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打造智慧社区 优化居家养老(下)杜鹏中国人民大学社会与人口学院教授三、智慧社区的建设（二）新的养老服务模式的创新作用新的养老服务模式起到了几个方面的创新作用。1. 提高了服务的充分性，使得老人的需要，尽可能地能够得到满足。2. 提供了服务的可选择性。 原来我这地方有，我才能得到这个服务，现在我这地方没有，别的地方照样可以跨界过来，给我提供这种服务，我就可以选择在同样提供这一类服务的服务商里边，可以通过口碑，通过别人的评价，选择一个更适合我需要的。3. 提供了服务的及时性。在网上大家可以看到，无论是什么样的一种服务，特别是老人的这种服务需求，其实，它是充分利用了物联网，可以使老人及时地得到他所需
2、要的服务，而不是在这等着，需要人托人地去找这样的一些服务商。4. 提供了服务的便捷性。根据老人的需要，他的时间的安排，它的价位，老人能够更便捷地得到这些服务。5. 提高了服务的精准性。老人和老人服务之间是有差异的，他会有自己独特的一些需求，比如说不仅是日常生活的照料，还是对老人一些康复服务，还是针对老年痴呆的，帕金森症的，或者不同层次的老人，服务的精准性可以得到提高。6. 服务个性化。老年人在不同的阶段，特别是不同的知识背景、成长环境的老人，个性化服务的需要会越来越明显。7. 提高了养老服务链的效率。我们通过服务的物联网，可以使老年人得到的服务更加地有个性化，通过我们实现了这些方面独特的功能，
3、就会间接地促进了服务质量的改进， 也提高了养老服务链的效率。我们现在看到，一方面是说人口老龄化了，面对这个银发经 济，存在着许多的商机，有许多的企业愿意来提供养老服务，但是，另一方面，有这么多 老人，老人也在说，我有这么多的需要没有得到满足，没有人来提供服务，而这些养老服 务的企业，不知道谁需要这样的服务，所以说，养老服务链的形成，中间就得靠智慧养老， 这种大的数据来更加有针对性的，更加细分老年服务需求的市场，这样可以使老年服务商 更加有针对性的布局他的服务网络，这就是说提高了养老服务链的效率。8. 带动社会经济发展。刚才说的是对老人，对养老服务链养和老产业发展而言。还有一点，就是对社会经济发
4、展，它起一个什么样的作用？我们举例来说，互联网上的电商， 像阿里巴巴，它就打通了产品的生产商和消费者之间的通道，成熟智慧养老，也应该是能够打通养老服务供应商和老年人，或者他的家庭之间的通道，也就是说在满足老年人需求的情况下，极大地激发了养老服务业的发展，从而带动中国经济的发展。这是我们对于整个社会经济发展而言。我们知道，老年的需求是一种现实的需求，同时，这里边蕴藏着许多的商机，智慧养老能够把供给的桥梁和需求的桥梁，有效地结合在一起，如果实现了这个目标，一方面能够满足老年人和他的家庭服务的需求，同时又使这些养老服务商能够获得更多的商机， 能够得到极大的发展。它是有助于在满足老年人需求的情况下，促
5、进养老服务业的发展。最终是带动了服务业的发展，促进了中国经济的发展。（三）智慧养老服务产业发展的趋势分析这样的一个过程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够成熟起来。我们大致划分一下智慧养老服务产业的发展，大概需要经过三个时期。1. 培育期。从 2015 年国家大力地发展“互联网+”，到 2017 年，可以说它是一个培育期。2. 成长期。培育期之后，是一个成长期，也就是说，也越来越多的智慧养老的项目总结经验，能够推广示范，使智慧养老进入到一个成长期。3. 成熟期。到 2020 年之后，可能才能形成一个成熟期，成熟期的标志，就使得这些老年人的需求能够得到更大地满足。而且养老服务商有了更多的商机，形成了一些品牌或
