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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
但是有很多相同的例子)显示出同样的对应规律时,这些语言之间有对应关系。
分析了不同语言之间的对应规律以後,历史语言学的任务乃是设想原始语的哪种音演变成对应规律所表现的不同的音。
例如,格里姆认为,bh-:
f-:
ph-这种对应规律是原始印欧语*bh-的不同表现:
梵文的发音与原始语最相近。
语音对应规则
格里姆定律是印欧语的一个重要的语音对应规则,可简略介绍如下:
梵文的浊送气塞音(bh-,dh-,gh-),对应希腊文的清送气塞音(ph-,th-,kh-),对应拉丁文的擦音(f-,f-,h-),对应日耳曼语的浊塞音(英文的b-,d-,g-)。
梵文,希腊文和拉丁文的浊塞音(b-,d-,g-),对应日耳曼语的清塞音(英文的p-,t-,k-)。
梵文,希腊文和拉丁文的清塞音(p-,t-,k-),对应日耳曼语的擦音(英文的f-,th-,h-)。
格里姆定律指出,原始印欧语原来有三套塞音:
清不送气塞音(相当于中国传统音韵学的全清) 浊不送气塞音(相当于全浊) 浊送气塞音 在这种构拟系统中,没有清送气塞音(次清),因为这些塞音只出现在梵文里,而大部分是拟声词,借词或者某种特殊音变(例如:
*st->
sth-)而来的,原来没有这套塞音。
格里姆对各种语言经过的语言演变提出了下列规则:
梵文保留了原始的发音 希腊文的浊送气塞音清化了,变成清送气塞音,不送气塞音不变 拉丁文的浊送气塞音变成擦音,不送气塞音不变
维尔纳定律(Verner'
slaw),由卡尔·
维尔纳于1875年提出,该定律描述了发生在原始日尔曼语(PGmc)中的一次历史音变,指出了,出现在非重读音节的末尾的清擦音*f,*&
thorn;
*s和*x,经过浊化转变成了*b,*d,*z和*g。
发现了格林定律以后,在运用过程中出现了一系列的不规则现象。
原始印欧语(PIE)的清塞音*p,*t,*k按照格林定律本应该在原始日尔曼语中分别转变成*f,*&
(齿间擦音)和*x(舌根擦音),通常情况下的确是这样的。
但是,在一大批的同源词中,以其在拉丁语、古希腊语、梵语、和波罗的语中的形态可断定其PIE音素是*p,*t,*k,在日尔曼语中却表现为浊塞音*b,*đ,*g。
起先,少许的「异常」并未引起过多的关注,学者们更热心于发现更多「规则」的实例。
然而,终究还是有越来越多的语言学家,不再满足于这些「听话」子集,而是决心要构建出普遍适用的「无例外」的音变规则体系。
一个由PIE的*t到PGmc的*d的典型例子是*ph₂tēr(「父」,*h₂表示喉音,e上的一横是长音记号)与*fađēr的对映(而不是预期的*fa&
ēr)。
有趣的是,同为亲属称谓且结构也相似的PIE:
*bʰreh₂tēr(「兄弟」)所对映的PGmc:
brō&
ēr则完全符合格林定律。
更有意思的是,我们经常会发现,与PIE:
*t对映的*&
和*đ还可以分别出现在同一词根的不同形态中,如*wer&
-(「转」)字的单数第三人称过去时为*war&
,而复数型和过去分词却作*wurđ-(加相应的屈折词尾)。
解答 卡尔·
维尔纳第一个开始去探求,究竟是什么因决定了这两种结果的分配。
通过观察,他发现,这些发生了不按「规则」的浊化的清擦音不会出现在词首,而且前临的元音在PIE中都是非重音。
在现代日尔曼语中重读音节多固定在词首,但是原始的PIE重音位置很多都在希腊语和早期梵语中保留了下来。
*ph₂tēr和*bʰreh₂tēr之间最要紧的区别就在于,前者的重音在第二音节,後者却是位于词首(cf.梵语的pitā́和bhrā́tā)。
类似的,*wer&
-和*wurđ-的差异也因重音位词干和屈折词尾(首音节轻读)的不同而得以解释。
还有其他一些符合维尔纳定律的例子,比如:
现代德语的ziehen|(ge)zogen(「拉」)<
PGmc.*tiux-|*tug-<
PIE*dé
uk-|*duk&
acute;
-(「引」). 维尔纳定律还有一个伴随产物:
