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们在朝圣的路上相遇我们走在朝圣的路上 孙庆忠主持人：各们同学们，大家晚上好！秋风瑟瑟，凉意习习，寒冷拉开了今晚的帷幕，但是我们相信：因为你们怀着一颗求知的心而来，因为你们怀着你们的热情而来，今晚的这里一定会涌动出一股文学及知识的暖流。在我们中国农业大学有这样一位老师，他用他的每一堂课阐释着唯美，阐释着责任。今天在这里，他为我们所有刚刚进入大学校门的同学准备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讲座。大学来了，这四年我们应该怎么过，我们这群稚嫩的孩子会面对什么，会碰到什么？又怎么迈过身前的每一道坎。下面有请我们的孙庆忠教授为我们拉开今天讲座的帷幕我们在朝圣的路上相遇。欢迎他！孙老师：开声白：突然间看到这么多的人，我
2、感到很激动。尤其是看到这么多以前的老学生，已经开始读研究生了，还有毕业离校的又能够回来，来听老师在这边唠叨，激动不已。同学们回头看后边的红标幅，就是我今天的演讲题目，叫“我们在朝圣的路上”。这个题目是有特殊的原因的，现在我正在给咱们大学三年级的学生上人类学课。在讲到一个非常有名的人类学大师，维克多。特纳，他非常有名的一部著作叫做仪式的过程，专门是讲朝圣的。正是在这个特殊的时候，咱们分团委的几位老师邀请我来给，尤其是大一的学生们做一次讲座，题目由我自己拟定。从受命以来，每天我都在想该给大一的学生们讲什么，如果有大二、大三、大四的学生也兼顾着过来听讲，今天晚上我又能给大家呈现什么呢？想来想去，在讲
3、课中激活了一种灵感。想来，我自己有一个惯常的词汇，叫做“朝圣”。那对于同学们来说，在朝圣的路上，我与大家相遇难。这是我此时最能表达心情的一句话。所以在上课的时候我就说“有了”，给大一的学生做的讲座就叫做“我们在朝圣的路上”。今天来做讲座的路上，我在校园里慢慢地走了两圈，听到两个小姑娘在讲话，他们在赶往今天晚上来听讲座的这个讲堂。他们说“我们要做一个有利的位置，要能进能退”。我进来后发现这个教室里边有后门，比较高兴。在一个有后门的教室，同学们是可以来去穿梭，自由自在的。那如果这两个小姑娘正坐在门后，如果你能够坚持到讲座的最后，那么今夜老师将特别开心。下面开始我的讲座，大体的时间是这样的。由于咱们
4、范晨辉老师说，2007年的时候，孙老师曾经在我们学院的开学典礼上，作为教师代表给同学们做了一个小的演讲，题目叫“大学滋味”，就是读了大学，同学们能够品味到什么样的特殊滋味呢？08年没有，10年由于特殊的情况，咱们学院没有为新生专门举办过开学典礼，那么孙老师您能不能给同学们补一节课。只是在时间上延长，您上次的演讲的时间是15分钟，现在变成六个15分钟就可以了。那，下面我就开始我六个15分钟的演讲。正言：我先从大学滋味开始。原题是在2007年的时候学院的开学典礼，当时激动不已，我做的题目叫做“大学滋味”，讲完以后由我当时的学生，范晨辉老师整理这份录音文字，并且还在网上有这个开学典礼的讲话。我正是在
5、给同学们准备今天晚上要演讲内容的时候，收到了我的一个已经毕业了的研究生，现在在读博士的一个学生给我发了一条短信，短信的内容，前边省略号的内容是说：“老师，我们刚刚博士的同学聚会。听说在我离开学校以后，您曾表扬过我。也曾对我的学习表示过失望，那么我想表达一种感情，他说了很多话。最后的一段话是这样的：借寒冷的夜，这条小小的短信表达对您的想念和曾经不足的抱歉。不过我想您会祝福每一种生活方式的，只要饱含认真、梦想和朝圣之心。”那么，我的学生毕业以后念念不忘的还是老师最常唠叨的两个字，那就是“朝圣”。2007年的10月，我的两个女研究生入校的时候，还有我们在校的一个研究生一起对我进行了一个专访，访谈的大
