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北京、天津、上海、山东、江苏、浙江、山西、河南、湖南、广西、安徽、四川、贵州、云南等省市的数十所职业院校；数百家来自电子信息、医药、化工、建筑、交通物流、商贸等行业的企业；若干位来自不同领域的专家。德尔斐咨询法选取了来自企业、职业教育理论界、职业院校若干位专家，以及来自行业协会、政府部门的若干资深工作人员，采用背对背访谈的方式征询专家对职业教育校企合作长效机制设计的意见及态度，最后根据专家的评估意见做出综合评价结论，形成专家视野中的校企合作长效机制。 2案例法为了剖析具有代表性的成功个案，分析在现有制度环境下机制建设的成功经验，课题组选取了美国的社区学院、德国的双元制、英国的学徒制、日本的产学
2、合作、澳大利亚的TAFE学院以及沈阳、襄阳、天津、杭州、宁波、台湾地区为研究对象，进行国内外案例研究。3.实验法课题组于2012年-2015年间，选择广东省中山职业技术学院作为实践对象，主要运用准实验方法，将研究成果应用于实践，在地方政府介入下，与镇政府、行业企业合作共建“专业镇产业学院”，检验长效机制的实践效果。 4.逻辑思辨法 课题组对校企合作的性质、校企合作的理论依据、机制设计的目标、原则、等，主要采用逻辑思辩的方法进行研究。 5.文献法通过互联网检索、中国期刊网、图书馆广泛收集文献资料，探讨经济学、社会学、教育学等相关学科的研究范式，归纳分析相关研究成果，确定本课题的研究框架、理论基础
3、和核心概念。二、结论与对策三、 （一）结论1.比较优势是产生校企合作的理论基础理论分析发现：进行校企合作的理论基础是比较优势。假定：职业教育校企合作参与者都具有足够理性，选择对自己最好的方案。假设A（学校），B（企业）分别参加职业技术人才培养。A擅长理论教学，B擅长实践性教学。他们各自的比较优势是： A完成理论性教学用时2学年，完成实践性教学用时2学年。B完成理论性教学用时3学年，完成实践性教学用时1学年。在不合作的情况下，A和B完成合格职业技术人才培养用时都需要4学年；而AB利用各自的比较优势进行合作时，完成合格职业技术人才培养用时只需3学年；很明显，合作后AB双方的机会成本都降低了。所以，
4、他们会进行合作。2.我国职业教育校企合作处于中等水平现状调查表明：校企合作总体水平为中等，描述统计量均值0.56，见图1。从校企合作四个维度看，合作广度水平较高，合作深度较低，合作持续度较差，合作有效性一般。从地区、院校、专业之间校企合作水平的差异看，总体上东中部地区优于西部地区，高职院校优于中职学校，医药卫生、建筑、电子信息、制造类专业优于文教、公管、艺术设计、传媒、财经、商务、旅游、农林牧副渔类专业。校企合作持续时间较短，50.5%的专业为2-3年，22.3%的专业为1-2年，9.7%的专业不到1年，5年以上的专业占仅为16%，见图2。目前，政府主要是对校企合作的观念、原则进行界定与规范，
5、而对校企合作的资源配置与法律法规的介入严重不足。 图1 职业教育校企合作总体现状蛛网图 图2 校企合作平均持续时间资料来源：本课题组2014年调查结果 资料来源：本课题组2014年调查结果3.校企合作最突出的问题是学生实习对实习生的问卷调查表明，我国职业院校学生普遍存在实习难，见表2。表2 职业院校2014届学生实习调查结果摘要调查内容调查结果（%）进行了一个学期的实习37.3进行了2个学期的实习62.7由学校安排实习单位44.7换过2个以上实习单位49.0完全按照实习计划实习37.86“打工”式实习19.37实习内容与所学专业完全符合24.98没有教师现场指导实习35.99实习生无任何考核9