6、者连锁经营的企业，最终，使得智慧养老能够比较顺利地推进，也就是说，通过智慧养老这个平台，使老年人比较容易地获得所需要的需求，也使得这些养老服务的提供商能够比较清楚地了解在服务网络方面的布局，这样就能够进入到一个成熟期。所以，大概还需要四到五年的时间，才能够形成比较完善的智慧养老服务产业的发展， 这是对我们国家智慧养老产业发展的现状以及趋势的分析。四、问题与展望（一）智慧社区在养老服务方面存在的问题1. 养老服务的参与主体存在的问题信息孤岛。涉及养老服务的主体虽然广泛，但是还没有形成科学共同体，或者说，没 有形成足够的共识，信息孤岛情况非常严重，甚至于概念都不是同一个体系的，比如说我 们现在在社
7、区里头，涉及到智慧养老，有许多收集老年数据的方式，比如说我们从社区的 卫生服务中心收集老年人的健康数据，从老年人的一些日间的照料里边，收集到的是老年 人在生活自理能力服务需求方面的这些数据，但是这些数据，都是掌握在不同的部门手里， 没有能够实现数据的共享，所以说信息孤岛的情况比较严重，就是大家都在谈养老服务， 但是它的侧重点不一样，还都没有能够实现，如何用这些数据去分析老年的状况，特别是 和这些养老服务商能够结合在一起，大家并没有形成一个共识，一个科学共同体，形成一 个完整的智慧养老服务的体系。参与主体体现出来的问题，就是 IT 界为主导的技术驱动模式仍然非常明显，我们在讲智慧养老的时候，可以
8、看到，很多情况下，是这些信息技术公司是在做主导，在推进的过程中，是一个技术驱动型的，所以中国智慧养老产业联盟里头大多数都是 IT 企业，他并不是服务商，也不是对这些老年人的服务需求进行评估的机构，它是生产这些终端，生产这些硬件设备的信息技术公司。有些公司是在对老年人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的情况下在做技术开发，这个是制约我们现在智慧养老发展的一个重要障碍，将来智慧养老的目标并不是卖设备，卖设备的收集这些数据是一个重要的方面，智慧养老是怎么去把老年人的服务需求和社区里的或者社会上的老年服务供应商有效地结合在一起，如果重点最后偏向到只是在收集数据，而且是在推销收集数据的设备方面， 这就是智慧养老非常低端
9、的起步阶段， 并不是社会智慧养老本身最重要的部分。各个主体之间的利益协调模式还没有形成。就是说，智慧养老，该怎么样的发展?在这过程中，政府、技术企业、研究机构、服务供应商、老年人或者他的家庭应该如何为智慧养老买单，现在还不明晰。如果是政府推进的，政府现在就是在通过大量的直接补贴来发展智慧养老，比如说，我们现在抓的智慧社区的这些点里面，是靠政府的投入来开发这些设备，布局设备，来收集数据。政府的投入其实很大程度上还是计划经济主导性的。如果你要是从老人需要出发，用市场经济的手段去发展智慧养老的话，那么政府在这个里边介入多少？补贴应该补给谁？这个还是需要进行探讨的。另外，技术企业也是这样，在开发这些终
10、端设备的过程中，你在社区里推广这些设备， 监测数据完了之后，你要给他提供服务，但是靠技术企业，它又无法提供这样的服务。我 们就会看到，有许多技术企业在卖这些设备的同时，又要自己再去建设自己的服务供应链， 最后，就会难以产生它的盈利模式，也就说，最后就陷入到一种像过去玩的游戏机，你即 要得卖给人家游戏机，又得去开发里头的游戏卡，现在的养老服务也是智慧养老服务，就 说你去卖给人家监测它的需求的这些终端，知道了这些需求，比如需要送餐服务，那你还 得自己再去建饭馆，自己再去给他提供送餐服务，那么这就陷入到了束缚企业发展的境地。本来它并不擅长做这件事，也就难以产生一种盈利模式，也难以把这件事情做好。我们
