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1 期第三方非法第11 期(总第240 期)2003 年11 月财经问题研究Research on Financial and Economic IssuesNumber 11 ( General Serial No1240)November, 2003论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的联系) ) ) 以美国工业化时期为背景的比较研究孙 刚( 东北财经大学金融学院, 辽宁 大连 116025)摘 要: 本文重点考察金融发展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美国工业化阶段是美国金融体系发展与金融结构演进最为迅速的时期。本文简要地讨论了美国工业化的情况, 通过大量的统计数据和国际比较, 分析了工业化阶段美国金融体系发
2、展与金融结构演进的过程和金融发展速度, 论证了金融发展同美国工业化进程的联系以及金融发展变化在经济增长中的地位和作用, 归纳了金融发展可以促进经济增长的三个独立观点。关键词: 美国工业化; 金融发展; 经济增长中图分类号: F83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0- 176X( 2003) 11- 0021-08在经济增长的因素及其联系的分析中, 金融在很长时间内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并给予充分的考虑。在20 世纪60 年代以后, 一些经济学家开始系统地考虑与分析金融要素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及其同经济增长的联系, 并把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关系的研究作为一个独立的课题加以研究。在此之后, 对
3、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关系的研究进入到一个新的发展阶段。随着计量经济学的发展和统计分析方法的应用, 实证性研究取得较大的突破, 现有研究成果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证明了金融发展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 证实了金融是经济增长的一个不可或缺的要素, 但在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关系研究中尚未解决的一个问题是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因果关系, 即还无法证明, 是金融发展引起经济增长, 还是经济增长本身促进了金融发展?本文并不想单纯地讨论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因果关系问题, 而是想通过对美国工业化阶段金融体系的发育与金融结构演进的过程, 分析金融发展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 从而间接地证明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之所以
4、选择把美国工业化阶段作为分析的对象主要原因在于: 第一, 美国是世界上用最短时间完成工业化的国家之一, 美国工业化阶段也是其金融体系建立与完善阶段, 因此, 在该阶段更加容易考察金融发展同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第二, 美国是当代经济最发达的国家, 然而美国的经济增长一直同金融体系的发展与金融结构的演进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美国金融发展一直在其经济增长过程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因此, 对美国金融体系演进过程的考察更有意义。一、美国的工业化美国的工业化是在南北战争与第一次世界大战之间完成的。1869 ) 1878 年, 美国农业部门的GNP 年平均为41 亿美元, 非农业部门的年均GNP 已经达到68
5、 亿美元。美国制造业产值1880 年第一次超过农业产值。美国制造业产值1896 年为1319 亿美元, 该年美国农业产值为19158 亿美元;1909 年分别达到81160 亿美元和59108 亿美元。以1958 年固定价格计算, 1869 ) 1878 年美国年均 Goldsm ith, 1969; King Levine, 1993; Rajan and Zingales, 1988; LaPort a, Lopez- de- Silanes, Shleifer and Vishny, 1998; Beck,Demirgc- Kunt and Levine, 2002。收稿日期: 2003
