汉语中短语组合注重意合的分析性语言的特点,显示了汉语表达的精炼性、生动性和形象性。
2、名词作状语的方式体现
名词作状语有三种表现形式:
直接作状语、加“地”后作状语,可以直接又可以加“地”作状语。
朱德熙先生认为“在书面语里,名词和动词有时可以加上副词后缀‘的’转为副词。
单音节的名词和动词没有这种用法。
”⑤《现代汉语八百词》的“要点”部分说:
“有名词担任和由名词产生的状语有三类:
(a)表示时间的名词,(b)表示时间、处所或引伸意义的方位短语,(c)名词加‘地’。
”刑福义先生认为“单个名词一般不能带‘地’作状语,只有少数表示性质的名词例外。
如‘历史地VP’‘逻辑地VP’等”。
可见一般学者都认为名词作状语须加“地”。
但我们的考察结果表明,事实并非如此。
在27399个名词中直接用作状语的有418个,而加“地”作状语的只有45个,其中既可以直接作状语又可以加“地”作状语的占24个。
它们分别是:
两可的:
赤膊赤脚大步单线定点定额反面根本公费明码轻声曲线全力全文现场正面粗线条红外线全民全体深情同屋一口气原样专柜专人紫外线
加“地”:
夹道教条空洞礼貌历史掠夺性犬牙同声同屋系统系统性形而上学严刑原本原地直拍重价纵横纵深
通过分析我们可以看出,直接作状语的名词在数量上远远超过了加“地”作状语的名词,须加“地”作状语的名词,大部分是表示情态、性质的抽象名词,比如“教条地、空洞地、礼貌地、历史地、掠夺性地、深情地、系统地”等。
“粗线条”是一个具有代表性的例子,它如果加“地”作状语用的是它的引伸义,表示的是方式方法,有[粗略]义,比如“作者粗线条描写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形象。
”而如果直接作状语用的则是它的本意,表示的是材料,“作者粗线条勾勒出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形象。
”两可的多表示名与动形之间是方式、状态的关系,比如“粗线条、现场、全文”等。
3、名词作状语的语义体现
我们对可以直接作状语的名词进行进一步考察,看它与谓语动词、形容词之间的深层语义关系,发现这些关系可以归纳为如下九种:
(1)方式方法
属于这一类型的词共有203个,占所有直接作状语名词的48%。
这是一类非常典型的名词状语,比如:
暗号暗箭暗语八股八卦白话白描白眼半边半价半票包车薄利保健操保龄球暴力本心便条便装标号标价表解不动产沧桑草书草体草字差价赤膊赤脚赤心赤足出厂价传真磁盘粗话大步大会大手笔大循环代码代数贷款单程单个儿单机单价单间单线等次低调电报电话电视电台定点定额定息动态毒酒毒菌毒气毒药独身对角多媒体恶意恶语翻版繁体分工高调高技术高价高薪公费官价海路汗腺核和平黑道横向宏观化名环线
例如:
“这就使欧盟在反倾销调查和出口设限方面不会对中国产品普遍采取对待市场经济国家的政策,只会采用个案处理的方法。
”—《人民日报》1998、4
“当他们正暗地庆幸这次文物走私得手时……”—《人民日报》1998、4
“广场里怒吼起来;‘寸土不让!
’‘武装保卫解放区!