6、.510实习期间是学生自己解决住宿问题55.411实习生餐饮完全自费38.712实习生前往实习单位的交通自费74.713实习岗位符合学生的实习需求25.114从事过体力劳动特别大的工作15实习期间日均加班两小时以上19.116实习期间加夜班11.417实习期间人身权利受到侵犯18实习受过伤4.419实习生与实习单位鉴定了实习协议44.6德尔菲专家咨询法调查表明，建立校企合作长效机制的重点领域是合作育人，要把提高人才培养质量作为校企合作工作的重点。4.完备成熟的校企合作法律法规是从制度上解决问题的成功经验对美国、德国、英国、日本、澳大利亚以及我国沈阳、襄阳、天津、杭州、宁波、台湾等地的经验分析表
7、明：一是要加强法律法规建设，创建成熟而完备的校企合作健康发展的制度环境；二是加强统筹水平，将职业教育校企合作纳入经济社会发展战略；三是加强顶层政策设计，构建行业企业参与的激励机制；四是设立校企合作基金，推进校企合作良性发展；五是完善评价与问责，提高校企合作的质量。分析校企合作规则，一般分为三类：一类是政府规则，以法律法规和政策的出台为核心。职业教育作为一种公共产品，存在非排他性和正的外部性导致市场失灵。因此，几乎所有国家对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实施校企合作都采用政府干预的办法，通过完善职业教育法律体系来明确企业社会责任，保障企业利益来促使企业参与校企合作。这又可以分为两个方面，一是以立法的形式规定企
8、业社会义务，以强制力的形式要求企业参与职业院校的人才培养。二是给企业减免税收或给予一定的财政补贴的形式诱导企业参与职业教育的人才培养 。政府为主导的治理机制，由于扭曲市场往往缺乏效率。另一类是市场规则。使校企合作双方以各自拥有的资源通过市场价格、供求关系和竞争机制的作用，自发地形成合作，并以合作契约的形式呈现。但是由于职业教育的公共产品属性，以市场为主导的治理机制最终导致产品供应不足，出现市场失灵。第三类是混合规则。由于前面两种机制的缺陷，校企合作机制需要两者结合起来，形成政府有效介入的共同治理机制。5.五大因素影响长效机制形成调查分析表明：影响长效机制形成的主要因素是政策法律法规、职业院校、
9、企业、社会环境、行政等5个方面。5因素的重要性分析表明：在校企合作长效机制形成时，政府的态度和认识水平、政府和人大对制定校企合作法律法规的推动力度、校企合作相关政策法规的可操作性、公共财政能力、校企双方的参与程度等因素影响重大，见表3。表3 认为非常重要的排前10个项目排序题号项目内容非常重要（%）S1政府对校企合作立法的态度和认识水平61.1S3各级政府和人大对制定校企合作法律法规的推动力度52.3S8校企合作相关政策、法律、法规的制定和执行50.8S9校企合作法律法规可操作性S12政府对校企合作提供的资金、政策支持50.3S36校企双方是否建立利益共享机制48.7S4学校、企业在制定校企合
10、作法律法规中的参与程度S7政府、学校、企业对校企合作法律法规重要程度认识的一致性47.7S10校企合作法律法规的执行力度及效果47.2S37校企合作双方目标是否一致课题组调查结果。6.校企合作育人的任务清单为10项根据国家有关政策规定，职业教育校企合作育人的内容有10项，依据目前的办学规模，具体任务见下表。这是机制设计要调节的对象和任务，也是政府购买服务的预算基本依据。见表4。表4 需要行业、企业和事业组织参与的职业教育任务需要合作的事项具体任务举办学校或参与办学在13960所院校中占较大比例建立相对稳定的实习企业大约200万个接受学生实习接近1000万人/年接受教师实践130多万人次/年国家
11、资格框架制定与更新1个职业标准制定与更新2万多个专业标准制定与更新1500多个兼职教师到校任教30-40万人参与教育教学指导活动2万多种教材开发参与或承担第三方评估13960所左右职业院校的评估、考核行业人才需求预测与发布40多个行业课题组整理。7.“企业冷”的主要原因是政府购买服务不到位合作育人属于准公共产品，决定了校企合作育人不能靠市场调节，而应该由政府有效介入，包括购买企业的育人服务。对实习生顶岗实习成本调查显示，每个学生每月的顶岗实习总成本为7659元。其中企业承担了5709元，占总成本的74.53%。见表5。表5 中高职2014届毕业生的顶岗实习成本调查结果项目实习成本支出（元/月/
