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这对研究生做好研究显然是不利的。二是从当前研究生参与研究的状况分析来看。现在，有很多研究生刚进来就被老师拉着做事，研究生把老师称为老板，老板让学生来为其打工。结果在研究中出现粗制滥造的情况比较多。我觉得，最好是让刚入学的研究生们在系统地学习一年，学习了研究生阶段的最基本的课以后再进行课题研究，或者是开设研究方法课之后再跟老师一起做研究，这样的效果会更好。特别是鉴于我国当前本科生阶段做研究学习训练不足的状况，更应该注重研究生做研究以前的学习训练。所以，我带的研究生一般都是第一年很少要他们做研究，而是要他们利用这一年的时间，集中精力把本学科专业的主要课程系统掌握再跟着我一起做研究。在这个基础上老师
2、指导研究生做研究也得心应手，学生做研究也顺礼成章，研究的效果往往比较好。三是我国当前研究生跨专业考进来的比较多。他们一般缺乏本专业的知识，在这种情况下要他们做专业研究无异于赶鸭子上架，其研究的效果是可想而知的。因此这些研究生最好是先学习，让他们先补补专业课甚至是本科生的课是非常必要的。像我们教育经济与管理专业一一般在第一年的第：学期就开设科研方法课，教研究生怎样做研究，怎么样写开题报告，然后第二年开始，我就跟我们专业的研究生导师说，这个时候可以找研究生来一起参与课题研究和书稿写作了。有人可能认为，读硕士强调在学习的基础上做研究，读博士是否也是这样呢?对这个问题我的回答是因人而异。有的博十生在硕
3、士阶段知识和研究基础都比较好，研究能力也比较强，不仿可以多做一点研究。然而一般来说，就是博士研究生也还要在学习的基础上来做研究。因为虽然博士生不同于硕士生，但博士牛有博士生的要学习的东西。这种学习要比硕士生的要求更高。如对知识的掌握要更加精深，对研究方法的掌握要更加全面和熟练等。这就是我对第一个问题的认识。不知这种认识有没有道理，如果多少还有点道理，我建议在座各位进来以后，要有这样一种意识，即我们进来首先是学习，以学习为基础来参与研究。在研究当中来锻炼自己，成就自己。学习与研究的这种关系一定要摆正。研究生入学就参与研究，忽略学习，我认为这有悖于研究生的性质。研究生进来以后不要急丁做研究，虽然研
4、究生和本科生的区别就在于研究任务多一些，但你们的主要任务还是学习，在学习的基础上去做，而小能本末倒置，不能存研究的时候把学习给丢了，这样你没有什么好处。以上就是我对第一个问题的一些基本看法。卜而来重点分析一下第二个问题，既然研究生阶段是以学习为基础的，是在学习的基础上来做研究，那么究竟应该学习些什么呢?我自己通过25年的带研究生的经验，对研究生学习什么也有些自己的体会和看法，下面跟大家分享下。 二、关于研究生应该学什么的问题 （一）学知识 1为什么要学知识 大家可能会说，你提出的这个观点太简单，谁不知道要学知识呢。而我这个观点的提出，主要基于以下三个方面特殊的考虑。第一，针对当前忽视知识的倾向
5、而提出。当前，不仅存研究牛的教育当中，在本科生、中学生、甚至小学生中都不同程度地存在着忽视知识的倾向。老师的教学、学牛自己的学习往往都强调培养能力，培养创造能力、培养创造精神。那么请问，创造能力和创造精神从何而来呢?对这些问题却无人追究。我早在2001年在浙江师范大学建校五十周年学术报告会上就明确地提出了这一问题。记得当时报告的题目是“我国基础教育改革的另类反思”，针对当时强调发展学生的能力而忽视知识的基础在学生能力发展和学生成长的基础地位，大声疾呼教育改革不能忽视知识这一问题（后来很多大的教育网站都转载了关于我对我国基础教育另类反思报告的提纲）。我认为我国教育改革中不重视知识的问题到现在都没
