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力转移背景下农村养老非正式社会支持研究.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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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力转移背景下农村养老非正式社会支持研究
中山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劳动力转移背景下农村养老非正式社会支持研究
——以广东从化明村为例
Theresearchofinformalsocialsupportaboutprovidingfortheagedinruralareasunderthebackgroundoflabortransfer
——AcaseofGuangdongprovinceConghuacityMingvillage
专业名称:
社会工作
申请人:
刘松涛
导师:
张和清教授
答辩委员会成员:
主席(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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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性及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论文原创性声明内容:
本人郑重声明:
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
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包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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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结果由本人承担。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日期:
年月日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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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论文保密期满后,适用本声明。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导师签名:
日期:
年月日日期:
年月日
摘要
传统养老向现代养老的过渡需要一个较长的时间段。
过渡时期传统养老在中国农村养老中仍旧发挥主导作用。
非正式养老支持是传统养老方式的集中体现,因此对农村养老非正式支持的研究具有价值和意义。
本文运用田野调查的方法,以广东从化明村为例。
从自我支持和社区网络支持两个方面,探讨明村养老非正式社会支持的现状、变迁、应对策略以及局限性。
在此基础上提出社会工作介入农村养老的方法,从而改善农村养老质量,提高农村老人群体社区地位。
研究发现:
第一,从自我支持与社区网络支持的现状看,自我支持是明村老人采取的重要养老策略,在农村非正式社会支持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社区网络支持则主要在老人丧失劳动力、重大疾病等紧急状况和危机事件中发挥关键作用。
第二,从自我支持与社区网络支持的变迁看,自我支持不断强化,社区网络支持日益弱化,呈现女儿养老等新特质。
第三,从自我支持与社区网络支持的内容来看,自我支持主要满足老人群体的物质需求,而社区网络支持在满足老人心理需求、提供精神慰藉和情感关怀方面扮演主要角色。
第四,明村老人发展出自我支持策略与多元支持策略,但自我支持策略存在不稳定、加剧原子化等局限性,多元支持策略则只能实现有限的多元。
基于以上研究发现,本文认为社会工作介入农村养老,首先要关注非正式社会支持的养老意义,从本土文化和社区老人的真实需求出发,时刻保持文化敏感性,充分尊重老人群体的养老意愿,发展契合当地文化以及老人需求的介入策略。
其次,将老人群体作为有能力的理性个体,挖掘他们的智慧和潜能,充分发挥他们的主观能动性。
通过增强个体互动、社区公共参与、公共空间打造等方式完善自我支持策略,拓展多元社会支持的深度,提高农村养老质量。
最后,笔者认为老人边缘地位的改善,才能真正实现农村老有所养,老有所乐,老有所依。
关键词:
劳动力转移;农村养老;自我支持;社区网络支持;支持策略
Abstract
Thetraditionalpensiontransitiontoamodernpensionneedsalongperiodoftime,andtraditionalpensionstillplayaleadingroleinChina'sruralendowment.Informalsupportfortheelderlyistheconcentratedreflectionoftraditionalendowment,sotheresearchismeaningfulonruralendowmentinformalsupport.
TakingMingvillageasanexample,usingthemethodoffieldresearch;Fromtwoaspectsofselfsupportandsocialnetworksupport,thispaperdiscussesthecurrentsituationofMingvillageinformalsocialsupport,change,copingstrategies,andlimitations.Onthebasisoftheproposedmethodofsocialworkinruralendowmenttoimprovethequalityofruralold-age,improvestheruralelderlypopulationstatusinthecommunity.Studyfound:
Firstly,fromthepresentsituationofselfsupportandcommunitynetworkssupport,selfsupportisoneoftheimportantendowmentstrategy.Mingvillage,theoldmantakeinruralinformalsocialsupportplaysamoreandmoreheavy.Totheroleofcommunitynetworksupportismainlyintheoldmanlostlabour,majordiseasesuchasemergencyandcrisiseventsplayakeyrole.Thesecond,fromthechangesoftheselfsupportandcommunitysupportnetwork,selfsupportcontinuouslystrengthencommunitysupportnetworkisincreasinglyweakenedbutnewtraitssuchasrenderingdaughterendowment.Thethird,fromtheperspectiveofthecontentofselfsupportandsocialnetworksupport,selfsupportmainlytomeetthematerialneedsofolderadultsandthesocialsupportnetwork.Tomeettheoldpsychologicalneeds,provideamainroleinspiritualcomfortandemotionalconcern.Thefourth,fromtheselfsupportandcommunitysupportnetworkfactors,theformationofinformalsocialsupportisthecommunitystructureandtheelderlywilloftheresultofjointaction.Thefifth,Mingvillage,theoldmandevelopselfsupportstrategieswithmultiplesupportstrategy,butthestrategiessuchasmultiplesupportonlytorealizelimited.
