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国知识产权质押融资典型模式之比较分析基于法律社会学的分析*本文为上海市科委“知识产权评估与质押研究”课题(项目编号09692100600前期成果之一。我国知识产权质押融资典型模式之比较分析基于法律社会学的分析视野周丽/文【摘要】在全球金融危机的大背景下,我国科技型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问题更加突出。目前国内知识产权质押融资渐成趋势。分析了国内三种典型的知识产权质押贷款模式的利弊,并重点对银行、政府机关、中介服务机构等参与主体进行了角色对比分析,提出了一种市场化的可推广的知识产权质押融资模式的基本思路。【关键词】知识产权质押融资评估角色分析法律社会学中小企业知识产权质押融资是一个世界性的难题。自金融
2、危机爆发以来,我国大部分中小企业面临巨大的资金压力,企业融资难的问题更加突出。如何解决这一难题,以促进高新技术产业化,推动经济平稳较快发展?2003年1月1日,我国颁布实施了中小企业促进法,提出对中小企业融资采取“保护投资、财政支持、信贷支持、拓宽直接融资渠道、建立中小企业信用担保体系”等多项措施;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2020年及其配套政策明确提出鼓励金融机构开展知识产权质押贷款;2008年7月1日实施的科技进步法第18条明确提出了“国家鼓励金融机构开展知识产权质押贷款业务”,这些政策措施为科技型中小企业融资提供了法律和政策上的保障,完善了促进科技型中小企业创新发展的外
3、部环境。近日,银监会和科技部联合发布了关于进一步加大对科技型中小企业信贷支持的指导意见(下称意见,银监会将逐步明确和完善银行对科技型中小企业信贷支持的有关政策,将开展专利等知识产权质押贷款业务。在国家实施知识产权战略的大背景下,中小企业如何通过自主创新,走出中小企业融资困境,已引起政府高层的高度重视,而将中小企业融资难题与知识产权质押嫁接成为关注的焦点。经实地调研考察,本文将对全国三种具有典型代表意义的知识产权质押贷款模式进行对比分析。一、知识产权质押融资典型模式概述(一北京模式:直接质押融资模式2006年10月31日,交通银行北京分行向柯瑞生物制药公司发放了一笔150万元的贷款,并成功签署了
4、首个知识产权质押贷款合同。这次企业的抵押物不是房产,不是土地,而是此前各家银行从未接纳过的蛋白多糖生物活性物质发明专利权。作为全国首例,中小企业知识产权质押贷款业务打破了以往无形资产不能直接质押贷款的“坚冰”。2007年,交通银行北京分行与北京市经纬律师事务所、连城资产评估有限公司、北京资和信担保有限公司等共同推出一款名为“展业通中小企业知识产权质押贷款”的金融创新产品。该款知识产权质押贷款产品呈现四大特点:一是以知识产权质押作为核心质物,包括发明专利权、实用新型专利权和商标专用权等;二是政府提供专项贴息,降低企业融资成本;三是贷款期限与额度比较灵活,最大程度满足企业融资需要;四是提供专业化、
5、个性化、全方位金融组合产品等。此后在中小企业信贷业务方面,交通银行又相继推出“信用贷款”和“文化创意产业版权担保贷款”二个创新产品,知识产权质押的范围从专利权、商标专用权进一步扩展到版权等其他知识产权。(二浦东模式:间接质押融资模式2006年底,由上海浦东生产力促进中心牵头,工商银行张江支行推出了专利权质押融资小额贷款项目,与上海中药制药科技有限公司签订了专利号为011053518的“树脂型膏剂及制备方法”专利权质押融资合同,经国家知识产权局审查合格、登记成功,成为上海专利权质押融资第一单。浦东模式的主要做法如下:一是每年在新区科技发展基金中安排2000万专项资金拨入合作银行专户作为担保基金,