6、有根本的转变。这里主要针对研究生的学习来谈这一问题。我们有些老师在研究生教学的过程当中，不注意学生知识的学习。上面讲的，学生一进来就做研究，只是其中的一个表现之一，还有很多表现。这个忽视知识的倾向对教育质量的提高有很大的负面影响。“钱学森之问”说我们没有培养高质量的人才，没有培养出诺贝尔奖获得者，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不知道大家认真考虑过没有。有人认为要回答钱老之问就是注意创新人才的培养，但在如何培养创新人才上却忽视了知识在创新人才成长中的作用。我觉得要回答钱老之问，就是要回归教学、回归课堂、回归知识。不要搞一些花架子式的东西。世界上哪一个诺贝尔奖获得者不是在认真地学习和掌握知识的基础上再来探索知
7、识而获得诺贝尔奖的呢?我们中国的杨振宁、李政道这些华人学者，哪个不是学富五车?爱因斯坦如果对物理学的知识，特别是对经典力学的知识了解得不深透，他能够突破经典力学的东西吗?不仅如此，如果他没有掌握精深的数学知识，相对论的公式能够建立来吗?看来相对论的建立没有深厚的物理学知识和数学知识基础是绝对不行的。所以，我们要有知识崇拜，有一句大家很熟悉的话，叫做“知识就是力量”，也就是说有了知识就有了力量。现在我们不崇拜知识，反而崇拜一种脱离知识的能力和精神，我看这是有点舍本逐末了。无知识基础的能力和精神失去了源泉。所以我现在要再次大声疾呼，我们老师要重视知识教学，研究生要重视知识的学习。在我的课堂上我是非
8、常重视知识的教学的，强调知识的训练。学生要扎扎实实地把每门课知识学好，老师指定的书的知识一定要掌握。这样培养出的学生才会有真正的创造力和创造精神。 第二，针对知识在人的素质结构中的重要作用而提出。现在不是很强调人的素质的全面发展吗?而人的素质全面发展中最为重要的处于基础地位就是知识的掌握和运用。人的素质到底有哪一些呢?根据我多年从事的关于人素质结构的研究，发现人的素质从整体上看分为4个部分。即身心素质、知识文化素质、思想品德素质和综合活动素质。身心素质指的是人的生理和心理素质，生理素质包括体质、体能。体质包括人的身高、体重、骨骼和肌肉等；体能包括人的投、跑、跳和攀登等方面的素质；心理素质包括心
9、理过程方面的素质和个性心理方面的素质。心理过程方面的素质主要是指知、情、意方面的素质。知就是认知过程方面的素质。具体来说包括感觉、知觉、记忆、思维和想象方而的素质；情意指的是情感和意志品质方面的素质。个性心理方面的素质主要是指兴趣、态度、情绪等方面的素质。知识文化素质就是知识文化方面所具备的素质（下面要详细地讲知识文化问题，这里就不多讲了）。思想品德素质主要指思想观念、政治立场和品行方面的素质。在人的素质结构中，如果说身心素质、知识文化素质和思想品德素质这几个素质是一个人的基础素质，那么综合活动素质就是个人所有素质的最集中的体现。以我为例，我孙绵涛的素质是怎么看出来的呢?在现在是通过我这次报告
10、的活动体现出来的。这次报告体现了我的身心素质。比如说我的睡眠不好，每天都是早上3、4点钟才睡觉，今天要参加这个典礼，我就不能睡到8、9点钟，所以7点钟就起来，虽然基本上没睡觉，但是我还是能够给大家讲，而且讲得也比较清楚。大家知道，我讲课从来没有讲稿，我存大学里教了30多年的书，教了20多门课，包括用英文授课，都是基本上没写过一个字的讲稿，都是脱稿讲授。这些就是我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的体现。这些素质都是存我讲课的活动中体现出来的。我讲课还讲知识，我的知识文化素质等一下大家也可以从我的报告中有所体会，看看我的知识文化素质到底怎样。也就是在讲课的过程当中把知识文化素质也展现出来。我讲课的活动也同样的体