Basedontheabovestudy,thispaperarguesthatsocialworkinruralendowment.Thefirstthing,weshouldfocusonpensionsignificanceofinformalsocialsupport.Startingfromtheactualdemandofnativecultureandcommunityelderlykeepculturalsensitivityandfullrespectfortheelderlygrouppensionwillanddevelopmentwiththelocalcultureandtheoldmanneedsofinterventionstrategy.Second,theoldmangroupascapableindividualsfromtheirwisdomandpotentialgivefullplaytotheirsubjectiveinitiativebyenhancingindividualinteractionandcommunitypublic
participationandpublicspaceandbuildandimproveselfsupportstrategyandthedeficiencyofthedepthdevelopmentofdiversifiedsocialsupport.Theoldmanimprovethequalityofruralendowment.
Finally,theirstatusintheedgeoftheoldmanthatcantrulyrealizeold-aged'sprovidinginaccordancewiththeold.
Keywords:
Labormobility;Ruralendowment;Selfsupport;Communitysupportnetwork;Supportstrategy
目录
摘要I
第一章导论2
第一节研究缘起2
第二节研究主题与研究意义7
第二章文献回顾与理论探讨9
第一节社会支持理论9
第二节农村养老社会支持研究13
第三节农村养老非正式社会支持研究16
第四节研究框架20
第三章研究设计22
第一节概念界定22
第二节研究方法23
第三节研究资料25
第四章劳动力转移背景下明村养老环境嬗变28
第一节明村概况及变迁28
第二节明村养老环境的嬗变30
第五章养老自我支持策略分析34
第一节土地为本的自我养老34
第二节从理性选择到生存所迫38
第三节自我支持策略41
第四节抗风险能力弱且加剧原子化43
第六章养老社区网络支持策略分析45
第一节社区网络仍是农村养老重要支持45
第二节社区网络支持弱化52
第三节多元支持策略54
第四节有限的多元55
第七章结论与反思57
第一节研究结论57
第二节社会工作介入农村养老的思考60
第三节研究反思63
参考文献65
致谢69
第一章导论
第一节研究缘起
中国的社会变迁是传统力量与新的动力相互作用的结果,传统力量与新的动力具有同等重要性,其结果如何,将取决于人民如何去解决他们自己的问题(费孝通,2001)。
三个月的田野让我看到明村老人的挣扎无助,也看到他们的力量
与智慧。
一、传统养老:
养老、敬老、爱老
乡土社会传统养老方式绵亘数千年,以儿子养老为主要养老模式,在全社会形成了“养老、敬老、爱老”的养老文化和养老氛围。
生老病死是无法逃避的自然规律,个体无法避免衰老死亡,社会必然面临养老这一命题。
养老命题往往不是由老人个体决定,不同政治环境、文化背景、经济模式等等都在形塑养老命题。
传统养老文化的形成与延续的背后是深厚的经济政治基础和社会文化基础。
第一,传统自足自给的小农经济生产力水平较低,提倡尊老养老是稳定社会统治的需要(沈年耀,2008)。