6、约有一万五千字。后来说:“老师，我们起个名字吧，把这个访谈录。”当时的题目我们起成是“让我们一起朝圣”。今天，我又在这里重提“朝圣”。首先我就要来破译一下“朝圣”的内涵和意义在哪里。至于学生的方向，朝圣是一种选择，那什么叫朝圣呢？刚入学的同学可能不了解“朝圣”的特殊意义，同学们可以先看这样一个图片，能看清吗？这是穆斯林在他们的圣城圣殿，在那里边朝拜着他们的真主阿拉。那朝圣的意义到底在哪里呢？朝圣是说：一个穆斯林一辈子要积聚他所有的财富，目的就是能够有机会赶往“麦加”圣城，在那里边经受过一次灵魂的洗礼。朝圣之路在回来之后，他就不是昨日的自己，他的灵魂经过了净化，他的生命得到了提升。所以，我们把这
7、“麦加之行”称为“朝圣之旅”。一、大学与朝圣的关联也许你会问，老师，你怎么把我们上大学和读大学这四年经历也比做是“朝圣之旅”呢？这就是我要破题的第一个命题，今天晚上我要谈的第一个问题，“大学与朝圣的关联到底在哪里？”我有一个基本的命题那就是大学是什么？同学们今天来这里读大学，在座的各位，大一、大二、大三、大四，还有研究生的，还有研究生要毕业的，还有博士啊，我突然间看到了我们的博士，也来听老师的讲座。那就是大学在我们所有人能贯通的这八九年、十年的时间里，同学们要有一个基本的，牢记的观念，那就是“大学是人生超越庸常的阶梯”。这是我在1998年给人民日报写的一篇文章的题目，大学是人生超载庸常的阶梯。
8、怎么能叫做“超越庸常”呢？人生的意味在哪里能够有所展现？等到2001年，我博士毕业的那年，我又在前一篇文章的基础上增加了一句，那就是大学除了可以在超载庸常之外，大学还是一次精心体味人生的朝圣之旅。那大学又怎样和朝圣联系在一起的呢？我刚才给大家讲朝圣的意味，朝圣的特殊价值在哪里？就在于朝圣可以增进我们的智慧，可以净化我们的心灵。今天同学们从遥远的他处来到中国农业大学，在这里度过了你年轻岁月里最值得珍惜的几年。那在这里边，同学们将要获得什么？这是我们朝圣的意味所在。我把大学定为成是“超越庸常”，定为成是“朝圣之旅”，就在于大学可以重塑我们的人生观，可以提升我们对生和死的看法，可以提升我们自己的修养
9、，那又怎么来提升修养呢？在我们这个特定的场域里面，如何才能在四年的生活中提升我们的修养，我们首先必须破译一个命题。也许同学们在没来大学之前没有考虑过，也许年轻的生命离死亡太遥远，所以我们根本不会想到人生的大问题，那就是“有生和有死”。有这样一句话，叫“人是一棵会思想的芦苇”，这是法国哲学家哈斯帕尔非常经典的一句经典性的名言。人为什么是一棵会思想的芦苇呢？称其为芦苇，在于说明他生命的脆弱；称其为会思想，在于人因为活着而放出了一种灵魂，我们常常追问过，人生有那么复杂吗？人生应该说来是简单的呀？我们还要追问，在我们每个文化体系里边，人是如何生存的？那么，今天我们所提的高等教育，到底要给我们的人生以怎
10、样的指引？我记得我在给04级学生当班主任的那一年，当我的学生来到中国农业大学，来到人文与发展学院的时候，我们院长做了一个讲座，我的学生竟然非常有勇气地站起来问我们的院长，说：“小云院长，您能告诉我吗？中国农业大学，人文本来就已经处于边缘，那么在这所大学里面，他的人文气是怎样展现出来的呢？”你们试图回答过这个问题吗？在中国农业大学，在人文与发展学院，人文气到底表现在哪里？谁灌输了人文这个灵魂？我们的小云院长非常智慧，他眼望四方，看了半天，突然看到了我们的李明书记，他当时说了一句：“这个问题非常有深度，它要求我们有深度的思想者来回答，那就请我们的书记来回答，中国农业大学的人文气到底在哪里？”于是就
