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梵高画画学生版.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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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梵高画画学生版
观察生活,着力细节
——结合《梵高》作文探讨记叙文的细节
【题目回放】阅读下面的材料,按照要求作文。
贫困交加的梵高,在每天努力振作起来的信心的支配下画着他那色彩绚丽的画。
他曾满怀感慨地说:
生活的色彩和他画中的色彩太不一致了。
不仅梵高,很多人都曾为此感叹过,思索过……
要求:
立意明确,结构清晰。
尝试运用细节描写、场面描写。
【名言】
1、泰山不拒细壤,故能成其高;江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
(李斯的《谏逐客书》)
2、借一斑略知全貌,以一目尽传精神。
3、欲要看究竟,处处细留心。
(宋帆)
【思考1】从上述名言中,你得到关于写作的什么启示?
【思考2】针对这个题目该如何审题?
【思考3】读一读,比一比。
这些段落用了哪些细节描写方法?
各是刻画怎样的人物形象?
1、A华大妈在枕头底下掏了半天,掏出一包洋钱,交给老栓,老栓接了,抖抖的装入衣袋,又在外面按了两下;便点上灯笼,吹熄灯盏,走向里屋子去了。
B老栓还踟躇着,黑的人便抢过灯笼,一把扯下纸罩,裹了馒头,塞给老栓,又一手抓过洋钱,捏了捏,转身去了。
嘴里哼着说这老东西…… ——《药》
2、A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胡子。
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
——《孔乙己》
B脸上瘦削不堪,黄中带黑,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
——《祝福》
3、A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
……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
”——《孔乙己》
B“什么东西?
”他拿着宝匣往窗前走去。
“噢,是真金,金子!
”他连声叫嚷,
“这么多的金子!
有两斤重。
啊!
啊!
查理把这个跟你换了美丽的金洋,是不是?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这交易划得来,小乖乖!
你真是我的女儿,我明白了。
”——《欧也妮·葛朗台》
4、“我的喷嚏溅着他了!
”切尔维亚科夫心想,“他虽说不是我的上司,是别的部门的,不过这总不妥当。
应当向他赔个不是才对。
”
“他说忘了,可是他那眼神多凶!
”切尔维亚科夫暗想,不时怀疑地瞧他一眼。
“连话都不想说了。
应当向他解释清楚,我完全是无意的……这是自然规律……否则他会认为我故意啐他。
他现在不这么想,过后肯定会这么想的!
……”
“这怎么是开玩笑?
”切尔维亚科夫想,“根本不是开玩笑!
身为将军,却不明事理!
既然这样,我再也不向这个好摆架子的人赔不是了!
去他的!
我给他写封信,再也不来了!
真的,再也不来了!
”
他来到街上,步履艰难地走着……他懵懵懂懂地回到家里,没脱制服,就倒在长沙发上,后来就……死了。
——《小公务员之死》契诃夫
5、A他的眼睛里发出犀利的目光。
——修改为:
(他)一对灰色的眼睛里射出一道黑豹似的光。
B老头儿身子一纵,扑上梳妆匣,好似一头老虎扑上一个睡着的婴儿。
6、这时候,我的脑里忽然闪出一幅神异的图画来:
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一望无边的碧绿的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带银圈,手握一柄钢叉,向一匹猹尽力的刺去,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故乡》
7、两岸的豆麦和河底的水草所发散出来的清香,夹杂在水气中扑面的吹来;月色便朦胧在这水气里。
淡黑的起伏的连山,仿佛是踊跃的铁的兽脊似的,都远远的向船尾跑去了,但我却还以为船慢。
他们换了四回手,渐望见依稀的赵庄,而且似乎听到歌吹了,还有几点火,料想便是戏台,但或者也许是渔火。
那声音大概是横笛,宛转,悠扬,使我的心也沉静,然而又自失起来,觉得要和他弥散在含着豆麦蕴藻之香的夜气里。
【思考4】阅读以下文章,思考这些同学的文章中同样运用了哪些细节描写方法?
他们是如何做到这些细节的?