6、从而改革科技发展基金的使用方式,由无偿拨付使用转为有偿使用的银行贷款担保金;二是由浦东生产力促进中心负责贷款担保,企业以其拥有的知识产权作为反担保质押给浦东生产力促进中心,然后由银行向企业提供贷款;三是由浦东知识产权中心等第三方机构对申请知识产权贷款的企业采用知识产权简易评估方式,简化贷款流程,加快放贷速度。在贷款风险的承担方面,根据担保金额,银行放大2倍的规模放贷,由生产力促进中心与商业银行分别承担95%5%的贷款风险;企业按约偿还贷款后,该笔担保金继续作为担保金使用。在质押对象上限于科技型中小企业的专利权、计算机软件著作权、集成电路布图设计登记证书、新药证书等,排除商标权和软件著作权之外的
7、版权。为了进一步推动知识产权质押贷款,2008年9月份,浦东生产力促进中心将高新科技中小企业知识产权质押融资贷款限额由原来的100万元提高至200万元,贷款期限由1年延长至3年。目前这种做法仅限于在浦东新区探索试行,并没有在上海其他区县全面展开。(三武汉模式:直接质押融资模式+间接质押融资模式相对北京和上海浦东,武汉的专利权质押贷款工作起步较晚。2008年12月,武汉市知识产权局在借鉴北京、上海等经济发达城市经验的基础上,与市财政局共同出台了武汉市专利权质押贷款贴息管理暂行办法(以下简称办法。该办法第2条明确规定:本办法所称专利权质押贷款,指企业以专利权出质的形式向金融机构申请贷款,包括直接质
8、押贷款和间接质押贷款等形式。所谓直接质押贷款,指企业通过专利权出质,直接与金融机构签订专利权质押贷款合同来获取贷款;间接质押贷款,指企业通过其他有资格的单位(如企业、担保公司等提供担保,以专利权出质作为反担保来获得金融机构的贷款。可见武汉模式是一种涵盖直接质押融资模式和间接质押融资模式的混合模式。日前,武汉市知识产权局、中国人民银行武汉分行共同印发了武汉市专利权质押贷款操作指引(下称操作指引,为武汉市金融机构开展专利权质押贷款工作提供了依据。操作指引规定,凡经金融监管部门批准在武汉市经营贷款业务的金融机构和小额贷款公司,均可为武汉地区企业开展专利权质押贷款服务,企业可以其正在实施并有一定经济效
9、益的发明专利、实用新型专利向金融机构或小额贷款公司申请专利权质押贷款。综上所述,北京模式是一种“银行+企业专利权/商标专用权/版权担保”的模式,可以概括为直接质押贷款模式;浦东模式是一种“银行+政府基金担保+专利权反担保”的模式,可以概括为间接质押模式;武汉模式则是在借鉴北京和浦东经验的基础上推出的一种混合模式。其中有别于浦东模式的是,武汉的间接贷款模式是“银行+科技担保公司+专利权反担保”的模式,浦东模式是由浦东生产力促进中心以政府科技专项基金做担保,而武汉模式则引入了专业的担保公司即武汉科技担保有限公司作为担保主体。二、法律角色分析和比较研究分析目前国内诸多文献关于知识产权质押贷款模式的论
10、述主要基于一种纯法学的规范分析视野,笔者则主要尝试运用法律社会学的两种基本研究方法法律角色分析和比较研究分析方法,对上述三种模式进行分析1。总体而言,知识产权质押贷款模式主要涉及到银行、企业、政府、担保公司等中介服务机构等多方主体。(一政府角色分析1.北京模式。针对不同类型的知识产权质押品种,北京市科委、北京市知识产权局(中关村知识产权促进局、北京市文化产业促进中心以及海淀区政府等政府机构,分别制定相应扶持政策,主要是向提出知识产权质押贷款的中小企业补贴贷款利息。比如,中关村知识产权促进局、北京市科委等政府主管部门为获得交通银行北京分行专利质押贷款并按期还本付息的客户,按照基准利率的一定比例提
11、供贷款贴息,贴息比例控制在50%,每年每笔贷款的贴息不超过20万元。2007年4月,北京市知识产权局和交通银行北京分行签署了首都知识产权“百千对接工程”知识产权质押融资战略合作框架协议。根据该协议,北京市知识产权局采取了市区两级逐层推动的形式支持交通银行北京分行开展知识产权质押贷款业务,还进行平台搭建、专题宣讲、推动制定规范等工作。2008年8月,海淀区知识产权局拿出了1000万的贴息费用并出台相关政策推动知识产权质押融资的工作。2009年1月3日,经北京市知识产权局推荐,海淀区知识产权局入选首批全国知识产权质押融资试点。对于政府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北京市知识产权局专利管理处张伯友处长表示:“我