11、请我们书记站起来，他侃侃而谈，谈了大约有十五分钟，我的学生还在摇头，然后回头问我：“老师，难道中国农业大学的人文气就表现在这里吗？”我说可能还有更多，需要你耐心体会。今天在这个场合下，我看到了我们的博士，看到了我们大一年轻的新生。当跨度这么大，在这个时间段里，你们的个人体会是不一样的。我想今天统统地来讲高等教育到底给我们怎样的一种灵魂引导？我们又将怎样来问寻活着的意义，你问过吗？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人生又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我给我的学生上民俗学课的时候，我的学生总是会跟我说：“老师，我们还年轻，死亡离我们还很遥远。让我们突然间变得这么沉重，您很开心吗？”我说：“也很开心，就是让我们时时都能觉得
12、有一种东西在警醒着我们，让我们知道活着的意义，让我们对简单的人生过程多一份理解是没有什么不好的。在我看来，这个图示每年在给我的学生讲课的时候都要展示，就在于这个图示他说明了一点：人生是单纯的，单纯到了就像是一根直线。同学们看，人生就经历过这样一个简短的过程。但这个过程又需要我们不时地去问心，去解答。人生就这么几大仪礼概括进来了。从你诞生到你成年，同学们今年上大学了，已经是成年了。但是成年的意味，成年所包含的那么多深入的东西，你是否深入地理解了？成年之后不久，等你们大学毕业之后，我就眼望着我的同学，我说：“我该等着看你们成为美丽的新娘和新郎了！”那就婚礼就到了；婚礼不久，一两年，两三年，儿子又诞
13、生了，但是他的生命延续并不影响着你自己向前。所以，儿孙自有儿孙的福，儿孙的命；然后你又看见孙子的诞生，这就是绵延不绝的人生过程。但对于我们每个生命个体来说，我们的生命过程简单，那就是从诞生到死亡，这就是一个简单的生命过程。但是对于这样一个简单的生命过程，你要追问：“老师，这就是你说的浮世而现实的人生？那人生是否一样呢？”当然一样，今天在座的各位，我们要经历这样的一个过程：它短暂可能几十年，短暂可能很早就夭折。倘使你活到一百岁，甚至更长，但是生命过程的简单过程，它就是这样的。你追问没追问过，就在这样一个简单的生命过程背后，为什么你的生命和他的生命会有所不同？人生因此而变得差异性非常大呢？这就是我
14、所要讲的：虽然我们的生命过程是如此的简单，但是我们的人生内涵却是延说不尽的。我这里面要讲，我们虽然同样生活在蓝天之下，我们可能同样生活在一个学校，甚至是一个教室里边，但是我们的人生境况却差异非常大。原因何在？我的一个毕业的研究生，在他答辩之后，这是一个老学生，是在职读书的老研究生，比我只小一岁，也已年过四十。在他毕业答辩的那一天，它有晚宴，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和我说了一句话，他说：“孙老师，在做毕业论文的这一年的时候，我有机会一直在跟着您，有更多的交流和接触。您总是在宣扬着美好，在你看来，人生真的那么美好吗？我跟您在做论文的这一年时间里，不断地在反观我的工作。”他在山东，在潍坊，在农科院工作，他说