12、人）政府补贴（元）学校支出接收实习生的企业支出实习生支出总成本指导教师实习生补贴保险奖金等实习生工资指导教师补贴指导师傅补贴操作成本失误成本岗位培训实习基地交通费住宿费餐饮费中职11116661851925769183179988221912721767高职587621411783903111510249042519131400平均84121416318528361473912893235109315848995305765949.72本课题组2014年调查结果。分析表明，企业承担四分之三的成本是不合理的，实践中也是企业“一头冷”。因为企业接受学生实习，其收益具有“外部性”。作为营利组织的企业
13、，无利不起早，校方必须有其他方面的交易，进行补偿，合作才得以进行。如提供技术服务，联合举办活动提高企业声誉等等，但是，当学校，特别是中职学校无力提供其他交易的时间，国家规定的合作内容就会被搁置，职业教育质量得不到保障。于是，出现了将实习生作为廉价劳动力输送给企业做“学生工”、严重损害学生权益的不正当交易，实习质量无法保障。政府购买企业育人服务政策出台后，由于没有配套政策，购买服务既没有购买清单、购买价格，又无预算和支付流程，使得许多地方购买服务停留在口头上。要企业提供合作育人的优质服务，政府就必须列出购买清单、议定价格、纳入年度预算、确定支付流程，购买必须的服务。8.市县（镇）两级政府介入对建
14、立校企合作长效机制效果明显校企合作办学是建立长效机制最重要的形式之一。课题设计的长效机制在中山市校企合作办学的实践表明，市县（镇）两级政府介入对建立校企合作长效机制效果明显。中山职业技术学院在政府介入下，通过镇校企合作，把高职教育成功地办到了镇上，创办了4个专业镇产业学院。市镇两级政府通过规划、专项投入、签订契约、派驻官员进入产业学院董事会或理事会、对企业实行优惠政策等方式介入产业学院校企合作，取得了良好效果。见图3。图3 中山职业技术学院4个产业学院合作机制及其运行示意图实践结果显示，产业学院学生实习质量均高于全国平均水平。见表6。表6 产业学院与全国高职学生实习质量比较表比较内容产业学院全
15、国高职没有更换实习单位的实习生（%）86.02.6实习期间加班的实习生（%）33.850.1实习企业与专业完全对口（%）27.823.4打工性质的实习（%）5.319.8有实习工资（%）98.587.9本课题组2015年调查结果。（二）有关对策1.构建三个长效机制（1）职责分担机制。首先，应当明确行业组织、企业和事业组织参与职业教育的各自职责。参与机构的职责分工不明是校企合作交易搁置的机制性原因之一。为了使国家规定的校企合作的任务得以落实，建议做如下分工：国家行业组织负责本行业人才需求预测、制定国家职业标准 ，参与指导和评价教育教学活动；企业，特别是大中型企业，举办或参与举办职业学校 ，接收相
16、关专业的学生实习和教师实践，参与相关职业标准、专业标准开发活动，组织实施职工培训；有关事业组织负责接收学生实习和教师实践，参与相关职业标准、专业标准开发活动；国家职业教育研究组织研究和制定国家职业教育专业标准，会同劳动行政部门研究机构组织制定国家资格框架。（2）条件保障机制。合作育人作为一种准公共产品，为承担育人的行业企业提供条件保障，是需要建立的又一个重要长效机制。建议政府采取以下保障措施：政府购买行业组织、企业和事业组织的服务。包括：制定国家资格框架、职业标准、专业标准，人才需求预测及其定期发布，经费从中央财政教育事业经费中列支；企业举办职业学校，在生均经费拨款、专任教师待遇方面，享受事业