即在此规则下,PIE中的s在PGmc的某些词中转变成了z。
继而,在斯堪的纳维亚语和西部日尔曼语支的德语、荷兰语、英语和弗里斯兰语中,z又转变成了r,维尔纳定律解释了某些屈折变化中/s/和/r/的交替。
比如,古英语动词ceosan(「选」,现代英语作「choose」),复数过去时为curon过去分词为(ge)coren<
*kius-|*kuz-<
*ǵé
us-|*ǵus-(「尝,试」)。
假如声母未发生转变的话,coren的词形可能会一直保存在英语中(cf.kiesen:
gekoren(choose,古语))。
但是维尔纳的/r/在「were」(现代英语系动词「是」的复数过去时)中就没有被磨灭——were<
PGmc.*wēz-与was(「是」的单数过去时)对立。
类似的lose(英语lost「丢失」的弱化形)也有一个forlorn与之相配(cf.荷兰语verliezen:
verloren;
在德语的对映词中,/s/已经磨灭,lose对映为verlieren,forlorn对映verloren)。
维尔纳定律的时限 日尔曼语言发生了重移至词首的转变之後维尔纳定律就不再适用了。
因为古语的重音位置纔是导致此类浊化的必要条件,从清辅音向相应浊化变体转变所依赖的环境被重音的移动取消了。
然而最近有观点认为维尔纳定律在「後」格林定律时代仍然有效。
专家指出,在一定条件下,即使转化方向相反最终结果也有可能是一样的。
意义 卡尔·
维尔纳于1976年在历史语言探索杂志上发表了题为EineAusnahmedererstenLautverschiebung(「一个音变特例」)论文中阐述了他的发现。
但是早在一年前在他写给VilhelmThomsen(维尔纳的朋友和导师)的一封私信中他就已经简要地讲述了这一理论。
维尔纳的发现在年青一代比较语言学家——所谓新语法学家——中间激起了极大的热情。
因为它为新语法学家们所追求的无例外的音变规则("
dieAusnahmslosigkeitderLautgesetze"
)提供了有力的理论依据。
元音大推移(英文:
GreatVowelShift)是英语发展史上的一次主要的语音转变,开始于14世纪,大体完成于15世纪中期,由大都会和港口城市向乡村的扩散一直持续到16世纪。
转变主要体现在英语长元音的变化上。
最先开始对这一现象进行研究的是丹麦语言学家OttoJespersen,“元音大推移”的说法就是由他提出的。
下文逐条阐示主要几类元音转变的大致历程。
除了有很多例外,还有一些并未全部些完成的情况——指转变只发展到了中间的某一阶段。
一些转变同时伴随有正字法的改革。
中古英语的/aː/(ā)首先是变成[æ
ː]随后高化作[ɛː]、[eː],继而大部分转变成现代英语的[eɪ](如“make”中的“a”)。
古英语的ā到了中古时期就转变成了[ɔː],跟现代英语的双元音/eɪ/没有对映关系。
中古英语的/ɛː/先是高化作[eː]随之继续高化成现代英语的[iː](如“beak”的元音)。
在一些以复辅音开头词中,元音未完全高化成[iː]而是作[eɪ](如“break”的元音)。
中古英语的/eː/高化作现代英语的[iː](如“feet”的元音)。
中古英语的/iː/先是复化成[ɪi],接着可能经历了一个过渡阶段的[əɪ],最终转化成了现代英语的[aɪ](如“mice”中的“i”)。
中古英语的/ɔː/首先是高化作[oː],19世纪时又发生复化,最终转变成了当今现代英语的[oʊ]或[əʊ](如“boat”的元音)。
中古英语的/oː/高化成现代英语的[uː](如“boot”的元音)。
中古英语的/uː/大多数情况下先复化作[uʊ],随后是[əʊ],最终于17世纪变成现代英语的[aʊ](如“mouse”中的“ou”)。
在双唇辅音前转变没有发生,[uː]音仍然保留(如“soup”中的“ou”)。
[1]
也就是说,make的元音本来与现代英语father中a的发音相同;
feet的元音原本读如拉丁语的长音e;
mice中的i原本与feet中ee的现代音相同;
boot的元音原本读如拉丁语的的长音o;