15、在我看来，生命并不那么美好。明天我就要拿着这个学位回到我的家乡了。老师您能不能告诉我，人生到底哪儿美好？”这是一个只比我小一岁的学生问的一个问题。我记得我当时这样回答：“如果你要是带着这样的疑问就离开农大，是非常遗憾的。所以我建议你明天不走，你多留下一天。为什么呢？你要到我们农大西区，同学们都去过农大的西区吧，大一的新生们？西区的正对面有一个小天桥，过街天桥。我说你明天早上从六点钟、七点钟开始站到上边，两个小时后你回来告诉我，你人生快乐不快乐？”于是，你们想他会去吗？他不会去的，但是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话。我说：“在那个过街天桥上，那个小小的过街天桥上，就是我们所能看到的百态人生。在那个天桥上
16、，每天有农大的学生穿梭，每天有农大的老师在对面的家属院和校园中来回地走过，在那里面有盲人在那里弹琴，在那里边地唱歌，在为生存，为生计有一曲悲歌在那里传递；那里边，晚上有小商小贩，在那里面你会看到那穿着不一的农民工打扮的人群，往下看，穿流不息的车队。在这个世界百态当中，你可以在相互的比较中知道你为什么幸福。人生在比较中突然间变得有滋有味，对自己才有一个强烈的改观。那我在这里边提到这个，从生命来说，他和你们一样，从生到死。你所经历的过程都是他所经历的，这是从肉体生命而言。但是我们的生命，我们对生命的理解却因为我们不同的人生境况而大有差异，这就是不同的人生样态。虽然我们生命简单，但是在生命背后所填图
17、的人生内涵却是差异很大的。那么一提到人生，我们会欢欢喜喜地盼望着生，我们又带着几分恐惧去面对死亡。今天同学们有几分的精力会想到死亡，死之将近呢？不会的，但是在这样的一个所谓的风险社会，死亡实际上离我们是非常近的，我们要往下追问，人生的意义到底在哪里？我们追问的第一个层意思就是，因为我们人生总也改变不了一个结局，这个结局是单调的，是乏味的，甚至是因为我们不知道何时走到这个终点，他才更加的神秘，这个就是死亡。当我们对待自己的死亡无法抗拒，并带着几分悲情总是拨弄它的时候，我们更要追问：为什么今天晚上出门的时候你看见月亮在高空悬挂，你会追问“月光何德，死得又欲？”那么月亮又有什么德行呢？今天晚上出来了
18、，白天没有了，明天晚上他还会再来，但是人死行吗？就像看早上的露水一样，露水明天还会有，但是人死一去，什么时候还回来呢？在所有的这些动人心弦的事件中，对死亡的恐惧是首当其冲的。这是人之本能所赋予我们的一种特定的情感反应。而在我们今天所提及的哲学和宗教，就是在我们看来简直是杨春白雪、甚至是无法摸到边际的这些学科实际上是简单至极。不过是人对待死亡所产生的一种智慧，面对死亡时候的智慧。我们农业大学的学生，人文与发展学院的学生，其实在这个环境里是非常孤立的。经管院跟我们能够搭上边，算是文科院系，但是在这里边，能生活在农业大学这样一个特定环境下的人文，同学们在感到孤单的同时，应该感觉到一种身上肩负着一种的
19、责任，那就是这个大学里洋溢没洋溢着一股人文气息，实际上有赖于在座的各位的。在你四年的专业所学中，在你自己表现出来的一颦一笑里是否也灌输着一种人性的关怀？如果有，就证明我们这所学校在人文气上不干瘪，因此这份人文气就指望着我们在座的每个同学和老师让它灌输一种灵魂，这种灵魂就是我们所说的那份人文气息。那，我们一提到死亡，说死亡其实没什么可怕的，死亡不过是中国人的生死智慧，不过是对死亡的深层思考。我在给我的研究生课上讲心灵环保的时候特意把这个PPT拿过来，要跟和我们的同学一起来探讨死亡的事情。死，你想死吗？不想，它也会到来。但是如何面对死亡的态度将决定着你生的方向。所以，我讲民俗学课的时候，总是在跟我
