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咱们不能把这种说法看成名词、动词、形容词的概念，因为依照意义来划分词类是行不通的。这种说法事实上只是关于这三个词类的语法意义的大致的归纳。所谓“归纳”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关于同一个词类的各个成员的语法意义进行归纳，另一方面是关于同一个词在不同的语法环境中所表现出来的语法意义进行慨括。例如咱们说名词表示事物，这不但归纳了“木头、电灯、人、友谊”等词的一起的语法意义，同时也归纳了“木头”那个词在不同的环境中例如“一根木头”“米头屋子”“这是木头的”等所表现出来的一起的语法意义。 上面说的第二个方面专门值得注意。因为同类的词在不同的位置上显现时，意义能够有不同。例如“一根木头”和“木头屋子”里的“
2、木头”就不能说没有不同，前者说的是物体本身，后者说的是“屋子”的性质（质料）；一样，“凉水”里的“凉”说的是水的性质，“水凉了里的”“凉”说的是一种转变。咱们在归纳一个词类的语法意义时，是不是应该把这种由于位置不同而引发的意义上的不同也包括进去呢？若是包括进去，那咱们就得承认“一根木头”和“木头屋子”里的“木头”语法意义不同，前者属于“事物范踌”，后者属于“性质范围”；凉水”的“凉”属于“性质范围”，“水凉了”的“凉”那么属于“行动范围”。像如此的论断并非是咱们假想出来的，事实上确实有人如此主张过，而名物化论者以为主宾语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已经由行动范围和性状范围转入了事物范围，所持的也正是如
3、此的论点。 咱们并非否定“一根木头”和“木头屋子”里的“木头”在意义上有某种不同；一样，也不否定谓语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跟主宾语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在意义上有某种不同。咱们乃至还能够同意说主宾语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有时确实表示的是“事物”。可是必需指出，那个地址所谓”事物”跟作为名词那个词类的语法意义的“事物”是不同的东西，二者不在同一个平面上。名物化论者正是把这种在另一个层次上的、更为广义的关于“事物”的概念跟作为名词那个词类的语法意义的狭义的所谓“事物”混为一谈，由此得出了一系列错误的结论。 在汉语里，“什么”指称事物，“怎么样”指称行为、动作或性状。从“什么”和“怎么样”的区别上咱们能够
4、看到“事物”与“非事物”在另一个层次上的对立。 “什么”和“怎么样”的区别有两方面。第一，这两个词本身的语法功能不一样，大致如下表：受副词修饰做谓语做主宾语做定语做状语什么怎么样“什么”跟名词的功能大体相同，“怎么样”那么跟谓词的功能大体相同。第二，作为代词“什么”和“怎么样”所能替代的词范围不一样。“怎么样”只能替代谓词（包括谓词性词组，下同），“什么”既能替代名词（包括名词性词组，下同），又能替代谓词。例如：看什么？看电影。 看什么？看下棋。怕什么？怕鲨鱼。 怕什么？怕冷。考虑什么？考虑问题。 考虑什么？考虑怎么样做好工作。葡萄、苹果、梨，什么都有。 唱歌、跳舞、演戏，什么都会。总起来讲，
5、“怎么样”本身是谓词性的，它所替代的词也只限于谓词；“什么”本身是名词性的，可是它所替代的词却不限于名词。换句话说，“怎么样”跟它所替代的词语法性质相同，“什么”跟它所替代的词语法性质不必然相同。 若是咱们依照“什么”和“怎么样”之间的对立来区分“事物范围”与“行为、性状范围”，那么就会得出以下两项结论： 第一，放在主宾语位置上的谓词不必然表示事物范围，因为不但“怎么样”本身能够作主宾语，而且它还能够替代主宾语位置上的谓词。怎么样好? 许诺好仍是不许诺好？怎么样都行。 去也行，不去也行。感觉怎么样？ 感觉超级好。感到怎么样？ 感到很快乐。打算怎么样？ 打算立刻起身。以为怎么样？ 以为那个方法不
6、错。 第二，表示事物范围的不必然是名词，因为”什么”也能够替代谓词。例见上。 “什么”指称事物，“怎么样”指称行动或性状，二者的对立在汉语里是超级清楚的。依照“什么”的替代作用划出来的“事物范围”跟里所说的作为名词那个词类的语法意义的“事物范围”不一致，可是也说不上矛盾，因为这两种“事物范围”含义不同，属于不同的层次。“怕冷”的“冷”就它所属的词类的语法意义来讲，是表示性状的，可是当它做“怕”的宾语时，那么是和“什么”相关联，而不是和“怎么样”相关联的，从那个角度说，它是属于“事物范围”的。 但是名物化论者所说的“事物”或“事物范围”要比咱们在里所说的更为宽泛。在名物化论者看来，所有主宾语位置