mouse本来与moose的现代音相同。
大推移在英语圈内的影响是不均匀的,在各地方言的口语和书面与中可以体现出不同程度的推移现象,比如大多数苏格兰人所讲的口语。
元音大推移舌位变化示意图
(闭)
i:
→[eɪ] ([əʊ]←)[oʊ]← u:
↑(→[aɪ]) ([aʊ]←) ↑
e:
o:
↑ ↑
ε:
ɔ:
↑
a:
(开)
大推移中各元音的音值转变是同时发生的,这种现象在语言学术语中被称作“链推”。
简单的讲,比方说有A、B两个音位,如果A的音值发生了转变,以至与B的音值相同或十分接近,这将导致音位B发生相应的转变,改变其原来的音值以保持与A区别。
比如在元音大推移中,/oː/取代了/u:
/的位置,/u:
/就相应地转变成了[aʊ]。
成因
大推移的发生,其确切的原因和它那惊人的速度一直是语言学和文化史上的未解之谜。
但是有一些理论将它归因于黑死病后英格兰东南部大量涌入的移民:
操各种方言的人群汇聚于在一起,出于交流的需要人们不得不调整各自的发音习惯,中间的调和型的发音在伦敦发展起来并逐渐成为规范继而向各地扩散。
其他语言中的类似现象
与英语同语族的德语、冰岛语和荷兰语也经历过类似元音大推移初级阶段的语音转变:
长音i变成了/ai/(德语)和/ɛi/(荷兰语)(比如德、荷、英的同源词“冰”:
Eis,ijs,ice),长音u变作/au/(德)和/ɶy/(荷)(比如德、荷、英的同源词“房子”:
Haus,huis,house)。
这就是为什么德文会以“ei”来拼写/ai/的发音,荷兰文对应发音/ɛi/的拼写竟然是“ij”,而在其他情况下这两种文字拼写则更接近实际的发音。
第二章语音
1.什么是语音?
语音与一般声音有什么区别?
语音是由人的发音器官发出的,负载着一定的意义,并作为语言符号系统载体的声音。
与一般声音的本质区别是:
语音是由人的发音器官发出的,这种声音负载着一定的意义,并且是作为语言符号系统载体的,而一般的声音不具备这些特点。
2.什么是音高?
音高在语言中的作用如何?
音高指声音的高低,它决定于振动的频率。
作用:
在汉语等声调语言中,音节内的音高变化构成能够区别意义的声调。
在任何语言中,音高变化都是语调的主要构成要素。
3.什么是音强?
音强在语言中有什么作用?
音强就是声音的强弱,它决定于振幅的大小。
音强变化在许多语言中有区别意义的作用。
英语、俄语等语言的词重音,汉语的轻声都与音强的变化有关。
比如英语中的content['
kntent]是名词,意思是“内容”;
content[kn'
tent]是形容词,意思是“满意的”。
北京话中的“地道”的第二个字如果读成轻声,是形容词,意思是“纯正的”;
如果不读轻声,是名词,意思是“地下坑道”。
4.什么是音长?
音长在语言中有什么作用?
音长就是声音的长短,它决定于振动持续的时间。
音长变化在许多语言和一些汉语方言中有区别意义的作用。
比如英语中的pool[pu:
l](水池)与pull[pul](拖、拉)、汉语广州话中的[sa:
m55](三)与[sam55](心)都是利用长短音的对立来区别意义的。
5.什么是音质?
从声音的产生来看,音质的不同取决于哪些因素?
语言中的音质的不同具体有哪些因素决定?
音质在语言中的作用如何?
音质又叫音色,指声音的个性或特色,是一个声音区别于其他声音的基本特征。
从声音的产生来看,音质的不同取决于下列因素:
发音体、发音方法和共鸣器的形状。
语音中的音质也由这三个因素决定。
具体来说,语音中的音质决定于:
(1)声带振动不振动,这是发音体。
(2)肺里呼出的气流所碰到的阻碍用什么方法克服,这是发音方法。
(3)肺里呼出的气流在什么部位受到阻碍,如果没有受到阻碍,口腔的形状又是什么样的,这些都会造成共鸣腔的不同形状。
对人类语言而言,音质是声音四要素中最重要的一个。
它对区别不同的语言形式,从而区别不同的意义起着最为重要的作用。
比如汉语普通话“湖”(hú
)与“河”(hé
)这两个不同的意义就是靠u和e之间的音质差别来区别的。
英语里的fat(肥胖的)和vat(大桶)这两个不同的意义就是靠f和v之间的音质差别来区别的。
6.为什么说语音本质上是一种社会现象?
