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辽宁装备制造业辽宁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问题研究项目负责人：逄红梅 所在单位：沈阳工业大学项目批准号：15C009 内容提要：占据全国工业生产总值三分之一强的装备制造业发展不容小觑，装备制造业是我国经济的重要产业支柱，但自2011年以来，装备制造业结束了20002010年“黄金十年”年均25%以上的超高速增长，提前转入中高速增长阶段，尤其是具有“共和国装备部”之称的辽宁，其产业发展任重而道远。装备制造业是辽宁老工业基地的重要支柱产业和传统优势产业，其实力位居全国前列，装备制造业的兴衰关系辽宁经济全局。当前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面临较多新的机遇和挑战，实现中高速增长和向中高端迈进的特殊发展过程中，
2、对外开放必须要上新水平，努力推动外贸转型，有效利用外资，提质增效加快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使辽宁经济与世界经济在更高的水平上深度融合。“走出去”是辽宁装备制造业具备国际竞争力的一种表现，反过来也成为提高辽宁装备制造业竞争力的一种途径。但“走出去”是一条伴随风险和各种复杂国际问题的发展之路。本课题致力于系统性分析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若干问题，加快与国际或需求方对接步伐，其一，有助于系统地、正确认识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问题，制定针对性的举措和政策使其深度参与国际分工与合作；其二，以“一带一路”为契机，营造良好的省内出口环境，消化过剩产能，输出中国标准，以新一轮更高水平对外开放促进辽宁装
3、备制造业结构调整和产业优化升级。本课题利用实证分析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关键问题，突破现有文献有关“走出去”分析框架，切实以“问题”为圆点展开研究，融合新战略思想、紧密依托经济新常态，提出针对性较强的政策建议。一、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基本面分析(一)基本情况分析辽宁被称为共和国的“装备部”，装备制造业的实力位居全国前列，而且辽宁生产的装备产品有很多是在全国独一无二的，关系国家经济竞争力和国家安全。就辽宁本身而言，装备制造业作为一个整体，已经超越冶金、石化，成为全省的第一大支柱产业，装备制造业的兴衰关系辽宁经济全局。辽宁装备制造业在“十二五”期间，无论是在产业规模，产业结构和关键技术研发
4、方面均取得了显著成效，为“十三五”的高端发展奠定了基础。“十二五”期间取得主要变化如下：第一，产业规模扩大，作为本省第一工业产业支柱的地位进一步增强；第二，产业结构优化，高端装备制造业占比提升明显，由2010年的10%提高到2015年的16.2%；第三，创新能力增强，以市场为导向的自主创新体系进一步完善，到2015年，全省装备制造业拥有国家级企业技术中心22户，省级企业技术中心294户，比2010年增加155户。第四，集群效应显著，沈阳铁西区产业园，盘锦石油装备和朝阳新能源电器产业、大连金州新区、瓦房店轴承和沈阳大东汽车零部件等集群基地都被列入全省重点示范基地。2015年，装备制造类产业集群共
5、实现销售收入10885亿元，平均增速12.6%。第五，“走出去”步伐加快。“十二五”期间辽宁装备制造业海外并购项目达70多个，总投资额10.52亿美元，且由过去的单机研制向成套设备方向发展，比如远大集团在电气领域、特变电动在印度、巴基斯坦等国输变电成套项目总承包工程。因此装备制造业不仅是辽宁省的主要经济支柱和引导辽宁经济转型、发展模式转变的强大引擎，也是辽宁对外贸易和投资的重要力量。仅沈阳而言，2015年前两个季度在国际经济萎靡的大环境下，装备制造业出现逆势增长，出口额达到78.8亿元，同比增长15.5%。从对外直接投资方面来说，辽宁省紧跟国家政策，积极推进国家政策在本省的实施，使有能力、有实
