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通过发展区域规划来建设更加健康的未来通过发展区域规划来建设更加健康的未来加拿大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维多利亚市公共卫生顾问：Trevor Hancock博士摘要 城市及其居民的健康都不可能独立的存在。城市存在于地区之间，融入于整个地区、国家、省市的经济与政治体系以及国家、地区的文化和价值体系之中；融入于全球的经济及生态系统。城市的卫生及其居民的健康水准受多种因素影响，诸如城市的经济水平、社会特性等，具体包括城市的邻近地区，城市内的学校、工作场所和其他设施；居民可及的社会及其他服务措施；社区和家庭之间形成的关系和网络；与人类共同生存的各种生物；还包括所有这些因素对整个生命过程的影响以及卫生服务的水平
2、和质量。正如所料，如果不了解上面这些因素之间相互的复杂关系，那么要建立健康城市将会遇到很多困难。在本次陈述中，我会回顾一下有关城市健康和人类发展过程中的一些重要途径，以及我们居民为获得更加健康的未来我们政府将要面对的挑战。本文将论述有关城市在这个更大范围的地区和全球系统中的位置，以及这些系统对城市和城市居民“健康”的影响。然后我想提出倡议：为了建设更健康的未来，城市需要参与并且对其地域生态的发展产生影响，而作为一个全方位的改革的一部分，城市应该将健康和人类的发展作为关注的重点。 地域生态在欧洲, 北美洲, 日本和澳大利亚这些高度工业化的国家，大概80的人居住在城市，并且其他国家也在迅速城市化。
3、北美洲人90的时间是在室内的，5的时间在汽车里，余下5的时间在户外(Leech et al, 1996)。因此，人工的环境实际上就是北美人今天的“自然聚居地”。但同时，人类和城市存在于地域和全球的生态系统中人类全部的时间都是在地球上，那些生态系统支撑着我们： “它们是人类最初的生产者以太阳为能源的生产基地，产生人类最基本的需要：食物、纤维、水而且是以人类科技所无法比拟的效率生产着” (World Resources Institute, 2000). 所有的发展，即城市的进步、经济、社会或者人类的发展，都是在那些生态系统当中：“无论从哪一方面考虑，人类的发展和安全都是和生态系统的生产力紧密结合
4、的。我们的未来取决于他们持续的生存能力” (World Resources Institute, 2000). 对于城市来说，特别重要的是，它们是地域生态系统中的一部分，全球生物多样性评价计划中是这样定义地域生态系统的： “一个由生物学、社会学、地理学标准结合定义的领域，胜于地理政治学的考虑；总的来说，是一个与生态学系统相关联的系统”。从文献中的定义显示出社会学的标准，甚至一个生物学上聚焦的项目都显示地域生态具有社会学的特点。中国有很大的地域生态系统。最近中国科学院，国家环境保护机构和其他机构的一些专家所写的一份报告中指出：“中国的生物多样性对于国家的经济发展是很重要的，而且具有全球性的意义。
5、中国的生态系统包括从热带雨林到寒带草原，从海洋生态到高山草原” 。Yangtze PlainFigure 1Chinas Bio-units,from John MacKinnon, 1996生态系统，依次被定义为“相互影响的生物体组成的群落，以及他们生存的自然环境” (World Resources Institute, 2000)；然后，根据社会学的文献，认识到生态系统不仅包括自然环境，还包括社会环境。城市也一样，可以被看作是人类的生态系统。它们将已有的环境，社会、经济、文化和政治环境结合在一起，以及地域性的和全球的自然环境。 我在多伦多生活了很多年，逐渐意识到，多伦多西至尼亚加拉河，南至
6、安大略湖海岸，北至Oak Ridges Moraine ，包括了从Moraine到安大略湖的许多分水岭。多年前，多伦多以前一个备受尊重的市长，David Crombie，对多伦多的分水岭进行调查，很快指出：“多伦多滨水地区和分水岭是相连的，它的环境、社会、经济状况是相互依赖的” (Royal Commission on the Future of the Toronto Waterfront, 1992) 。根据这个调查结果，报告指出，多伦多未来的发展应该采取地域生态系统型或分水岭策略 地域生态系统型策略被采纳，用来保护the Oak Ridges Moraine 。他们是这样定义地域生态系统