11、经常的在探讨一件事情就是，比如说阿里巴巴集团，它并没有去生产什么样的产品， 但它知道网上可以把这种需求做成一个平台，大家可以在网上，我需要什么样的产品， 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它就提供提出这样一种需求，去进行寻找，网上有大量的提供各种服务和产品，它就会出来和这个相匹配，它就搭建了这样一个平台，就是把服务的需求方和服务的供给方两方面结合在一起，就为它的服务的平台提供了一个生长的空间，而且发展得很好。智慧养老也是这样，如果在发展这个平台的过程中，你又要自己去生产产品，这就会陷入到一个非常困难的处境。所以，这个利益协调模式，如果它不能够去解决政府补贴补给谁，技术企业在收集这些数据，卖这些终端的过程中，怎
12、么把这些服务商的积极性调动起来，把两方面的服务需求和供给有效结合。或者说服务供应商现在得不到一个盈利的模式，比如说政府现在就是按一定的价格要求你提供服务，服务供应商可能就会难以靠这样的订单来生存。对于老年人和家庭来说不知道到哪去获得这样的服务信息，或者说得不到服务质量的保障，这些对于智慧养老的利益协调模式都会有很大的损害，这就是下一步，在参与主体方面还需要解决的。智慧养老这个方向虽然是明确的，但是要实现智慧养老核心目标，还是需要政府、企业、研究机构、服务供应商、老年人各个方面不断地加强沟通和协调，形成一个共同体，形成利益协调模式。2. 智慧养老发展模式存在的问题（1） 追求技术先进性，忽视技术
13、的普适性。智慧养老的优势非常的明显，但是，它的发展模式上，现在暴露出的一些缺点也非常的突出。智慧养老能够去促进老年人的服务需求和服务的提供两方面的结合，但是，目前更多的企业是在追求技术的先进性，忽视了技术的普适性，比如说， 我们前面讲到的发达地区，一些大城市里边，它在打造若干个智慧养老的精品社区，但是，你打造的这个智慧养老精品社区，并不能解决我们面临的普遍性 问题，比如说我们普遍性问题就是，老年人普遍的是有精神文化生活的需求，有居家的康 复医疗服务方面的需求，但是我们现在的养老精品社区里头，在这个方面能够提供的服务 是非常有限的，再比如说，城市里面打造了个别的精品养老社区，但是它不能够解决我们
14、 现在一半老人仍然生活在农村，农村的养老问题，特别是西部地区的养老问题怎么样去解 决？怎么利用智慧养老的发展来解决这方面的问题。我们越是打造一些智慧养老精品社区， 就越是加大了养老服务的不公平性，就是说，在没有打造智慧养老精品社区的地方，他在 得到服务方面可能越来越处于劣势的地位。这就使原来的那些靠传统方式提供养老服务的 方式可能都难以维持，这就使得我们现在的养老服务的不公平性，就会进一步地加大，这 是说追求技术先进性，忽视技术的普适性。（2） 以经营技术的理念来经营或者推销智慧养老。因为我们的 IT 公司是现在的智慧养老的主导力量，它是以经营技术的理念来推销智慧养老，这是比较常见的一种方式。
15、通过调查显示，售卖智能养老产品终端的情况非常普遍，卖这个设备，来监测老人的心跳血压，同时可以收集老人的信息，卖可佩戴的可穿戴的设备，卖老人在家里边监测设施的积极性很高，卖设备、产品和终端等方面下的力量很大，但是后续的服务并没有跟上，导致智慧养老流于形式。他有了可穿戴设备，你收集了他所有的数据，他如果血压高，他如果出现了跌倒的风险，你现在能给他帮什么忙 ？如果你不能够给他帮忙，而是获得了他大量的数据，他将来就不会再去用这个设备，为什么我要把这个数据提供给你？提供给你，你每天监测的很清楚，但你又不能做什么，这就是违背了智慧养老的初衷。智慧养老本来是要把风险和他相应能够得到的预警服务结合起来，如果你
16、只是卖了设备，而后边的服务跟不上，那么也会使智慧养老根本就形成不了本身的价值。就是说，它流于一种形式，只是卖设备，卖终端了，这是我们在发展模式上需要注意的地方。（3） 缺乏绩效评估。绩效评估是现在智慧养老发展的过程中比较缺乏的一部分。绩效评估为什么重要？就是说，我用了智慧养老这种方式和不用智慧养老，到底会对老年人养老服务产生什么样的差别，需要有一种比较，而不是现在这地方打造了一个智慧养老的精品社区，老人生活质量就提高了，他怎么提高？他相比于原来的没有智慧养老，没有这些信息数据收集的，你是通过什么来比较出来的？他的养老服务的质量提高了，这就是需要绩效评估的地方。这方面存在的问题有：第一，缺乏绩效
