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学习贯彻中央工作会议精神 稳中求进推动经济社会新发展上学习贯彻中央工作会议精神 稳中求进推动经济社会新发展（上）主讲人简介：杨秋宝，中共中央党校经济学部教授、博士生导师。在中央党校承担省部级领导干部进修班、中青年领导干部培训班、地厅级领导干部进修班等有关教学任务。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的授课专家之一，曾为中央政治局第十次集体学习讲授深化改革开放问题研究。近期著作有物质文明建设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科学发展观、中国企业发展与改革等。课程前言大家好，我今天讲的题目是学习贯彻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稳中求进推动经济社会新发展。简单地讲，我今天就是要讲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基本精神，那么为什么我们要讲中央经济工
2、作会议的基本精神呢？我想先用一个简短的引言做一个简要的说明，这个引言的标题就是“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定调2012年的经济社会发展”。那么大家知道我们国家每年年底都要开一个中央经济工作会议，那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可以说是我们国家每年关于研究经济工作的最高层次的工作会议，一般都是在年底召开，根据这些年的情况看，或者是在11月的下旬召开，或者是在12月的上旬或者中旬召开。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主要内容大体上包括三个方面，一个方面是对当年的经济工作做出总结和回顾，第二个方面是对当前的国际国内的经济形势进行分析和判断，第三个方面的内容是确定来年的经济发展、推进经济发展，做好经济工作的大政方针。那么今年的经济工作会
3、议，不久以前召开并且闭幕了，2011年的12月12号到12月14号，今年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在北京举行，在今年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胡锦涛总书记发表了重要讲话，胡锦涛总书记全面分析了当前的国际国内的经济形势，深刻地阐述了明年和今后一段时期我们国家做好经济工作必须把握的重大问题，明确地提出了明年，也就是2012年做好经济工作的整体要求、大政方针和主要任务。在今年的经济工作会议上，温家宝总理也做了重要讲话，温家宝总理在他的讲话当中，全面总结了今年的经济工作，对明年经济工作的主要目标、主要任务和有关重大问题做出了具体的说明和部署。从我介绍的这些简要的情况，大家可以看出，今年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总结了201
4、1年的经济工作，分析了我们国家当前面临的国内国外的经济形势，提出了明年，也就是2012年做好经济工作继续推进经济社会发展的总体要求、工作总基调以及主要任务。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明确地指出，推动2012年经济社会发展，要突出把握好稳中求进的工作总基调，正因为如此，我们今天给大家讲的题目才叫做稳中求进推动经济社会新发展。因此，我们各级领导干部、各行各业、各个地区、各个领域，那么都要认真学习贯彻落实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通过学习贯彻落实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巩固和发展“十二五”时期开局的良好势头，稳中求进，在2012年促进我国经济社会实现新的发展、新的跨越。那么怎么认识、怎么把握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主要精