7、的： “是一个非常明显的地区，有连续的分水岭，河流，陆地和土生的动植物，有人类定居地，和根据这些特点所形成的文化。在过去，这里至少被人们定义为是一个居住地” 。它们包含了地域生态系统规划的定义，是这样定义的： “为了拥有清洁的空气、水和食物，我们需要健康的生存环境，所以我们必须成为我们所生活的地方的保护者。人类意识到，在对我们的相邻地域和自然环境方面，我们的认识是不足的，并且逐渐发现照顾好我们自己、了解我们的相邻地域的最好的方法就是保护和重建我们的家园.地域生态系统的观点给了我们一个更广泛的视角，要充分意识并尊重我们生态型社会的完整性” (North American Bioregional
8、Congress 1985 statement “Welcome Home!”, in Andruss et al, 1990)在这个概念中，人类和自然生态系统的相互依赖和共存是显而易见的。这也同样存在与社会生态学的概念中，“是对个体、社会群体和环境之间关系的研究”。社会生态学的任务是这样定义的“对当代社会复杂的社会和自然环境问题的多学科分析” (School of Social Ecology, UC Irvine). Daniel Stokols, 一个社会生态学发展上的重要人物，曾经指出：“.大多数公共卫生的挑战 . . .都很复杂，从单一水平进行分析很难被充分的理解，所以，需要更多全面
9、的方法，能将心理学、组织学、文化及社会的计划和调整的观点结合起来” (Stokols, 1996, p 283). 当然，建设一个健康城市，也是一个复杂的公共卫生挑战。因此，在理解发展中的健康城市，我们需要引入生物区域划分和社会生态学的知识，将它们与构建健康环境和健康社区的知识结合起来。 发展中的健康城市和社区资本通常情况下，“城市的发展”是指这个城市现有环境的自然发展。但是还有其他三种形式的发展需要同时跟进，即：经济的发展通常与环境的发展是同步的，也是环境发展的重要基础；还有社会的发展和人类的发展，这两种形式分别着重于整个社会群体的发展和个人的发展。这四种形式的发展应该是互惠的，但是实际上往
10、往衔接得不好。举个例子，如果我们涉及和规划我们的社区，那么会影响到社会和人类发展的各个方面，比如：我们邻近的区域、公共场所的公共聚集地、走在街上对我们自身安全的担心程度、伤害的可能性、体力活动的水平等。 相反的，社会和人类发展的水平对经济发展也会产生影响，如果一个社区有很多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并且有非常稳定安全强大的社会网络，那么很多的生意都会被吸引过来。当然，经济的发展（通过税收、慈善事业的发展）就可以投资支持社区基本设施的发展 （供水、排水、道路、能源供应等），公共服务的提供以及其他有利于社会人类发展的事情（学校、图书馆、公园、卫生机构等等）。 考虑这一问题的一个思路是发展构建资本：经济与自
11、然环境的发展构建经济资本（商品和服务），社会的发展构建社会资本，人类的发展构建人类资本。重要的是，所有的发展都是需要环境长期支撑的，所以我们不能使自然资本耗竭，无论是当地的还是全球的自然资本。这四种形式的资本，特别是后三种资本，需要更进一步的描述： 近些年，对于社会资本的研究逐渐升温，尤其是Putnam（1993，1995）等一些人对其的研究。他们着重于社会网络和社会凝聚力，这种非正式的“聚合”将整个社区紧密相连。但是除了这个非正式的社会资本，我意识到至少还有其它三种形式的社会资本需要我们在社区进行建设、保护和加强： 正式社会资本是我们对社会政策、项目和研究机构的投资，它包括我们的健康、教育、