6、-08- 26作者简介: 孙 刚( 1953- ) , 男, 吉林长春人, 教授, 博士生导师, 主要从事国际金融、汇率理论、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关系方面的研究。GNP 为231 亿美元, 1913 年增长到1 314 亿美元, 增长4169 倍。 表1 是美国同世界主要发达国家GNP 及劳动生产率年均增长速度的比较。从表1 我们可以看出, 1870 ) 1913 年期间, 美国的GNP 增长率、人均GNP 增长率和人年均劳动生产率年均增长率三个指标均快于其他主要资本主义国家。正因为如此, 美国的工业产值在1890 年超过英国, 人均工业产值在1900 ) 1914 年间超过英国, 成为世界头号
7、工业强国的经济大国。表1 主要发达国家GNP 及劳动生产率比较: 1870 ) 1913 年GNP 年均增长率( %) 就业者人均产值增长率( %) 人年均GNP 增长率(%)美 国41 3 11 9 212日 本31 3 ) )德 国21 8 11 9 117英 国21 1 11 2 112法 国11 6 11 9 114意大利11 4 11 8 017加拿大31 8 11 7 210资料来源: 美国联邦统计局: 5历史统计资料: 从殖民地时代到1970 年6, 华盛顿, 1975 年, 第225 页,表F10- 16。美国在19 世纪中期到20 世纪初期迅速完成工业化, 经济迅速增长的原因
8、是多方面的, 如科学技术的发展及科研成果的迅速转化与应用, 制度创新及法律体系的建设与完善, 交通运输的迅速发展,丰富的自然资源得以开发, 先进工业组织形式的采用, 人口优势等等。但在这些因素发挥作用的同时, 美国金融体制的迅速发展与完善、金融结构不断演进与改善也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二、美国金融结构演进与发展美国的工业化阶段正是美国金融体系发展最为迅速、美国金融结构演进与改善最快的时期。这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1 金融机构与金融资产数量的变化( 1) 金融机构与金融资产数量迅速增长。在1860 年, 美国金融体制中主要存在七种金融机构,即商业银行、互助储蓄银行、储蓄与信贷协会、抵押贷款公
9、司、证券公司、人寿保险公司和其他险种保险公司。到1910 年, 美国主要金融机构的种类已经增加到12 种, 其中新增加的有: 信托公司、邮政储蓄银行和销售金融公司。 根据5历史统计资料: 从殖民地时代到1970 年6 中有关部门数据, 美国商业银行的总数在1863 年为1 532 家, 到1914 年已经增加到27 864 家, 50 年间增长1712 倍, 为历史上发展最快时期。( 2) 金融机构资产总量规模急剧膨胀。1870 年美国金融机构的总资产为1210 亿美元, 1912 年增加到340 亿美元, 增长约2813 倍, 金融机构资产增长率, 1861 ) 1880 年为年均617%
10、, 1881 ) 1900年为年均614%, 1901 ) 1913 年为年均615% , 为历史上增长最快的时期之一。( 3) 股票与债券上市交易的种类与交易量迅速扩大。1870 年, 美国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交易的股票为27 只, 在伦敦证券交易所上市交易的股票为9 只, 总计为36 只; 到1910 年, 在两个证券交易所上市交易的股票分别为306 只和133 只, 总计为439 只。1880 年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交易的美国公司各种债券和各级政府债券为267 只和128 只, 合计为395 只; 1910 年, 这三个数字分别增加到590 只、216 只和806 只。表2 是美国证券市
11、场1910 年的交易量统计。由于1910 年以前的资料无法搜集到, 所以我们无法22 财经问题研究 2003 年第11 期 总第240 期 Lance Davis and Rabert Cull ( 1994) : Capit al Market and Economic Grow th in the United St at es: 1820- 19141Oxford, Oxf ord U niversity Press1美国联邦统计局: 5历史统计资料: 从殖民地时代到1970 年6, 华盛顿, 1975 年; Goldsmith , (1969) : Financial S tructu
12、re and Development, New Haven, New York, Ox ford University Press, P5481Goldsm ith, Raymond, ( 1969) : Financial St ructure and Development1New Haven, New York, Oxf ord University Press, P3451美国联邦统计局: 5历史统计资料: 从殖民地时代到1970 年6, 华盛顿, 1975 年, 第224 页、232 页; Robert Russel: 5美国经济制度史6, M eredith 出版公司纽约分公司,