20、的学生讲：“今天我们从死开始谈起，因为我们了解了死亡的终点，回头再看的时候，才知道生对我们的意义和价值到底在哪里？”那我们对待死亡到底有什么态度呢？第一个，这是有宗教信仰的人才会有的一份情怀，不是凡夫俗子所有的，那就是我们把死亡看做是一个美好的生的开端。死亡别怕，他是一个美好的生的开端。可能在信仰天主和基督的那个宗教里边，这种情怀会更加深重。那如果我们把死亡看作是一个美好的生的开端的话，那我们再回头来看我们这个现实人生是什么呢？人生，只是不屑一顾的一次简短的过渡。人生就是这样，但是如果我们把死亡看作是“人死了死了，一死百了”的话，死亡就是生命的终点，就是一种气息从你这边远逝飘散而去了，这样的人
21、生又是什么呢？死了，到这里就是死了。死了死了，一死百了。那么人生，人生就是如梦的，人生就是水中月，人生就是镜中花，人生还有多大的意义呢？如果我们把死亡看作是肉体生命的停止，但是我们还有一份精神可以永续的话，如果我们这样来定位我们的死亡，那活着可就有了意义。活着要干嘛，要追求业绩，要能创造一种财富，让我们的后辈能够感知到，触摸到，这就是典型的儒家精神理念。在上述的几种理念中，我们既能看到儒家的这份生死执着，也能看到道家还有一份生死超越，在这里边，在中国文化的底层还潜伏着一层生死纪念的佛家情怀，那除此之外呢？我说我一想到这些的时候，同学们会觉得这是中国文化的顶层，是我们触摸不到的。还有一种东西能触
22、摸到的，我问我的学生什么最感兴趣呀？他说对才子佳人的生死测度最感兴趣，那就是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呢？那所有这些实际上都是我们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所给的一种生的态度。那在这里面，我们能看到中国文化的精神理念和中国人对生和死的这份理解。对待死亡的这份态度将会决定了我们对待生的生活方向的选择。如果这个不懂，同学们来跟老师一起看一下，人生到底有哪些层次，人类对自身的心灵究竟经过了怎样的猜测。我们来看，最简短的是对自己生理上的满足，生理之后我们有了心理上的疾病，呆会儿我会专门给大家讲如何让我们拥有健康的心理。而后，有了伦理上的需求，然后有了性理上的追问，而后我们发现，当你开始拥有一种精神在不断的去追问一
23、种东西的时候，实际上那你就进入了一个崭新的阶段，那就是宗教阶段。我们现在看到有多少同学能够理解宗教，能够去认识宗教。当然，这个和老师特定的专业背景有关系，关注宗教。这是什么教，你们能看懂吗？“佛教”（同学们回答）。佛教，你们看，图片可能看不清。看这一个，公元一世纪，再来看，七世纪，再来年，跟他相对应的六世纪，你们都看到了什么？一治而百病，宗教就是对于人生的生和死的思考；再看，同归而殊途，他们的方式不一样，但是他们所要追述的问题，要追问在的东西深层次是一致的。我们今天能够处于人生的性理问题，经过了大学教育，同学们是否会追问这些问题？如果没追问，就太遗憾了。我们如何来看待我们所生活的世界？确实存在
24、一个未来的永恒的世界吗？人生是短暂的，究竟有没有价值，人生的要务又是什么？我们如何来对待死亡？当你经过四年的学术训练，当你在朝圣之旅上能有这些追问的时候，同学们应该为自己喝彩，因为在这个时候你们已经超越了凡夫，进入到了朝圣的阶段。这就是我们在朝圣过程中所必须探究的问题。那朝圣的路上，我们要面临着什么？我在回家准备这个课程的时候，就想到了唐僧，一个修行之人。同学们从小就看西游记，唐僧，西天取经成功，可谓功德圆满。但是这个过程是九九八十一难，缺一难都不可的。那今天的你们呢？老师把你们今天定为是朝圣，在朝圣的路上要经过磨炼，然后你才能够超越庸常，才能成为一个真正地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那这个“磨”，我总