12、们不会介入具体的个案行为。”可见在该模式中,北京市政府相关主管部门相对比较超脱,主要扮演的是引导角色并提供“贷款贴息”等政策支持,是典型的“服务型政府”的体现。2.浦东模式。在该模式中,浦东生产力促进中心作为浦东新区科委下属的专业机构提供企业贷款担保,企业以其拥有的知识产权作为反担保质押给浦东生产力促进中心,然后由银行向企业提供贷款,与上海银行约定承担95%99%的贷款风险。而浦东知识产权中心(浦东知识产权局等第三方机构则负责对申请知识产权贷款的企业采用知识产权简易评估方式,简化贷款流程,加快放贷速度。在该政策推出一段时间后,浦东生产力促进中心又增加了还后贴息政策,规定每年每笔贷款的贴息以20
13、万元为限。可见在该模式中,浦东新区政府各相关主管部门充当了“担保主体+评估主体+贴息支持+风险承担”等多重角色,整体而言是一种以政府为主导和依托并由政府承担主要风险的质押贷款模式,是典型的“管理型政府”的体现。3.武汉模式。在该模式中,武汉市知识产权局与武汉市财政局共同合作,对以专利权质押方式获得贷款的武汉市中小企业提供贴息支持。其中武汉市知识产权局负责对专利权质押贷款贴息项目申请的受理、审核、立项;武汉市财政局负责对所立项目发放贴息资金,并和市知识产权局共同监督、检查贴息资金使用情况。同时具体规定,凡在武汉市行政区域内办理工商、税务登记的中小企业,通过专利权质押方式获取商业银行贷款,在按期正
14、常还本付息后都可向武汉市知识产权局申请专利权贷款贴息,经过审批后企业获得的最高贴息金额可达20万元,最高贴息比例可达30%。由此可见,武汉市知识产权局与武汉市财政局共同承担了“服务型政府”的相关职能,并且在具体职能上做了一定科学合理的分工。(二银行角色分析1.北京模式。2006年交通银行北京分行经过对北京市场的调研发现,北京科技型中小企业众多,很多科技型中小企业因缺少足额的有形资产而被挡在银行融资大门之外。进入中小企业融资领域相对较晚的交通银行因此研发出知识产权质押贷款。北京连城资产评估公司总经理刘伍堂介绍说:“当时是商业行为,没有任何政府支持。”随后,该行根据支持、服务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市场定
15、位,推出“展业通”等金融产品,完善服务手段,大力发展科技型中小企业贷款业务,同时在建立全市科技型中小企业融资服务体系、引入贴息机制、启动融资培训工程等方面展开工作。该行不仅推出了以“展业通”为代表的中小企业专利权和商标专用权质押贷款品种,而且还推出了“文化创意产业版权担保贷款”产品。可见交通银行北京分行充当的是主动参与的“创新者”角色。同时该行还针对知识产权质押融资中的风险进行了详细分析,认为在知识产权质押融资的过程中除了一般的信贷风险外,还因为知识产权的特征决定了其质押的特有风险:主要包括法律风险、估值风险、经营风险和处置风险四大类。1为有效化解风险,该行引入了北京市经纬律师事务所、连城资产
16、评估有限公司、北京资和信担保有限公司等中介机构来共同参与运作知识产权质押贷款业务,并各自按比例承担一定的责任和风险。当时这一大胆而创新的举措极大促进了北京市知识产权质押融资业务的发展。2.浦东模式。上海银行浦东分行承担风险为1%5%,在知识产权质押贷款方面持非常谨慎的态度,认为控制风险最重要,在发放贷款方面比较被动。3.武汉模式。武汉市相关金融机构在专利权1.具体内容参见交通银行北京分行零售信贷管理部总经理张鑫在2008年“上海知识产权国际论坛”上的PPT。质押融资方面还是很积极的,例如交通银行武汉分行目前已办理9笔专利权间接质押贷款,而人民银行武汉分行正在尝试推出专利权直接质押贷款。除了银行