13、1975 年, 第329 页。比较美国该阶段证券市场的发展情况。但是从表2 我们可以清楚地了解到, 在1910 年, 美国的证券市场已经具有较大的规模, 交易量已经比较可观了。表2 美国证券市场1910 年交易量市 场股 票债 券交易数量( 股) 所占比重( %) 票面价值( 百万) 所占比重( %)纽约证券交易所164 150 061 681 5 $ 63510 901 6联合证券交易所32 238 773 131 4 ) ) ) ) ) )纽约场外证券交易所18 671 438 71 8 $ 1018 11 5纽约总计215 060 272 891 7 $ 64518 921 1波士顿证券
14、交易所15 503 336 61 5 $ 3217 41 7费城证券交易所8 341 599 31 5 $ 1416 21 1芝加哥证券交易所894 362 01 4 $ 714 11 1总 计239 799 569 1001 0 $ 70015 1001 0资料来源: Lance Davis and Rabert Cull ( 1994) : Capital Mark et and Economic Grow th in the Unit ed States: 1820- 19141Oxford, Oxf ord University Press, p631( 4) 各类银行存款数额迅速提高
15、。1850 年, 美国各类银行吸收的各种储蓄存款总额( 包括活期、定期与其他存款) 为317 亿美元, 1900 年增加到11216 亿美元, 1912 年达到23514 亿美元。1912 年比1850 年增长了6 倍。21 银行在金融资产构成中比重下降银行是美国最古老的金融组织。在工业化时期, 美国银行业有较快的发展, 但是, 由于在该阶段其他形式的金融组织发展更为迅速, 所以, 银行业所拥有的金融资产总量比重却在下降。1860 年美国商业银行拥有资产总额为810 亿美元, 占美国全部金融机构拥有资产总额的7114%。到1912 年美国银行拥有金融资产总额增加到218 亿美元, 但是, 占美
16、国全部金融机构拥有资产总额的比重却下降到413% 。同期, 互助储蓄银行的资产总额从210 亿美元增加到4010 亿美元, 但是,比重却由1719% 下降到1119%。1860 ) 1912 年, 美国证券公司拥有的金融资产从不足1 亿美元增加到1010 亿美元, 抵押贷款公司从不足1 亿美元增加到410 亿美元; 人寿保险公司从012 亿美元和占总金额资产比重的1179% 增加到44 亿美元和1310%。从这些数字可以看出, 美国的商业银行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还在其金融体系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 但是, 其他类型的金融机构在该阶段的发展速度更为迅速, 所以, 表现出银行的发展速度慢于其他类型
17、金融机构的发展速度, 银行业拥有金融资产数量在全部金融机构拥有金融资产中所占比重下降。31 投资性金融资产在金融工具构成中比重上升表3 是1850 ) 1912 年美国金融资产、有形资产和国民总资产的相关数据及其发展变化情况。根据金融资产占国民总资产的比重, 可以换算出金融资产的价值总额和各类金融资产与金融工具在金融资产中所占的比重。1850 年、1880 年、1900 年和1912 年, 美国金融资产( 即表3 中的)分别为3214 亿美元、13812 亿美元、59219 亿美元和1 29314 亿美元。其中, 各类存款占金融资产的比重, 1850 年为1116% , 1900 年为1816
18、%, 1912 年为1812%; 各类贷款( 包括金融机构贷款、消费者信用贷款和抵押贷款) 占金融资产的比重, 1850 年为1910% , 1900 年为215% , 1912 年为3126%; 公司和外国债券占金融资产的比重, 1850 年为18133%, 1900 年为8152% , 1912 年为论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的联系) ) ) 以美国工业化时期为背景的比较研究 23 以上数字参见美国联邦统计局: 5历史统计资料: 从殖民地时代到1970 年6, 华盛顿, 1975 年; Goldsmith, Raym ond, ( 1969 ) :Financial S tructure and