“孝”是华夏子女的道德基础,孝道也成为社会人基本的行为准则。
传统孝文化的形成与发展对于农村养老意义重大。
传统社会生产力水平的限制,国家层面无力承担社会养老成本,将养老义务细化至家庭是政治稳定的前提。
统治者宣扬“以孝治天下”,黎民百姓以“不孝”为仁义尽失之举,将孝推至道德制高点。
孝文化嵌入社会经济政治文化各个层面,人才选拔制度将“孝”作为重要考核标准,父母亡故守孝三年制度等等。
孝不仅仅作为一种道德行为被极度推崇,且伴生巨大社会政治资本,成为社会各阶层的道德标准和行为模式。
老人不仅获取政府等优惠政策措施也享受家庭的供养和尊重。
统治者提倡以孝治天下,将赡养老人的社会负担转嫁至个体家庭,从而大大减轻国家负担,这是生产力水平低下的封建社会的现实选择和统治需要。
但统治者对孝道的大力推行,无疑从国家高度肯定了老年人的地位,保障了养老资源的来源。
第二,乡土社会老人具有大量社会资本和资源优势,老人在社会中占有权威地位。
老人是传统社会秩序、生产技艺、村落制度、传统习俗以及信仰礼仪的载体与延续,老人对于村庄生活的维系和延续起到关键的作用。
因此老人在村落共同体中占有大量社会资本和资源,处于较高的权威地位。
他们在村庄秩序的维持、村庄大事决策,对内维持内部生活秩序,对外抵御侵犯者都发挥着领导作用,他们的行为决策影响村庄的盛与衰、治与乱,是所谓“长老统治”(王建民,2006)。
传统乡土社会是老人社会。
老人在社区秩序维持、社区保护以及社区发展中占领导位置,占有大量社会政治资本。
老人社会权威和社会地位非常高,社会普遍形成尊老、敬老、养老、爱老的传统养老文化。
且这一养老文化全方位地贯彻于社会每一角落。
传统农村养老的核心是养老、爱老的养老文化。
只有理解传统农村养老文化的内涵,才能了解传统农村养老的内核。
候志阳认为传统养老文化包括三个方面:
养老是物质供养与精神供养的统一,尊老则是要蔚成尊老的社会风气和相应的社会伦理道德。
送老在传统中国意义深邃,其重要性超过了养生者(候志阳,2007)。
学者丁艳平则认为传统孝道就是“养老、敬老、尊老、亲老、送老”,认为中国传统孝道的精髓就在于对父母的“敬”与“爱”,注重物质赡养与精神赡养的统一,给予父母及时的生活照料和精神关怀(丁艳平,2009)。
各学者的论述表明,传统赡养十分侧重精神赡养,对老人的尊敬和爱护,而不仅仅是物质上的供养。
传统养老强调精神赡养,使得老人有尊严地养老。
“养老、敬老、爱老”是传统养老文化的三重境界。
养老是基础,为老人提供丰富的物质;敬老是核心,保障老人在家庭和社区的权威地位;爱老是目的,社会形成尊重老者爱护老者的氛围。
农村养老资源形式非常多元化,养老社会支持结构十分稳固紧密,老人无论在社会、社区、家庭都可以获取一定权威和资源。
借助家庭、乡邻网络、家族共同体等这些多元网络,农村老人普遍享受有尊严的老年生活。
2、劳动力转移:
农村传统养老环境的嬗变
(一)劳动力转移的洪流
我国提出大力发展商品经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以来,工业化、全球化以及城市化对劳动力的要求不断膨胀,城乡二元分割的刚性格局逐渐被打破,进城务工成为大多数农民的选择。
农村劳动力的大量外流导致农村土地大量抛荒,农村空心化现象越来越普遍。
此时,在传统社会中独享权威的老人便呈现出边缘化的困境。
劳动力的转移包括两层含义,一方面是职业上的转变:
从事农业生产的劳动力从农业中转移出来,转入非农产业生产的行为,即劳动力由农业向非农产业转移的现象;另一方面是居住的改变,由农村转移到城镇,这又包含两个方面的内容“就地转移”和“异地转移”。
“就地转移劳动力”指的是在本乡镇从事非农产业的劳动力。
“异地转移劳动力”指的是离开本乡镇从事非农产业的劳动力(吕可,2005)。