11、现着我的思想品德素质。因为我热爱学生、热爱教育。我见到学生，就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我一辈子离不开学牛，无论我到哪开会，都要及时赶回来给学生上课，给学生上课耽误不得。比如说我这学期的课安排在周一，那么无论多晚，好几次我在周日深夜都要赶回来周一到课堂，给学牛上课，上课时间不可更改。有的人说孙老师你工作那么忙，那么辛苦，跟学生说明一下，把上课时间调整一下也在情理之中啊，可是我还是坚持克服各种困难，给学生上课从来不调课、从来不迟到。这是一种思想品德素质，足对教育热爱、对学生热爱的一种思想品德素质。我这次给你们讲课，大家也可以看出来投入了很大的热情而且也非常认真。所以，人的素质到底是什么?实际上是在每项
12、活动当中，综合体现每个人的身心素质、知识文化素质、思想品德素质的一种综合体现，这就是人的素质。素质不是空的。我们的研究生要提高自己的素质，就要提高自己的身心素质、知识文化素质、思想品德素质，积极投入到每项活动当中去。比如说我们学生的学习活动、研究活动、社会服务活动、管理活动等，在活动中来锻炼自已，提升自己的各项素质。在这些素质结构当中，知识文化素质是非常重要的。可以说，在所有的素质结构中处于最基础的位置。身心素质遗传因素比重较大，来自于父母的遗传基因，当然也可以通过后天锻炼得以改善。思想品德素质中由于有意志的作用，而意志是人心理过程的一个方面，按康德先验人格的理论，意志中也人先验的成份，而知识
13、文化素质却是后天的。这个后天的东西可了不得。它可以告诉你怎样去有效地提升自己的其他方面的素质，怎样在活动当中充分展示自己。所以，知识文化素质是核心，我们每一个人，一辈子若想取得成功，我觉得刚才说的几个素质都要发展。但是要围绕知识文化。素质来充分积累自己的素质、展示自己的素质、发展自己的素质。 如果说第一个原因是对我国改革现实的分析来说明学知识的重要，那么第二个原因实际上就是从理论上来分析学习知识的重要。也许有人会问，知识文化虽然很重要，但是它只是素质的一个部分，那怎么能够使自己得到很好的全面发展呢?这是由第三个原因所决定的，即是由知识的本质所决定的。因此这里还得继续从理论上挖一挖知识的本质问题
14、。知识为什么有力量，知识为什么重要，这实际上讨论的是知识的本质问题，知识是什么的问题。对知识是什么有两种理解。一个是把知识当作纯符号，比如说“孙绵涛”就是一个符号，支持这种理解是大有人在的。传统的研究生教学，之所以有人会提出来要改变单纯的知识传授，就是因为把知识当作一个纯粹的符号。单纯的让学生去记这个符号、运用这个符号，必然教学就是满堂灌。学生就是死背知识，死用知识。这种方法纵然会使学生得到一些知识，但是这些知识有什么用呢?可以说基本上没什么用。所以说这是一种传统的知识观所导致的知识教学观。这种知识教学观这在过去的研究生培养中广泛存在，现在也存在：现在我们提倡改革研究生教育，不是死传授知识，灌
15、输知识，就是因为传统的教育把知识看做是一种死的符号，没有体现知识的本质。符号只是知识的一种表征、一种形式。那么知识是什么呢?通过多年我对知识的崇拜、敬畏和对知识的思考，我觉得知识太伟大了，知识是人智慧的结晶，思想的体现，是人人格力量的外化。为什么说知识是智慧的结晶呢?试想，无论是一个知识体系，还是一个知识点，还是表达知识的符号，没有人的智慧能够产生吗?能够发展吗?能够运用吗?答案是否定的。任何知识都是人类智慧的结晶，这毋庸置疑。是思想的体现吗?回答也是肯定的。不管是人文社会科学知识还是自然科学知识，人的知识当中所体现的思想就是那个创造知识、使用知识的人的思想体现。那么知识是人的人格力量的外化吗