19、 Developm ent1New H aven, New York, Oxf ord Universit y Press1Goldsm ith, Raymond ( 1985) : Comparative Nat ional Balance Sh eet s, A Study of T wenty Count ries: 1688 - 19791Chicago, The Un-iversit y of Chicago Press11112%; 公司股票占金融资产的比重, 1850 年为18133%, 1900 年为23106% , 1912 年为29114%;贸易信用占金融资产的比重, 18
20、50 年为21167% , 1900 年为9152% , 1912 年为6129% ; 其它金融资产占金融资产的比重, 1850 年为7133%, 1900 年为10178%, 1912 年为7123%。表3 美国金融资产、有形资产和国民总资产比重与数量变化: 1850 ) 1912 年1850 年1880 年1900 年1912 年1 有形资产6811 6019 581 5 541 61 货币金属11 4 019 019 01 81 金融资产3010 3714 391 9 421 911 货币与活期存款31 5 413 419 41 721 其他存款 214 31 131 保险与养老金01
21、6 110 110 11 441 金融机构存款31 6 218 315 31 851 消费者信用) ) 017 11 061 抵押贷款21 1 216 415 41 071 政府债务31 2 419 212 11 9a1 联邦政府01 7 312 018 01 4b1 地方政府21 5 116 113 11 581 公司与外国债券21 8 412 314 41 891 公司股票51 5 912 912 121 5101 贸易信用61 5 515 318 21 7111 其他金融资产21 2 218 413 31 11 国外总资产01 5 018 017 11 71 国民资产总值( %) 100
22、1 0 1001 0 1001 0 10010国民资产总值( 10 亿美元) 1018 6317 1511 1 30115资料来源: Goldsmith, Raymond ( 1985 ) : Comparative National Balance Sheets, A Study of Twenty Countries:1688) 19791 Chicag o, The University o f Chicago Press, pp300- 301, Table A 221这些数字表明, 1850 ) 1912 年间, 美国公司股票在金融资产中所占的比重增长速度最快, 一共增长了10181
23、 个百分点, 所占比重增幅达58197%; 存款、保险与养老金、公司与外国债券在该阶段也有所增长, 但是, 增长幅度不大, 1850 ) 1912 年分别增长616、1126 和1187 个百分点; 各种贷款和其他金融资产在1900 年时所占比重达到最高点, 在此之后有所下降; 1912 年各类贷款占金融资产的比重仅仅比1850 年高115 个百分点, 而其他金融资产比重略有下降; 贸易信用在该阶段呈下降趋势, 1850 ) 1912 年所占比重下降15138 个百分点, 下降幅度达到71%。1850 ) 1912 年, 美国金融机构、金融资产和金融工具结构的变化是同美国紧急发展的特征紧密联系
24、在一起的, 这主要表现在:( 1) 商业银行作为最主要的金融机构在这一阶段有较为迅速的发展。美国商业银行的发展变化同51863 年美国银行法6 及当时美国政府采取的一系列促进金融体系建设与发展的法律措施及制度建设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 2) 证券公司的数量及公司股票的发行量与交易量有非常迅速的发展, 证券在金融资产总额中所占比重有较大幅度的提高。这种变化同美国工业化的推进、公司制度的出现及企业的大型化、企业间相互兼并与融合分不开的。同时这种现象也反映出, 股票作为一种代表所有权形式的金融资产是一种适合组建现代企业投资与融资工具, 股票作为一种新型的金融资产, 对美国的工业化及美国的经济发展起到
25、了非常大的促进作用。( 3) 银行各类贷款依然是各种经济实体融资的主要形式。在该阶段, 银行各类贷款一直在美国金融总资产中占有比较固定的比率。如果加上债券, 属于债务性的金融资产在1912 年还占美国全部金融资产总额的3810%。该比例依然超过公司股票。这表明债务性金融资产在经济发展中一直占有重要的地位。24 财经问题研究 2003 年第11 期 总第240 期( 4) 各种储蓄存款在金融资产中所占比重稳步增长。储蓄是投资的直接来源, 没有储蓄就没有投资。存款数量的扩大与占金融资产比重的增加为该阶段美国经济发展提供了必要的资金来源, 是美国工业化迅速完成的不可或缺的因素。三、金融资产同国民总资
26、产及国民生产总值的比例与相互关系11 金融资产同国民总资产的比例一般认为, 现有的金融理论已经证明, 金融发展水平是同经济发展水平紧密相连的, 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水平越高, 金融资产在国民总资产中所占的比重就越高, 从表3 中我们可以看出, 美国的金融资产, 无论是数量还是其占国民总资产的比重, 从1850 年到1912 年都在增长。1850 年, 美国的金融资产占国民资产的比重为3010% , 到1912 年提高到4219% , 增加1219 个百分点, 增长幅度为43% 。1913 年英国金融资产占国民资产的比重为4714%、 法国为3913%、 德国为3915%、 日本为3810%、意大