语音虽然具有物理属性、生理属性等自然属性,但它本质上是一种社会现象,这就是“语音的社会属性”,这是语音区别于其他声音的本质属性。
语音的社会属性首先并主要体现为:
语音是和语言的意义联系在一起的,这种联系是由社会约定俗成的。
其次体现为语音的民族性。
任何民族语言在语音上都有自己独特的系统,这种系统都是在特定的社会中形成的,都是特定社会独特选择的结果。
不同的语言会使用不同的语音,如英语中使用的[?
,?
]四个辅音,汉语普通话就不用。
即使相同的音,在不同语言中也会有不同的功能和价值。
如[p]和[p?
]在汉语普通话里具有区别意义的作用,都是独立的语言单位;
在英语中,没有区别意义的功能,只是同一个语言单位的两个变化形式。
还体现为语音的地域性,即同一语言在不同的地方也可能有不同的语言系统,使用不同的语音,赋予语音不同的功能和价值。
汉语北京话和苏州话就具有不同的语音系统。
语音的这种地域特征同样是由社会决定的,而不是由人的生理条件决定的。
7.元音和辅音的区别。
(1)发元音时,声道完全开放,气流在整个声道内顺利通行而不受任何阻碍;
发辅音时,声道的某一部位封闭起来而形成阻碍,气流必须克服这种阻碍才能通过,这是两者最主要的区别。
(2)发元音时,发音器官各个部分的紧张程度是均衡的;
发辅音时,形成阻碍的部位特别紧张。
(3)发元音时,气流较弱;
发辅音时,气流较强。
(4)发元音时,声带振动;
发辅音时,声带不一定振动。
8.舌面元音音质的不同取决于哪些因素?
舌面元音音质的不同取决于舌位的高低、前后,嘴唇的圆展。
9.掌握大纲规定的16个元音:
[i][y][e][?
][?
][a][u][?
][o][?
][ɑ][?
][A][?
]。
这些元音的发音特征的描写是:
[i]舌面前、高、不圆唇
[y]舌面前、高、圆唇
[e]舌面前、半高、不圆唇
[?
]舌面前、半低、不圆唇
]舌面前、次低、不圆唇
[a]舌面前、低、不圆唇
[u]舌面后、高、圆唇
]舌面后、半高、不圆唇
[o]舌面后、半高、圆唇
]舌面后、半低、不圆唇
]舌面后、半低、圆唇
[ɑ]舌面后、低、不圆唇
]舌面央、中、不圆唇
[A]舌面央、低、不圆唇
]舌尖前、高、不圆唇
]舌尖后、高、不圆唇
10.什么是音位?
如何理解音位的概念?
音位是从社会功能的角度划分出来的语音单位,是特定语言或方言中具有区别意义作用的最小的语音单位。
这个定义包含了四层意思:
第一,音位具有区别词的语音形式和意义的作用,这叫做“辨义功能”。
例如汉语[pa35](拔)、[p?
a35](爬)、[ma35](麻)、[fa35](乏)这四个词的语音形式和意义的区别是由[p]、[p?
]、[m]、[f]这四个音素的不同造成的,因为这四个音节除了这一部分的语音单位不同外,其他部分都相同,即,这四个语音单位起着区别词的语音形式和意义的作用,因此这四个语音单位分属于四个不同的音位。
第二,音位是一种最小的语音单位。
音节也是一种语音单位,但它是语音结构单位,多数情况下一个音节是两个或更多的音的组合。
一个音位不可能是几个音的组合。
第三,音位是由一组彼此的差别没有辨义作用而音感上又相似的音素概括而成的音类,即音位是语音类型单位。
音素也是一种语音单位,而且也是“最小的”,但是音位与音素有着本质的区别。
首先,音素是指可以发出、可以听见的具体的声音,音位却是一种抽象的类型;
其次,一个音素只是一个音,而一个音位则可以包含好几个音素,它是由好几个发音特点相类似而又不完全相同的音素组成的群。
第四,音位属于特定的语言或方言。
只有同一语言或方言中的音,才有条件分析归纳音位问题。
比如上海话的“大”念[da],而这个字北京话念[ta],是不是上海话的[d]与北京话的[t]属于同一个音位?