17、评估的手段和标准。从一开始，智慧养老这个概念就受到大家非常地 极大追捧，就觉得这好像是我们解决养老问题和养老服务瓶颈的一个创新手段，但是，它 的效果究竟怎么样？目前，还很少看到或者说基本上就没有这种有效的评估手段或者标准。现在，你这个社区要作为智慧社区，必须要有居家养老服务，这是一个可控制项。但是， 居家养老服务在智慧社区这样的环境下，到底产生了什么样的作用，应该通过什么标准或 者手段去进行评估，现在没有。第二，没有数据共享机制，阻碍了智慧养老服务的实现，影响绩效评估。如果到社区的卫生服务中心去，他说，我已经把社区里边所有老年人的健康数据都收集了，我每年给老人做一次体检， 我掌握了所有老年人的
18、健康数据，但如果你要是到社区的为老服务中心去，日间照料中心去，你可以看到他得不到老人的健康数据，他需要重新去进行收集，所 以说，就没有实现数据共享的机制。换句话来说，如果我们的智慧养老平台收集了老人每 天实时的监测数据，他和谁去共享？如果不和社区的卫生服务中心进行共享，老人有可能 出现高血压，跌倒这样的一些风险的话，谁来给他进行响应？收集数据现在是容易做到的， 比如说，我们现在都有手机，手机里边可以去监测人所处的位置，或者里边也可以加自动 报警的一个装置或者有地理信息系统来进行定位，如果你定位了，这老人走失了或者在哪 个地方遇到了风险，如果没有相应的服务给他提供，也起不到效果。所以，这个数据，
19、不 管他用什么手段来进行了收集， 如果没有实现共享，也不可能实现最后的智慧养老服务。第三个，政府和学界对于智慧养老的绩效评估的效果应该保持一个冷静的态度，应该尽快地制定评估的标准。为什么呢？智慧养老虽然是受到大家的欢迎，但是智慧养老也不会一蹴而就，在缺乏基础的养老服务体系的情况下，因为有了智慧养老的概念，就可以把问题迎刃而解了，其实不是这么简单。也就是说，你除了收集老人养老服务需求的数据之外，更重要的是，怎么去鼓励这些养老服务商来给这些老人提供服务，如果我们的政策没有理顺，如果我们还是用过去那种计划经济的思维，没有给企业提供支持，而且你提供服务的时候，只能是多少钱，那可能就使得这些服务商的发展
20、受到一定的影响。我们现在可以看到有一些城市，它的送餐服务，当初政府是购买了送餐服务，在送餐服务的过程中又限制了它价格的发展，本身蔬菜的价格，人工的价格都在上涨，如果你限制了它的价格， 饭菜的质量可能就会下降，而且养老服务的质量也可能出现下降，这是一个混合了过去的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的做法，都是不利于养老服务商积极性的调动和发挥。智慧养老是一个很重要的概念，但不是有了智慧养老，原来的这些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必要的改革仍然需要推进才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就是说，数据的收集和最后实体的服务必 须能够有机地结合在一起，缺一不可，没有数据的收集和大数据的处理，不能够了解老人 的需求，这不叫智慧养老；收集了数据