6、力的企业或公司与他国积极开展对外直接投资。因此，辽宁装备制造业企业无论是出于改善企业经营状况、壮大企业规模、开拓国际市场，还是寻求技术进步等原因，都开始了加快了“走出去”的步伐。“走出去”是辽宁装备制造业具备国际竞争力的一种表现，反过来也成为提高辽宁装备制造业竞争力的一种途径。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主要几种方式：产品出口、海外并购、绿地投资、工程承包、建海外研发机构。海外并购、绿地投资都属于对外直接投资方式。辽宁装备“走出去”以产品出口为主，海外并购项目日益增多，与并购相伴随的是建立海外研发机构。文中列举了近年来辽宁部分装备制造业企业对外直接投资情况详见下表。表1 近年来辽宁装备制造业主要对
7、外直接投资项目表并购或新建企业投资企业投资方式投资年度美国格林菲尔德工业有限公司大连远东企业集团跨国并购2009美国奥义半导体公司大连艾科科技开发有限公司跨国并购2009加拿大麦克罗机械工程有限公司大连橡塑机械股份有限公司跨国并购2010捷克布祖卢科股份有限公司大连橡塑机械股份有限公司跨国并购2010美国刚发扎公司鞍山钢铁集团绿地投资2010德国GWP热泵技术公司沈阳冰川冷冻机有限公司跨国并购2011印度国网公司沈阳特变电工有限责任公司生产基地2015被并购企业主要集中在装备制造、电子信息和石油化工等行业。一项调查数据显示，实施海外并购的装备制造企业大连占比最高，而沈阳实施海外并购的装备制造企
8、业则很少。被并购的装备制造企业主要分布在日本、北美和欧洲地区。从并购规模来看，相对于其他行业而言，装备制造业并购项目规模较大。这些装备制造企业实施海外并购的目的都是为了获取先进技术，而且从并购效果看，并购后企业获得的专利有了大幅增长，尤其是在“一带一路”的机遇下。(二)基本特征和未来趋势2015年，国务院发布的政府核准的投资项目目录（2014年本）明确规定，境外投资领域，除了涉及敏感国家及地区、敏感行业的项目外，其余所有项目取消核准改为备案管理。这意味着政府把投资权利交给了企业，打通了企业境外投资遇到的政策瓶颈，提升了企业境外投资效率。因此，从辽宁省“走出去”的整体角度分析，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
9、特征：第一，民营企业在海外并购项目中占据主导地位。有关资料显示，在我省最近进行海外并购的企业中，国有企业占比较小。由此可见，民营企业在海外并购方面走在了前列，这可能与民营企业更具灵活性、资金调度更便利有关。第二，海外并购以中小企业为主，省内的大型企业在海外并购方面缺乏动力，或者缺乏合适的并购对象。(三)典型案例及分析1.典型案例（1）特变电工沈阳变压器集团有限公司（简称特变电工沈变集团）。特变电工沈阳变压器集团有限公司是特变电工股份有限公司的圈子子公司，是中国变压器行业历史最长、规模最大、技术实力最强的研发、制造基地，发展过程中创造了无数个中国第一、世界第一。公司积极利用国际、国内两个市场、两
10、种资源，服务中国电力建设的同时，积极走出去，实施国际化发展，目前已在世界八大区域设立27个海外办事处，产品销往30余个国家和地区，实现高端产品向美国、加拿大、俄罗斯等国的批量出口，先后承接了印度、巴基斯坦、菲律宾等过输变电成套项目总承包工程及印尼修理变项目，实现了从“装备中国”到“装备世界”的飞跃。（2）沈阳鼓风机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简称沈鼓集团）。沈鼓集团是一家以提供转动设备及配套服务为主的综合性国有大型一类企业。产品主要应用于石油、化工、冶金、环保、轻纺、电力、制药、国防、科研等领域，是我国最大的通用机械装备制造基地。2003年至今，沈鼓集团各类产品远销美国、加拿大、伊朗、越南、巴基斯坦、印
11、度尼西亚、韩国等20多个国家和地区。沈鼓集团的出口平台经历了几个阶段的变化，1998年以前，沈鼓集团完全依赖国内的出口商的间接出口，主要通过国内的销售处室执行；1998-2003年，在原沈鼓进出口部建立独立的出口组，开始尝试主动接触国外客户，但仍以间接出口为主；2004-2009年，成立沈鼓集团独立的进出口公司，通过建立海外代理和派出销售代表的方式全面开展以离心产品为主的直接出口模式，实现了简单产品出口想产品交钥匙的转变；2010至今，建立了伊朗和印度销售代表处，并开始尝试“走出去”建设国际分部。（3）北方重工集团有限公司（简称北方重工）。北方重工是在沈阳重型机械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和沈阳矿山机械
12、（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合并重组基础上组建的国有独资公司。从2007年并购德国维尔特控股公司及法国NFM公司以后，开始成为跨国经营企业。近年来北方重工在国际市场方面取得重大进展，在巩固传统亚洲市场的同时，开始不断向南美、欧洲、非洲等市场延伸。成功与西澳铁矿、哈萨克斯坦和印度电厂、越南和巴西铁矿等签订带式输送成套设备，订货额超过10亿元。从特变电工沈变公司、沈鼓集团以及北方重工的出口情况可以大致总结出辽宁重大技术装备产品出口的特点及发展趋势。首先，辽宁重大技术装备企业十分重视海外市场的开拓，并且尝试由单一的“产品出口”向“跨国经营”转变；其次，辽宁重大技术装备产品出口额不断增加，出口的目的国也不再是