我们说,这两个音分属于两个不同的方言,无从讨论归并音位问题。
音位是特定系统的成员,每个音位都是和系统中别的音位相对而规定出来的。
同在舌尖前塞音这个聚合中,上海话里的/d/跟/t/、/t?
/相对立,北京话里/t/跟/t?
/相对立,不同的音位系统各自对立的关系不同。
11.举例说明归纳音位应遵循的三个原则。
三个原则为“对立原则”、“互补原则”、“语音相似原则”。
归纳音位首先应根据具体语言或方言中音素之间的关系。
对立和互补是语言里音与音之间的两种重要关系。
对立关系是指不同的音素可以出现在相同的语音环境里,其差别起着区别词的语音形式的作用,即具有辨义功能,因而分属不同的音位。
从归纳音位上说,这叫“对立原则”。
比如将汉语普通话的[p]、[p?
]、[m]、[f]、[t]、[t?
]、[n]、[l]分立为不同的音位,实际上就是依据的这一原则。
互补关系是指几个不同的音素各有自己的出现环境而从不在相同的语音环境里出现,不能起区别意义的作用。
据此,我们可以把它们归并为一个音位。
从归纳音位上说,这叫做“互补原则”。
比如汉语普通话[][][][ɑ]四个音素出现的语音环境各不相同,[?
]出现在[i]、[y]与[n]之间,[a]出现在[i]、[n]之前,[A]出现的环境是无韵尾,[ɑ]出现在[u]、[?
]之前,在正常情况下,出现[?
]的地方不会出现其他三个元音,[a]、[A]和[ɑ]的情况也是如此。
它们互补分布而不对立,可以归并为同一个/a/,它们就是/a/的四个条件变体。
互补关系是归纳音位条件变体的重要依据,但不是唯一的依据,还要看它们在语音上是否相似,看它们的音质差异是否可以从各自出现的语音环境中得到解释。
只有在互补分布而又语音相似的条件下,才可以把几个不同的音素归并为同一个音位。
这是归纳音位的“语音相似原则”。
比如英语里[p]和[]是互补的,而且虽然在汉族人听来差别很大,但英美人听起来却觉得差不多,甚至听不出这是两个不同的音,因此它们可以归并为一个音位。
汉语普通话里的[p]和[?
]也是互补的,[p]只出现在音节的开头,[?
]只出现在音节的结尾,但音质差别太大,所以只能让它们分属不同的音位。
12.语流音变的含义及其类型。
在连续的语流中,一个音可能由于邻近音的影响,或自身所处地位的不同,或说话的快慢、高低、强弱的不同而在发音上产生一些变化,这种现象叫“语流音变”。
常见的语流音变现象有同化、异化、弱化、脱落、增音等。
(1)同化。
语流里两个不同的音,其中一个因受另一个影响而变得跟它相同或相似,这种现象叫“同化”。
同化可分为“顺同化”和“逆同化”,由前面的音影响后面的音而产生的同化叫顺同化。
例如英语的legs(腿,复数)中的s本是清音[s],由于受前面浊音[g]的影响而变为浊音[z]。
由后面的音影响前面的音而产生的同化叫逆同化。
如英语in[in]+bed[bed]→inbed[imbed],in里的[n]受后面双唇塞音[b]的影响,由舌尖鼻音变为双唇鼻音[m]。
(2)异化。
语流中两个相同或相近的音,其中一个因受另一个的影响而变得不相同或不相近,这种现象叫“异化”。
如北京话:
慢[man]+慢儿[mar]→慢慢儿[maimar]。
“慢”的韵尾受后面鼻辅音[m]的影响,由鼻辅音[n]异化为元音[i]。
(3)弱化。
语流中有些音在发音上变弱,这种现象叫“弱化”,如汉语的轻音就是弱化音节。
辅音的弱化常表现为清辅音弱化为浊辅音,塞音、塞擦音弱化为擦音。
如:
喇[lA]+叭[pA]→喇?
叭[lab?
]“叭”里的清辅音[p]处在轻音音节里,弱化为浊辅音[b]。
元音的弱化常表现为复元音弱化为单元音,其他单元音向央元音靠拢或变为央元音。
元音的弱化跟轻重音有关,在轻音音节或非重读音节里元音大都要弱化。
妈[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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