5、神呢？我今天想和大家谈三个方面的问题，第一个问题给大家讲正确分析判断当前国内外经济形势，第二个问题给大家讲突出把握好稳中求进的工作总基调，第三个问题给大家说明明确2012年经济工作的主要任务。我们这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实际上是对当前的国内国外的经济形势做一个分析，做一个判断，根据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精神，根据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内容，根据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判断，我们来分析、来说明当前国内国外的经济形势，在分析判断国内外经济形势的基础上，我们进一步地来说明2012年我们继续做好经济工作、继续推进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工作总基调，这个总基调就是稳中求进。在把握2012年做好经济工作，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稳
6、中求进的这个工作总基调的基础之上，我们进一步来说明2012年我们做好经济工作、推进经济社会发展的主要任务。我想通过这三个问题的说明，使大家对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主要内容、主要精神有一个相对基本、相对完整、相对系统的了解和把握，进而为大家在2012年的工作当中做好我们自己的工作，结合我们自己的工作实际去贯彻落实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去促进整个国民经济和社会又好又快的发展，提供一个认识上的基础和平台。一、正确分析判断当前国内外经济形势那么现在我们就进入对第一个问题的说明。第一个问题是正确分析判断当前国内外经济形势。那么我们今天讲的是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精神，那么我们先来看一看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是怎么样来
7、分析、怎么样来判断当前的国内外的经济形势的。那么我想包括三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总结分析判断当前的经济形势，首先要对2011年的工作做一个回顾、做一个总结，要对2011年我们的经济工作、经济社会发展做出一个判断。那么其次，要在分析判断2011年经济工作的基础上，对我们国家当前继续推进经济社会发展，在2012年继续促进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所面对的一些突出问题，我们也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在此基础之上，我们还应该把握我们所面对的国际环境，那么既然如此，我们就分三个层次做一个说明。（一）2011年实现“十二五”良好开局那么第一个层次，我们来看2011年的工作，我们给它一个小题目叫做2011年实现“十二五”
8、良好开局。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明确地指出，今年是“十二五”时期的开局之年，那么在“十二五”时期的开局之年，党中央国务院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牢牢把握科学发展这个主题和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这条主线，实施“十二五”规划，加强和改善宏观调控，正确处理、保持经济平稳较快发展，调整经济结构，管理通货膨胀预期的关系，加大解决突出问题工作力度，巩固和扩大应对国际金融危机冲击成果，促进经济增长，由政策刺激向自主增长有序转变。国民经济继续朝着宏观调控预期的方向发展，呈现出了增长较快、价格趋稳、效益较好、民生改善的良好形势。根据这样的分析和认识，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明确地指出，总地来看2011年，我国的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政
9、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以及生态文明建设和党的建设，这就是我们讲的六大建设，都取得了新的成绩，实现了“十二五”时期的良好开局。1、经济增长既然如此，我们就把2011年我们国家经济社会发展的基本情况先给大家做一个简要的说明。首先我们来看经济增长，在今年年初，中央和国务院明确地确定了今年我们经济增长的预期目标，在年初的时候我们确定2011年中国经济增长国内生产总值是8%左右，那么我们现在来看实施的结果如何。那么从今年第一季度到第三季度的经济增长情况来看，第一季度我们国家的经济增长是9.7%，第二季度是9.5%，第三季度是9.1%，那么前三个季度一平均，我们大体上我们国家的经济增长一到三季度是9.