13、单一的落后国家，产品越来越多地出口到发达国家和地区；再次，随着技术创新能力的不断提升，附加值高的高端产品不断取得市场突破，成套设备出口的增加也打破了过去单机产品出口一统天下的局面。2.主要分析由前面的分析可得到如下主要结论：第一，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还处于初级阶段，“走出去”的企业数量少、规模小、方式单一。第二，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主要几种方式：产品出口、海外并购、绿地投资、工程承包、建海外研发机构，目前，以产品出口为主，但海外并购项目日益增多。第三，技术实力是企业“走出去”的根本支撑。无论是产品国家化较好的企业，还是实施海外并购较为成功的企业，如沈阳特变电工、北方重工、沈阳鼓风机，它
14、们在国内是各自领域的领军型企业，都有具有国际水平的产品。过硬的技术实力和强大的创新能力是企业“走出去”的根本保证。第四，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目的有两个：开拓市场和获取技术（广义的）。一些已经属于国内先进甚至领先且产品已经具备国际竞争力的企业，积极开拓国际市场，主要是出口产品；一些企业面临关键技术的制约，则通过并购获取国外先进技术，以较快地提升自己实力。第五，从行业看，辽宁装备制造“走出去”的企业多属于通用设备、专用设备、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在这些行业的某些领域已经展现出一定的国际竞争力。但规模较大的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特别是汽车制造业，则“走出去”乏力，其中原因值得深思。二、辽宁装备制造
15、业“走出去”的机遇与挑战“一带一路”战略、供给侧改革等新一轮改革政策措施出台释放发展红利为辽宁装备制造业带来的机遇，如辽宁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地区）的产业互补则形成了外需机遇，国家制定关于近期支持东北振兴若干重大政策举措的意见的政策红利等软体系。但在面临西方发达国家“再工业化”战略推进，市场需求萎靡下的“走出去”提出了严峻的挑战。(一)“走出去”必要性1.优势下的必要性第一，基础雄厚且种类齐全。辽宁是国家“一五”时期建立的全国重工业基地，被誉为新中国的工业装备部，我国许多自主研制的重大装备都是在辽宁实现了零的突破。目前，辽宁装备制造业遍布全省 14 个城市，拥有国家划定的装备制造业的全部
16、7 大行业，在划定的 185 小类产品中，辽宁生产的居于全国前6位的有58小类，占31.4%。如果进一步考虑到辽宁在这些基础性行业里所生产的主要是高端重大的装备产品，甚至是一个行业、一个国家不可或缺的具有战略意义的产品，那么辽宁装备制造业在产品结构上的强大优势就更加突显了。第二，拥有众多排头兵企业。辽宁拥有一批在国内同行业中堪称排头兵的企业，为装备制造业的发展以及走出国门开拓国际市场创造了条件。沈阳机床集团是全国最大的机床开发制造企业，进入世界机床行业前十强排名；中国瓦轴集团主导产品的国内市场占有率均在20%以上，在设计、制造和试验检测三大技术平台和制造水平均具有一定的国际市场竞争力，企业已拥
17、有国家级技术中心和国家级试验室，其技术中心在轴承行业中排名第一。此外，还有大连重工起重集团等众多行业排头兵企业。第三，产业布局优势突出。辽宁的装备制造企业主要分布在沈阳和大连。这利于大型装备制造企业发挥龙头作用，带动周边城市的中小企业，形成装备制造业产业集群。其中，沈阳重点构筑以大型骨干企业为主导、基础装备产业园为配套支持的现代装备制造业体系。以东部、西部和南部为主体进行装备制造业产业布局，这种布局对辽宁中部城市群的装备制造业发展起到支撑、辐射和带动作用。大连则充分发挥临海临港优势，着力引进和发展对于海岸和港口依存度较高的装备制造业项目和配套产业，发展大件下海和海洋工程等具有区域特色的产业集群