25、要破译文字。同学们看这个“磨”字下边是个石头，看这个“炼”的左边是一个火字旁，在石头上磨，在火中炼，这就是汉字的表意系统传递出的信息。“磨”和“炼”都是痛苦的一个过程，他就像是我们在朝圣过程中所遇到的那么多的磨难和那么多的诱惑，而在磨炼之中实际要追寻的本意就在于要培养一种坚定的心理品质。看，老师在这里边写着说：“朝圣路上的艰辛和困惑，那我们能遇到什么样的艰辛和困惑呢？”看，大一的学生抬头望，看看这些外在的困惑是不是属于你？外在的，为专业所惑，为心理压力所惑，为情感所累。在座的各位，我相信不仅仅是大一的学生才有的这种外在困惑。我先来谈专业的困惑。这个从社会学系的学生谈起。每年参加新生见面会的时候
26、，我们系的老师和学生见面，学生们就要问老师，很急切的问：“老师，社会学到底是什么呀？”如果要是传媒专业，我估计学生是不会问的，因为我们一听这个专业我们就能大体了解；外语的学生绝对不会问，外语是什么，外语将来能干什么？还有法学的，法学的学生也不会问，将来想当律师呗，或者上法院。只有社会学，我们的学生困惑不已呀。噢，发展也困惑吗？“困惑”（同学回答）。我觉得发展已经超越困惑了，等会儿我要再来讲。那同学们追问的是不是有道理呢？现在我们在座的发展的博士下课后给老师留下，给他们回答回答，咱们发展到底专业感觉是什么？老师在这里面想强调的专业，其实我同意大家换专业，大家必须要在你换专业之前要明确你要求得什么
27、？我们社会学系的小班长，今年我还没有记住大家的名字。我通常是教过的学生统统能记住，但没教过的一个也记不住。社会学系的小班长说他的妈妈是坚决反对他来学社会学的，这个学问太没有前景了，将来就业能干什么呢？所以他说他带着一种倔将的脾气说他一定要留下来，先找找感觉看看哈。我真的不希望你离开社会学，尤其是我作为社会学的老师，我在这里特别想提及的一个想法就是，04级的学生我当班主任，当过半年以后，我们班有两个同学，说是要转专业。现在的你们每年半个学期都会有一个转专业的申请表，我听到这个消息后作为班主任老师，我忘记了我是专业的事情，我自己心里非常难过。但我又不想找他们单独谈话，我尽我的全力召开了一次班会，我
28、在班会上深深地斥痛了他们，我说“如果你要是能把社会学专业学好的话，那么你别的也能学好。但如果你社会学专业学不好，那么你上哪个专业如果是凭着兴致的一次游走，也不会有什么建树。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就留下来，看看四年以后你到底怎么样？”我讲这句话的时候，我的那两位姑娘现在都读了研究生，都已经毕业了，而且是静守着社会学专业，他们直到毕业的时候才说：“老师，您那句话让我们多么的难过？让我们是想走，但是又觉得走了是对自我的一种否定，可要是不走，对社会学真的疑虑重重。”我说：“当时老师是有私心的，我们社会学系的学生本来就少，我多么的不希望他们离开呀！”但是学完之后他们告诉我他们并没有因此而后悔，社会学给了他们