16、?答案也是肯定的。爱因斯坦创造相对论，也是爱因斯坦人格力量的一种体现。马克思写资本论，发现历史唯物主义、剩余价值学说，也是人格力量的一种体现。试想一个人如果没有投入自己全面的智慧、思想和人格力量，他能够去创造知识吗?能够把知识加以运用吗?不可能。所以当我们看知识的时候，不能把知识看作是一个符号，而是透过这个符号，来领会知识当中背后所渗透的智慧、思想和人格力量。这样，我们老师讲知识，不是讲符号本身，而是讲知识的智慧、知识的思想和知识所渗透的人格力量。基于这种对知识本质的认识，我想我们的研究生教学不强调知识，强调什么呢?就是说我们研究生现在要培养能力，培养创造精神，培养创造人格。我认为，只有通过知
17、识的教学，才有可能达到能力的发展、精神的陶冶和人格的提升。否则就是空的。我之所以开始讲现在我们研究生教学是空喊创造能力，空喊创造精神和创造人格，因为我们些研究生的教学脱离了知识。一个人的学术生涯的发展，包括职业生涯的发展，都是知识经验的积累，知识经验的运用。而这个知识经验就是我今天跟大家谈的，是智慧、思想和人格的体现。高明的教师和鳖足的教师，优秀的导师和一般的导师对研究生教育的区别，不是区别他讲不讲知识，因为每个导师都要讲知识。而是如何去理解知识，怎么去讲知识。我们每个研究生的区别不是学不学知识，而是怎么学知识，你学到的是死知识还是活知识，学到的是死符号，还是智慧、思想和人格力量。 总结一下我
18、跟大家就这个问题交流的观点就是指明了我们研究生要以学习为主，要学知识，并分析了其原因。我提出了三个观点，一是基于现实的思考，即对忽视知识的现实的思考，二是基于人的素质结构的发展，三是知识本质所具有的力量。我希望我们今天的交流，无论是新入学的研究生，还是已经正式进入研究生学习的学生，都能敬畏知识，尊重知识，学好知识。这样，“钱学森之问”才能够得到解答。否则，“钱学森之问”永远没有答案。因为，中国现在的研究生的教育浮躁。创造能力、创造精神从哪生根呢?似乎并没有让其生根发芽的地方。这样下去，中华民族如何继续兴旺?我作为搞了一辈子教育的教育工作者很担心这个问题。所以当我们的淑华院长和迎辉院长让我来说说
19、，我想说什么呢?就说说我最想说的问题吧。教育工作者就是要教知识，研究生就是要学知识，这就是我最想说的。下面我们讲讲学什么知识的问题。 2学什么知识 从不同的角度看，知识有不同的分类。一是从知识的对象来看，研究生既要学现实世界的知识，也要学彼岸世界的知识，但是作为当前我国研究生彼岸世界知识比较缺乏的状况，更重要的是要学习彼岸世界的知识。什么是现实世界，就是人所能感知的那个世界，即人化自然的世界。对这个现实世界认识所产生的现实世界的知识，我们都要学。当然不同领域有不同的现实世界的知识要学习，如们管理专业的学生，你需要在管理世界这个现实世界知识体系中学习。什么是彼岸世界，就是现实不存在的那个世界。这
20、个世界是有的，宗教的知识就是这个世界的知识。但我们现在的知识体系，几乎绝大多数都是现实世界的知识，而很少有彼岸世界的知识。而西方的知识体系相对比较完整，它既有现实世界的知识体系，也有彼岸世界的知识体系。西方的宗教很发达。西方人为什么精神世界比较充实，就是因为有两个世界的知识。中国人为什么精神比较空虚，就是因为没有彼岸世界的知识。我们文化大革命崇拜毛泽东，把他当作神一样来崇拜，实际上是一种宗教热。那时候的人的精神世界很充实，雷锋等模范人物都产生了。而现在却没有这种东西了。没有一种敬畏、没有一种向往。大家都很实在、很现实，人的心灵比较空虚。前几天，学校领导找我要我跟本科教育部的同志们讲讲我校本科生