明村总人口745人(截止2012年12月),但现在常住人口不到300。
村里空置的房屋约有15户,少数家庭已经在城里定居,更多的举家在外打工,只有农忙或过年的时候才回家。
活动在明村的绝大多数是中老年人,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村子才会像以前一样热闹。
明村和众多农村一样遭遇劳动力大规模转移的洪流。
(二)“逃离”乡村对农村传统养老的冲击
青壮劳动力“逃离”乡村,大规模的劳动力转移产生一系列后果,对农村传统养老带来前所未有的冲击。
首先,劳动力转移的直接结果是留守老人空巢老人的大量出现。
城乡差距的拉大,农民的“厌农弃农”情绪加重,农村劳力转移从1990年代初期的剩余劳动力转移到1990年代末期出现“整体性”转移。
农村大量青壮劳力外出甚至举家外迁(唐晓腾,2008)。
只有老人、妇女和儿童的乡村莫名落寞。
与子女空间上的差异,使得以儿养老的老人群体不得不更多依靠自身力量,农村出现大量空巢老人和独居老人。
其次,农村老人文化权威地位陨落。
现代知识观念的流入模糊了农民对传统经验和知识的认同。
传统农业文明在工业文明的冲击下日益式微。
土地被抛弃,更多村庄以对外面向的方式发展,传统经验和知识受到现代教育的挑战。
村庄年轻人不再对老人的经验和生活禁忌感兴趣,老人的种种观念被冠以封建迷信的头衔(王建民,2006)。
再次,农业生产方式被抛弃,老人经济权威地位大大下降。
农民涌进城市从事二、三产业的生产,经济上具有独立性,基本摆脱对父辈的经济依赖(郝亚光,2011)。
老人与子辈的经济生产联系被切断,老人在家庭中的经济地位日趋边缘。
最后,劳动力转移导致社区关系疏松,集体对个体约束力降低。
伴随大家族的解体,核心家庭开始在农村兴起,传统乡约、家规族规对农村个体的约束力大大降低。
养老日益成为家务事,社区其他群体在老人赡养事件中趋向沉默。
劳动力转移背景下农村传统养老社会架构剧烈变迁,农村老人社会地位边缘化,紧随而至的是农村养老困境。
当下乡村社会最急迫的问题即是人员的大量流失,向外的生活面向逐渐成为乡村的趋势,逃离乡村进城成为大多数农人的选择。
这就对农村养老提出了巨大挑战。
同时商品经济的侵蚀加之尊老敬老观念的淡化,欺老、虐老等社会现象频发。
有学者归因于子女不愿养老,认为家庭养老的问题并不在于子女数的减少或子女外出打工无人赡养,而是在有人赡养的情况下,老年人的生活水平依然比较低劣。
这主要是子女不愿养老引起的。
从老年人的衣食住行条件和在家中的地位可以验证这一点(陈彩霞,2000)。
王梅等的研究也发现农村子女对老人不孝的比例在上升(王梅等,1994)。
留守老人被抛弃于日益凋敝的乡村,处境不能说不凄凉。
三、进入田野:
传统仍是主流
2013年7月笔者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入LG明村社工站,参与机构在该村的妇女小组发育组织、生态种植等乡建工作。
笔者以一个外来者的身份观察、参与到他们的生活中,与村民逐渐熟悉。
和村里的阿公阿婆喝茶闲聊、共同劳动、唱本地歌仔,这些活动都使得老人逐渐信任我,渐渐与我建立进一步关系。
田野发现明村老人基本保持着传统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
笔者以一个“外来者”的身份进入明村,亲历明村老人的老年生活。
他们的生活既有艰辛也有欢愉,让我不断看到他们生活的坚韧和智慧。
个人、配偶、家庭以及乡邻社区在老人养老这一事件中,共同参与,彼此合作,为农村老人撑起一片天。
这也是笔者研究农村非正式社会支持的初衷。
明村老人不存在“退休”的说法,阿婆告诉我,在农村是没什么退休的,干到自己干不动了就不干了!