12、社会服务和相关的项目，这将使集体和个人都受益。 结构性社会资本是我们已经形成的宪法、法律和政治基础制度，历经数个世纪，它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管理的框架，让我们可以以一种文明的方式相互影响。 无形社会资本是我们的文化，它形成了我们看世界的方式，我们与他人、我们的城市以及更为广泛的物理、社会和经济环境相互作用的方式，这些方式在很大程度上都是无意识的其实就是“我们做事情的方式”。人力资本, 狭义上讲, 可定义为“就业人口的能力或才能使其能利用其它形式的资本卓有成效地工作以保证经济生产的可持续性”（环境与经济国家圆桌会议，2001年）。它包括教育、劳动力的知识和技能以及就业人口的健康。然而, 其忽略了不属
13、于劳动力的那部分人, 这样就完全地排除了人群中极其重要的部分，比如：儿童和青少年、老年人、生病或有残疾的人以及其它由于种种原因不属于劳动力的那部分人。将人力资本考虑为社区中所有个体的能力他们的智力和教育水平，创造性和创新能力, 健康和福利, 同情和照顾的能力等的总和会来得更好。(区别社会和人力资本非常重要:“社会资本不存在于任何单一的个体中，但是却与个体间和群体中关系的结构密切相关。” Coleman, 1988 年。)资本的第四种形式是自然资本, 它可以最简单地被认为是由地球提供的生态系统的物品和服务 (尽管他们不是人类头脑里的“提供”, 但是它们对地球上各种形式生命的延续来说是很重要的,
14、并且他们的耗尽或缺失威胁着包括人类在内的绝大多数种群) 。这些生态系统物品包括可更新和不可更新资源，比如：干净的空气、水和土壤, 矿物和石油燃料；以及服务包括健康的住所和生态系统、稳定的全球性生命支持系统。一些人已经认为我们对生态系统健康的完全依赖要求我们对当前资本形式提出置疑，并且已经促成了所谓的“自然资本主义”的发展。在自然资本主义一书中，Hawken, Lovins and Lovins（1999年）提出了自然资本主义的四个关键原则: 提高自然资源的生产力，这就要求实施“整体系统设计”并采用创新高效技术； 转移到生物激发生产模型, 这就要求发展“关闭的循环”系统; 转移到解决方案为基础的
15、企业模型, 在该模型中公司提供服务而不是物品( 例如, 提供能源服务比如能源储存，或照明服务比如接触日光, 而不是提供民用燃油或电灯泡)； 通过切实的增加而不是消耗生态系统的物品和服务来对自然资本再投资。 资本的四种形式可被认为是互相作用和互相支持的, 如图2所示 。正如后面将讨论到的，人力资本置于中心地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因为它是或应该是我们关注的焦点。而且, 这四种资本的建设(在一个城市范围内，它们合起来可当作是社区资本)将需要一种新的经济形式和一种新的管理方式。图2社区资本(Hancock, 2001a)城市健康和市民健康 我希望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 城市不会孤立地存在。它们是当地地区生
16、态和全球生态系统，区域性、全国性和全球性经济，种族和/或全国文化以及价值和政治系统的一部分。一个城市的“健康”由这些更为广泛的影响因素所决定。城市生态系统的健康可以根据这些因素来测量。在城市生态系统健康的主要维度中,偏于人力和社会资本一边，包括: 人群健康状况 城市社区社会福利然而在自然和人造的物质环境一边，主要包括： 人造环境的质量 主要城市环境载体（空气、水、土壤）的质量 城市中生物群落（细菌、植物和人类以外的动物）的质量 城市留在它吸收资源或释放废物的地区性和全球性生态系统上的“生物足印”(Hancock, 2000年)一个城市的市民健康不仅由这个城市的“健康”所决定，也由其它因素，包括
17、他们周边的物质和社会环境（家庭、学校、尤其是工作场所）的质量，由他们的收入和教育水平, 他们的个人行为和他们从他们的家庭和同伴那里习得的行为, 由他们的生物结构和遗传特质, 以及由卫生保健和其它他们接受的服务的质量等因素所决定。除生物和遗传之外，城市能或多或少地影响所有这些因素。显然, 建设健康城市是一个复杂的过程, 要求来自许多学科的知识围绕一个共同的目标进行整合。特别是, 在地区生态和社会生态的背景下，整合我们对物质环境的自然的和人造的管理与我们对城市心理社会方面经济、政治和文化环境的管理显得尤为必要。这要求一种全盘的管理方法；在下一节, 我将和大家分享几个模型，他们也许会帮助我们了解这项