18、。第四，创新能力不断提升，新产品不断开发出来。近年来，我省在关系到国计民生的重大关键装备产品方面取得了较大突破。沈阳机床集团2010年全新推出新镗床系列、新CAK系列、新HTC系列、新立加系列和新卧加系列等新五类产品；沈鼓集团、大连船舶重工、渤海船舶重工、大连机车车辆有限公司等产品和技术水平也不断刷新历史。通过以上分析，辽宁装备制造业在装备基础、综合实力、创新能力等方面为其“走出去“提供较大的优势基础和技术保障。2.劣势下的必要性第一，大而不强，获利能力低。辽宁装备制造企业大都通过扩大生产规模来降低生产成本，以价格优势在市场竞争中获胜。在承接世界装备制造业转移中，辽宁装备制造企业承担的是以劳动
19、密集型为主的来料加工、装配等工序，这就使得表面上辽宁装备制造业经济总量在不断增长，但是实际上多以劳动密集型和资源密集型产业为主，技术密集型产业发展较为滞后，高技术含量和高附加价值的产品主要依靠进口，低水平生产能力严重过剩，产品附加值低，大而不强，获利能力较低。可以通过对外投资推动辽宁装备制造业的产业结构向高级化发展。第二, 政府 RD 经费投入低，企业自主创新能力不足。辽宁虽在不断加大对科技创新的资金投入，但与国内一些装备制造业发展较快的省份相比，研发投入仍较低，这就直接影响到其科技创新的能力。辽宁与江苏、广东、山东、浙江相比在RD 经费投入和 RD 经费投入强度方面均较低，因此表现为自主创新
20、能力相对落后。第三，对资源的依赖性强。辽宁装备制造业初期片面追求短期效益，生产方式粗放，导致资源、环境与经济发展之间矛盾日益激化。同其它装备制造业发展较快的地区相比，辽宁单位地区生产总值能耗明显要高。要改变这种情况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以通过资源寻求型跨国并购来确保装备制造业持续发展的原材料供应以及能源供应。(二)面临机遇国际层面： 国际产能合作成为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必然选择。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各国都将国家产能合作作为重要的发展战略。一是部分发达国家的基础设施的升级，二是发展中国家也需要大规模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因此，在国际市场上，对装备制造业产品需求较为巨大。辽宁装备制造业在产品、基础、
21、技术与创新潜力具有明显优势，通过“走出去”的国际产能合作能为世界提供优质的产品或者产业，也可以与高端装备制造技术充分结合，提升技术水平，加快推进产业转型。以国际产能合作为契机，辽宁装备不断整合市场资源，构建全球生产体系，从价值链，产业链，物流链方面不断提升。国家层面：国家在全国经济形势放缓的态势下，提出了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有利推进了“走出去”能力。辽宁装备在全球市场对装备产品需求不断扩大的同时，也要进行有效得供给侧改革，提供有效供给，实现可持续发展，以解决资源错配所造成的资源浪费和低效率，真正实现市场对资源的有效配置，加速资源的良性流动。辽宁层面： 辽宁装备制造业在国家发展战略驱动下不断寻求更大
22、发展。中国制造2025围绕创新驱动、智能转型、强化基础、绿色发展、 人才为本等关键环节，基于先进制造、高端装备等重点领域，提出了我国制造强国建设三个十年的 “三步走” 战略， 成为第一个十年的行动纲领。在 中国制造2025 的推动下，辽宁省制定了 中国制造2025辽宁行动纲要，纲要对于促进辽宁装备制造业在新一轮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中的快速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三)面临挑战国际层面：国际竞争压力不断增大，扩展有效需求困难。全球经济萎靡下行下的主要发达国家的宏观经济政策不确定性、欧债危机走势的不确定性、新兴市场的不确定性以及国际动荡，都会影响产品需求。发达国家的 “再工业化” 发展战略及发展中国家装备
23、制造业的快速发展，都会给辽宁装备制造业 “走出去” 带来更为激烈的外部竞争压力。国内层面：国内各省份的“走出去”步伐不断加快，国内竞争力不断提高。而与一些沿海等发达城市相比，辽宁企业的“走出去”还存在较大差距。以2010-2014年非金融类对外直接投资的情况为例，从表1中可以发现， 2010-2014各年末辽宁对外直接投资 （存量） 虽然均排名前10位，但位次没有发生变化，对外投资规模较小，所占比重不大。表2 2010-2014年辽宁对外直接投资情况年份排名规模（亿美元）占前10名比重（%）排名规模（亿美元）占前10名比重（%）2010727.157.3219.36142011732.966.