10、4%，考虑到第四季度的经济增长可能还会再下降一点，那么我们现在的判断2011年，今年我们国内生产总值也就是GDP经济增长大概是在9.2%到9.3%，那么9.2%、9.3%，不管是从经济学的理论来看，还是从全球发展的基本情况来看，或者是从我国保持平稳较快增长与发展的要求来看，应该说都是一个较高的经济增长速度，这是我们国家今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基本情况的第一个方面，应该说是保持了、实现了平稳较快的经济增长。2、物价回落那么第二个方面，我们可以看物价，我们叫物价回落，那么大家都知道，从去年第四季度以来我们国家在经济社会发展当中，出现了价格明显上涨的趋势，在今年第一季度我们国家的物价总水平平均上涨了5
11、%，我们叫做价格上涨破五，到今年的7月份2011年的7月份，我们的物价总水平，消费比物价总水平涨到了6.5%，那么创下了37个月以来物价涨幅的最高。那么在中央和国务院出台的一系列措施的发生作用的这么一种效应之下，从8月份开始我们的物价开始回落，从8月份开始CPI的涨幅逐月回落，体现了今年我们宏观调控的成效。到上个月也就是2011年的11月，我们物价涨幅那么和去年同期相比我们是4.2%，创下了今年以来的最低。所以我们讲在今年的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当中，取得成效的又一个突出方面是通过宏观调控见了成效，物价开始回落。3、财政增收第三个方面叫财政增收，那么根据财政部公布的数据，今年1-9月份，也就是前三
12、个季度我们财政收入突破了8万亿元人民币，那么我们现在预期今年全年我们国家的财政收入将会超过10万亿元，迈向一个新水平，上了一个新台阶。那么在财政增收的同时，企业的经济效益也有了进一步的改善，1-9月份也就是前三个季度，国有企业的营业总收入同比增长了24.3%，累积实现了利润总额超过了17000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是19.4%，这是第三个方面。4、外贸新增第四个方面，我们概括为叫做外贸新增，那么到现在为止，我们国家今年的外贸进出口总额累积突破了3万亿元，根据最新的数据，国家海关总署刚刚公布的最新数据，国家海关总署12月10号发布的数据显示，今年1月到11月我国外贸进出口总额超过了33000亿美元
13、，同比增长是23.6%，这是第四个方面。5、农业发展那么第五个方面我们叫农业发展，今年我们的农业产量，粮食总产量跨上了1.1万亿斤的新台阶，我们实现了半个世纪以来在中国农业发展当中，粮食生产发展当中的我们叫做八年增，连续八年我们保持了粮食的稳产和高产，粮食的总产量大体上是在5亿吨上下。6、民生改善第六个方面叫民生改善，那么今年党中央和国务院出台了一系列改善民生的重大举措，那么1-9月份我们国家城镇新增就业已经超过了900万人，达到了994万人，提前完成了我们今年年初定下来的全年城镇新增就业900万人的目标。那么按900万人的目标来算，我们达到了110%。那么同时在今年的发展当中，我们国家启动了
14、城镇居民社会养老保险的试点，那么到第三季度末，也就是9月底，国家新型农村和城镇居民社会养老保险试点的参保人数达到了1.99亿人，基本上是2亿人。那么同时我们国家很多地方都上调了最低工资的标准，到三季度末，到9月底的时候，北京、天津、山西等有21个地区相继上调了最低的工资标准，那么平均增调幅度达到了21.7%。那么我们再看住房，那么大家也知道在近一两年的经济社会发展当中，我们遇到的一个突出的问题是房价涨幅过高，为此国务院出台了一系列的调控房价的举措，那么到今年即将结束的时候，我们很高兴地看到调控房价的举措已经开始见效了，11月全国100个城市住宅平均价格比10月份下降了0.28%，这是连续三个月
15、的下降，其中10个大城市住宅平均价格环比下降了0.36%，那么同时我们今年是“十二五”的第一年，我们叫开局之年，在“十二五”的第一年开局之年，我们明确地提出城镇保障性安居工程建设要开工是1000万套，那么到10月底的时候我们开工是1000万套，城镇保障性安居工程建设的这么一个任务已经完成。简而言之，我们讲的这几个方面说明在进入“十二五”的第一年，也就是开局之年，中国的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确实又取得了新的成效，我们可以讲2011年实现了“十二五”的良好开局，这是我们分析判断认识形势的第一个方面。（二）经济发展存在突出问题那么第二个方面，在肯定2011年中国经济社会发展取得深成效的同时，我们也要看到