18、任务的复杂性和我们必须处理的主要因素之间的关联。健康城市模型 多年来，我开发了几个概念性模型来说明和试图解释对健康城市或社区不同的理解。第一个模型(图3) 是大约 15 年前我开发的 (Hancock,1993年) 。它将健康城市的三个主要因素社区, 环境和经济连接在一起，并且提出这三个因素的相互作用对健康的影响,这是模型的核心。这个模型指出了三个主要因素和它们的相互作用部分的某些价值或特征。图3 健康社区模型 社区必须是快乐的, 意味着人们在这个社区里一起很好地居住。 城市的物质环境它的空气、水和土壤必须是宜人的, 意味着它必须支持生活。 经济必须充分地繁荣, 它必须产生足够的财富来满足人群
19、的需要。 城市的人造环境, 其来自社区和环境, 必须是适于居住的, 这一概念包括安全,可以步行以及漂亮, 囊括于其它的属性中。 城市的经济收益必须公平地分布于社区服务以满足所有人的基本需要如Raymond Aron 所说, “当不公平越发显著, 社区的理念就是不现实的。” 同时，经济必须是环境可承受的。 过了几年，我们发现通过这个模型我们可以找到一些重要的影响居民健康的城市属性，以及存在于这些属性之间的相互关系。这个模型可以用来分析现有的政策（例如城市的运输系统和住房政策该如何适应城市上述的六大属性），或作为某一项目进行健康影响分析的依据，或作为分析健康城市/社区（包括衡量政府）发展的指标。（
20、Hancock, Labonte and Edwards，1999）该模型对社区资本的概念有了新的见解（见图2），它包括以下四个方面社会资本，自然资本，经济资本和人力资本。这个模型有趣的是真正的资本家（capitalists）从来不会以耗尽其他一种或者三种形式的资本为代价去建立一种资本形式，比如经济资本。相反，真正的资本家会同时建立所有的四种资本形式。目前这种方法正出现于商业世界并在逐渐壮大，你可以从持续增高的道-琼斯指数和集中于社会或者道德投资的新的投资理念的出现以及其他事物发展情况中得到证明，这个会在下面被提及。目前城市面临的挑战是如何找到能建立所有四种资本形式的城市发展途径，这其中包括社
21、区公园，公共场所的改进或者公共运输系统。（Hancock, 2000). 但是总的来说，因为需要考虑人力资本发展概念的影响，我把健康作为更广概念的组成部分，称之为人类发展。正如1986年大会采纳的并在联合宣言中陈述的，“人是发展的核心”，理所当然，社区、政府以及社会发展的终极目标是人的发展并且使人能达到他们最大的潜能。实际上，我和列宁达尔在1986年提出的健康城市的最初定义中就已经提到过：“健康城市就是指不停地建设和改善周围的自然和社会环境以扩大这些能促使民众相互支持进而发挥他们最大潜能的社区资源” (Hancock and Duhl, 1986) 人的发展和人的潜能最大化或者资本最大化是我们
22、奋斗的目标，而此时社会发展寻求的则是建立社会资本，以用来粘合社区和社会。城市经济的发展和物质的发展，通过创造财富，打下基础并且使经济资本达到那些目标，但却不是自身的目标。但经济的发展不能以破坏人类和社会以及自然的资本为方式进行，因为这些是我们社会和经济所依靠的基础。正如1992年加拿大的一位公共卫生专家在人类和生态系统健康的报告中提到：“人的发展和人的潜能所取得的成就需要有一系列在今后环境和社会上可持续发展的经济活动”。 所以，我最近扩展了健康城市的模型，它应该是人类可持续发展模型 (图4 Hancock, 2001b). 在这个模型中，关注更多的是社会的进步和良好政府相关的许多社会资本的不同
23、形式（比如人权、民主权利和政治权利、信息的可及性、教育和居民的参与度），以及健康和人类发展的基础生态决定因素生态健康、生态物质（自然资源）和全球生命支持系统。模型在各个水平都比较适当，从局部地区到全球水平，包括城市和国家。 人类可持续发展下的管理新形式所有的四种资本形式的建立以及以人类可持续发展为中心要求我们对团体、社区和城市有新的管理方法。管理方法与政府不同：“管理方法是我们解决问题和达到社会需求的一个过程”（Osborne and Gaebler，1991），而政府则是我们使用的一个工具但不是唯一的工具。新的管理方法正在出现，比如自然式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团体、社区和城市能在更好的环境和社