21、的教学模式改革，关于学科知识的改革我就很强调彼岸世界的知识，而我们国家的政策却不让开设这样的课程，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遗憾事情。西方从小学开始就教宗教知识，中学、大学、研究生更是如此。我在哈佛大学的时候，校园里有很多是教堂，而且最醒目的、最好的是教堂。而我们这却拒开这样的课。虽然我们也提倡宗教信仰自由，但程度远远不够。所以，要提醒我们的研究生，你们要自己补这样的课。像我这样今年已经年过六旬的人来讲，现在还在学宗教这样的东西。为什么呢?因为，我从小都没有学习过这样的知识。我需要现在自己找那些书来看，看了后我觉得自己的精神世界充实多了。我家的书房（古林斋）里面，有很大很大的一片书。与此不太不协调的是
22、有一本圣经和耶稣的雕像摆在这片书的一角。有人问我，“孙老师你搞理性思考相信科学的人，怎么会在书房里摆这种东西呢?”我说，当有些事情我实在是搞不清楚的时候，我就要在雕像旁的椅子上躺一躺，想一想，于是会产生一种灵感，原来闹不明白和东西似乎又有了一种新的解释。这大概就是牛顿、爱因斯坦等一些大科学家要借助上帝来解决他们研究中所遇到的理论难题的原因吧。可见，彼岸世界的知识就是在科学的研究中似乎有时也能发挥一定作用。所以，我建议同学们即使学校没有开那样的课，但也要学一学彼岸世界的知识，自己找一些这方面的书来读一读。我曾跟学校领导提建议，请一些人来我们学校以讲座的形式来多讲讲彼岸世界的知识。如果学校有这样的
23、报告机会，我建议大家都要去听一听。 二是从来源上看，建议大家既要学直接知识，也要学问接知识，但更重要的是要学问接知识。所谓直接知识就是大家能够直接感受得到的知识，也就是通过自己的经验所获得的知识。间接知识就是书本知识，别人的知识。我们的研究生同学，我觉得主要学习的是间接知识。在谈到直接知识与间接知识的这个问题时，就必然涉及到如何看待学术研究生与专业研究生关系这个问题了。有人说学术研究生以学习间接知识为主，而专业研究生以学习直接知识为主，也就是主要结合专业研究自己T作的经验来学习。在座是MPA研究生，当然有一部分是学科研究生，你们当中既有学术研究生，也有专业研究生。我觉得不论是专业研究生，还是学
24、术研究生，都要以学习间接知识为主。因为这两种研究生虽然类型不同，培养的对象不同，但培养的过程和标准却是相同的。如果说学科研究生是培养学术领域的人才，专业研究生是培养专业人才的话，而且这个分法还有道理的话，那么问题就在于怎样使学科人才产生、怎样使专业人才产生。我觉得他们的产生理路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培养学术研究生，就要培养他的理论思考，善做研究。培养实践专业类型的人才难倒不需要理论思考吗?难倒不要做研究吗?我认为那种把专业学位研究生定位于不强调做理论思考，只强调解决实践问题的说法，是对专业研究生的一种曲解。哈佛大学培养的博士叫做EDD，是教育博士，也就是专业博士。其教育专业博士的培养水平
25、不亚于英国的PHD，就是学术博士。因为我在哈佛大学呆了比较长的时间，听过他们所有教育博士的课，他们博士开题、博士论文答辩我也都参加了。我在香港大学呆了三年，香港大学沿用的是英国式的模式，因此，对英国培养博士的方式我可以说是亲身感受的，所以也很清楚。我在广岛大学呆了三个年头，经历了东西结合教育。在哈佛大学呆了近两年，在香港大学呆了三年，在兼有中西教育之长的台湾的中正大学、师范大学、政治大学也待了近四个月（国内的学者在台湾大学呆这么长时间的比较少）。也就是说我对几种教育制度培养学术学位研究生和专业学位研究的模式都有较长时间的经历，对所谓的学术学位研究生和专业学位研究生有无区别的问题不是从书本上得到