16、我们的经济社会发展也面对着一系列的困难和问题。所以第二个层次我们叫做经济发展存在突出问题，我们到底存在哪些突出问题，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明确地指出，也要清醒地看到当前我国经济发展中不平衡、不协调、不可持续的矛盾和问题依然很突出，主要的表现是经济增长下行压力和物价上涨的压力并存，部分企业生产经营困难，节能减排形势严峻，经济、金融等领域也存在一些不容忽视的潜在风险。1、总的概括根据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分析和判断，我们可以从两个层次简要地做一个概括，第一个层次是对我们国家继续推进经济社会发展，面对问题的一个总的概括，总的概括就是“三不”问题，三个不，当前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当中不平衡、不协调、不可持续的问题和
17、矛盾仍然很突出，或者是不平衡的问题，或者是不协调的问题，或者是不可持续的问题。不平衡大家可以看到，虽然我们经济社会发展取得了突出的成效，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城乡发展不平衡、地区发展不平衡；不协调，我们也可以看到，尽管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都有了相当幅度的提升和增长，但是我们可以看到收入分配关系不协调、三次产业关系不协调、投资消费关系不协调、内需外需不协调等等等等，那么不可持续，那我们看到经济社会发展取得了突出的成效，但是我们仍然面对着极为突出、极为严重的资源问题和生态环境问题。因此，总的方面来看，面向新的发展，中国经济社会发展面对的突出问题，我们可以概括为三个不，这就是不平衡、不协调、不可持续。在总的
18、概括之下，侧重于经济发展，面向2012年，面向新的一年。2、经济发展中的突出表现那么突出的表现有五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经济增长下行压力逐渐地显示出来，那么通过给大家刚才提供的我们国家今年以来经济增长的情况大家可以看出，今年以来从第一季度到第四季度我们经济增长逐步是下行的，那么要和去年相比2010年中国的经济增长率是10.3%，那么从“十一五”的发展来讲，“十一五”这五年我们国家平均的经济增长是11.2%，那么去年是10.3%。那我刚才讲了我们今年大体上是9.2%或者是9.3%，那么对于经济增长的这样一种态势，一方面我们要肯定这体现了我们国家宏观调控的要求符合我们国家宏观调控的预期，大家也许都知
19、道，十七届五中全会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的建议，那么今年3月份十一届人大四次会议又审议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的纲要，在“十二五”规划当中我们明确地提出“十二五”期间，我们经济增长的预期目标是7%，我们要实现从改革开放前30年较高的经济增长，要转向“十二五”期间的适度稳定的经济增长，从这样的角度来讲今年的经济增长从去年的10.3%下降为9.2%到9.3%，我们说体现了宏观调控的要求，体现了宏观调控的预期，说明我们今年的宏观调控是有效果的。但是另外一个方面我们也不得不指出，由于经济增长速度下调，由于经济增长速度下降，由于经济增长下行
20、，经济社会发展当中又出现了一些新的问题，对我们国家明年的经济社会发展又会带来一系列新的压力，这就是所谓的经济增长下行的压力。那么第二个方面面对的突出问题就是物价上涨的压力，我们今年年初的时候提出，我们今年宏观调控稳定物价的目标是4%左右，那么根据第四季度到第三季度的情况，我们国家平均的物价涨幅超过了5.5%，我们现在的判断考虑到11月、12月份的物价下行的话，估计我们今年的物价涨幅大概在5.5%左右，超出了我们所确定的稳定物价的目标1个百分点以上。那么面向明年，我们可以看到经济社会发展当中，导致物价上涨的很多因素，我们仍然没有得到完全的这样一个治理，因此我们要清醒地认识到虽然11月份我们物价已
21、经降到4%出头了，但是看明年物价上涨的各种因素仍然存在，物价出现反弹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所以在明年的经济社会发展当中，我们面对的又一个问题就是物价上涨压力，由于经济增长下行和物价上涨，我们现在面对的一个突出问题，第三个方面的突出问题，很多企业，主要是中小企业，在生产经营方面遇到了很多困难，比如说流动资金紧张。还有第四个问题我们现在节能减排的形势很严谨，尽管“十一五”以来我们出台了一系列节能减排的举措，我们在节约能源资源、保护生态环境、改善生态环境方面也取得了一系列突出的进展，但是我们不得不指出当前从总的方面来讲我们国家生态环境的态势，我们仍然可以用两句话八个字来概括，这就是“局部改善，总体恶化