(文1)在现实的磨练中成长
高三
(1)班李达
所谓梦想,就是那苞中的鲜嫩花蕊。
所谓生活,就是一阵寒风掠过花苞,一滴冰凉的雨水拍打在花苞上的过程。
第一次见到那个老保安时的时间我是记不得了,地点应是初中的校门口。
因为走读,我进出校门的次数比较多,因而和老保安也渐渐熟了。
他一年四季留着板寸头,穿着保安服,暗黄色的皮肤,脸上眉毛浓密显眼,皱纹横生,大面积的胡渣泛了白色,板寸里也星星点点的白了。
他个子并不高,但每次站在门口他的腰板总是那样笔直,仿佛他的脊梁是钢做的一样。
一次冬夜不慎把作业落在了教室,在父母的督责下独自顶着风小跑去学校拿。
我跑至校门口,用冻僵的指关节扣扣保安室的窗,正好是那老保安值班,他似乎正凝神看什么,面带愠色地抬起头,看到是我,立马嘴角就咧开了一丝笑。
看来他心底有数,猜到我这个马大哈又忘了啥了。
我转进保安室去登记,见他桌上摊着什么,内室的另一名年轻保安正开着电视机,综艺节目的声音充盈耳畔。
我不动声色的斜眼一撇,想看看什么玩意儿让他如此痴迷。
那是一行行的诗。
黄黄的页,黝黑的字,页眉上隐约印着“中国近代诗选”的字样,书侧盖着一个红印,彰示了此书乃我校图书馆所有,而非他的个人财产。
“您还读诗啊!
”我惊讶地叹道。
“嗯。
”他回道,“我自己还写了本诗集,已经给你们陈老师‘检阅’过了。
”说着从桌下抽出一本草稿本,露着略显骄傲的神色给我展示,很快又不好意思的收了回去。
我呆了一下,简直有些无法相信。
我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晚饭:
一碗白粥、一包榨菜、两个包子;没有氤氲的热气,没有温暖的灯光……里屋传来电视节目主持人热情激昂的“再来一次”的鼓动声、观众嘈杂的欢呼声,接着甜美的嗓音再度出现。
老保安已经坐下来,翻着诗集,就着冷粥,眼中分明有一团炽热的火。
我从教学楼下来,揣着练习册走过保安室,昏黄的灯光下,他还在有滋有味的喝着他的凉粥,抬头冲我笑了一下,目光又很快地回到了翻开的诗集上。
门口的花坛边上晾着他的泛白的旧皮鞋,估计是忘记收了,一只虎皮小猫正好奇的拨弄着玩。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寒风瑟瑟,内心是温热而感动的,却没有泪。
因为现实中梦想不需要眼泪,经历过冰霜雨露,即使苞未开蕊已成长。
(文2)一纸残荷
高三4李林蔚
避暑山庄坐落在群山之中,宛如枕躺在罗圈椅上,聆听着每日的晨钟暮鼓,见证着一个时代的变迁,在我的印象中这里就应该是这样沉旧,肃穆的。
而此刻在我面前的山庄雕梁画栋,勾眉弄角。
连院的长廊,雕花的镂窗,颜容精致,色彩亮丽,新铺上“桂华流瓦”屋顶延伸出微微翘起的檐角。
拥挤着穿着花花绿绿的游人,耀人眼睛的闪光灯,不绝于耳的喧哗声,让我一下子回到了“小楼连苑横空,下窥绣毂雕鞍骤”的闹市。
灯光人影太匆匆,于是我朝着与人流相反的方向走去。
正值夏末,身边偌大的湖池上红荷尽谢,只留下枝枝桠桠的残叶残根,池泥的淤黑蔓延上了枝干,歪歪斜斜,死气沉沉,与另一侧的光景相比,自然无人问津。
一片空旷之中,一个静穆而立,一手画笔勾勾勒勒的老人却入了我的眼。
我走上前去,这是一个怎样的老人啊,一袭白衣,一头白发,脸上堆叠的皱纹就和这个山庄一样年久,一双浑浊的老眼却异常明朗,给人平淡安静,不浮不躁的感觉。