7、上的动词和形容词都表示事物范围。 名物化论者在论证主宾语位置上的谓词具出名词的性质时，有一条重要的理由是：放在这种位置上的谓词都“能够用名词代词复指”，例如“躺着比坐着舒畅些”能够插进一个名词性的同位语，说“躺着这种休息方式比坐着舒畅些”，由此证明“躺着”已经“名物化”了。在他们眼里，“躺着”后头能加上名词性同位语，这不但证明了那个地址的“躺着”具出名词性，同时也证明那个“躺着”已经由行为范围转入了事物范围。因此咱们在里所得出的两项结论，在名物化论者看来，都是不能成立的。咱们举出“看什么？看下棋”一类格式说明表示事物范围的词不必然是名词，名物化论者那么能够依照“看下棋这种文娱活动”来证明那个地
8、址的“下棋”不仅表示事物范围，而且同时已经“名物化”或“名词化”了；咱们举出“怎么样好？许诺好仍是不许诺好？”来讲明主宾语位置上的谓词不必然表示事物范围，名物化论者那么能够举出“许诺这种方式好，仍是不许诺这种方式好”来证明那个地址的“许诺”“不许诺”不仅表示事物范围，而且已经“名物化”或“名词化”了；咱们以为这种论点是站不住脚的。第一，把“能够跟名词组成同位语”、“能够用名词、代词复指”算作名词的“语法特点”确实是没有依照的，这一点在3里还要讨论，那个地址临时不谈；更重要的是若是咱们采纳这种论证方式，那么不但能够证明所有主宾语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都是名词，而且必然会得出以下一系列荒唐的结论：
9、第一，能够证明所有的句子，乃至所有的段落，篇章都是名词性的，因为咱们能够在任何句子、段落或篇章以后用“以上的话”一类说法来复指它。 第二，能够证明所有的句子里的谓语都是名词性的，例如：他转过身来用左手把对方打过来的一个上旋球猛抽归去，那个动作博得了全场观众的欢呼。“那个动作”复指前一个分句的谓语“转过身来”，可见那个谓语是名词性的（！） 第三，咱们乃至能够证明在动词和形容词尚未进入句子以前，先天地确实是名词。因为既然把它们叫作“动词”“形容词”，那确实是用“动词”“形容词”来指称它们，而“动词”“形容词”本身却正是名词。 名物化论者显然忽略了语言学里一条重要的原那么，即当咱们用A来指称B的时候
10、，A与B不必然是同类的东西。例如咱们用ma3那个语音形式来指称一种动物，语音ma3和作为动物的马完全不是一种东西；咱们能够用“什么”来指称呼词，但“什么”本身却是名词性的（参看；咱们说动词和名词是不同的词类，可是用来指称动词的名称“动词”本身却是名词。 若是搬开词性问题不谈，专论意义，那末名物化论者关于事物范围的说法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依照。只是他们所说的“事物”跟上文和里所说的“事物”完全不相干，是属于另一个层次上的东西。 传统的形式逻辑以为逻辑判定的主词反映人们所思维的“事物”，宾词反映对主词有所判定的“属性”。例如“水是液体”那个判定确实是确信“水”这种“事物”具有“液体”这种“属性”。若是
11、咱们针对“属性”本身进行判定，那么原判定里的“属性”在那个新判定里又被看成事物，咱们得另拿“属性的属性”作为宾词去进行判定。比较： 李花是白的。 （A） 白是一种颜色。 （B）“李花”和“白”本来是不同范围的概念：前者指具体的事物，后者指一种性质，可是当这两个概念作为判定的主词时，咱们却把二者放在同一个平面上看待，即把它们都看成“事物”，只是那个地址所谓“事物”跟咱们说“李花是一种事物，白是一种性质”时所说的“事物”含义显然不同。 逻辑语言里的判定相当于自然语言里的句子。就汉语来讲，主语表示陈述的对象，正跟逻辑判定里的主词相当。表示人或“物”的词语（“小孩、书、火车、友谊”等等）能够作主语；表
12、示行为、动作或性状的词语（“写、看、冷、漂亮”等等）也能够作主语。当它们处在主语的位置上时，在咱们心理上是把它当做一种“事物”来看待的，这正如咱们把逻辑判定里主词所代表的概念一概看成“事物”来看待一样。 名物化论者所说的“事物”正是这种广义的”事物”。这种意义上的“事物”在哲学上或心理学上可能是有依照的，可是它跟作为名词的语法意义的所谓“事物”不是一回事，至少没有直接的关系。因此决不能依照这一点来论证主宾语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的词性问题。3 词类的共性与个性 名物化论者别离从语法意义和语法性质两方面来证明他们的论点。从语法意义方面说，主宾语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已由“行为范围”或“性状范围”转入
