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东北亚区域经济合作与劳动力跨国流动中国劳动保障科学研究院东北亚区域经济合作与劳动力跨国流动岳颂东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 社会部研究员近年来东北亚地区国际贸易与投资的迅猛增长和劳动力跨国流动的严重滞后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东北亚区域经济发展不平衡，形成了生产要素流动的内在动力，正确看待经济全球化与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发展潮流，分析东北亚区域劳动力市场和劳动力跨国流动的趋势，寻求促进劳动力跨国流动的方略，对谋划东北亚地区的共同繁荣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一、 经济全球化与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两个潮流并行不悖什么是经济全球化？国际货币基金组织1997年5月发表的一份报告中指出：“全球化是指跨国商品、服务贸易及
2、国际资本流动规模扩大、形式增加、技术广泛传播，使世界各国经济的相互依赖性增强。”经济全球化就是世界各国在投资、生产、就业、分配、消费各个领域所表现的相互依存、相互影响，日益走向一体化的发展趋势。由于世界各国经济发展不平衡，经济全球化难以在短时间内完全实现。因此地缘相近的国家和地区谋求区域经济一体化。区域经济一体化也可以看作是局部的全球化，过渡阶段的全球化，先期实现的全球化。目前大小不等的区域经济一体化的集团多达数十个。若以东北亚为圆心，划几个同心圆，可以囊括出不同规模的区域直至达到全球。这就是东北亚、东亚、“10+3”、APEC、WTO。可以说，经济全球化与区域经济一体化两大潮流并行不悖。东北
3、亚地区包括中国的东北部、俄罗斯东部、蒙古、日本、韩国和朝鲜，区域经济合作和双边经济合作非常活跃。经年来，东北亚地区经济合作出现新进展，呈现出三个热点地区和一个具有巨大潜能的待开发地区。（一） 环黄渤海区域经济合作的基础更加雄厚近年来，环黄渤海区域经济合作出现了新的变化。首先是经济结构在地理空间上进行了调整，中、日、韩各国经济发展的重点都主动的向黄渤海沿岸移动；其次是经济合作的权限在中央和地方之间进行调整，地方政府的自主权不断扩大；再次是环黄渤海沿岸城市的发展战略中提高了东北亚经济合作的地位。日本正在逐步改变现行的行政结构，实行地方分权，位于黄海沿岸的九州地区对外开展环黄海经济合作十分积极，九州
4、地区各城市近年来大多制定了区域经济合作的长期规划，如北九州国际化推进大纲、福冈市国际流通据点综合整备构想、下关市国际交流、长琦市国际化推进计划等等。韩国正在将区域经济开发由“政府主导型”逐步向“民间主导型”的方向转变，在地方经济圈中将西部沿海经济圈放在重要的位置上。韩国近年来实施了西海岸开放计划，在2001年之前已投入10万亿韩元，兴建和扩建97个大型工程项目，仁川市正在松岛新城兴建韩国的“硅谷”，韩国环黄海城市加强了与日本九州地区和中国辽东半岛、山东半岛城市的区域合作，并逐步向中国内地展开。中国政府采取了建立沿海开放城市的对外开放政策，将许多自主权下放到地方，沿黄渤海的城市制定了许多招商引资
5、的优惠政策。如天津在塘沽一带建立了滨海新区和经济技术开发区；大连将自己建成“北方的香港”，开辟了中国面积最大的经济技术开发区和东北地区唯一的保税区。总之，近年来中、日、韩在贸易、投资以及技术、劳务合作中有了较大的发展，环黄渤海地区有望成为东北亚区域经济合作中的一个紧密型的次区域经济合作区。（二） 环日本海区域经济合作已经升温环日本海区域经济合作虽抵不上环黄渤海地区，但近年来合作日益加温，发展势头良好。截止到1999年环日本海地区国际交流与合作地方政府首脑会议已经召开了六次，前四次参加者有中国吉林省、日本鸟取县、韩国江原道、俄罗斯滨海边疆区的政府首脑，后两次又增加了蒙古中央省的政府首脑。通过六次