29、无数多的想象力。那，今天我在这里不是在宣扬社会学，而是在跟同学们讲，你学哪个专业当你自己还没有明白他是什么的时候就离开，这不是失之交臂吗，太遗憾了！所以你一定要先去学他，赋予你一定的这种专业以后，然后倾情阅纳，找到感觉之后再才有。在佛教的经典里面有一个童子叫“善财童子”，他一辈子他都在寻找，寻找着最佳的修行路径，他有五十三参，也就是说他在寻找了那么多的法门，最后终于寻找了一个，那个是属于他的，也是最好的。今天同学们不要上大学就忙于转专业。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要是能学好你现在的本专业，你一定会干好你想干的事情。因为大学专业赋予给你的是一种感受，是一种理解问题的能力。你别指望着你今天学了社会学将
30、来中国就少了一个心理学专家，一个管理学家。千万不要这么想。大学教育，很少有人毕业以后学还能从事他所学习的那个专业，但是却总能从他所学的专业里面获得灵感，这就是大学专业赋予给你的一种特殊的情怀。大学要学什么，今天听完这个讲座之后，我希望在座的各位能理解老师的用心，大学四年，大学能不能引导我们一种人生的方向。同学们看这里面老师展示了大学里的几点教育，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有一种荣耀感，你们能够加入到中国农业大学这个队伍里来，在全国上千所的大学里面，农大是排位在前。在这样一个大学里面，来的同学好像很少后悔，那就是来了之后才发现，这里边其实是魅力无穷的，那在这里边，等会儿我要讲我作老师的一种感受。你们看着
31、后边我写了几个字：“中国的康奈尔”，这不是我写的，这不是我说的，你们老学生知道谁说的吗？这是陈章良校长讲的，当年我从人民大学博士后孵蛋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听到了陈章良的这句话，我不会来农大的。陈章良说他要把中国农业大学建成中国的康奈尔。大家知道美国的康奈尔大学是以农科著称的学校，因农而起家，现在才成为世界知名的学府，我想作为一个大学校长能有这样的一种情怀，要以农来立校，同时要把他办成一个综合性的大学，是多么大的一种气度呀！所以带着这样的一个梦想，我要加入建设“康奈尔”的队伍里来，所以我就一门心思的投入到这里来。来到这里，当我面对我自己的学生的时候，我没有后悔。我过去讲过，我在人民大学跟一个非常
32、有名的社会心理学家XXX教授学习，我来农大的时候，他跟我说：“小孙，你很后悔来农大吗？”我说：“后悔，为什么要后悔呀？我说老师你不知道我们农大的学生该有多么的优秀。”他说“你真这么想么？”我说:“老师，我有一种人生理念，叫做我得到的就是最好的”。那他说:“如果你真这么想，那我就放心了。”他当时用语重心长地这样告诉我，我当时这么想，我在座的老学生也听我讲过，我坚信一点，那就是：我相信农大的本科生，如果你们自己能够自己延续高中时代的优秀，四年走下来，即便是你加入到北大的行列，你一定是那里边最优秀的一个。但是如果你在这里成为“混字”中的一个，即便是北大的学生，他到了农大也依然是下三流的学生。这是我对
33、学生的定位。那么，我对老师的定位是怎么样的呢？我坚信，如果我能够在农业大学是一个优秀的老师，即使在北京大学，我也一样是最一流的，最好的老师；如果我在那里边是三流的老师，在农大它也绝不上了二流。这是我的认识。所以我认为，正是因为有着如此优秀的学生和对自己职业充满自信的老师，农业大学的未来才是有希望的。而我们之所以这样定位就在于，我们把农大看成是一个高等学府，是一个足以让我们在这里边朝圣短暂休憩的地方，因为朝圣的路是一辈子的事情。我这里边还写到职业教育，我不愿让我的学生过于功利，尽管我们必须要面对现实。那一旦你把自己的功利心全部投入到你今天所有的学习与工作中来，我觉得你不过是和职业技术学校的学生画等号的一拨人。我并不是在这里边贬低职业技术学院，他们是，每一