13、了“事物范围”；从语法性质方面说，这种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具有“一系列的名词的语法特点”，所谓“名词的语法特点”指的是：（1）能够用名词或代词复指。（2）能够受定语修饰。（3）能够和名词组成联合结构。选三项性质的普遍性是不同的，（1）的普遍性最大，（2）次之，（3）最差。写得好是事实。听说他快回国了。他说他不明白。这些句子里的主语“写得好”、宾语“他快回国了”“他不明白”都不能跟名词组成联合结构，也不能受定语修饰，可是能用名词或代词复指。例如说：写得好，这是事实。听说他快回国了，那个消息靠得住吗？他说他不明白，这是真的吗？可见咱们不能说所有主宾语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都同时具有这三项性质，只能说
14、这种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至少具有这三项性质中的一项。换言之，这三项性质应看成为一个单一的整体来看待。 咱们在里已经指出（1）不是名词的语法特点（可是这一项正是三项当中普遍性最大的一项），此刻姑且撇开这一点不论，另从词类的共性和个性那个角度上来分析名物化的理论。 词类是依照词的语法性质分出来的类。同类的词必需具有某些一起的语法性质，异类的词必需具有相互区别的语法性质。 说同类的词必需有共性，并非是说同类的词语法性质全数相同。例如“书”和“笔”都是名词，可是只有“一本书”“一枝笔”的说法，没有“一本笔”“一枝书”的说法。不论咱们关于这种不同的重要性如何估量，咱们不能不承认这两个词在那个具体的语法性
15、质上（即关于量词“枝”和“本”的选择上）表现不一样。咱们把形容词定为一类，可是形容词内部也仍然有区别，譬如说，有的形容词能重叠，有的就不能重叠。 异类的词必需有彼此区别的个性，但这也不是说异类的词之间就毫无共性。例如咱们把动词和形容词分为两类，可是这两类之间仍有显著的共性，例如动词和形容词都能做谓语，都受副词修饰等等。 总起来讲，同类的词必需有共性，同时其内部又有不同的个性；异类的词必需有相互对立的个性，但这也不妨碍它们之间有某些共性。正是因为同类的词能够有不同的个性，因此大类之下能够分出小类来（例如动词里的及物动词和不及物动词）；因为异类的词之间也有共性，因此咱们能够把不同的词类归并为一个大
16、类（例如把动词和形容词归并为谓词）。 在汉语里，动词形容词跟名词之间的对立是很显著的，但这并非是说动词形容词跟名词就没有任何共性。通常把这三类词都归到实词那个大类里去跟虚词相对待，实词那个类正说明了名词、动词和形容词之间有共性。 一个词类的“语法性质”和它的“语法特点”显然是不同的概念。词类的语法性质指这一类词的全数共性。既然是全数共性，其中固然也包括这一个词类与其它词类之间的共性在内。词类的“语法特点”指的是仅为此类词所有而为它类词所无的语法性质，即指那个词类因此区别于其它词类的个性。 名物化论者举出的三项“名词的语法特点”确实是名词的“语法性质”，作为一个单一的整体来看，同时也是动词和形容
17、词的“语法性质”。既然如此，咱们就不能说这是名词的“语法特点”，而是名词、动词、形容词三类所共有的“语法性质”，即三者的共性。 若是咱们把动词和形容词合起来看成是跟名词相对待的一个大类谓词，那末名词和谓词之间的对立不在于名物化论者所提出的名词能受定语修饰，能用名词或代词复指等等所谓名词的“语法特点”上头。因为动词和形容词一样也具有这些性质。依照这些性质，咱们全然无法把名词和谓词区别开。名词和谓词的真正对立在于谓词能作谓语，能受副词修饰，能带后加成份“了”、“着”等等，而名词不能。只有依照这些语法性质（谓词的语法特点）才能把名词跟谓词区别开。名物化的理论是在承认目前关于名词、动词、形容词三类词的