他枯黄的双手执着毛笔,却遒劲有力,一点点描摹着那歪歪斜斜,败落凋零,摇曳欲坠的满湖残荷。
残荷委枯扭曲,老人白发垂垂,衰败中透着生气,静默中透着庄严,他们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种气场让这里异常的安静沉稳。
在这庭院生深深深几许的地方,没有一丝人声,没有一丝明艳的亮色,有的只是黑白灰,可我却觉得这样平淡的色彩适于荷花,适于老人,适于这个山庄。
落花人独立,不是伤春悲秋,而是在寻求山庄历史的遗风,在契合残荷古典的灵魂——百年前这个山庄就是这个样子,残酷的军事战争,功利的政治目的在这里转化为了一片幽然的山庄和烟火缭绕的寺庙。
如今,老人于闹市之中得一静处,于斑斓之中得一古朴之色,用简单的不掺功利的色彩修缮着这个山庄的外形,抚平着游人浮躁之气,续写着这个民族古老的谱系。
我看着,深深觉得他是这个民族生生不息的命脉的一支。
(文3)月光二胡手
高三(11)班苏明鑫
我,二十出头,大学毕业在报社打杂,工资真是少的可怜。
月光油油的,像薄纸浸在了油瓶里,腻腻的让人沉闷。
手里拎着两瓶块把钱的白酒,叮叮作响。
我摸了一把几日不曾刮过的胡茬,心下不快,暗骂一声。
同期进去的实习生,今天又转正了一个,而我的转正申请则如石沉大海。
街上无人,月光铺满了街道,让人躲它不行。
正和它较劲之际,几声二胡的乐声躲躲闪闪地传来。
循着月光往街道深处走,声音愈发清晰了。
借着昏暗的光,我走近了。
看见一辆清洁三轮车还有坐在马路牙子上的老人。
青灰色布衬衫,领口泛白,套着荧黄的工作马甲。
老人手中抱着一把二胡,黝黑的手指顺着弦上下滑动,另一只手灵活地拉弦。
月光调皮地聚在他两鬓的白发上,那样清晰醒目。
二胡吱呀成曲,我眼看着月光从弦下淌出,丝状缕状,继而如烟般飘渺了。
我放下酒,坐下。
老人小心地将二胡放下,搓搓手,开玩笑地问:
“小伙子,请我老头子喝酒?
”我又摸了摸胡茬,伸手递了瓶酒给他。
老人拽起一方衣角,擦了擦酒瓶盖,轻轻一旋。
他将酒倒在瓶盖里,咂了一口。
清冽的酒香混入飘渺的月光粒子,嗅得我有些昏。
心下不畅,亦拧开瓶盖,灌了几口酒下去,心口立马火热起来。
老人细细小酌着,侧头看了我一眼:
“年轻人,急不得……”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顿了一顿,继而又说:
“你看我老头子,大字不识一个,一辈子摸爬滚打,啥没干过,多少苦日子挺过来了。
”老人又咂了一口,月光顺着流进喉咙,我仿佛觉得他整个人亮了起来。
我用袖口揉了揉眼睛,又听他说起:
“生活是苦啊——但要苦出滋味,你要是喜欢啥,再苦咱也不能放弃……你看我这二胡,跟了我几十年啦……”老人又拿起他的二胡,珍宝般抚过每一根弦。
这会儿月光有些凉丝丝的,不是昏黄而是清冷的如一汪秋水。
老人噙了泪,又拉起二胡来。
他闭着眼,挺着背,欢快的曲调使月光绕着他周身跳动,嘴角上扬的细纹里溢满了满足、享受。
我听出了这曲《赛马》。
节奏欢快、明朗。
我闭着眼,想起了填志愿那会儿坚持报新闻专业而与父母吵架的我,想起了工作后处处碰壁的我,想起了无法转正而生活不济的我……我开始自责这样的我,这样失望的我,萎靡的我,让生活夺去对事业热情的我!