17、,武汉的小额贷款公司作为贷款主体之一,也对专利权质押融资表现出了强烈的兴趣。(三中介服务机构角色分析1.北京模式。在该模式中,北京市经纬律师事务所、连城资产评估有限公司、北京资和信担保有限公司等中介机构共同参与提供专业服务,收取一定的费用,各自按比例承担一定的风险。其中北京市经纬律师事务所主要承担的是法律风险,连城资产评估有限公司主要承担专利权、商标专利权等无形资产的评估工作,北京资和信担保有限公司则主要提供担保,在必要时过渡性受让不良债权,解决了银行在知识产权质押贷款出现违约时的处置风险。其中值得一提的是北京连城资产评估有限公司的参与。由于知识产权价值的评估是知识产权质押的关键环节,知识产权
18、质押的设定与实现都必须以知识产权价值的评估为基础,所以专业的权威性的资产评估有限公司的引入是非常有必要的2。由于资产评估公司、担保公司、律师事务所等专业中介机构参与控制经营、处置、法律等风险,基本上解决了知识产权质押融资业务中的一系列难题,使得北京的知识产权质押融资工作得以顺利开展。2.浦东模式。由于在该模式中,浦东生产力中心作为政府主管部门承担了95%99%的风险,在评估方面主要是由该中心综合企业经营状况等各方面因素进行简单评估,因此并没有引入专业中介机构参与运作。中介机构市场化服务有待进一步提高。3.武汉模式。目前主要引入的中介机构主要是武汉科技担保有限公司,该公司作为武汉市科技投融资平台
19、的主体企业,为了降低对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反担保门槛,在武汉市科技局和知识产权局的要求与支持下,尝试以未上市公司的股权、应收帐款、专利权、著作权等多种权利和无形资产作为反担保措施,其中以专利权质押的方式由尝试走向推广,2008年已完成三笔质押,担保金额1000万元。而武汉目前的资产评估机构服务水平与武汉市专利权质押融资工作的要求还存在一定的差距,普遍认为专利资产评估难度较高。三、社会效果的利弊分析比较1.北京模式。北京模式是一种以银行创新为主导的相对市场化的知识产权质押贷款模式。这种模式既为科技型中小企业解决了融资难题,又拓展了银行的信贷业务新领域。交通银行北京分行通过金融产品创新和金融服务创新,
20、在知识产权质押贷款方面取得了重要的业绩,带来了一定的社会示范效益,并引领北京的知识产权质押贷款工作全面展开。有统计数据表明,截至2009年5月底,交通银行北京分行商标权与专利权担保贷款实际累计发放50笔,金额合计3.9亿元;文化创意产业中小企业版权担保贷款累计发放18笔,金额合计2.94亿元。由于对准入标准的严格把关,截至目前交通银行未出现一笔不良贷款。参与到其中的北京经纬律师事务所郭峰律师表示,这标志着知识产权在银行质押贷款是完全可行的,风险是可控的3。但是北京模式仍存在不足之处:(1贷款门槛高、风险大:贷款额度一般是1000万元,最高不超过3000万,一旦发生坏帐,银行、中介服务机构将承担
21、巨大的损失;(2贷款对象有一定的局限性,贷款客户群主要集中在处于成长期、有一定规模和还款能力的中型企业,基本上将小型和微型企业排除在外,这样使得资金短缺的种子期、初长期的科技型企业难以获得贷款。业界实务 ELECTRONICS INTELLECTUAL PROPERTY 2浦东模式。与北京模式相比，浦东模式是一 种以政府推 动 为 主 导 的 知 识 产 权 质 押 贷 款 模 式 。 截 止 2009 年 1 月 ， 上 海 浦 东 已 向 35 家 中 小 企 业 发 放 了 49 笔 1 年 期 总 额 度 为 6 070 万 元 的 知 识 产 权 质 押 贷 款 ，全 部 是 科 技
22、 型 中 小 企 业 ，分 布 在 集 成 电 路 、电 子 、材 料 、新 材 料 、软 件 等新区重点发展的高科技行业 ，尚未出现坏帐 或者逾期还贷情况。 在浦东新区知识产权质押 融 资 推 出 的 初 期 阶 段 ，这 些 以 政 府 为 主 导 的 创 新 尝 试 和 大 胆 举 措 ，既 促 进 了 浦 东 新 区 知 识 产 权 质 押 融 资 平 台 建 设 ，又 推 动 了 浦 东 新 区 科 技 发展基金的良性循环使用。 但是在该模式推行 的 过 程 中 ，我 们 注 意 到 科 技 专 项 资 金 利 用 效 率 较 低 。 2006 年 至 2009 年 浦 东 新 区