21、，最后没有和他的服务相结合，这也不叫智慧养老； 线上线下必须要有机地结合在一起。从发展的理念来说，在最后还是要探讨一下，我们发 展是为了什么？我们智慧养老，发展智慧养老，最后是为了什么？（二）发展智慧养老的原因我们为什么要发展智慧养老？可以回顾一下前边我们接触的这些内容。其实，我们为什么要发展智慧养老？1. 为了高效地解决人口老龄化的普遍性问题。普遍性问题就是说，老人非常需要居家 养老，而居家养老在一定程度下，是需要社区的养老服务支撑的，如果得不到这种支撑， 他可能就需要到养老机构里面或者就会同样在家里边，为得到这些服务，加大了他的负担。因为他自己出去找这个养老服务商和在互联网上形成的这样养老
22、服务商的综合评估效果， 是不一样的，所以，发展智慧养老本身是为了高效地解决人口老龄化的普遍性问题。2. 为了提高老年人自理自立能力，有尊严地生活。就是说，使他能够更长时间，按照自己的想法独立的生活，这是给他提供了一种辅助的手段，而不是相反，使他越来越生活在不安全的环境下。3. 为了促进公民在老年期的全面发展。我们可以看到，智慧养老不仅仅是解决他的送餐，他的生活照料的问题，还包括他受尊重的这种需求，还包括他参与社会发展的一些活动，所以它是有利于他在老年期的全面发展，不仅仅是说处在不健康状态下，大多数老人是处在健康的状态下，他能够参与一些活动。4. 为了更好地融洽代际关系，而非相反。就是说，你有了
23、智慧养老的手段，有了这些数据，有了这样一些与年轻人和老年人之间沟通的方式，是更有利于弥合代沟的，而不是使老年人越来越脱离开社会交往，越来越脱离开和子女之间的交流。智慧养老其实是为了促进这样的发展，比如说我们收集了老年人数据，同时可以传给他的子女，使他的子女随时能够掌握老年人的身体状况，能够及时地关心老年人，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精神文化生活方面去关心老年人的生活，促进这样的交往，不是使老年人越来越脱离开子女，而是老年人越来越依赖于外部的服务供应。（三）智慧养老在发展过程中存在的偏差对照着我们原来要实现的目标，智慧养老在发展的过程中，也出存在着一定的偏差， 需要我们进一步地回归到智慧养老发展的主要
24、目标上来，这种偏离表现在这样一些方面：1. 信奉技术至上。为了收集数据，为了保障老人的安全，在他的生活环境里装了监控摄像头，有些老人就对于这种监控非常地反感。2. 过度的技术依赖会降低老人的自尊感。老人每天携带着便携式的设备，他穿戴的设备里头可以随时定位他所处的环境，他就觉得这个有损他的尊严，使他的独立自主的生活受到了影响，特别是这种监控设备对他日常生活的干扰。另外一方面，研究资料显示，过度的技术依赖也会降低老人的自尊感。智慧养老有很多都是依赖于数据，依赖于外部的提醒，使得老人的自尊感有所下降。3. 技术替代子女养老的情况时有发生。既然有智慧养老的这些手段，老年人的信息都掌握在社区的服务平台上
25、，有许多子女就觉得我就不用承担主要的责任了。如果老人一旦遇到了危险，应该是由智慧养老的平台给他及时地做出响应，更多的责任转移到了政府、社会和社区来了，使得子女就越来越不但不跟老人一起住，现在更连老人的基本状况，他都不是很关心了，那就有可能出现技术替代子女养老的情况，这也是要注意的一种倾向。本来，智慧养老的手段应该是促子女更好地掌握老年人的状况，更多地去关心老人，更加及时地为老人提供各种帮助和支持。这是在发展理念上，我们仍然应该回过头来看一下，我们原来想追求的目标和我们真正在实现的目标，中间是否有一些偏差，我们怎么来进行必要的矫正，使我们能够更好地发展智慧养老。（四）智慧养老的发展方向我们展望一
26、下将来的发展方向。智慧养老对于中国应对人口老龄化的挑战是非常必要的。智慧养老一定是未来的最重要的一个发展的方向，但是，在大力发展智慧养老的过程中，还需要做出以下的努力，就是说这个方向是非常正确的，但我们要真正地使他能够健康地发展，必须要解决以下的一些问题。1. 尽快建立智慧养老的科学共同体。就是说，要有全学科、多领域、共同参与，大家形成一个核心的目标，就是智慧养老应该实现的目标以及政府、社会、企业、老年人家庭共同地为完成这个目标而努力。在这个全学科多领域里头，就应该包括老年学、人口学、科学技术、哲学、心理学和社会学都应该纳入其中，而不仅仅是 IT 产业，他在开发终端设备方面应该充分地考虑到老人