6、会议，各国地方政府首脑就资源开发、经贸合作、港口利用、开通航线、旅游观光、环境保护、人才培训、文体交流等各个层次领域合作达成了意向，其中有的已签订了可操作的协议并付诸实施。尤其值得关注的是1999年10月9日在韩国江原道召开的第六次会议上，五国地方首脑提出并认真协商了“构建环日本海国际经济合作体系问题”和“建立经济交流据点问题”。它标志着环日本海经济合作已由局部地区向全面的区域化经济合作迈进。（三） 中国图门江地区成为东北亚区域经济合作的重要基地中国图门江地区毗邻俄罗斯与朝鲜，防川地区可谓“一犬吠三国”，是开展国际区域合作得天独厚的地区。19921996年联合国开发计划署拨款350万美元支持前
7、期可行性研究，19971999年又拨出360万美元进行基础设施开发。联合国其它组织、韩国政府、北欧国家、“全球环保基金会”等机构捐款近1亿美元支持开发和环境保护。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特设图门江开发项目秘书处，在图门江地区的基金筹划、招商引资、交通通讯开发、环保、旅游等领域作了大量的卓有成效的工作，1999年4月22日韩、中、俄、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共同签订协议，在防川地区建立联合国世界和平中心。1999年6 月9日11日，中、俄、韩、蒙在蒙古召开东北亚经济合作研讨会暨图门江地区开发项目政府间协商委员会会议，美国、日本、世行、亚行、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等组织派员列席会议，会议对东北亚区域经济合作进行了务实
8、的研究，并列出优先开发项目。与此同时，延吉珲春波谢特束草釜山海上航线开通；珲春波谢特秋田海上航线开通，延吉与珲春至朝鲜塞别尔、罗津先锋、清津、平壤的单向旅游线和至俄罗斯斯拉夫扬克、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双向旅游路线开通运营。到2000年图门江地区中、俄、朝三方已吸收外国直接投资10余亿美元，其中珲春边境经济合作区已累计开工项目130多个，固定资产投资超过10亿元人民币，利用外资1.26亿美元，总之，图门江地区已成为东北亚区域经济合作的重要基地。（四） 俄罗斯远东地区是潜力巨大的东北亚经济合作区 俄罗斯远东地区是其连接东北亚的桥头堡，无论从地缘优势和现实经济利益着眼，俄罗斯远东地区将成为东北亚经济合作
9、潜力巨大的地区。远东地区石油、天然气储量丰富，而日本、韩国、朝鲜、中国、蒙古对石油、天然气的需求量呈现出急剧增加的态势。日、韩、蒙等国19962005年间天然气进口量将增长50%100%，通过共同开发天然气，对各方都有利。许多著名的国际石油公司组成集团，制定参与萨哈林石油、天然气的开发方案，通过招标，最终确定了3个方案。这项计划使俄罗斯获益不小，并且提供大量就业岗位。另外，远东地区第二大石油天然气基地雅库特，成为东北亚国际合作开发的重要地区。1992年，雅库特共和国与韩国签订了合作计划，包括开发油田，铺设经布拉戈维申斯克符拉迪沃斯托克平壤汉城的输气管道。19951996年，俄日两国制定了有关方
10、案开发雅库特、伊尔库茨克州科维克塔天然气田乌兰巴托二连浩特北京日照港的跨国天然气输气管道方案，向中国输送天然气，并向日本出口天然气。俄罗斯1/3的森林面积和1/4的木材储量集中在远东。其中成熟林和过熟林占45.9%，蓄积量122亿立方米，为大规模采伐提供了条件。但是，俄罗斯缺少资金，设备老化，生产方式落后，他们积极寻找国际合作伙伴，俄罗斯远东地区的森林工业将成为东北亚地区国际合作的利益共同体。二、 北亚区域劳动力跨国流动的现状与问题东北亚地区与地区内资本、技术、商品市场化的程度相比，人力资源市场化发展不充分。在中、俄、日、韩四国内，中国是劳动力输出国，而日、韩、俄都是劳动力输入国。由于各种原因