老人还陶醉在赛马的热情中,月光将他塑成了一座名叫“生活与热爱”的雕像。
我起身离开,不愿打扰。
那天二胡声在我心中一直不曾停下,正如我直面生活的脚步。
(文4)我有明珠一颗
高三14班张澜
天色很好,重重高楼分割天际,几只白鸽咕咕叫着扑飞觅食。
我和母亲也出来“觅食”。
走了没多久,一个女人向母亲打了个照面,母亲笑笑走上前去,说:
“好久不见了,坐下来聊聊天吃点东西吧。
”“好,不如去我家吧,就这附近,我做点吃的。
”她说。
母亲表示赞同,我也就跟着。
一路上,她和母亲聊得很愉快。
我看着她,一身米色的风衣很修身,单肩背着一只墨绿色的包,眼角的细纹像墨痕在宣纸上点点化开,一头乌黑的发,很长很柔软,没有过多文饰,但看着很舒服。
风吹过来,青丝拂动,别有一种意韵之美。
到她家时,钥匙咬住锁舌缓缓开门,鞋架上只有几双女士的鞋和家居拖鞋,陈设很简单,但很素雅,她家养了很多植物。
她精心在厨房鼓弄了一会儿,不让母亲帮忙,让我俩在客厅坐会儿。
我走了一圈,看见不光家中,阳台上也有很多花草,很好养的吊篮和铜钱草,还有马蹄莲和兰花,种类繁多。
她端出做好的糕点和饮品,热情的对我们笑着说:
“吃吧,吃吧,别客气。
”说完“谢谢”后我大快朵颐,却又禁不住好奇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
“阿姨,您一个人住吗?
”她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淡淡地对我一笑。
母亲有点尴尬。
她倒很释然的说起来:
“我离婚快一年了,当时很难过,觉得天都塌了,日子过得黯淡无光。
后来姐妹们都劝我,我也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便种些花草来养养心,开始打扮打扮自己了,哎,生活果然就不一样……”我不知道生命的颜色究竟是怎么样的,或许每个人都不同,但她生命的颜色的确很美,尤其是有了生活的历炼后。
我喝了一口她的饮品,看了一眼母亲有些尖锐的目光,知道这样口无遮拦不好,默默低着头。
她却毫不介意,轻拍了一下我的肩,问我味道如何,我努了努嘴说:
“嗯,很棒。
”她脸上的笑意弥散开,像远方明媚的天色,斑斓夺目。
她说:
“这是我亲手做的,自己种的葡萄自家酿,等到葡萄的味道沉淀下来之后去渣,封存起来,颜色很好看,味道也有股子清甜……”我静静想着,人的生命大概也是这样,去除幻想的色彩,保留那最最醇真淡雅之色,修炼出属于自己的人生之味。
想起一首偈:
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今朝尘尽光升,照破山河万朵。
生活的色彩或许不尽如人意,但生命的色彩由自己描绘,愿每个人都能珍惜自己的明珠,让它在尘世的打磨中璀璨依旧。
(文5)我有明珠一颗(修改后)
高三14班张斓
生活就像一节列车,在承载着苦难的它驶向你之前,不知道会陷入怎样的灰暗。
女人是母亲的朋友,很久不见。
天色向晚,下起了雨。
女人打着一把黑色的伞离开民政局,豆大的雨珠打在伞上,“砰砰”作响。
就如铿锵的鼓点。
身旁的人群中熙来攘往,各色的伞擦边而过,十分拥挤,好像要把女人通过的那一点狭小空间全部占据。
身边的风穿梭得很快,掀起一阵透骨的寒意,她不禁瑟缩了一下,努力掩住快被泪水浸染的面颊,小跑着穿越人潮。
“喂,不长眼睛吗?