24、会可持续发展下进行合作。4。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在我的家乡-举办2010年冬季奥运会的英联邦哥伦比亚省的惠斯勒镇已经采纳了自然式过程作为发展的纲领，小镇内的商业活动也非常之多。 图4 人类可持续发展模型 (汉考尔, 2001b)在这个共同发展的世界的前10年或者前20年，社会鼓励更多的团体负担起责任并且能可持续发展，包括进行道德和社会方面的投资，改变以前只进行商业投资的行为；道-琼斯指数（1999年开始实施的，第一个反映全球领先的可持续发展的公司的财政业绩的全球指数）的上涨和世界经济论坛通过其全球化的合作使我们主动的认识到：“一个公司处理其经济、社会和环境关系的方式，以及与公司利益相关者（比如股
25、东、雇员、客户、商业合伙人、政府及社区）之间的关系对公司的远期成功影响很大.” 在社会和城市管理的范围内，虽然并没有普及，但是在那些受限的地方采用了综合的方法，与环境，社会和经济相关的计划。在那些采用此方法的政府领导人计划中，城市的发展往往会包含健康城市进程。在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加拿大安大略湖省有三个发展委员会（一个是经济发展委员会，一个是健康发展委员会，一个是可持续发展委员会），前两个由总督担纲（加拿大一个省的主要大臣），后一个由环境大臣担纲。这些委员会中有内阁大臣，相关部门的领导，主要社区的领导以及社会上的社团组织。在一起的委员会成员提出了政策方向和主动实施计划，不仅用来指导政府
26、，也用来指导省的经济，社会，社区和其他组织。这三个委员会后来被一个新的政府多代替，但相互之间发展缓慢，最后形成一个独立的整合的第一委员会。当这个包含三部分的政府部门行使权利的时候，令人遗憾的是，它几乎是在取消整个企业的计划。虽然如此，第一个委员会代表了一个令人感兴趣的模型，它值得再去探讨。除了发展新的集中于人类发展或者考虑人类发展的组织和进程外，认识新的民主参与形式的重要性也非常重要。这就需要我们在城市水平或者全国水平发动更多的代表参与对我们这个社会的大讨论。在英联邦哥伦比亚，考虑到选举改革的需要最近政府成立了一个由市民组成的委员会。委员会建议形成一定比例的代表，可以在同一时间内对最近要举行的
27、选举进行投票。改革的建议受到了普遍的支持，但是它没有达到被批准的60%的比例。虽然如此，在一些类别的民主改革上这种方式还是受到了支持，政府表示出在将来再选举时会重新考虑这个建议。 另一种需要考虑的管理方式的改革是做出决定的层面。正如开始时所提到的，城市是作为一个地区生态的一部分而不会独立地存在。皇家委员会在关于多伦多水边地码头区未来规划时采用的方法就包含着这种想法，正如前面所说的，做出的决定要以地区生态为基础. 这就需要有新的决定产生机制以及现有的市政当局之间为了共同利益相互合作。这个可以从出现的城市或多国地区的生态平衡以及超越国家之上的研究机构比如欧盟上可以看出。但是一个瑞典政治家在几年前指
28、出，目前产生决定的层面越来越高，部分民众会产生一种反应，即认为应该以当地层面来决定或者直接决定的方式，从而平衡不断上升的决定层面。所以在更多的倾向于根据地区生态做出决定的时候，需要多考虑当地的决定产生方式（社区水平？），从而起到平衡的作用。在城市这个层面，除了代表的比例或者其他民主改革的形式外，民主分享形式方面则要比省级和国家级层面上的更容易存在。一个著名的例子就是在巴西阿勒格勒州珀尔图市最初采用的城市预算过程是公开的，在那之后其他许多城市都纷纷效仿，这个过程使得市民能完全的参与城市预算的讨论并最终影响之。此外，世界范围内的健康城市工程产生了各种不同的社区参与形式，然后被运用到社区的发展策略当中去进而使市民参与进来创造更健康的社区。 社区的参与使得随着健康城市概念的出现对健康促进有了新的定义: “健康促进是指能增加人们对自己的健康控制和完善的过程” (世界卫生组织, 1986). 根本地来说，这是一个动员的定义，它是健康城市过程的核心部分。为了使区域发展有更加健康的未来，城市和整个地区的居民都要积极地参加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