11、综合作用的结果，亚洲移民水平低于世界平均水平，东亚移民水平低于亚洲平均水平，东北亚移民水平也低于东南亚水平。根据朝日新闻2000年12月24日的资料显示，日本接受外国劳动力仅有67万人，韩国只有30万人，这种跨国劳动力流动滞后的局面十分严重。（一）中国与俄、日、韩双边劳务合作的现状1、中日之间劳务合作的现状日本政府在法规上对外来劳务的输出做了许多限制，使日本劳动力匮乏的现象持续存在，并且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日本经济的增长。日本法律规定禁止企业雇用外籍劳工，劳动力市场尚未开放。日本政府不得不采取引进外籍研修生的变通办法来缓解本国劳动力供应的短缺。中日研修工作始于1979年，1992年以后发展迅速，截
12、止到1999年7月，中国累计向日本派出研修生11万人，中国的研修生主要集中在建筑、市政施工、纺织加工、软件设计、中医药、服务等第二、三产业。就第一产业而言，日本有554万公顷可耕土地，而农业人口只有882万，第一产业严重缺员。为此日本政府开拓了农、林、渔研修市场，扩大研修生的专业范围。2000年18月，中国就与日本先后签订了研究合同527份，合同金额达1.6亿美元。2、 中韩之间的劳务合作现状韩国的劳动力短缺已经持续多年。韩国每年都有大量海外承包工程项目，高峰时期，成为仅次于美国的第二达国际承包商。中国为这些承包工程提供了上万名技术人员、工程师和管理人员。为了促进国内经济高速增长，缓解劳动力紧
13、张局面，韩国也以研修生的名义从东北亚招募劳动力。截至1999年底，中韩签订劳务合同总额为14.46亿美元。韩国在我国对外劳务合同额排序为第4位，营业额排序为第5位。3、中俄之间的劳务合作现状俄罗斯远东地区仅占全俄人口的5%，再加上人口出生率降低，死亡率上升，这里的人口出现负增长。俄罗斯远东的开发，劳动力不足成为制约因素。近年来，中国东北地区与远东地区开展各种形式的劳务合作，中国工人在俄罗斯从事森林伐木工作，蔬菜种植和边境贸易的流通等工作，极大的活跃了远东的市场。但是随着中俄劳务合作的扩大，在俄罗斯也出现了一种担心，认为中国劳动力的跨国移动会导致当地人口的比例的变化，因此企图通过严格移民法限制外
14、国劳动力跨入俄罗斯从事各种劳务。另外，俄罗斯治安状况并未从根本上得到改善，令外国劳务人员望而却步，这也是影响中俄之间劳务合作大幅度增长的重要因素。4、东北亚的劳务合作对各国经济发展产生共同的利益东北亚的劳务合作对各国的经济发展产生了共同的利益。对于劳务输出国的中国而言，大规模的劳务输出缓解了本国的就业压力；劳务输出获得的外汇收入一定程度上改善了不平衡的贸易结构；劳务输出有利于提高输出国劳动者素质，通过跨国劳务活动学到了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对于劳务输入国而言，满足了经济增长对劳动力的需求。另外，也加强了东北亚各国人民之间的相互了解，促进了民间外交的活跃，增进了各国人民之间的友谊，有利于东北亚的
15、国际和平与发展。（二）东北亚地区劳务合作中存在的问题1、中国国际劳务输出总量偏低，规模较小 2000年，中国在国外劳务人数为40万左右，占世界劳务市场中劳务人数总量不到1%，不到全国总人口的4，累计劳务收入约200亿美元，这与中国作为一个人口大国十分不符，与亚洲主要劳务输出国相比也有不小的差距，甚至落后于印度和巴基斯坦。1999年，我国在日本的研修生仅为32000人，占日本全部外籍劳务人数的2.1%左右，因此说，中国的劳动力输出水平还有待提高。2、 在日本、韩国合法研修生与非法劳务并存 日本、韩国劳动力市场需要大量外籍劳工。但是日本、韩国两国政府通过各种法规来限制外籍劳工入境，两国劳动力市场的