”一个司机冲着她鸣笛喊道。
她又委屈不知所措,低着头,一直走,终于逃离了这里。
离婚不久的她在往后一段日子里,生活在无边无际的灰色之中。
消沉的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面容,有点瘦削,有点枯黄,就像那日渐枯萎的秋草。
也不出门,也不见阳光。
母亲看不过去,想劝劝她。
一天早晨,母亲去她家,一进门灰尘升腾在空气中,好像处在一个废弃的旧屋里一样。
母亲拉开了阳台上的窗帘,太强烈的光线似乎照得她睁不开眼。
母亲帮忙把阳台上几盆半死不活的吊兰浇了一下水,一瞥眼,无意间,她看到那小水珠顺着叶片滑落下来,反射着七彩的光芒,晶莹可爱也不怕这尘土的污浊。
日子像被剪过,一下次穿梭到了时光的彼岸。
一天天色很好,几只白鸽咕咕叫着在路边扑飞觅食。
我和母亲在路上又遇到了那个女人,时隔一年。
她邀请我们去她家坐坐,母亲表示同意,我也就跟着。
一路上,她和母亲聊得很愉快。
我看着她,一身米色的风衣很修身,单肩背着一只墨绿色的包,眼角的细纹像墨痕在宣纸上点点化开,一头乌黑的发,很长很柔软,没有过多修饰,但看着很舒服。
风吹过来,青丝拂动,别有一种意蕴之美。
到她家时,钥匙咬住锁舌缓缓开门,鞋架上只有几双女士的鞋和家居拖鞋,陈设很简单,但很素雅,她精心在厨房鼓弄了一会儿,让母亲和我在客厅坐会儿。
我闲着走了一圈,她家的植物很多,从客厅、窗台,摆到阳台,放眼望去,心旷神怡。
有很好养的吊兰和铜钱草,还有马蹄莲和兰花。
爱兰花的,大概都拥有君子一样的处世之心罢。
她端出做好的糕点和饮品,我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颐,却由着好奇心不合时宜地说了句:
“你和一年前不太一样了……”她似乎很释然地说:
“嗯,我离婚快一年了,当时很难过,觉得天都塌了,日子过得暗淡无光,后来你母亲劝了我很久,我也想不能再这样下去,我便种些花草来养养心,开始打扮打扮自己了,哎,生活果然不一样……”
我喝了一口她的饮品,看了一眼母亲有些尖锐的目光,知道这样口无遮拦不好,默默低着头。
她却毫不介意地轻拍了一下我的肩,问我味道如何,我努了努嘴说:
“嗯,很棒。
”她脸上的笑意弥散开,向远方明媚的天色,斑斓夺目。
她说:
“这是我亲手做的,自己种的葡萄又家酿,等到葡萄的味道沉淀下来之后去渣,封存起来,颜色很好看,味道也有股子清甜。
”人的生命大概也是这样,有了生活的历炼后,去除了幻想的色彩,保留住那最最醇真的生命本色,修炼出属于自己的人生之味。
忽然想起一首偈:
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今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
生活的色彩或许不尽如人意,但生命的色彩由自己描绘,愿每个人都能珍惜自己的明珠,让它在尘世的打磨中璀璨依旧。
满分佳作莲上岁月
提到莲花,大部分人的思绪都会转向西子湖,“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的确,那样清雅秀丽又不乏富丽的景色,何人不被吸引?
然后,我的第一反应却是家中的莲塘。
莲塘没有莲池的美丽,即便他也布满了莲叶莲花莲蓬,即便它也有威风吹过的“宛然凝碧的波痕”。
但莲塘莲池一字之差,注定它的诞生为的不是美,为的不是入画。
它是祖父耕种的土地。
祖父是个非常愚鲁的老人,戆直倔强,火爆的脾气和粗糙的性格导致他和祖母吵了一生。
他侍候桃树林,侍候家中三个鱼塘,也侍候那片莲塘,独不会侍候家人,很像典型的农民。
莲塘的底是稀烂的淤泥,腐殖质、排泄物以及各式各样的味道难闻的物质统统倒在那半亩地里,可以闻到一阵阵鱼腥气。
祖父穿着连体的皮质背带裤,蹬着套鞋,踩着那稀烂的泥走来走去。
他毫不在意地用手去翻挖根系极深的杂草水花生,以期他种下的种子有好的收成。
当收获的季节来临,西子湖上的人们躲在观景的茶馆餐厅里对莲池指指点点。
祖父却顶着烈日在莲塘里采摘莲蓬、挖莲藕。
这是极辛苦的活计,丝毫没有“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的古趣,长着密密绒刺的莲茎也让人无暇顾及“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我的祖父,只有“一弯腰的辛勤”。
蓬蓬拉去集市上,五毛钱一支。
这些年,收莲的人愈发少了。
莲塘越发少去,同乡只剩祖父一个人仍在种莲、收莲。
仿佛莲塘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西子湖的莲池依旧清雅秀媚,祖父的莲塘依旧脏污腥臭。
但它们开一样的或红或白或粉的莲花。
结一样洁白爽脆的莲藕,孕育一样甜味浅淡香气怡人的莲子,莲子里有一样降火祛暑的苦涩莲心。
莲塘、鱼塘、桃树林,祖父勤勤恳恳地侍候它们,蒲扇般的双手上结满老茧,没有一丝粗糙,因为成篇的老茧被打磨得光滑如镜,如同岁月凝结的琥珀。
那首手写满岁月,以至于你难以相信这是一个读书人的手。
谁会信他是读书人呢?