’”(邓友梅《我们的军长》)
这一语义类型的名词可以理解为“以……的方式/方法/形式”,再比如“半价优惠、八股取士、体操健身、气功治病、单程计算”等等。
(2)范围
属于这一类的名词共有26个,占能直接作状语名词总数的6%,它们分别是:
部分单方面底线多方面概观概貌概要高层环球极限局部两岸
两侧两极剖面切面全部全程全景全局全貌全球正面纵剖面纵切
面整体
例如:
“沿线的城镇、乡村绿化美化总体推进……”—《人民日报》1998、6
“令后人再也无法全貌领略举世闻名的敦煌雕像、壁画的风采”—《人民日报》1998、6
“学校设立了学生管理部、训练部、文化教育部等职能互补的部门,德智体并重,全方位育人”—《人民日报》1998、6
“这种努力是多部门多层次的,横向涉及相关部门,纵向直至基层社区…”—《人民日报》1998、6
这一语义类型的名词可以进入“从……上/方面”的语义格式
(3)依据
属于这一类的名词共有6个,占总数的1、4%,分别是
标准常规常理传统时序种类
例如:
“我们只能常规解决这些问题。
”
“我们传统认为这些思想是极端错误的。
”
这一语义类型的名词可以进入“按照……(的观点)”的语义格式。
(4)条件
属于这一类的名词共有16个,占总数的3、8%,它们分别是:
常温超低温超短波超高频超高压超声波超音速磁场低声波低温低压高位高温高压恒温真空
例如:
“你们必须高温处理这些材料。
”
“这些食品需要真空保存。
”
可以进入“在……的条件下”这一表达格式。
(5)工具材料
属于这一类的名词共有92个,占总数的22%,比如有:
暗器凹镜凹面凹面镜凹透镜步话机步谈机步行机磁碟催泪弹电梯放大镜放大器飞碟辐射能钢板钢管缸管高炮光能光盘核弹核导弹核能核武器滑翔机机器激光客车客船客机客轮快艇轮船摩托车摩托艇汽车汽船汽艇潜艇潜望镜轻武器声纳生水输送车坦克透镜凸镜凸面镜凸透镜图纸微波炉微波灶微处理机微处理器微电子温泉小型机斜纹斜线虚线洋车硬水原子能粤语正离子直线纸牌中文忠言重金朱笔专车专机口笔电
例如:
“人类最初用树叶、树皮、兽皮遮蔽身体,后来穿上了棉布粗布做的衣服…”
“你看那毛竹做的扁担,多么坚韧,多么结实,……”(袁鹰《井冈翠竹》)
“他……是一个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人。
”(曹禺《王昭君》)
具有这种关系的名词前面可加介词“用”。
需要说明的是,在现代汉语口语中,很多表工具、材料义的名词都有可能不加介词,直接用在谓语中心语前。
这里所列的名词都是经常以不加介词的形式出现,那些偶然不加介词直接用作状语的名词没有列入其内。
(6)状态
属于这一类的名词共有16个,占总数的3、8%,它们分别是:
古装固态空车轻装盛装时装下意识闲职险象行装艳装艳妆洋服洋装一面醉态
例如:
“旅游团的老人们轻装上阵,一大早便做好了登山的准备。
”
“宴会上的小姐们个个艳装打扮。
”
这一类的名词通常是用来说明被修饰的动词所代表的动作的状态、状况的。
(7)情态
属于这一类的名词共有16个,占总数的3、8%,它们分别是:
诚心激情假意苦心轻声全力煞气善意神威盛情死劲儿死力妄言闲心真心忠心
例如:
“母亲看着儿子脸惶恐的神色轻声说:
‘孩子路这么宽,这么长,你怎么走都行。
’”()
“我是中国人……真心希望我的祖国富强起来,”(谌荣《人到中年》)
“今晚小王盛情款待我们一家。
”
因为这一类名词一般都表示动作施事者的主观态度,所以归为“情态”一类。
(8)性质
属于这一类的名词共有13个,占总数的3、3%,它们分别是:
安全性霸权主义半文盲本能超固态副业理性连续性卵模范实质首批主观政治
例如:
“你需要理性分析一下这个问题。
”
“党的各级干部必须模范履行本规定。
”
“两国将政治解决领土争端。
”
此类名词表示的是动作的性质。
(9)程度
属于这一类的名词共有7个,占总数的1、7%,它们分别是:
本质表层表面高度根本深度重点
例如:
“建筑工人高度欢迎专家组的到来。
”《光明日报》1987、7
“我们在这一时期要重点建设这个项目。
”
(10)形象
属于这一类的名词共有30个,占总数的6、4%,它们分别是:
巴豆巴掌冰布面蚕草大步灯丝豆风泪墨碎步儿碗口斗胳膊手指头双手房子炉台窗台膝盖扁担铜钱鲸针金血银面袋
例如:
“贵州梦寐山门开大步奔市场”(《人民日报》1998、6)
“农民顺心合意,双手赞成。
”(《光明日报》1985、7)
“产业结构布局要实行不均衡发展战略,打破条块分割的局面”(《人民日报》1998、6)
“巴掌大的地方”、“碗口粗的树”、“豆大的汗珠”
“每个口袋由半个面袋大”(王蒙《青春万岁》)
这一语义类型的名词可以分成两类,一类是“名+动”结构,形象的描述后面动词所代表的动作。
一类是“名+形+的+名”结构,表示“像……那样”的意义,通常在第一个名词前加上“像”,但由于人们使用的经常性,已经习惯了省略“像”的用法。