27、的心理感受，他的自尊，自我发展方面的客观要求。2. 尽快建立智慧养老绩效评估体系。智慧养老到底它的效果是什么样？它最突出的贡献是什么？它如何有效地提高了老年人在获取服务方面的便利性和准确性？ 应该全方位地评估它的效果，以效定质，就说，将来政府在支持方面，到底是应该支持它的终端设备的发展？还是应该支持社区综合信息平台的发展？还是应该去平衡或者支持它的养老服务供应商的发展？应该把这几个方面综合地结合起来，才能够使得它的绩效能够凸显出来。3. 努力提高老年人对于智慧养老的认知度和接受性。现在越年轻的老人，他比较多的接触互联网技术，接触互联网，他对老年人购买这些服务有比较高的认知度和接受性。但是，农村
28、地区的老人或者说年龄比较大的老人，他对于利用这些智慧养老的手段，利用物联网的手段来获取服务，还是了解不多，或者存在着一定的担忧，表现出来不可能接受新的技术手段。我觉得应该通过智慧养老的成功案例，便利的，有效的一些案例，使更多的老人认识到，这是一个能够提高他们生活质量，便于他们获得服务的新的创新形式。4. 扭转智慧养老追求技术先进性的发展理念，也就是说，不是在追求这个设备有多高的一个技术水平，而是在一定的技术条件下，以普世性为主。比如说，我们如何利用现在的智慧养老技术手段，去发展农村地区和贫困地区的养老服务，使得他们在获得这些养老服务方面，也能够逐渐缩小与城市之间的差距。对于城市地区和农村地区来
29、说，都共同面临的一个挑战，就是探讨如何高效率，低成本地解决养老问题。原来没有智慧养老，我可以去找保姆，可以自己找一些餐馆来获得餐饮服务。有了智慧养老服务之后，它应该体现出来的是比原来的这些更加适合我个人的需要，而且，比我到这些餐馆或者自己出去找这些服务，应该是更加便宜，更加高效的一种服务形式，这才能体现出智慧养老的价值。如果说通过智慧养老，我购买了你的终端，使我最后付出的代价更多，而得到的服务并不一定比原来的好， 那智慧养老就失去了它的价值。所以我们说，应该探讨如何高效率，低成本地解决养老问题，才能够体现出来智慧养老的终极价值。5. 由政府出面协调社区智慧养老利益相关主体的权责利益，就是说，在
30、社区智慧养老 服务发展的过程中，谁应该为智慧养老服务买单，是政府在终端，在平台的建设，在服务 商的培育方面提供支持？还是应该由企业在技术开发的过程中，能够进一步地降低成本， 更加有效地推行可以衔接的技术手段，能够便利老人获取需求的信息，社会应该如何介入？ 如何实现长效发展？比如说，政府如何去促进数据的共享？如何促进养老服务提供商，能 够获得这些相关的数据？如何通过对这些养老服务商的提供商评估，来优胜劣汰，使得在 智慧养老服务提供的过程中，做的好的企业能有一个长足的发展，得到更大的支持，而做 不好的企业逐渐得到淘汰。我觉得这都是应该由政府出面来协调，进行智慧养老利益相关 主体的协调， 来共同促进这方面工作的开展。以上就是我们介绍的四个方面的内容，在探讨智慧社区发展的基础上，我们介绍了智慧社区的含义和它的发展状况，以及智慧社区、智慧养老，在优化养老服务方面所发挥的重要作用。智慧养老是一个非常有前景的发展方向，并不是说，我们现在就是一帆风顺地在向这 个方向前进，中间需要我们不断地来回顾原本要实现的目标，以及在现在的这个过程中， 需要解决的一些问题，重新协调政府、企业、社会各方面需要解决的问题。通过这个过程， 才能使我们真正地实现发展智慧养老、智慧社区，通过它来优化我们的社区养老服务，使 我们更加有效地来应对人口老龄化，更好地提高老年人的生活质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