27、利为3018% ( 1914 年数据) 。从这些数据可以看出, 同其他发达国家相比,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 美国金融资产占国民资产的比重仅仅低于英国, 而高于其他国家。金融资产在国民资产中的比重是衡量一个国家金融发展水平的重要标志。用这一指标来衡量, 美国金融业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就已经达到了很高的水平。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在金融发展水平方面的差距是非常明显的。例如, 印度金融资产占国民资产比重1970 年才达到3112%,墨西哥1978 年为4115% 。 这些数据可以佐证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水平同该国的金融发展速度存在着非常密切的联系, 金融资产的数量及其占国民资产的比重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决
28、定该国的经济发展水平。21 金融资产同有形资产的比例金融资产同有形资产的比例通常也被称之为金融相关率。一个国家的国民资产主要是由有形资产、无形资产和金融资产所构成。如果不考虑无形资产, 那么一国的国民资产总构成中的比例关系就体现为金融相关率。1850 年, 美国的金融资产总值为3214 亿美元, 有形资产总值为7315 亿美元, 金融相关率为0144; 到1912 年, 美国的金融资产总值为1 29314 亿美元, 有形资产总值为1 64612 亿美元, 金融相关率为0179。金融资产在该阶段增长得非常迅速,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已经达到很高的水平了。同其他国家相比较, 1913 年英国的金融
29、相关率为1140、法国为0177、德国为0170、日本为0162、意大利为0145。美国的金融相关率指标依然只低于英国, 列世界第二位, 而属于发展中国家的印度的该比率在当时仅仅为0118。31 金融资产同国民生产总值的比例金融资产同国民生产总值的比例也是反映一国金融发展水平的重要指标, 它可以通过两个比例来进行衡量: 一是金融资产同国民生产总值的比例; 二是金融机构所拥有的金融资产同国民生产总值的比例。1880 年, 美国金融机构所拥有的金融资产为5314 亿美元, 国民生产总值为109 亿美元, 美国金融机构所拥有的金融资产相当于国民生产总值的0149; 1900 年, 金融机构所拥有的金
30、融资产为1 29915亿美元, 国民生产总值为1 511 亿美元, 两者的比例为0188; 1912 年, 金融机构所拥有的金融资产为2 74317 亿美元, 国民生产总值为3 015 亿美元, 两者的比例为0191。 从数字可以看出,美国金融机构拥有的金融资产在该阶段发展速度还是相当快的。但是, 同其他发达国家相比较, 在该论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的联系) ) ) 以美国工业化时期为背景的比较研究 25 Goldsm ith, Raymond, ( 1969) : Financial structure and Development1New Haven, Yale un iversit y P
31、ress1Goldsm ith, Raymond ( 1966) : The Determinat ions of Financial Development , Paris, OECD1Goldsm ith, Raymond ( 1985) : Comparative Nat ional Balance Sh eet s, A Study of T wenty Count ries: 1688 - 19791Chicago, The Un-iversit y of Chicago Press.Goldsm ith, Raymond ( 1983) : The Financial Development in India,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 y Press1DeMatt ia, R (1967) : Study about Nat ional Balance S heet of It aly: 1845- 1938, Italy Banca Press Company, p8751Goldsm ith, Raymo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