谁会信莲塘上的花也会美丽呢?
有什么人感慨过,“用岁月在莲上写诗”,恕我不敬,以此为祖父的注脚,一个以农活为生的读书人的注脚。
回想起一件小事。
那天去莲塘里玩耍,劳作的祖父折了一支半放的浓粉莲花,说:
“带回去给你奶奶。
”
这或许是一个读书人心底最后的诗意,盛开在他的莲塘上。
莲池之爱,宜乎众矣,然莲塘之爱,同余者何人?
仅喜不哀
他是位喇叭手。
他喜欢喇叭,却从来只庆喜,不鸣哀。
他本事干枯的,卑微得如同一粒沙。
但当他猛一吹喇叭,当他混迹于迎亲队伍中,奇特的音符带着自然的喜悦来上那么一曲时,他是极为生动的,整个人几欲跳起舞来。
可若是细细看,从他那跳脱着长眉的、不断动着的眉头上,不难瞧见几抹悲痛。
真是个矛盾的人啊,我想着。
偶尔一次,同街上几位大妈一起剥毛豆,听到了他的故事。
他实在是命苦,概是不幸的人大抵相同,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发妻病故等一系列令人崩溃的惨祸,他离开了山东老家,孤身一人,带着柄喇叭,南下,一直来到了这里。
我愣住了,他总是爱吹喜乐,但他的一生太过悲伤。
一个人,垂着喜乐在街上舞蹈,难道只为自欺欺人,掩去那生命的色彩不看,只活在自构的虚妄之中?
喜事总是多的,哪家的姑娘又出嫁了,哪家的小伙又娶亲了,哪家的大胖小子满月了。
大家依旧请他吹喜乐,他满口应着,喜不自禁。
真是个矛盾的人啊,我叹。
那次婚宴过后,我远远瞧见了他,有人递给他一支烟,正同他聊天,他抚摩着烟身,不抽,只静静地笑。
我抑不住好奇,走上前去,却听到:
他说,山东人都爱听喇叭的。
他说,没事吹啥哀乐,这喜乐多喜庆哪,嘿,吉利。
他说,俺媳妇和儿子都爱听我吹这曲子,当年哪,我娶她时光是吹这一首,她笑得可欢了,每天闹着我给她吹一首,那小子也是,不上学,天天缠着我吹喇叭,这小子……
他哪里是在虚妄与痛苦中自欺欺人,他分明是用多年前的承诺和来自妻儿浓浓的爱意,一笔一笔,为他的人生着色。
说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扬起手旁的喇叭,带着陶醉的笑意——他的双腮鼓动着;他那盘绕这青筋的宽大的手掌,紧紧握着早已褪去晶亮光泽已变得凹凹扭扭的喇叭。
他奋力地吹,扭动着头,一次比一次深情,我想看,总有那么一丝音符会流向那不知名的虚空去的吧。
他总是爱吹喜乐,但他的一生太过忧伤。
我本以为他居住的小木房那一张“福”早已褪色,可没想到,他早已换了一张新的,真是鲜亮,鲜亮得直入人心。
【思考5】总结:
怎样用细节表达真情?
【思考6】你觉得你的文章可在哪些细节上进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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