23、知 识 产 权 质 押 贷 款 的 专 项 资 金 已 达 8 000 万 ， 按 2 倍 杠 杆 放 大 ， 其 可 撬 动 商 业 银 行 上 海 银 行 贷 款 1.6 亿 元 。 然 而 ，该 业 务 开 展 三 年 来 ，贷 款 量 只 占 可 贷 金额总量的三分之一左右。 另一方面，一旦产 生坏帐则主要由政府买单，政府将承担巨大的 风 险 。 所 以 从 长 远 来 看 ，这 种 做 法 并 不 可 取 ，也 不具备推广价值。 式与间接质押贷款 模 式 可 并 存 ， 由 银 行 自 由 选 择开展。 而一种成功的、具有推广价值的知识产 权质押融资模式的 最 关 键 之 处 在 于
24、 充 分 发 挥 银 行等金融机构的创新和主导作 用 ，政 府 机 关 、中 介服务机构等其他 参 与 方 的 角 色 定 位 主 要 是 激 励和辅助银行创新的开展，比 如 ，政 府 相 关 部 门 的主要职能是营造 良 好 的 政 策 环 境 ， 引 导 业 务 开展；而资产评估公司、担保 公 司 等 这 些 依 靠 市 场力量自然形成的 专 业 中 介 机 构 ， 主 要 是 从 专 业的角度进行知识产权价值评估和融资担保， 从而降低银行等金融机构的风险。 从本质上讲， 这种模式主要是通 过 金 融 创 新 来 引 领 和 主 导 知 识产权创新，从而进一步推动 科 技 创 新 ，为 经
25、 济 发展服务。 2009 年 8 月 10 日，上海市政府颁布了关于 本市促进知识产权 质 押 融 资 工 作 的 实 施 意 见 ， 该意见从建立知识产权质押融资工作联席会 议、开展知识产权资产评估工 作 、创 新 知 识 产 权 质押融资方式、 培 育 知 识 产 权 质 押 物 流 转 市 场 体系、健全知识产权融资保障 机 制 等 八 个 方 面 ， 提出了上海今后开 展 知 识 产 权 质 押 融 资 工 作 的 具 体 措 施 ，对 银 行 、政 府 机 关 、中 介 服 务 机 构 等 相关参与主体的角色和职能进行了科学的定 位。 笔者认为，这种全新的上海模式和浦东模式 相比，
26、是一种符合上海国际金 融 中 心 定 位 、具 有 上海地方特色的知 识 产 权 质 押 融 资 模 式 ， 必 将 在上海取得长足发展，对于其 社 会 效 果 ，让 我 们 拭目以待。 EIP （作者单位：上海市知识产权发展研究中心） 3武汉模式。武汉模式作为一种混合模式，在 理念上还是比较创新的。 其中最大的亮点是引入 了专业担保机构 武汉科技担保有限公司，在 一定程度上分解了银行的风险，促进了武汉市专 利权质押融资的开展。 截至目前，交通银行武汉 分行、武汉市科技担保有限公司以“银行 + 担保公 司 + 专利权反担保”的模式，共为 9 家企业提供了 总额为 2 700 万元的贷款。 可见
27、武汉的专利权质 押融资工作已经有一定进展，但是至今尚未推出 一笔直接质押贷款。 通过对 上 述 三 种 知 识 产 权 质 押 融 资 模 式 的 法律社会学分析， 笔者 认 为 以 北 京 模 式 即 “银 行+知识产权担保 ” 为代表的直接质押 贷 款 模 式， 与间接质押贷款 模 式 相 比 是 一 种 相 对 市 场 化的模式， 代表了未 来 知 识 产 权 质 押 融 资 发 展 的方向。 但是在不同地区、不同的发展阶段可因 地制宜，甚至在初期发展阶段，直 接 质 押 贷 款 模 参考文献 ： 1 李 瑜 青 . 法 律 社 会 学 理 论 与 应 用 M. 上 海：上海大学出版社，2007. 2 杨松堂 . 知识产权质押融资中 的 资 产 评 估J. 中国金融，2007 （5）. 3 徐蓉蓉 . 知识产权质押贷款“冷板凳”热 起来N.中国高新技术产业导报，2009-07-06（C8 ）. 38 2009.11 http: wwwinfoip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