这一类的名词也很多,由于它形象具体地说明它所修饰的形容词的性质、状态、程度,所以这些短语使用起来富于表现力,有它特殊的表达功能,增强了语言的精炼性、生动性。
从以上分析结果,可以看出在这十类语义关系中,表示材料、工具、方式和“名+形”类形象义的四类名词占绝大多数,共有322个,占总数的%。
因此,我们说少数名词可以用作状语,但这些名词用作状语是有条件的,表示动作的工具、材料和形容词的性质、状态、程度的名词可以直接用作状语,一部分表示方式方法、条件、范围、性质、状态、情态、程度、依据的名词也可以用作状语。
4.名词作状语的音节体现
在443个可以作状语的名词中,既有单音节名词,又有双音节名词,还有多音节名词。
现代汉语以双音节词为主,在443个词中有352个词是双音节名词,这里不再论述,仅对单音节、多音节名词作状语的现象进行讨论。
现代汉语中单音节名词作状语是受到古汉语的影响。
古汉语以单音节词为主,名词状语的语法现象比较普遍。
现代汉语以双音节词为主,某些词由古汉语的单音节词发展为现代汉语的双音节词,在构词法上也受到名词作状语的影响,部分双音节词就是用“名词状语+动词”的方式构成的。
比如:
“犬生、蚕食、雀跃、鲸吞、鞭打、电疗、针对、火化、口试、面试、卵生、尾随”等,另外还有一部分双音节形容词,它们的构成方式是“名词状语+形容词”,比如:
“金黄、金贵、血红、墨黑”等。
在我们的统计资料中,单音节名词能作状语的共有18个,它们多数是表示形象、工具、方式的名词,分别是:
火口笔冰蚕草豆风泪墨斗鲸针金血银核电
多音节名词作状语的名词共有73个,它们大部分采用“低、大、超、小”等形容词前缀与一个双音节名词组合成词,修饰限制后面的动词形容词,表示条件、性质等意义。
比如“大面积推广、小面积耕种、高频率振动、大规模改造、大幅度提高”等等。
另外,还有一部分新型的三音节科学用语,比如“凸面镜、蒙太奇、阳离子”等,表示动作的工具、方式、材料。
5、结语
5、1通过对词表的考察,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论:
在现代汉语中,非时地名词可以作状语,但这种情况占极少数,而且是有条件的。
这些名词一般表示方式方法、工具、范围、依据、状态、情态、形象、程度、性质。
它们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1)由于使用的经常性而省略介词,名词直接充当状语。
属于这一类的有表方式、工具、范围、依据、条件的名词。
这种用法在口语中比较普遍,通常是由于语句表达的信息量太大而省略虚词,达到语句的简练直观,并且能够达到交际目的。
(2)形象生动地描写所修饰的动词或形容词。
属于这一类的有表状态、情态、形象义的名词。
(3)对动词、形容词所代表的动作、形状做性质和程度的说明。
属于这一类的有表程度、性质的名词。
5、2对于“青椒炒肉片、土豆烧牛肉”一类短语,我们从形式和意义相结合的分析原则出发,把它归为主谓结构,而不将其看作表材料的名词直接作状语。
5、3现代汉语中,还存在大量的以非时地名词为中心的短语充当状语的情况。
比如:
“那份与小拴得分,一字儿排着……”(鲁迅《药》)
“他[蒋介石]上了台,非但不感谢人民,还把人民一个巴掌打了下去……”(毛泽东《抗日战争胜利后的时局和我们的方针》)
“他一口气检查了三十多个伤病员。
”(周而复《截肢和输血》)
只要在词表中列出的类似短语,我们也将其归入名词之列,看做名词作状语的现象。
附注:
①参见《名词动词形容词》,上海教育出版社,1984
②参见《语法讲义》141页,商务印书馆,北京,1982
③参见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
④参见《试谈非时地名词充当状语》,李晋荃,苏州大学学报(哲社版),1983,4
⑤参见《语法讲义》,商务印书馆,北京,1982
⑥名词与谓语动词、形容词的深层语义关系前人已有所论及,我们这里只是想对这些关系做更加细致详尽的说明。
参考文献:
朱德熙《语法讲义》(商务版,1982)
吕淑湘《汉语语法分析问题》(商务版,1979)
黎锦熙、刘世儒《汉语语法教材(第一编)》(商务版,1957)
俞敏《名词动词形容词》,上海教育出版社,1984
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
李晋荃《试谈非时地名词充当状语》载于苏州大学学报(哲社版),1983,4
孙德金《现代汉语名词作状语的考察》载于《语言教学与研究》19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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