16、大门远未敞开。在雇用不到足够的合法劳工的情况下，企业不得不非法雇用外籍劳工。1999年日本登记的外来劳工为151万人，其中非法入境者就有27万。在韩国，打工者中间也存在一些非法滞留者，构成韩国的非法劳务市场。据统计，在韩国的非法劳工者在外籍劳工人数中可占到六成以上。这种非法务工现象影响了企业中长期的发展，使企业只能急功近利；同时，务工者的合法权益甚至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每年因此造成的国际劳务纠纷和刑事案件总有多起。3、劳务输出的渠道狭窄，方式单一中国向日、韩、俄劳务输出主要采取官方渠道，由政府部门享有劳务外派权的国有公司垄断，以研修生的名义向日、韩输出劳务。虽然这一渠道管理规范，安全可靠，但是
17、往往受到输出国市场准入方面的名额限制。日本、韩国引进研修生主要是中小企业，因此研修生市场出现点多面广的特点，总体的协调管理需要很多的人力和财力。总之，中国缺乏灵活、分散的民间组织的参与和补充，远不及民间个人劳务输出人数占总人数95.4%的菲律宾和占99.1%的泰国，中国的劳务输出体制急待改革。4、东北亚缺乏国际劳务合作的统一协调组织如前所述，东北亚国际劳务工作的发展严重滞后，国际劳务供需信息十分缺乏。至今，还没有一个国际组织甚至一个民间组织来总体协调东北亚地区的劳务合作。即使是就业人口大国的中国，至今也没有建立一个搜集、传递国际劳务信息的网络。目前，既不能随时掌握国内的剩余劳动力的变动情况，又
18、不及时了解东北亚地区劳动力的需求，对输入国的政策导向、商情动态、人力资源市场的结构都缺乏详实而及时的研究，这种信息上和组织上的障碍势必影响东北亚国际劳务合作的快速发展。三、 进一步促进东北亚地区国际劳务合作发展的对策建议经济全球化和区域经济一体化的潮流势不可当，国际间生产要素的优化组合成为内在的需要。资本向投入产出率高的地方流动，劳动力向劳动生产率和比较收入高的地方流动，这样的趋势也是客观存在的必然规律，各国政府都应当顺应这个潮流，及时调整本国的法规，共同促进东北亚地区的发展。为此，提出以下对策和建议：（一）建议日、韩调整现行移民法，以适应劳动力跨国流动的大趋势 国际经验表明，区域经济一体化必
19、然走向劳动力越来越自由的流动，欧盟诸国就已经实现了这一目标。但是当前日本和韩国移民法仍然十分严格。日本从法律上仍然没有打破本国企业禁止使用外籍劳动力的禁区，而以研修生的名义加以变通，或者对非法劳工采取默认的态度，这种现象长期发展下去对各方都很不利。日本劳力的缺乏日趋严重，严格禁止外籍劳工在本国企业就业，势必使本国资本投资国外，使本国产业空壳化，本国劳动力的不足，又带来工资的上涨，使企业生产成本加大，产品在国际上的竞争力下降。因此，如何使现行移民法适应国际劳动力跨国流动的大趋势，适应本国劳动力严重不足的现实，日、韩政府应当反思现行的对策，对现行的移民法进行适当的调整。（二）建立东北亚地区国际劳务
20、合作协调机构，促进劳动力的跨国流动目前，东北亚六国地方首脑会议不定期在各国轮流举行，这个会议的主要议题是开发六国双边或多边经济合作项目，建议在这个会议之下建立东北亚地区国际劳务合作协调机构，运用现代化的手段，尽快建立统一、高效的国际劳务信息网络，及时做好信息的搜集、筛选、整理、传递、发布、反馈工作。各国政府的劳动部门对信息进行监控，确保信息的真实性和有效性，以消除信息的不对称现象。另外，这个协调机构的职权还应当包括帮助各国政府处理东北亚国际间存在的劳动纠纷和刑事、民事案件，对出现的重大的带有倾向性的问题提交东北亚地方首脑会议议决，同时对现行的有关劳务合作的法规提出修改和调整的建议。再者，是建立