22、”，因此在2012年的经济社会发展当中，我们面对的一个突出的问题就是节能减排的形势极为严峻。除此而外，在经济发展的其他领域，在金融领域，我们也都存在着一系列潜在的风险。我们说这五个方面，经济增长下行、物价上涨、部分企业生产经营困难、节能减排形势严峻、金融经济等领域潜在风险的存在，是进入2012年面向新的发展，我们面对的一些极为突出的困难、极为突出的问题，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必须准确地把握。这是我们分析判断形势的第二个方面。（三）世界经济形势严峻复杂如果说第一个方面、第二个方面是从我们国内经济发展的角度我们做的分析和判断。那么第三个方面，我们就从国际环境、全球发展的角度再来做一点分析和判断，这就
23、是第三个层次，世界经济形势严峻复杂。我们先看看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是怎么判断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明确地指出，今年以来世界经济增长放缓，国际贸易增速回落，国际金融市场剧烈动荡，各类风险明显增多，进而指出，展望明年，看今年的形势，然后立足于今年的形势，我们再来看明年，看明年的国际环境，看明年的世界经济形势，叫做世界经济形势总体上仍将十分严峻复杂，世界经济复苏的不稳定性、不确定性上升。1、世界增长缓慢那么根据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这种分析和判断，我想强调以下几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我们来看全球增长，我们现在的认识分析和判断是明年整个世界经济增长的速度不会太高，大体上是3%左右。比如说不久以前联合国经济和社会事
24、务部发布了2012年世界经济形势与展望，在每年的年底，联合国经济与社会事务部都要发布一个研究报告，对当年的世界经济情况做出总结和回顾，对来年的世界经济形势做出分析和预测，就是几天以前联合国经济与社会事务部发布了2012年世界经济形势与展望，那么在这样一个报告当中，对2012年的世界经济增长做出了预期，把2012年世界经济增长的预期确定为2.6%。那么其他的有关国际组织也做出了大体上类似的判断，所以我们说你要看明年，整个世界经济全球的经济环境来讲，我们说大体上经济增长率在3%左右。2、主要发达国家经济体经济增长乏力那么第二个方面我们来看发达国家，我们用一句话来概括，叫做主要发达国家经济体经济增长
25、乏力，主要发达国家经济体，我们一般来讲是指三大发达国家经济体，一个是美国、一个是欧盟，再一个是日本。那么我们先看美国，美国现在遇到的问题很多，一个突出的问题是失业率居高不下，从2008年下半年金融危机发生以来，一直到现在美国的失业率都很高，2009年、2010年、2011年连续三年美国的失业率大体上在9-10%，人民现在的分析和判断，这种情况大概会持续到2012年，那也就是说从金融危机发生以来到世界经济进入复苏，已经连续四年前后美国的失业率很高，美国的失业率很高对美国的经济社会发展产生了很大的影响。那么对美国的经济增长而言，我们现在的判断，大概是2009年、2010年、2011年连续三年美国的
26、经济增长率大概在2%出头，那么估计美国明年的经济增长大体上也在2%出头低于全球的经济增长率。那么第二个我们可以看欧盟，那么欧洲国家的经济增长比美国好不了哪去，从经济增长的角度来讲还是还要低于美国，比如说今年，那么我们今年现在的判断是欧洲国家，欧盟、欧元区的经济增长大概在1.5%左右，不久以前的一个资料讲，1月份到9月份，也就是前三个季度，欧元的经济增长率按年率换换算成为1.4%，那实际上就告诉我们，今年也就是2011年欧盟的经济增长大概也就是1.5%上下。那么明年的情况如何呢？欧洲银行不久以前刚刚宣布，动明年欧洲国家的经济增长做出了一个预测，欧洲央行明确地做出预测，说明年也就是2012年欧元区
27、国内生产总值大体上是在下降0.4%到1%这样一个之间，那实际上就告诉我们，现在的分析、现在的判断欧元区明年的经济增长也不会很高，说得好一点充其量是1%左右。那么我们现在来看日本，那么进入今年日本已经连续三个季度是负增长，那么所以我们得出来一个判断，主要发达国家经济体经济增长乏力，那么大家会问，那发达国家经济增长乏力，发达国家经济增长速度不高，对整个世界经济会有什么影响，我们说影响很大。全世界一共有200多个国家和具有独立经济体意义的地区，发达国家大体上只有30多个，但是30多个发达国家的经济总量加起来大概占到全世界经济总量的一半，那我们现在看一看占整个世界经济总量一半的发达国家的经济增长不景气