17、单位同等待遇；企业支付给学生实习期间的报酬，准予在计算缴纳企业所得税税前扣除；职业学校自办的、以服务学生实习实训为主要目的的企业，享受税收优惠；企业举办职业教育机构或者建立实习实训基地，执行公益事业用地的有关政策。企业建立稳定的学生实习基地，政府给予经费补助，标准由地方政府制定；企业或事业组织接收学生实习，政府按生均和实习期限给予经费补助 ，并减免教育附加税，补助和减免标准由省级政府制定，补助经费由主管地方政府负担；企业应当按照职工工资总额的1.5-2.5%提取职工教育培训经费，用于职工教育和培训；企业提供现代学徒制培训岗位，政府按接受学徒的数量给予经费补助，其标准由主管地方政府制定；长期提供
18、实习岗位，且实习生毕业后聘为正式员工达到一定比例的企业，省级教育行政部门予以奖励；行业组织、企业和事业组织合作举办职业学校，根据出资的比例或协议条款，享受相应的待遇。（3）监督执行机制。在职责分工明确，并给予相应的支持条件之后，就要建立监督执行机制，让参与者各司其职，完成合作任务。建议建立有关行业组织、企业和事业组织参与校企合作的规范和监督措施：政府购买行业组织、企业和事业组织的服务应签订合同；国家教育行政部门会同工业和信息化部门制定接收实习生的企业（简称实习企业）资质标准，建立实习企业的准入、年检、问责和退出制度；国家资格框架、职业标准、专业标准须经国家标准主管部门核准后发布；企业、事业组织
19、接受学生实习，应当与实习生签订合同，保障实习生的权益；行业组织、企业和事业组织履行参与职业教育职责的情况，由政府各级教育督导部门负责督导；企业开展职业教育的情况纳入企业社会责任报告。2.创建 “一纲六目”的校企合作治理新模式我国现行基于“四合作”（合作办学、合作育人、合作就业、合作发展）的“行政任务型”治理模式（见图4），合作育人的重点不突出，过分关注“政校行企”合作项目、具体措施、合作模式、方法的具体行为，不足以从根本上解决校企合作育人的重大现实问题。因此，必须进行升级。为此我们提出了基于 “合作育人”的“依法行政型”治理新模式。见图5。 图4 基于四合作的行政任务型治理模式 图5 基于合作
20、育人的依法行政型治理模式在新的治理模式框架内，以合作育人为“纲”，以三个长效机制性要素和三个结构性要素为“目”。三个结构性要素是：（1）依法治理。建立长效机制主要手段是完善法律法规，依法治理。我们从政策目标、政策内容和政策载体三个维度搭建了校企合作育人长效机制的基本框架。见图6。图6 校企合作育人治理政策目标、内容与载体示意图校企合作育人的政策目标有三：第一，保障校企在技术技能人才培养领域进行必要和有效的合作。第二，提高校企（事业单位）人才培养培训资源配置效率。第三，平衡利益相关者的利益，尤其是调动企业的积极性。长效机制有三：职责分工机制、条件保障机制和监督执行机制。机制形成的法制载体是修订职
21、业教育法，国务院出台促进职业教育校企合作办法，修订工伤保险条例等。（2）政府介入。由于校企合作育人的性质决定了不能靠市场调节，必须有政府介入。经研究，梳理出政府在校企合作中的作用见表7。表7 政府介入校企合作的作用领域政府作用中央政府地方政府学生实习制定校企合作促进条例（办法）；与行业合作制定严格的职业标准和实习标准；制定地方性实习生管理办法工具指南开发和推广国内企业实习的案例/经验；确立有效的行业企业参与策略；为职业院校提供工具；鼓励校企合作。激励措施引入“质量保证指标”，使企业提供高质量、可以满足标准的培训；政府向达到质量标准的企业购买服务；向满足标准的企业提供税收减免。对地域性、行业性、