24、8911.446.62012741.337.5527.6310.92013745.476.3712.954.82014792.35.1814.793.4辽宁层面：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瓶颈明显。在辽宁装备制造业发展中，其瓶颈不断显现出来。以2014年为例。2014年辽宁装备制造业主营业务收入、利润、主营业务收入利润率、利税以及增值税等主要经济指标均低于全国平均水平。辽宁装备制造业发展的瓶颈加之世界经济的低迷，使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形势也愈加严峻。三、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关键问题辽宁装备制造业大而不强，附加值低；企业活力不够，组织结构难以适应跨国经营的需要；产业组织存在结构缺陷；
25、公共信息服务发展滞后；创新资源整合不佳等等，都成为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瓶颈因素。面对这些问题，本课题着重从两个方面进行了实证分析，一是资源整合能力弱，技术效率低下；二是产业竞争力低下和产业风险机制管理不强。(一)效率视角下的资源整合不佳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支柱产业装备制造业作为制造业的核心，在辽宁起着举足轻重的重要。2013年辽宁省装备制造业增加值比上年增长9.6%，占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的比重为31.5%，其各行业增加值增长率如图1所示。图1 辽宁省装备制造业各行业增加值增长率数据来源：辽宁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从全国整体来看，辽宁省属于装备制造业基础较好、发展较快的省份，但近年来却被
26、许多后起省份赶超，其发展规模大，但获利能力和竞争力并不强。从图中可以看出交通运输制造业增加值增长最为迅速，达到27.6%，增长最少的为通信制造业，仅为2.7%，反映出装备制造业各子行业发展的差异性，李晖（2015）也认为辽宁省通信制造业和仪表制造业等新兴装备制造业发展相对滞后，因此选择与重点培育符合经济新常态且有发展潜力的子行业是辽宁省装备制造业改善现状、加快转型升级的途径之一。2015年辽宁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要积极推进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和大力发展高端装备制造业，将积极融入“一带一路”发展战略。因此在经济新常态下，产业发展不仅仅是量的增长，而是要更多关注质量、生态、生产效率与要素转化率的提升
27、，通过技术效率提升来节约资源、改善生态环境和要素利用水平，增强产业实力。1.效率水平本课题利用DEAP2.1软件对2008-2012年辽宁省装备制造业各行业的技术效率（crste）、纯技术效率（vrste）和规模效率（scale）进行测算，其中crste=vrstescale，具体整理结果如表所示。 表3 辽宁省装备制造业各行业技术效率及分解值年份效率20082009201020112012JScrste1.000 0.824 0.811 0.800 0.856 vrste1.000 0.843 0.832 0.804 0.897 scale1.000 0.977 0.974 0.994 0.
28、955 TYcrste0.862 0.890 0.825 0.907 0.851 vrste1.000 1.000 1.000 1.000 1.000 scale0.862 0.890 0.825 0.907 0.851 ZYcrste0.998 1.000 0.951 0.698 0.935 vrste1.000 1.000 0.956 0.765 1.000 scale0.998 1.000 0.994 0.912 0.935 JTcrste1.000 1.000 1.000 0.717 1.000 vrste1.000 1.000 1.000 1.000 1.000 scale1.000
29、 1.000 1.000 0.717 1.000 DQcrste0.975 1.000 1.000 1.000 1.000 vrste0.985 1.000 1.000 1.000 1.000 scale0.990 1.000 1.000 1.000 1.000 TXcrste1.000 1.000 1.000 1.000 1.000 vrste1.000 1.000 1.000 1.000 1.000 scale1.000 1.000 1.000 1.000 1.000 YBcrste0.814 1.000 0.706 0.878 1.000 vrste1.000 1.000 1.000 1
30、.000 1.000 scale0.814 1.000 0.706 0.878 1.000 平均值crste0.950 0.959 0.899 0.857 0.949 vrste0.998 0.978 0.970 0.938 0.985 scale0.952 0.981 0.929 0.915 0.963 图2 辽宁省装备制造业全行业技术效率及分解值变化曲线从整体上看，装备制造业技术效率存在差异，TY、JT、TX、YB显示纯技术效率高于规模效率，JS、DQ显示规模效率高于纯技术效率，而ZY在不同年份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表现存在较大差异，各子行业的技术效率水平整体上处于上升阶段。从横向数据看，同
31、一子行业在不同年份的技术效率水平除TX外存在差异。TX技术效率在2008-2012年均达到DEA 有效，说明TX在生产过程中已达到最优的投入产出比，在现有技术条件下，同比例增加投入，可以带来更大产出，这也与当前信息化大环境吻合，也是装备制造业新的增长点。TY、JT、YB行业表现出纯技术效率高于规模效率，辽宁省装备制造业应该加大该行业的投入，使其行业规模符合技术发展要求。JS技术效率相对较低，效率值在0.8左右，且规模效率对技术效率起推动作用，起阻碍作用的是纯技术效率，这一点与张丹宁（2014）对中国装备制造业7个子行业发展模式研究相吻合，认为JS发展模式属于“双无模式型”，存量和增量都不存在优势，也缺少拉动产业增长的动力。从纵向数据看，2008-2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