土地是老人们的重要资源,为他们提供必要的生存所需。
老人普遍从事农业生产,在房前屋后种植瓜果蔬菜供家庭食用。
家庭依旧是老人养老的重要依赖,尤其是明村80岁以上的高龄老人往往依靠儿子的供养。
乡邻、“亲房”等社区网络主体偶尔为老人提供经济援助。
政府“低保”在明村覆盖面极小,只有极少数老人以及老人院的五位老人享有“低保”;基层政府由“保护型经纪”转变为“盈利型经纪”,使得农村养老金的发放得不到保障,因而明村养老正式支持的力量十分有限。
明村老人群体更多地是依靠个人、家庭、乡邻、宗族群体以及朋辈群体维持生活。
他们在社会支持缺乏的困境下,积极挖掘社区资源。
家庭、宗族、朋辈群体以及地缘群体都是明村老人社会支持的重要来源,不仅提供金钱、事务等工具性支持,也是老人获取情感慰藉和精神依托的重要途径。
综上可知,明村老人养老方式仍是以非正式支持为主的传统养老。
然而虽然明村基本保留了传统养老形式,但“养老、敬老、爱老”的传统养老文化发生了剧烈的变迁,这不仅仅是农村养老观念的变化,其背后有深层的社会政治根源。
本文不赞同将老人群体作为弱势群体,以问题视角去探讨农村养老问题的解决。
笔者更倾向于深入田野,“深描”明村老人的养老生活。
将明村老人视为有力量、有潜能的理性人,面对养老环境的变迁,能够根据环境的变化调适传统的文化制度从而更好地适应新的物质环境。
从明村老人的日常生活中找寻他们面对困境发展出的应对策略,在明确发展于在地文化的策略基础上,为社会工作者介入明村养老提供更具针对性以及更加符合本土文化的方法。
因此本文将要探讨的主要问题是:
(1)劳动力转移背景下明村老人的养老环境发生了怎样的变迁。
(2)面对养老环境的嬗变,明村老人的应对策略。
(3)社会工作者如何完善本土策略,进而强化明村养老非正式社会支持。
第2节研究主题与研究意义
1、研究主题
笔者通过查阅农村养老相关文献以及田野调查的资料分析,初步认识到非正式社会支持在农村养老社会支持结构中的重要性。
在此基础上,借助社会支持理论,建构农村养老非正式支持的理论框架来回答现今农村老人如何维持生活。
本文的研究主题界定为通过笔者进入明村,对于研究者而言是研究场域,对于研究对象而言则是日常生活场域。
笔者与研究对象同行,参与他们的日常生活和危机事件,以参与式观察和开放式访谈搜集研究相关的资料,以期从研究对象的场域和视野中建构出他们的养老支持定义、养老行动的意义以及养老策略,探求劳动力转移背景下农村养老非正式社会支持的角色与作用。
2、研究意义
上文研究背景显示明村已然不是传统乡土社会,但仍保留了大量乡土社会要素。
变迁在明村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农村老人群体在社区变迁中处于何种位置,对农村养老的社会支持来源、方式及结构又有何直接或间接的影响?
本文以明村这一传统与现代交织的乡村社区为背景依托,进入农村老人群体的日常生活场域,观察老人的日常生活和社会关系网络;以社会支持的分析框架,探求农村养老的社会支持状况;总结农村养老社会支持的优势和不足,寻找不同于城市话语权力下的农村养老资源。
以此为基础为社会工作介入农村养老提供现实依据和适宜本土文化以及话语环境的策略。
据此本文有如下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理论意义:
现有学术研究关于农村养老的文献浩瀚,农村养老量化研究与质性研究成果都非常丰硕。
但大多数是对农村养老模式和农村养老社会支持体系等静态结构的探讨,较少关注特定区域非正式养老的动态变迁过程。
本文利用深描的质性研究方法,深入田野,进入研究对象的日常生活场域,利用参与观察、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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