28、，当然要拖累整个世界经济，肯定要导致世界经济增长速度不高。3、欧债危机，欧洲国家的主权债务危机那么还有第三个方面，我们说当前在全球发展当中的一个突出问题，对欧洲国家而言，我们简单地叫欧债危机，就是欧洲国家的主权债务危机。欧洲国家的主权债务危机现在很严重，那么关于主权债务危机的具体情况我不想多说了，我可以给大家讲两个新名词，一个名词叫“欧猪四国”，我们首先要说明在人类社会发展当中，有关新名词、新概念、新术语的产生，往往都和经济社会发展的新情况、新特点、新变化、新趋势有关，比如大家都知道和我们国家有关的一个概念和名词，叫“金砖四国”，那“金砖四国”这个概念是怎么来的？是进入新世纪以后在全球发展当中
29、，有四个新兴市场和发展中国家影响越来越大、经济总量不断提升，在整个全球发展当中，发挥的作用越来越突出、越明显，这四个国家就是中国、印度、巴西和俄罗斯，那么前几年高盛公司注意到这样一个问题，在一个研究报告当中把这四个国家放到一块，认为这四个国家已经形成为对整个世界经济发展、全球发展发生重要影响的一个板块了，那么在研究当中学者们又发现，这四个国家的英文名称的第一个字母拿出来一拼，大体上就是英文单词“砖头”的意思，所以“金砖四国”这个概念在英文当中的原意其实就是砖头四国，砖头四国就是讲四个国家在全球的发展当中已经形成了一个板块，对整个世界经济的发展有着越来越重要、越来越突出的作用。但是大家想一想你要
30、把砖头四国这个概念，植移到我们中文来，大家觉得不好理解，砖头在中文当中至少不是一个褒义词，那我们在翻译的过程当中就想，既是一块砖头，而且还是一块好砖头，人人都喜欢的砖头，那么在中国这样的砖头就是金砖，所以我们采取了意译的方式翻译成为“金砖四国”，可见“金砖四国”这个概念的产生说明了全球发展当中的一个新现象、一个新趋势、一个新特点。那么同样的，由于欧洲国家现在遇到了一个突出问题是欧洲一些国家的主权债务危机，那么其中有四个国家很严重，一个国家是葡萄牙，一个国家是爱尔兰，一个国家是希腊，还有一个国家是西班牙，很有意思的是这四个国家国名的第一个字母拿出来一拼，刚好就是英文单词的“猪”，而且这个单词最后
31、的结尾是“S”，懂得一点英文的人都知道，在英文的名词当中以“S”结尾做后缀的是复数，所以我们看不仅仅是猪，而且不是一头猪，而且是一群猪，那么就产生了一个新名词叫“欧猪四国”，这四个国家都遇到了极为严重的主权债务危机问题。那么最近这一群猪，猪的数量又扩展了，从欧猪四国变为欧猪五国，这是最近又有一个国家意大利，意大利的主权债务危机也越来越严重，而且很有意思，意大利这个国名的第一个字母和爱尔兰的第一个字母是一样的，如果放进来拼法不发生变化，无非是猪圈里关了一群猪，四头猪也是关，五头猪也是关，所以就产生了一个概念叫欧猪五国，大家体会一下欧猪四国、欧猪五国这样的概念、这样的名词的产生，实际上说明了、概括
32、了当前欧洲国家发展当中，面对的一个极为突出、极为严重的问题，就是主权债务危机的问题。由于主权债务危机的严重，已经导致了这五个国家政府的更迭，这五个国家的政府首脑，或者是总理或者是首相，一直到最近一个一个地都下台了，说明了欧洲国家主权债务危机的严重性。这是我们分析判断、认识世界经济形势、国际经济环境必须注意到的又一个方面。讲到这里，我们对第一个问题就可以做一个小结，通过我们前面三个层次的分析，大家可以看到我们要正确认识和准确地判断2012年推进经济社会发展、促进宏观经济平稳运行所面对的国内外形势，一方面我们要肯定2011年我国实现了“十二五”时期的良好开局，经济社会发展取得了新的突出的成效，但是另外一个方面，我们也要看到国内经济发展面对的突出问题和严峻复杂的世界经济环境，要更加注重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增强机遇意识、增强忧患意识，进而来把握2012年进入新的一年，我们继续推进经济发展的工作总基调和主要任务，这就是我们讲的第一个问题。二、突出把握好稳中求进的工作总基调第一个问题我们对我们国家面临的国内外的形势做了简要的分析，那么在分析形势的基础上，那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确定了2012年，也就是新的一年我们经济工作的总的基调，那么这就是第二个问题，突出把握好稳中求进的工作总基调。我们先来看一看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说明，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对2012年做好经济工作、推动经济社会发展，明确地提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