22、社会重点领域的合作提供财政支持；发展基于结果评估的行业企业的补助措施；为专业课教师到企业实践提供财政支持。监督问责将省市自治区校企合作纳入督导与评价将职业院校校企合作纳入督导评价员工培训促进各省市自治区之间校企合作交流学习为负责校企合作人员提供培训同时，我们对中职学校教学时间投入和企业实践时间投入的比例来进行框算，见表8。2011年，中等职业学校承担4个学期的教学任务，国家财政预算内教育经费投入了1037亿元，那么，企业承担2个学期的实习教学任务，国家财政预算内教育经费应该为500亿元。表8 根据中等职业学校国家财政预算内教育经费投入测算企业实习投入教学场所承担的任务与投入任务与投入比例学校在
23、学校教学4个学期国家财政预算内教育经费投入1037亿企业在企业实习2个学期大约需要投入500亿这种匡算不完全科学。众所周知，实习教学成本高于理论教学，一年实习教学的预算应该高于这个数，才能确保合作育人交易项目的全部完成。政府购买行业企业的服务，需要由政府明确购买服务的项目清单，比如：举办职业学校，建立实习企业，接收学生实习国家职业框架、职业标准、专业标准的制定，行业人才需求预测与发布等，并明确定价原则，纳入财政预算，规定支付流程。（3）关注学生新的治理模型中的六个要素，实质上是以“关注学生”为核心，并呈现互动和协调关系的。见图7。校企合作必须紧紧围绕提高学生的培养质量来展开，包括保护学生的权益
24、。 图7 以关注学生为核心的校企合作长效机制示意图三、成果与影响 （一）成果本课题研究历时3年半，取得如下成果：1.研究报告政府有效介入下的职业教育校企合作长效机制研究报告；2.专著职业教育校企合作长效机制研究（37万字）（科学出版社）；3.论文集校企合作长效机制构建与探索（59万字）（广东高教出版社）；4.公开发表相关论文54篇（独家标注本课题的20篇），其中：CSSCI来源期刊5篇（独家标注本课题的4篇）全国中文核心期刊27篇（独家标注本课题的9篇）官方报纸论文3篇5.参与起草职业教育法（修订草案）等相关政策文件4份；6.创办4个专业镇产业学院；7.获取了一大批调查数据和案例等事实。（二）
25、影响1.举办全国性的专题学术报告会2014年12月，课题组与中国职业技术教育学会校企合作工作委员会合作，在中山举办“职业教育校企合作长效机制高峰论坛”，对课题研究成果进行专门报告与讨论。论坛为期3天，教育部职业技术教育中心研究所所长杨进、中国职业技术教育学会副会长龙德毅、高等教育研究主编王小梅、英国职教专家STEPHEN、中国机械工业教育协会主任房志凯、沈阳师范大学徐函、全国高职高专校长联席会议秘书长陈解放、广东省教育研究院黄崴、广东省教育厅和广东省教育科学规划领导小组办公室等来自国家、省、市教育、科研行政主管部门领导、专家，以及来自全国职业院校、教育研究机构的300多位与会代表参加了论坛。中
26、国职业技术教育学会副会长龙德毅主持了开幕式。杨进、龙德毅、STEPHEN、房志凯、徐涵、陈解放等校企合作领域的专家做了主题报告。论坛举办期间，课题组将前期取得的30余项阶段性研究成果出版成论文集，与与会专家学者进行交流，并向大会报告了“校企合作现状调查与分析”、“ 顶岗实习现状与成本调查”、“ 专家视野中的校企合作长效机制设计”、“ 以学生成长为目标构建行业企业参与职业教育的长效机制基于职业教育法重新修订的视角”、“ 对地方性职业教育校企合作法规的思考”、“校企合作长效机制形成的影响因素分析”、“ 镇校企合作的产业学院实践”等10项重要成果。与会专家围绕职业教育校企合作长效机制建设的现状、经验、问题与对策，以及政府有效介入校企合作的内容和方式等问题展开论述与研讨，参观考察了中山的4个产业学院的办学情况。本课题研究设计、研究方法、研究态度、研究成果给与会代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引起了学界和实践界的广泛关注。除此之外，研究期间，课题组成员还先后6次在全国学术会议上作报告，推广本课题研究成果。比如：2013年10月，中国职教学会在常州举办的校企合作经验交流会，2014年3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