21、东北亚国际劳务合作人才库，必要时在国际间向企业进行推荐，以提高人才使用的效率。（三）全方位拓宽劳务合作渠道，扩大劳动力跨国流动的规模东北亚劳动力国际流动规模很小，除了与劳务输出国法规限制有关之外，劳务合作渠道狭窄也是其中重要的原因。为了拓宽国际劳务合作的渠道，应当充分调动官、民、私三方面从事国际劳务合作事务的积极性和能动性。在以国家授权的劳务输出机构为主渠道的基础上，发挥民间渠道灵活多样、拾遗补缺的优势。在当前可以采取与日、韩建立合资企业形式派遣研修生，以规避两国限制劳工输入的法规壁垒。另外，还可以开拓与日本、韩国的第三国劳务合作渠道。目前，日本、韩国的大企业和综合商社在第三国的合作和承包项目
22、很多，与他们建立稳定的合作关系，有利于中国等劳务输出国在海外承建项目的劳务合作。（四）提高劳务人员的素质，改善和升级劳务输出结构像日、韩等国，之所以严格实施移民法， 最本质的原因是担心素质不高的劳工大批涌入。因此提高劳务人员素质，不仅使这些劳工具备一技之长，而且成为某一领域的能工巧匠、行家里手，甚至可以达到技术移民的标准。改善和升级劳务输出结构至关重要。中国劳务输出人数超过一些发达国家，但创汇额不高，这主要是因为中国的智力型劳务输出太少，其外汇收入仅占劳务合同额的5%左右。因此在巩固优势项目普通劳务输出的同时，应加大力度引导劳务输出国的劳务输出向高层次高技能的方向发展。（五）充分发挥国际劳务合
23、作的互补优势，提高国际竞争力 在东北亚，日、韩、中、俄各自都有独特的优势。日本的资本充盈，韩国的技术领先，中国劳力充足，俄罗斯资源丰富。但前在国际劳务市场上，上述国家仅仅停留在双边合作的基础上，还很少有三国共同合作的案例。应当从双边入手，逐步过渡到数国共同合作，发挥强强联合，强弱联合，优势互补的优势，实现资源的最佳配置。例如，俄罗斯远东地区具有丰富的森林资源，但是远东遇到了难以克服的困难。其中，第一，缺少资金，不能开发新林区；第二，机器设备老化严重，无钱大修；第三，生产方式粗放；第四，缺少伐木劳动力。目前，远东林业职工仅有54万多人，占远东劳动人口的12%。近年来远东地区连续发生森林大火，数百
24、万公顷的过火林地得不到及时采伐，不仅造成木材损失，而且导致森林病虫害蔓延。如果中、日、韩共同联合起来，上述几项困难都能得到解决，开发俄罗斯远东森林资源将得以实现，对东北亚各国都能带来共同的利益。（六）以此次会议为契机，开辟东北亚劳动研究的新局面东北亚劳动论坛的建立绝不是偶然的，它是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必然产物。东北亚劳动科学和劳动理论的研究，必然对东北亚的劳务合作带来新的机遇。在这里我郑重建议，东北亚劳动论坛应当持久的举办下去，吸收中、日、韩、俄、朝、蒙等国更多的专家和学者参与，同时在促进东北亚劳务合作的事业中多做一些实实在在的工作，以开辟东北亚劳动研究的新局面。为了更好的把握东北亚各国劳动
25、科学研究的最新动态，建议就东北亚劳动科学的重大问题和劳务合作中的一些急待解决的重大问题，组成国际性的联合课题组，对中日、中韩研修生工作的未来发展；对朝韩劳动科学研究的交流；对东北亚共同开发远东中的劳务问题；对东北亚国际劳务纠纷的协调与处理；对东北亚劳务输出中官、民、私渠道的主导与补充等问题，开展形式多样的研究，这样一方面可以丰富东北亚劳动和学研究的最新成果；另一方面对东北亚地区的国际劳务合作也大有裨益。参考文献：1东北亚形势的新特点 虞少华，载国际问题研究1999年第3期2东北亚地区经济合作的新进展于国政，载当代亚太2000年第3期3中、日、韩三国劳务合作的现状、问题及对策分析范爱军 方学芹，载于世界经济2002年第4期4俄罗斯远东地区的国际经济合作问题姜振军，载东欧中亚市场研究2002年第3期510+3：走向东亚自由贸易区之路冯昭奎，载当代亚太2001年第3期6东北亚地区安全形式的回顾与展望周荣，载当代亚太2001年第3期7俄罗斯远东林业和木材加工业走势与中俄林业合作宋魁，载东欧中亚市场研究2001年第10期8东亚政府在经济发展中作用的反思于海莲，载世界经济与政治2001年第2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