18、划分的基础上提出来的，因此他们一方面主张能用名词或代词复指、能受名词或代词修饰等等是名词的语法特点；另一方面又不能不承认能作谓语，能受副词修饰，能加后加成份“了”、“着”等等是谓词的语法特点。在咱们看来，这两个论断只能维持其中的一个，不能同时承认两个，因为二者是不相容的。同时承认这两个论断，就等于说目前大伙儿所公认的动词和形容词两类不但有它们本身的语法特点（作谓语、受副词修饰等等），同时又出名词的语法特点，如此说显然是自相矛盾的。咱们把甲类词跟乙类词分成两类，只有在一种情形下才是可能的，即甲、乙两类的语法特点不同，此刻先把它们分成两类，分好了以后，又说甲类词具有乙类词的语法特点。既然如此，当初
19、就没有理由把它们分成两类。 总之，名物化的说法跟目前的词类系统之间是有矛盾的。若是名物化的说法是作为关于目前划分出来的名词、动词、形容词三个词类的语法性质的描述提出来的，那末这种描述是不符合事实的。因为能用名词代词复指，能受定语修饰等等并非是咱们目前划分出来的名词这一词类所特有的性质，而是名词、动词，形容词三类所共有的性质。若是名物化的说法是作为划分词类的标准提出来的，即以为凡是能用名词或代词复指，能受定语修饰的词确实是名词，那末就必需舍弃目前的词类划分系统，从头给实词分类。如此分类的结果可能不外乎以下两种情形：第一，把目前大伙儿公认的名词、动词、形容词三类归并为一类，而一类事实上确实是无类，
20、这就跑到汉语无词类论的路上去了；第二，以为放在主宾语位置上跟放在谓语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尽管语音形式和辞汇意义都完全一样，也应该看成不同的词（例如把“黑是一种颜色”里的“黑”跟“他比我黑”里的“黑”看成两个不同的词）。这种方法不但在分类问题上讲不通，而且在词的同一性的问题上也是讲不通的。 名物化论者能找到的理由还有下面如此一点：谓语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绝对不受定语的修饰，只有主宾语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才受定语修饰，可见这两种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语法性质确实不一样。 关于那个说法，咱们想指出以下两点： 第一，同类的词在不同的语法位置上表现出的语法性质能够不一样。例如名词放在主语或宾语的位置上，
21、能够受数量词修饰。可是当它直接（即不带”的”字）作定语的时候，就再也不受数量词的修饰了。例如“汽车轮子”里的“汽车”之前不能加数量词“一辆”，可是能说”一辆汽车的轮子”。咱们决不能依照这一点说“汽车轮子”里的“汽车”跟放在主宾语位置上的“汽车”和“汽车的轮子”里的“汽车”语法性质有什么不同。事实上所有直接作定语的名词都不受数量词修饰，可见这正是名词本身的性质之一。一样，放在谓语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不受名词或代词修饰，只有放在主宾语位置上的时候，才受名词或代词修饰，这正是动词和形容词的性质之一。两种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本身性质并无起转变。关于这一点，5里还要谈到，那个地址就不多说了。 第二，很多
22、语法书单纯依照中心语的词类来给定语和状语下概念，例如说“定语是加在名词前边的连带成份”，“状语是句子里加在动词或形容词前边的连带成份”。事实上动词和形容词前边的修饰语不必然是状语，例如“这本书的出版是有重要意义的”里头的“这本书”。名物化论者以为能够受名词或代词修饰是名词的语法特点，那个说法并非是从客观语言事实里归纳出来的，而是依照语法教科书上给定语下的这种极不完善的概念里推论出来的。“这本书的出版是有重要意义的”里头的的“这本书”显然是定语，而非状语。依照概念，定语是名词的修饰语；由此便得出结论，说那个地址的“出版”已经“转为名词”了。等到讨论那个句子里的修饰语“这本书”是定语仍是状语时，又
23、反过来讲，“出版”本来是动词，可是在那个句子里已经转为名词了，因此前边的修饰语是定语，而非状语。确信一个语言结构（ab）里组成成份（a）的性质时，不仅要考虑那个成份本身的性质（a的性质）和跟它发生关系的其它成份的性质（b的性质），还要考虑整个结构的性质（ab的性质）。因此在确信一个修饰成份是定语述是状语时，不能单纯地从中心语的性质着眼，必需同时考虑充任那个修饰语的词本身的性质和整个偏正结构的性质。在“这本书的出版是有重要意义的”里头，“这本书”之为定语未定定于“出版”的性质，因为“出版”前头的修饰语不必然是定语（例如“不出版”、“马上出版”等等），而决定于“这本书”本身的性质，因为“这本书”不