26、的，而是亲身经历的，应该说是比较了解的，是有发言权的。我觉得对学术研究生和专业研究生，国内的很多人都只从名称上想当然地就认为它们是不同的。我曾经也跟我的导师，著名教育家、教育学家Colin Evers教授讨论过什么是EDD，什么是PHD。他培养过多年的教育博士和学术博士。他说，教育博士和学术博士这两个名字不同，这种不同只是招收的对象上有一定区别，他们培养的途径和水准是一样的。专业学位也要有很高的理论水准，没有很高的理论水准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对专业学位的学生来说，你要提高理论思维能力和理论水准。你才能更好的回答实践中的问题并解决实践问题。所以，对专业学位的研究生也要培养他们的研究意识和理论思维，
27、提高他们的理论修养。我对现在一些大学的培养专业学位研究生做法有些不太理解。有些校领导要我就此问题来说一说，可我说什么好呢?真的是不好说呀。比如说搞实践导师，这对专业学位的研究生培养是必要的，但要实践导师当专业学位研究生学位论文答辩委员会的主席，我就有些不太理解了。配备实践导师，有助于专业学位研究生了解实际，研究实际问题和解决实际问题；而要这些实践导师来做专业学位论文答辩委员会主席，就没有那个必要了，搞不好还可能降低专业学位的质量。当然也有一些实践导师也是有相当专业学术水准的。但一般的实践导师，他们缺乏系统的专业研究和专业的学术训练，要他们来对专业学位把关掌舵一般来说是不适合的。有些大学的院系为
28、了建立一些关系，请了一些知名的校长做研究生的指导教师，还要他们当专业学位研究生论文答辩委员会主席，我认为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点呢?把这些校长请来做实践导师，做学位论文答辩委员会委员就够了。这样完全可以达到既可以建立和搞好关系，也有利于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培养的目的。我原来所在的华中师范大学，在我做教育系系主任和教育学院的院长十几年的时间里，我那里培养专业学位研究生，聘来的有实践经验的知名校长和教师在指导学生的过程中全部作为副导师。这些导师在培养专业学位研究生时不起主导作用，只起辅导作用，在专业学位论文答辩时只能参加答辩，但一般不做答辩委员会主席。把关掌舵的都是受过专业学术训练的有学术影响的资深的教
29、授。我们和这些校长和老师的关系照样很好，他们在研究生的培养中也发挥了很好的作用。而且，这样做才不失大学及其学位的神圣和尊严啊。由这些学术大家来把关学位的质量才会真正有所保证啊，这一关把好了才能使我们这些研究生同学进来会有真正的提高啊。否则你们学了三年还是在在实践问题这个层面打转转，理论水平没有多少提高，这不是害了你们吗?你们本来需要提高，结果三年之后发现还是老样子，理论思维和理论水平上不去，这不就是误人子弟吗?回到我们所说的知识上来，我们主张专业学位研究生要学间接知识。就是把你们直接经验的东两，拔高到一个理论高度，来观照你们的现实。现实中有哪些问题，这些问题中有哪些理论问题，用什么样的理论去解决它，这样才能真正解决好实际问题。正因为这样，现在哈佛大学的ED）并不亚于英国大学的PHD，道理就在于此。哈佛大学很自豪，EDD虽然是教育学的专业博士，但是我培养的途径和要求跟你们英国的是一样的。如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