24、管修饰什么东西，它老是定语，不可能是状语。说“这本书”是定语，一点也不能证明它后边的中心语“出版”是名词，因为咱们还能够说“这本书的迟迟不出版是有缘故的”。“迟迟”和“不”显然都是状语，因此即便依照一样语法书上给定语和状语下的概念看，这句话的“出版”也只能说是动词，不能说是名词。“出版”是动词，加上定语“这本书”以后，它仍旧是动词，可是整个偏正结构“这本书的出版”却是名词性的了。说“这本书的出版”是名词性词组，决不是因为它在主语（或宾语）的位置上，而是因为那个结构本身确实是名词性的：既不能做谓语，也不受副词修饰。放在主宾语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既能受定语修饰，又能受状语修饰，因为充任主宾语的能够
25、是名词性成份，也能够是谓词性成份。放在谓语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只能受状语修饰，不能受定语修饰，因为加上定语以后，整个词组就变成名词性的成份了，而名词性成份是不能做谓语的。可见说谓语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不受名词或代词的修饰，跟说名词性成份不能做谓语是同一个事实的两种不同的说法。4 对立与分类 名物化论者说主宾语位置上的动词和形容词具出名词的语法特点，可见已经转成了名词。事实上几乎所有的动词和形容词都能作主语和宾语，因此这就等于说汉语里的动词和形容词大体上都能转成名词。 42 任何语言单位的分类都是以这些单位之间的对立关系为基础的。汉语的名词和动词在语法性质上有显著的对立，因此才能分为两类；若是名
26、词也跟动词一样，具有作谓语、受副词修饰等等性质，那咱们就不能象目前如此依照这些性质把它们分为两类；不管它们在意义上有多大的区别。 假定咱们依照某种标准把甲类词跟乙类词分为两类。若是所有的甲类词都有性质A、B、C，所有的乙类词也都有性质A、B、C。现在咱们既不能说甲类词具有乙类词的性质（或乙类词具有甲类词的性质），更不能说甲类词转成了乙类词（或乙类词转成了甲类词），因为关于性质A、B、C来讲，甲类内部和乙类内部都没有对立（所有的甲类词都具有这些性质；所有的乙类词也都具有这些性质）。例如汉语的动词和形容词都能做谓语，都能受副词修饰，这是动词的性质，同时也是形容词的性质。当形容词作谓语或受副词修饰时
27、，咱们不能说它取得了动词的性质，或转成了动词；一样，当动词做谓语或受副词修饰时，也不能说它取得了形容词的性质，或转成了形容词。 可能有人会如此问：若是A、B、C等等确实是甲类词的语法特点，那末当乙类词取得A、B、C等性质时，它确实是取得了甲类词的特点，现在什么缘故不能说它具有甲类词的性质呢？要明白若是A、B、C真是甲类词的语法特点，那末乙类词就不可能具有这些性质。因为所谓甲类词的语法特点正是为甲类词所特有而为它类词（作为一个整体来讲）所绝无的语法性质。若是乙类词也具有A、B、C等性质，那正证明了A、B、C不是甲类词的语法特点，而是甲、乙两类词的共性。 还有一种情形：所有的甲类词都具有A、B、C
28、等性质，可是只有一部份乙类词（不是全数）具有这些性质。在这种情形之下，若是有人说这一部份乙类词取得了甲类词的语法性质，或说这部份乙类词已经转成了甲类词，那个话就不能说没成心义，因为关于A、B、C等性质来讲，在乙类内部有对立。例如通常把”红”归人形容词，可是能够说“红着脸”“把脸一红”。就“着+名词“把+名词+一”这两个格式来讲，形容词内部有对立：有的形容词能放在这种格式里，有的不能放。现在，咱们能够说形容词“红”取得了动词的语法性质，乃至能够说它已经转成了动词。（应该如何处置，决定于其它的许多因素，那个地址不谈。）但如果是所有的形容词都能放在这两个格式里，那末咱们就不能说放在这种格式里的形容词取得了动词的语法性质，更不能说它们已经转成了动词。 “锁”有两个意思：一指具体的物件，一指动作。两各类意义别离代表两个不同的词。这两个词在语法性质上也是对立的。锁1有锁一把锁很多锁旧锁锁2锁门锁着不锁“锁1”是名词，“锁2”是动词。 “锁2”也能够放在主语或宾语的位置上，例如： 锁比不锁好。 （A） 我主张锁。 （B）就词类的语法意义说，那个地址的“锁”仍表示行动范围。（A）的“锁”放在主语的位置上，是句子陈述的对象，在那个意义上说，咱们也能够把它看成一种“事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